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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一怔,停下了动作,沈仲询牢牢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允许你自私,你可以不那么喜欢我,以后再出事,你可以马上走!”他似乎红了眼睛,“但是一旦事情结束,你要马上回来,不管走到哪里,都要马上回来!”
沈仲询贴向林初的脸,声音几不可闻,喉咙似乎受了伤,比以往更加沙哑:“现在,你还是我的,嗯?”
林初的眼泪再一次开闸,这回她咬紧牙关,前所未有的苦涩含在喉中,心中的震撼像是山河巨变,滚滚波涛沙石汹涌扑面。
她在这十天里,被人不闻不问,如垃圾般被抛弃在角落,所受的委屈,“轰”的一声巨响,在这一刻炸毁。
阴雨的秋日,光线暗淡,抵不过夏天的日暮时分,大街小巷都沐在雨中,小区里的植被饥渴得补足流失了一夏的水分,就像此刻的沈仲询。
林初捏着拳头,阖紧双眼,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沈仲询吻遍她的脸,又去咬她的脖子,手停留在林初的肩膀,几番犹豫挣扎之后,他终于狠了狠心,倏地拨开了她的衣服,许是害怕自己退怯,他一用力,将林初的打底衫肩膀一拽,露出了一点点胸前的景致。
“啊——沈仲询!”林初尖叫。
沈仲询不去看她的脸,埋头吻了下去,亲了亲后又去拽衣肩,藏得隐秘的俏丽景致又露了几分,他喷着浓重的呼吸,用力品尝。
林初倒抽一口气,一手下意识的去推他,一手遮住眼睛,这般前所未有的亲密,让她心惊胆颤。
脸上泪痕犹在,林初低低叫着沈仲询的名字,打底衫已被掀起一半,廉价的衣服抵不住沈仲询的拉扯,肩膀处已经变形,刚巧衬出了一道诱人弧度,白色的胸衣露出了一个边。
沈仲询握住藏在胸衣里的浑圆,用力捏了捏,引来林初一声似吟似叫。
“我……”沈仲询本想开口,说一句“我要你”,“我开始了”,或者“你别怕”,可话都嘴边,他又吐不出来,只将脸憋得通红,突然拖住林初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向卧室。
林初挂在他的肩头,胸部凉凉的好似半裸,她终于慌了神:“沈……沈仲询!”
沈仲询将她放到床上,林初有了支撑,立刻就往床边逃去,沈仲询一把拽住她的脚腕,转眼便将她搂在怀里,扣在床头边吻边抚,林初只能闷声叫着,挥舞着细胳膊胡乱捶打,最后胸前失守,滚烫的大掌冲破阻隔,林初吃惊得呼吸一滞,耳边是湿漉漉的含吻和细语:“我带着你做,乖!”
做什么做!
林初羞愤欲死,前一刻分明还在哭天抢地的指责他,后一刻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他压在了身下。
林初仿佛触电,颤抖着承受他的拨弄,脑中还在想着:真的要做?要做吗?真的真的要做?
下一秒她已被扒干净上衣,胸口被赤红着眼的沈仲询一口含住,林初的理智瞬间崩塌。
林初无处躲藏,羞得面红耳赤,沈仲询也好不到哪里,只是他是男人,不可以败下阵来,他要给林初勇气:“冷不冷?”
冷的话他来生暖,热的话他来添柴,总也凉不到哪里。
林初猛摇头,整个人都快要蜷成了一个圈。弱者在比他更弱的人面前便成了强者,沈仲询勾了勾唇,将林初抱着,往床头靠去,刚坐稳便动起了手。
林初一会儿去扒胸前的大掌,一会儿去推胸前的脑袋,直到腿间传来异动,她才震惊得统一目标,去拉扯沈仲询的手腕,嘴上逃出了一条缝:“沈仲询!”
沈仲询又立刻将她吻住,压制着林初的挣扎抖动,也不管她胡乱踢动的双腿和闷在喉中的尖叫,只冲动的想让她在自己面前崩溃。
林初没有撑多久,在脸要烧裂开来的一瞬间,她终于溢出最最难控的尖叫,抖得像是点着的爆竹,四下乱窜,嘣蹦爆裂。
沈仲询做了一个深呼吸,让她缓了缓,又耐性得继续哄她,哑声讨好:“忍一忍,我刚找准位置,你一动就要偏了!”
林初也讨好道:“太快了,我们真的太快了。”她想起从前寝室里放的那些片子,咬牙道,“我也给你用手,好不好?”
