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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
“我的。”陆楚桥伸手打开戒指盒,取下戒指,递到简锦面前,“也是你的。”
简锦沉默了几秒,“为什么?”这不是正规求婚的戏码,陆楚桥都没有单膝下跪,或者说什么甜言蜜语。
“为了你母亲留给你的遗产。”
“我曾经问过你的,你拒绝了,记得么?”
“此一时彼一时。”陆楚桥微微一笑,算是解释。
“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你真的不知道么?”陆楚桥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坏坏的一笑。“还是被我亲傻了?”
简锦飞速的抬眼看了一眼陆楚桥,这男人有太多的面具,太多张脸。
“你没那么厉害。”简锦老道的开口。
“请问是和谁比较?”
简锦语塞,她能和谁比较,她谁都没亲过。
陆楚桥没有放过简锦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涩,极快速的羞涩。
“你不会还是……”
“订婚!”简锦大声打断,无名指果断的伸进陆楚桥手中的戒指里。“说出那两个字,我就做寡妇。”
陆楚桥笑着靠向沙发背,眼里跳动的火焰,闪着危险地光。
简锦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忍不住觉得好笑。
她竟然和简书同一天订婚。
“谢谢你。”简锦看着戒指开口。她知道陆楚桥的心意,他一向是对简家的事敬而远之的,做她的律师没办法撇的太干净,所以总是努力公事公办,或者标出价码,让她觉得他只是拿薪水做事的。
他始终划着一条线,可以投入精力,不可以投入感情。今天,终于也破戒了。
他说,简书会回来的。
他从来没对她说过这种类似承诺的话,从来都是,简锦如果你想如何?简锦你要如何做?简锦你觉得如何?他始终让她自己判断。
然而,这次,却没有问,简锦,你觉得简书会回来么?要如何做才能让简书回来?
他竟然放弃原则,喊她小锦,破除界限说,简书会回来的。
96。陆楚桥的坦白
从没有那么慌乱的心跳,突然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区别。他又教会我一件事。
……简锦
“许文珊女士生前已将遗产委托我代为管理,除却房产,汽车,首饰之外,现金,包括股票和基金,按当前价格核算,为这个数字。”陆楚桥将一页纸递过去,总金额处用红笔大大的画了个圈。“这是历年的往来账目和支出,你可以找会计所核算。”陆楚桥又推过厚厚的一本账目。
简锦始终低着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是女款,卖给谁的?肯定不是买给她的,简简单单的一个白金圈,看不出名家设计,实在不像陆楚桥的手笔。
“没有问题,就请签字。”陆楚桥扔过一支笔。
“可以这样么?”简锦抬头,看着陆楚桥。
“一切都依照法律程序,你若不放心,可以咨询其他律师。”
简锦伸出右手,“我是说戒指。”
“还有这份也要签字。”陆楚桥低头在成山的文件中,又递过来一份文件,“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特殊意义?”简锦知道一定有,陆楚桥卧室里藏着一枚给女人的求婚戒指,怎么可能没有故事。
“没有。你失望么?”陆楚桥伸手敲敲简锦面前的文件,示意她动手,目光却始终在各分文件中游走。
“这是你作为未婚夫对我说的第一句谎言。”简锦笑着拿起笔,签字。“互相不坦诚,如何白头到老?”
“那就不要白头到老。”陆楚桥不在乎的回到。
“亲爱的,我不能失去你,失去你,我会死的。”简锦一边语调苍白的说着肉麻台词,一边低头看账目。她的订婚还可以再不浪漫些么?
“你说的没错。”陆楚桥点点头,“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呵呵。所以我以身相许啊。”简锦合上账目,无需看的太仔细,陆楚桥如果想骗她的钱,轻而易举,陆楚桥就算想把她卖掉,都是件很简单的事,何必麻烦作假帐。
“真的,以身相许么?”陆楚桥突然挑眉,看着简锦,笑得邪恶。
简锦一愣,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晚的事,嘴唇突然变得火辣辣。
“记住,女孩子不要拿自己玩笑。”陆楚桥拿笔敲简锦的脑袋,简锦皱眉低下头去。
“是,坐怀不乱的陆下惠先生。”简锦站起身,去给茶杯蓄水。“要喝茶还是水?”
“茶,谢谢。”陆楚桥微微一笑,又低下头去。
她在他眼里,永远是那个追着他身后跑的愚蠢女孩吧。需要他扶持,需要他教导,需要他站在身后,不然就会害怕没有章法的胆小鬼吧。
简锦站在厨房叹气,端起茶杯转身,猛的吸气。
陆楚桥竟然站在厨房门外。而且,他变得不一样了,简锦敏锐的发觉。
“怎么了?”简锦保护性的将两个杯子端在胸前。如果他要做什么,她就拿热茶水泼他!
陆楚桥依旧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简锦高深莫测的微笑。
简锦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慌乱,放下杯子,走了过去。对方是陆楚桥,拿热水泼他这样的想法太幼稚了些。
陆楚桥轻轻一伸手,拉住简锦的衣领,将简锦拉了过去。
“你是个漂亮的女人。”陆楚桥直视着简锦的目光,语气坦然。“很美丽,非常出色。”
简锦的脸色顿时报赧,一脸羞涩。
“而我,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陆楚桥继续开口,低沉的嗓音好像密云压境,“所以,如果你哪天真的想要发生什么,我不会拒绝;但是如果只是玩笑或者诱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是能经受诱惑的人。”
“简锦,要玩火么?”
