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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阵地失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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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成严以沫:“……”
    严以沫和美味聊了一会天,觉得没有意思,抬头看他们四个聊得热火朝天的,自己在这无聊透顶,想走吧,害怕苏律己他们生气,没有这么胆子说,于是自己上网找找笑话看。
    就看到微博里有人发表了一个笑话,严以沫打开看看,逗得是哈哈大笑,忘了周围还有别人,苏律己和朋友们看严以沫笑的直哆嗦,就敲了敲桌子,让严以沫注意一下态度,可严以沫哪里还注意那么多啊。
    苏律己看严以沫没有搭理自己,就出口道:“严以沫,你能能安静点,”严重怀疑自己带她来是个错误。
    严以沫听苏律己叫自己,抬起头,还是忍不住笑道:“什……什么事情……哈哈”
    这时候冯译书说:“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有什么高兴地,告诉告诉我们,我们也听听,”
    严以沫哈哈大笑道:“刚在微博上看到一个笑话,你想听么,超有意思,你听了一定会笑死的,”
    “快说、快说,真是吊人胃口,”冯译书着急道
    是这样的,有一上岁数的农村老头上要去银行取钱,这时某银行的柜员说:“您好,大爷,您想要办什么业务,”
    大爷说:“我想要取钱,取五千块钱,”
    银行柜员说:“好的,大爷,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办理他业务的银行柜员拿起敲打完业务的凭证,让大爷签字,对那为大爷说:“大爷,请您在这个单上画个挑,”
    大爷说:“恩,好的”
    于是走了,走到银行办业务的桌子上做了下来,开始拿笔画到。
    这个银行柜员已经为好几个客户办完业务,发现大爷还在画,暗想,就画一个挑怎么这么长时间,于是走到大爷身边,问大爷:“您写完了么,”
    大爷说:“我画完了,姑娘,你看看我画的鸟行么,符合规则么,要是不行,我在重画”
    银行柜员看了以后哭笑不得,这鸟画的是很逼真,怪不得大爷画这么长时间的挑,弄了半天,大爷听错了,把画挑听成了画鸟。
    严以沫说完又哈哈的大笑了一把,抬头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四个人,只有一个人笑了,那人是冯译书,其他三人都面无表情,严以沫生生的把笑给咽了下去,对着他们几个人,很难有笑的可能。
    没有笑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和苏律己眼神在交流:“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活宝,不过配你最适合不过,”
    苏律己假装没有看懂发小无声的话,决定漠视。
    !





     第八章 踌躇
     更新时间:2012…12…19 0:07:23 本章字数:5106

    自从那晚那天晚上同苏律己见完他的好朋友以后,严以沫在去部队采访的时候,感觉他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样了,而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在部队的时候有时候能躲着苏律己就躲着他,苏律己像是知道似的,只要她出现的地方,苏律己都能得到她,比如,她在校场上采访校场,他就会出现,考察士兵的联系情况,再比如,有时候她饿了,就会她在部队食堂吃放,他也不无巧不成书的出现,此情景反复出现过,弄得严以沫焦虑不已。
    总算熬到晚上,她回到好友的家里,见到和她一样疲惫不堪的美味,美味就像是打架了一样,躺在沙发上挺尸,根本浑身没有劲,严以沫还是头一遭见她这样,惊诧之余破天荒乖乖没有太吵她,于是静悄悄的在屋子里想事情,后来美味缓过神来,就问了严以沫事情的严重性。
    严以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巨细靡遗,一一阐述,胡一下说完,缓了缓才问道:“美味,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美味郑重地拍拍严以沫下的肩,无比同情:“很明显……”
    严以沫竖起耳朵,听美味补充道:
    “他想追你。”
    严以沫当即向无头苍蝇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对美味舌头打结说:“追……我,不……可能?”
    “嗯哼。”美味无谓耸肩。
    严以沫仔细回想几番,回神见冷静满脸笃定,顿时觉得这说辞太合情合理,太无懈可击,她不信都不行。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男人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实属正常。”
    严以沫一副陷入无端自责当中的表情,可即便眉头紧锁也不忘臭屁,美味闻言,险些被她的自恋气死着,说道:“你是不是翻译外国散文翻译多了,被国外的浪漫小说感染了,”
    严以沫:“……”
    好在过了一会儿她很快认清现实:“可他……不像那种会以貌取人的人。更确切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见她反复折腾了这么久竟只得出这么个结论,美味当即一个暴栗磕过去:“说正经的!”
    严以沫吃痛地闷哼,迫于身处她家,敢怒不敢言,还有听听她的意见,所以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着额头,一脸憋屈地看向美味,目光中指控意味明显。
    可视线一对上美味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严以沫就蔫儿了。意识到好友竟为自己担忧成这样,她立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说正经的。”
    严以沫每每端正态度时,就会出现欠扁的是是而非的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浑身汗毛直竖,此刻,美味就是此番感受,摇了摇头,表示她真是无可救药了,看严以沫一脸严肃地凑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一句话都不带停顿,光听她这么说,美味几乎背过气去,她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呢。
    于是再也忍不住屈指弹严以沫的脑门:“这就是你说的正经问题?”
    美味缓了缓气,随后问道:“那你是否有心跳的感觉?”
    “这个问题问的好”严以沫只得干咳着清清嗓:“我对他没感觉。”
    “一点都没有?”