沈仲询呼吸一滞,似乎不敢置信,盯着林初红扑扑的小脸半晌,他才倏地一笑。
他不该把林初当做孩子,现在的孩子懂得并不少,他读书那会儿也该懂的全懂,何况如今。沈仲询不再客气,将她两腿一掰,立刻俯下了身,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来,剩下的只有奄奄一息的怒骂。
两人俱是头一次,床板震了片刻便停了下来,林初并不觉得时间短,她的喉咙早已沙哑,身子颤得难以控制。沈仲询却觉得丢脸,喘着气趴在林初的身上,好一会儿才觉出身下的颤抖持续不断,他才稍感欣慰,安抚似得亲了亲林初。
这一亲却一发不可收拾,沈仲询将林初揉在怀里,重新点起火来。
外面不知是否还在飘雨,两人早已记不清时间,只发觉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
林初的脸上泪痕已干,她被沈仲询逼得无路可走,鼓足勇气想要反击,下一秒却又被击中了某个点,失控得手足无措,待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才听到沈仲询的一声低吼,可她也没有胜利,打了一个平手,再次颤抖起来,天色朦胧一片,窗外细雨终歇。
沈仲询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还压在林初的身上,他立刻撑起重量,往旁边挪了挪,手臂搭在她的胸口,痴痴地笑了一阵,才疲惫的合了眼。
他这十几日并没有睡过安稳觉,最多的一天睡足了五个小时,醒来后又要面对一众证据。
现在躺在林初身边,温香软玉果然最擅催眠,沈仲询睡得天昏地暗,再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林初赤身裸|体沉睡在旁,沈仲询一惊,立刻捞起不知何时跌到地上的棉被,轻轻盖在了林初身上,又起身穿了一件裤子,往客厅走去。
林初有气无力的掀了掀眼睛,继续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发觉手指被人捏起,她没好气得抽了抽,只觉手指一阵冰凉,一道低低的声音传至耳边:“我会对你负责的。”
手指硌得慌,林初蹙了蹙眉。
第41章
林初睡得昏昏沉沉;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这般疲惫;可神经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学业、工作、生活琐事的积压;随着体力的消耗殆尽,也一并摧毁了;林初想一直这样睡下去;可梦里的时间是停滞的;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她总要醒来。
一睁眼;脑袋还有些迷糊,身下垫着什么东西;暖暖的很舒服,她稍稍动了一下,又瞬间惊醒。
沈仲询的手搭在她的背上,含含糊糊道:“再睡一会儿!”
林初咽了咽口水,她此刻的姿势让她想死一死,居然就光溜溜的趴在沈仲询的身上,而她的胸部,估计已经挤压变形了。
林初屏住呼吸,原本想要撑床起来,可胳膊也被沈仲询束在怀中,她不敢动作太大,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却压到了沈仲询的腰腹处。
沈仲询双臂收紧,将她刚抬起一点点的身子又往下压了压,胸前触感美好,软呼呼的让他有揉捏的冲动,他缓缓睁开眼,笑意止不住,将面红耳赤的林初往上提了提,嘴对嘴地渡起了气。
早晨是一个危险的时刻,晨光未显,半明半暗中最能唤醒蛰伏的欲|望,沈仲询抱着她翻了一个身,手开始逗弄起来。他并没有太多技巧,一切依照本能,却照样让林初气喘吁吁,到最后林初扒住他的手,急急喊道:“疼!”
沈仲询动作一滞,喘着粗气歇了片刻,才放开红通通的林初。
一旦静下来,便有些尴尬了,事情突如其来,一点预兆都没有,昨天两人应该都撞了邪。
林初转了转眼珠,不知道衣服去了哪里,她想要起身去穿衣服,刚一动,便倒抽了一口气,身子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沈仲询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捞进怀里,林初低叫着挣了挣,沈仲询赶紧道:“我们说说话!”
“我穿衣服!”林初气急。
“先说话!”沈仲询将她往上拖了拖,捞过被子盖住她,也将赤|裸裸的尴尬掩在了被下。
他抓住林初的手,拨弄起了她的右手无名指:“我会对你负责,你放心!”
林初察觉到了手指上的异样,用力将手从被子里抽出,看了眼嵌着钻石的戒指,她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沈仲询郑重其事:“找一天我跟你回家见见你爸妈,你再跟我回去见见我爸,大家一起定个日子,把婚事办了!”
林初脑袋打结,她没有质问他这个自作主张的决定,而是大吼:“沈仲询,你昨天还说你要是有事我可以随时离开你,结婚?”想了想,她才觉得不对,“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
林初为自己愤愤不平,这一切都脱离了她原先设计的轨道——分手、辞职结束、找工作,现在,分手居然变成了滚床单,她莫名其妙的将自己交给了这个让她恨了十多天的男人。
沈仲询慢条斯理道:“我确实说了你可以随时离开,结婚了也一样。我们已经交往了很久,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结婚是对彼此负责。”
林初哂笑:“我不用你负责,你以为是小说电视剧?”男主角强吻一下女主角,或者滚一下床单,一切的争吵就都结束了。
林初承认她此刻已经褪去了不少怒气,可她仍觉得不甘心。
沈仲询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点,将往外挣扎的林初又扯进怀里,用力搂了搂,说道:“我现在从头跟你解释。”
“下个月有新的人事任免,我爸有可能回政府部门,有可能继续留在城投,他的去留非常关键,这点你也早就想到了,我不多说。”
林初渐渐安静,撇开头并不看他,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他的变动,也会带动一些其他的变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起先并不能肯定这件事情是针对他的,还是针对他身边的人,直到我自己也出了事,我才肯定是针对他的,我和他是父子关系,对方双管齐下,效果双倍。具体的事情我不能跟你多说——”他忍不住亲了亲林初的脸颊,林初“厌烦”的将他推了推,沈仲询一笑,“你也看出来了事情的不对劲,纪检的所有工作内容都在保密阶段,却能够泄露出来,甚至传得沸沸扬扬,你们单位里不干净,那边也是,会有人抓出那个造谣的第一人的,你不用担心。”
林初还是不说话,沈仲询叹了口气,贴了贴她的头顶:“这几天委屈你了,林初,你知道我没有什么感情经历,我有时候很自我,考虑事情并不周全,这段日子因为并不方便,我索性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你,也完全不知道你休假的事情。”
“我发现谈恋爱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我以前只顾工作,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随便应付,没有任何业余爱好,最多的时候是在家里看书,我的生活很枯燥,我也是一个无趣的人,可是因为你,我发现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想照顾你。”有时候他想扮演长辈的角色,林初虽然瘦,可抱起来很舒服,他可以给她喂饭,给她穿衣服,给她梳头发,后来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怪异。
沈仲询握住林初的无名指,“我没有照顾好你,我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