97。无枝可依
Nothing's gonna harm you; not while I'm around。
……简书
简锦抬头看着陆楚桥,他永远是个冰冷的男人,从脸部的线条到那双冰凌重重的眼睛,寒光折射,泛着淡蓝色光泽的冰面。
科学家说,冰面下的水是暖的。也许这个男人,冰冷之下也是暖的。
但是,简书,自始至终都是暖暖的。
简书……
急促的痛苦在简锦眼中一闪即逝,简锦低下头,揪心的感觉,抓着她透不过气。
陆楚桥看到了,松开手,错过简锦去端茶杯,然后转身离开。
简锦低着头,她知道陆楚桥要说什么。
简锦,我不能一直安慰你,你要自己坚强。如果他张嘴,一定会这么说。
“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失控。”简锦靠着墙壁滑坐,手腕上长长的一道伤口,醒目。“我一直在对自己说要镇定,要镇定。”
陆楚桥原地停住。
“你知道么?原来眼睛看到真的不一样呢。”她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锻炼自己,告诉自己简书会亲吻别的女子,会说爱她,会同样温柔的对她微笑,她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甚至让自己在脑海中想象那个场景,喘不过气的疼,甚至有人在脑海中尖叫,让一切停止吧!
可是外表,她依旧平静无波的站着,没有人会相信她真心的微笑或是祝福,但是她可以大方的站在那里,她可以说恭喜,她可以无可挑剔。这就足够了。
她以为自己神功练成一样去和妖怪决战,结果,轻轻一下,她就已经遍体鳞伤。
只是远远的看到他们,她就已经慌乱的全无章法了,更不要说什么笑着说祝福。怎么可能做到?
陆楚桥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迈开走了过来,安静坐到简锦身边。
“妈妈以前会抱着我唱歌,哄我睡觉。”简锦伸手抹掉眼角的泪,嘴角微微一笑,轻轻哼唱,“Nothing's gonna harm you; not while I'm around。”
如果妈妈还活着,她一定不会受到这种伤害。这个世界上,最最疼她的人,最最爱她的人,离开的最最早,注定她无枝可依。最后,连简书也离开了。
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简书坐在办公室看着角落里那些五颜六色的太阳出神。要抓紧她,不能松手,他答应过的。却没做到。
烦躁的感觉越来越无法抑制。简锦现在怎么样了?他急切的需要答案,可是却无从获取。如果不是工作太多,分身乏术,恐怕他早已经冲过去了。陆楚桥那个家伙!
砰!的一声巨响,简书拍案而起。想到那一幕简书就忍不住的愤怒,排山倒海的愤怒。
“董事长,有事么?”秘书开门冲了进来。
简书背过身去,对着窗外的蓝天,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董事长?”秘书又轻声的问了句。
简书挥挥手,示意没事。
“我今晚有什么安排?”简书突然开口。
“今晚没有。”
“知道了。”简书点点头,坐回椅子中。情绪这样大起大落真容易疲倦,简书用手撑着头。
不能松手,不要松手,绝不松手!
98。守护简氏的力量
混沌中,总会看到一个女孩的笑脸。长长的头发,蕾丝的发带。是在对我微笑么?
……简书
凌晨两点电话铃响起,简锦瞬间惊醒。
“喂。”简锦飞快的接起电话,这种时间的来电,通常不会有什么好消息。简锦深吸气,提醒自己准备。
“简锦,我是雷铭。”电话另一边,雷铭难有的严肃,“我在楼下,你快下来。”
“现在?出了什么事?”
“快点下来,我等你。”雷铭重复。
会和简书有关么?不安的感觉在简锦心里,迅速扩大。
“马上。”简锦挂断电话,抓起一件外衣下楼。
“出了什么事?”简锦刚坐进副驾驶座,雷铭便发动马达上路。
“简书晕倒了。”雷铭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坚定认真。
“什么?!”简锦看着雷铭,怎么可能,简书怎么会晕倒?他一向精力充沛,而且正值壮年,怎么会晕倒?不要!不要!一瞬间,某个相似的夜晚瞬间倒回。一股凉意从简锦的脚底冒起。
“保安夜巡时,发现他晕倒在电梯旁边。”
“然后呢?现在人在哪里?情况如何?”简锦焦急的看着雷铭,可语气又不敢太催促,如果雷铭也不知近况,只能徒增心烦,一起担心而已。支撑简氏很累,她知道,但是她从没想过简书的压力会这么大。
简锦看雷铭,等待答案。却莫名的发现,雷铭今晚的不同,他从没这样过,这么严肃的表情,他从未有过。他也在担心吧。
简锦深吸一口气,伸手扶住雷铭的肩膀。所有人都慌乱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手刚刚碰到雷铭的肩膀,便感觉到了雷铭的紧绷,拒绝触碰的波长瞬间反射到简锦的手心。“简书不会有事的。”简锦开口,“不会有事的。”
雷铭意外的挑眉,看着身边的女孩。她竟然来安慰自己?难道她不应该更慌乱么?对方可是简书,她不在乎?不担心?
“你不担心?”雷铭开口,语气隐着一丝怒意。
“简家的男人,不会这么简单就打垮的。”简锦微微一笑,自信骄傲。“爸爸曾经高烧着去美国谈生意,连续三天,依旧杀的片甲不留。这是简氏的魅力,不是生意,不是业绩,而是一种坚持守护的力量。简氏酒店不是赚钱的机器,而是需要他细心呵护的孩子。如果必要,简书会站在简氏酒店的前面,母鸡一样张开翅膀。”
雷铭看着前面的路,简锦的话轻轻的拨动了他心底的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