    两人是知心的好朋友,严以沫答道,“姐姐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心动的感觉了,但是我看到他有时候有那么点感觉,”
    美味睁着大眼睛,散着蓝光等着她回答。
    她这反应严以沫早就看惯:“我看到他那阴沉沉的眼光,就有点怕怕的感觉,这算感觉么”
    美味无语:“……”
    美味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在听到严以沫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时,问道:“你下回再去部队的时候悄悄地照张他的像给我看看,我帮你审审,”
    陷入沉思的严以沫,听到好友的这个要求时有点怕怕的说:“我怕,你不知道他,在部队完全是时刻准备战斗的人,发现敌情,会不失时机的召开还击,但是我早就在第一天去部队采访的时候,就照了一张他的照片,你知道我为什么照他的照片么,为了镇家,”
    美味着实愣了一下:“……”这么可怕啊,
    美味看着一脸傻了吧唧的严以沫道:“再说,如果他真要追你,你害怕追么,反正你现在手头缺人,对不,没听过那句话么,不管好猫还是坏猫,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
    仔细咀嚼了她的话之后,严以沫顿时扬起大大笑脸,照着她经常拍自己的后脑勺一样,拍了美味一下,:“是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管他是才狼虎豹还是乖乖兔,本姑娘才不会怕他,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现有我不怕危险为单位争光。”
    美味以为好友开窍了,没到两分钟,就看严以沫从沙发上跳起来:“哇,我这话说的太经典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快快快,赶紧帮我发上微博。”
    美味看严以沫这样,轻轻地扶了一下额头,真是贫嘴姐妹俩的幸福生活,严以沫确实差一个男人来滋润滋润。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寒风刺骨,严以沫的宏伟目标,注定要食言了。要怪只怪这苏律己是在不能用形容人的词语来形容他。
    她在上班时间偶尔不用翻译文章的时候,还有偷个溜,现在在部队采访,她需要写稿的资料,所以她每天都得跟着他去看训练项目,跟着他去视察,跟着他去食堂,用古代的词形容自己的话,俨然成了苏律己的跟班。
    严以沫每天都要累的脚疼,记得刚去那两天她还注意点形象,可是一天以后,发现根本就是错误,累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记得刚去的时候,当时部队里,不少士兵小伙吹着口哨,以为她是大学生呢,但是被苏律己一个眼神飞过去,大家都稍息立正不在敢说话了。
    严以沫每每累得腰酸背疼,回到家,赖在沙发上就不愿动,有一回是在是累的不行了,趁苏律己去视察,她实在累的不想动换,正好路过他的办公室,就在他的办公室歇会,没想到,呆着呆着又睡着了,好似在做梦,梦到自己回到家里温暖的床上,伸个懒腰,舒展一下腿脚,翻个身又睡着了,醒的时候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军装,而军装的主人正在批阅公文,自己就偷偷地睁开眼睛观察他。
    不一会儿,就听见苏律己说:“醒了?看的怎么样,你满意,我看你想当满意,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严以沫怕他认为自己每回见他是花痴病犯了,赶紧摸了摸嘴,发现又被骗了,心说:“一次上当是正常,两次上当就是傻,自己现在就是傻,怎么没回都被他骗啊,”
    愣过之后,严以沫立马扯开身上的军衣,站了起来。
    动作太猛,膝盖正磕在苏律己平时待客坐着的凳角,一阵闷痛不说,还撞出了不小动静。
    严以沫忙着到处找鞋,没工夫顾疼,却仍是为时已晚——刚穿好鞋,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余光就瞥见有人回到自个儿跟前。
    棕色军靴、军绿色的衣服,男人清冽的气息,分明离得很近。
    还是没能开小差的命运啊,严以沫撇撇嘴,认命地抬起头来。
    来到严以沫身边的苏律己却只是看看她,然后沉默地递过来一杯水。
    严以沫睡得真是黑甜黑甜的,正好口渴了,一把就结果苏律己哪来的谁,一口就干了,喝完后,还舔了舔嘴。
    苏律己看到她这个动作后,眼里眸光一闪,可是严以沫还在低头看着水杯并没有注意到。
    这时候曲强敲门,然后把手放在嘴边,假意咳嗽了两声,像是很不好意思过来打扰他们,感觉他一来就打破了屋子里的气氛,
    严以沫抬起头来把杯很不自然的给了苏律己:“谢谢你,那个……可能你忙哈,我……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还没等着走,就看见曲强过来了。
    想当初曲强是割地赔款的从苏律己嘴里掏出,知道严以沫就是上回苏律己相亲的对象,苏律己过后也没有联系人家,他以为没有戏了,没想到,这么巧,严以沫竟然是报社的记者,竟然来采访,他相信,两人在这个磨合期中一定会产生火花,于是笑呵呵的问:“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真是不好意思,晚上我做东,请你和弟妹吃饭,到时候弟妹可得来哈,”曲强就是不怕乱,心里希望越乱越好,于是都管严以沫叫起弟妹来了,他这话说得真是说着有意,听着无意。
    苏律己只是很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晚上有事回大院,”
    曲强道:“那真是太不凑巧了,下回的吧,回大院要紧,”
    曲强又笑嘿嘿的走到苏律己身边悄悄地问:“我看弟妹脸色红扑扑的,你是不是对弟妹做什么事情了,我也是过来人,和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严以沫听曲强越说越不靠谱,忙说:“我和苏营长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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