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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凭女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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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扮酷首要的一条就是不许笑。看看你笑得连下巴都快掉了!真的很过分!我还想让你给我当一回模特画一张肖像画呢,现在却什么感觉也没了!”这是她最在意,也最忿然的。 
    
第39节:母凭女贵(39)     
  陈峻极这下子不笑了,而是张大了嘴巴,下巴彻底掉了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下变白痴了!”顾盼辉的脸垮得更厉害了,“不管你了!我要去看画展了!”她开车门欲下。“我陪你去!”陈峻极又发动汽车。   
  “你不是要去医院吗?干吗陪我?”顾盼辉扭头诧异地看他。   
  “有陈不染在,我去也是隐形人。而且爷爷说不定又要和我商量怎样算计你呢!况且我也许久没好好地看看画展了。机会难得!”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和这个女人相处真的很愉快,即使是吵架。或许她不知道,他那样的大笑、献媚,甚至是撒娇也只有她才有幸见识。因为在她的面前无需掩饰,可以毫无保留地做真实的陈峻极。 
  
  汽车终于平稳连续地行驶在街道上了,顾盼辉盯了半晌在开车的陈峻极又开口:“其实那个女孩子和你还是很配的,我对她的印象不坏。你为什么避瘟神一样地避她呢?只是不想结婚?但是你也年近三十了吧!应该是考虑定下来的时候了,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忽然她睁大了眼睛,“是不是,你是……同性恋?” 
  
  汽车的轨迹又一次被打乱,“你胡说什么?”陈峻极及时地控制了车的走向,“你才是同……我才不是!”   
  “不是就不是!你拿两个人的小命出什么气?!”顾盼辉也叫着,“我发誓再也不坐你的车了!”   
  “再让你靠近我的车我才是疯了!”陈峻极给她叫回去,“我不喜欢她,就这么简单。虽然说夫妻应该是互补的理论不完全正确,但男女两个版本的陈峻极送作堆却肯定是场灾难。我们在一起除了生意上的事还是生意上的事,我又不是和工作结婚。” 
  
  “哦。明白了!”顾盼辉很受教地点头,“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就到这里吧。注意开好你的车,我的命是很值钱的。”   
  这是一个油画展,主要是风景画。   
  “他的用色很大胆!”顾盼辉一边欣赏,一边评论着,“线条的勾勒也很有新意。你认为呢?”   
  身旁的陈峻极却眉头皱着,“我不这么认为,很明显的模仿痕迹。局限于一个小的圈子,完全没有内涵!我不是很看好他,至少我不会买他的画。”   
  顾盼辉轻轻地颔首,“还缺乏一种向上的朝气,为什么他们都要故作颓废呢?”   
  “没有生活历练吧!或者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吧!结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陈峻极指着一幅枯枝残叶道。   
  “你真够刻薄的!”顾盼辉失笑。她的眼睛忽地盯到了另一幅画上,“你的评价还为时过早,来看过这一幅再说!”   
  那是一个树林的尽头,深秋时节,树叶几乎落尽,仅余的几片叶子也在寒冷的风中瑟瑟发抖。天空中是阴郁的乌云,可以感觉得到冬天的第一场雪将至。整个的画面应该是萧瑟的晦暗的,但就在这一片的晦暗中却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生命力。遒劲的树干,向上的枝条。似乎是在向北风挑战,无畏的气势令人折服。 
    
第40节:母凭女贵(40)     
  “我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陈峻极也被震撼了,看了一下标价,有些遗憾地摇头,“已经售出了!”   
  “这就是有钱人哪!我就不会有这种遗憾了,反正我也买不起!”顾盼辉幸灾乐祸的情绪表露无遗。   
  “仇富心理!”陈峻极白了她一眼。   
  “他这幅画的风格很接近希施金,同样的题材,笔下同样坚韧顽强的生命,就连色彩的运用和逼真的描绘也很相似。”顾盼辉又把话题拉回对于油画的赏析上。   
  “但也不是全然模仿。所以这幅画应该是画展里最出色的一幅了。”陈峻极也点点头,“你也喜欢希施金?很有研究的样子。”   
  “是啊!他是我最喜欢的风景画家。看他的风景画真的是一种美的享受。凭借着他的画你似乎可以领略到俄罗斯原始森林的全貌。高耸入云的大树,顽皮可爱的小熊,蓝天,湖水,还有若有若无的晨雾……” 
  
  “如果再有人在你的耳边朗诵普里什文的随笔,那一切就真的完美了!”陈峻极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一棵笔直的白桦,树顶上残留着浓密的金色的叶片,从撒满金币样白桦叶于茂密的小批树丛中挺身向上生长。在蓝天的背景上,风一吹过,这些叶子金光闪闪,似乎这不是树,而是一位俊俏的妇人,尽管灾难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她,而当她看到我,由于习惯,还是妩媚地微笑,作出千姿百态。” 
  
  顾盼辉的目光缓慢地从油画上转到陈峻极的脸上,眼睛一眨不眨地与他的眼睛相对。   
  这一刻,一切似乎都静止了。   
  没有油画,没有低低的交谈。顾盼辉的眼中只有那一双犹如深潭般的眸子,伴随着那魅惑的低吟,让她有投身进去的冲动。   
  为何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女人还会有如此清澈的眼波?没有被世俗沾染,没有被生活打压后的麻木和愁苦,有的只是纯真和乐天。明知这样的对视会造成多大的尴尬,但他无法移开他的眼睛,甚至是无法移动他的脚步。胸口很痛,却是一种很甜蜜而且陌生的痛。大约是被爱神之箭射中了的那种痛吧!也就是说,他爱上这个女人了。终于体会到爱情的滋味儿,在他活了二十九年后。“同志!我可找到你了!”顾盼辉首先惊醒,忽然握住了陈峻极的手,热情地摇着,借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搞怪的样子让陈峻极忍不住笑了,那种情感的暗流也消失不见。   
  “咱们对上暗号了!这个暗号可真够长的。”她的手很软,感觉很舒服。是的!我终于找到你了!   
  07   
  “老妈!”陈不染在语音呼叫不果的情况下,不得不加上了肢体语言。小脚丫踹踹妈妈的腿,音量也随之加大了,“老妈!顾——盼——辉!”   
第41节:母凭女贵(41)     
  “什么?”顾盼辉吓得跳了一下,扭头见是自家的小妖女,“你想吓死我啊?吓死也就罢了,如果吓出什么病来,哪有那个闲钱去看医生。”   
  “我叫了你十遍耶!我还以为要带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双耳失聪呢!”失聪可比聋了文雅多了,陈不染暗自得意,“还好你没有!只是精神太集中地想别的事情了。老妈!是不是得了二木田心病了?”她凑了上来。 
  
  “二木田心病?”顾盼辉脑筋一时反应不过来。   
  “笨!就是相思病了!”陈不染只好费心解释着。笨真是天生的,再教育也是没用了!   
  “相思病?”顾盼辉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我只是想些事情罢了!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电视啦!里面凡是像你刚刚那个表情的女人十个有九个是在害相思病!”陈不染很学以致用地说着。   
  “那不还有一个嘛!”   
  “那一个也是少女怀春了!没跑得掉的!”陈不染不耐烦地挥挥手,“快老实招供吧!是哪个没长眼睛的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我后爸?”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瞎猜了!”顾盼辉无心挑女儿的语病,“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陈不染斜了老妈一眼,知道今天是套不出什么劲爆有用的信息了。算了,有得是时间。 
  
  “妈妈!你知道今天我那个假太爷爷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了?”顾盼辉在铺床。   
  “他问我是否想和他和我的假爸爸、假爷爷奶奶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穿最美丽的衣服,念最好的学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以去世界各地玩,但却要和妈妈分开!”陈不染撇了一下嘴,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那你说什么?”顾盼辉帮女儿脱下了外衣。   
  “若不是念在他对我很好,而且还生病的分上。我真的不会理他,有钱了不起啊!”陈不染露出与她年纪不符的讥诮表情,“我说如果没有妈妈,那房子一定不会再漂亮了,衣服也不美了,没心思念书了,再美味的东西也不好吃了,什么地方也没有家好!” 
  
  “他又说什么了?”顾盼辉可以想见那个老家伙挫败得灰头土脸。   
  “什么也没再说了。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我想他再也不会提这个话题吧!”陈不染躺在床上,又面露垂涎之色,“不过条件真的很诱人呢!可惜我压根也不是陈峻极那家伙的女儿呀,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小妖女!”顾盼辉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睡吧!”   
  “妈妈,晚安!”   
  顾盼辉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忽然又拿过丈夫的遗照,放在了胸口,“贺丰!我难道真的患了相思病了吗?他是很不错啦,但我们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是无法忘掉你,那一瞬间我是有点迷失在他的眼波中,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贺丰,我还是想你,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女儿?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沾湿了枕头。 
  
第42节:母凭女贵(42)     
  同样失眠的还有陈峻极,心口还翻滚着甜蜜的痛。回想着那一刻眼神交汇所爆发的火花,那可以引燃一切的火花也引燃了蛰伏在身体里二十九年的对爱情的渴望和对于一个女人的思慕。难道这就是他等待了二十九年的结果?一个孀妇,还有一个小拖油瓶,脑筋时而会短路,没有任何的家世背景,更没有惊人的美貌,但她的眼睛真的很动人,顾盼生辉呢! 
  
  爷爷会作何感想?反对?暴跳如雷?他应该不会同意这样的女人进入陈家,更何况这个女人还蓄意欺骗他。但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他长这么大,鲜少为自己争取过什么,而这一次,他要为自己争取爱情,争取他所爱的女人。 
  
  哈!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斗志昂扬过!爱情的力量真伟大!慢!好像有点一厢情愿了,他还完全不知道那个迷糊的女人的心思。虽然也感受到了她眼中的火花,但那却只是一闪而已。从与她的谈话中还可以感觉得到她对于死去丈夫的深情与眷恋,这份感情在短时间内还无法消除。所以自己不可以马上展开追求行动,否则会吓跑她的。反正爷爷现在的身体也不能经受刺激,一切都等一等,只要注意别让别人捷足先登就是了。 
  
  但似乎有人也慧眼识珠了。而且顾盼辉那个女人也似乎对他蛮有好感的,否则她笑得不会那么灿烂。她从来都没对自己那样的笑过,回想一下,二人在一起大多时候都是吵架,她能够展露的笑容大致分两种——冷笑和傻笑。而她现在的笑才是女人对男人的笑嘛!陈峻极忿忿地研究了一下顾盼辉的笑之后,打开车门,“等我一下!”他对司机和助理说。 
  
  虽然很想提醒老板公司里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回去开会,但老板的表情真的蛮诡异的,先是偷偷摸摸地躲在车里偷窥对面咖啡店里的人,活像逮到了红杏出墙的老婆,那张脸也像在醋缸里泡过。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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