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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一个小说家,严重抑郁,平常呆在人烟稀少的纽约远郊区,实在吃腻了自己作的饭菜,实在厌倦了自摸用的左手和右手,就一路搭车去纽约,在电话黄页里找到当红女红星的电话,打过去,说,我是写麦田守望者的塞格林,我想睡你,然后,他就睡了那个女明星,这样的人,不琢磨什么事可能与不可能。
又又比如,一个陌生人在雨天,在北京开车,一个行人过马路,匆忙中手里一包桃子掉在马路中间,散落在这个人的车前,这个人按了紧急蹦灯,跳下车,帮行人尽快捡起桃子,这样人,不琢磨应不应该。
等等等等。
不琢磨的人让草草处的爽,没有负担,想要什么就直说,想玩什么就可敞着劲折腾,多坦荡。
“玩什么,我后面还真疼着。”
车里还是锦意开车,后坐,草草懒懒靠在侯爱兵怀里搞着她的手机,她在把他们的电话号码输进去写好名字,免得又打来她不知是谁。
“还疼啊,不过,今天咱们不玩这个,知道轮盘赌不,” 爱兵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屁股,亲了下她的额顶说。
“嗯,知道,” 草草哼了声,手上还在专心搞手机,
“我们玩哪跟这差不多,也是轮盘转数字,不过,不是压筹码赌双草,我们是三个人一组,三个人一人一张10一下点数纸牌,同时亮,纸牌数字相加,和轮盘上的数字最接近的赢”
草草听着来了兴趣,还蛮有意思例,手机也挺下来了,仰头看像侯爱兵,“那不蛮讲默契?”
当然,这还是苏漾想的一个玩法,后来就在京城流行开了。
有的地方直接赌钱,不过,我们不玩钱。
“呵呵,你们还玩纯例” 草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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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兵低下头抵着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玩命”
草草任他抵着自己的唇,也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无畏无惧,还,兴趣盎然 。
爱兵抬起头蛮戏孽的望着前视镜里的锦意,“嘿,这妞胆真大咧”
锦意笑着开车,草草无所谓的继续玩手机。
侯爱兵笑着又低下头脸贴着她的脸蛋在耳边说,
“我们是输了三个人绑在一起从山顶往下跳,你敢不敢”
草草点她的手机眼都不眨一下,“哪有什么不敢,有你们两个垫背我怕什么!”
爱兵爱的不得了,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这宝贝咋让人这喜欢。”
是呀,这样的,哪个男人不爱,因为,这样的,着实不傻,你吓不倒她的,三个人绑着往下跳,可不就求个极致刺激,真能出什么事,草草心里当然有数,不过,还是蛮佩服这些人,玩得真叫个高新尖咧!
56
车开上景山,初阳辐照,紫禁城的金琉璃顶在尘土的笼罩下发出橙色虚幻的光芒。
草草在心理再次感叹,这群京城正宗镶黄旗的主们,是真的会享受,在当年人皇帝老上吊抹脖子的地方搞了个这妖孽的地界玩刺激,可不创意无极限。
别墅不大,外形像个庙,草草下车,这里可以俯瞰紫禁城全貌,气象开阔,辉煌城池就在脚下,真正大气磅礴。
侯爱兵双手插在裤子荷包里站在她旁边。
“每次站在这里看老城子一次,我就感觉,老子像老了一岁,心脏负荷多了十斤,感觉江湖更加复杂和险恶了,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草草笑,胳膊撞了下他,让他装精。
爱兵不动,
还装,歪头看着她,“你不信,宝贝,你看见那金琉璃顶的四周鬼火闪动没有,如魅龙萦绕,啧啧啧,这金琉璃底下发生的事,或许与我们有关,或许与我们无关,同志们要志存高远,国家大事,我们也能插上一腿!”
草草笑死了,锦意停好车过来环住草草的腰就抱着往里走,“宝贝,别理这丫,丫吃喝嫖赌抽,心中的邪念像雍和宫檀木大佛前的香火一样长年萦绕,作恶事的时候,良心的湖水从来波澜不惊,就搁这喜欢装吊痞子”
“你他妈才吊痞子咧”爱兵跟着跑过去,一手还插在裤子荷包里,一手也环上草草的腰,三个人向好哥们一样走进别墅。
进去了,草草又一叹,这屋子外面像庙,里面像艳窑,壁画都是佛教艳淫画,不过,工笔相当细腻,里面的布置其实相当考究,就那尊北魏铜镏金观音像,草草打赌,不下4000万美金拿不下地。
“这是苏漾的一个宅子,他这几天要在家里守孝过不来,要不招来的人更多”
草草心想,人还不多,一屋子男男女女,没脱光就感觉*不堪,主要是这屋子装修的太妖艳。
当然,这里面的人都不是来厮混的,客厅中央一个超大轮盘,看来这个东东确实很吸引人,里面的人三个三个作一团,玩得不亦乐乎。
音乐,美酒,口哨、巴掌、起哄,热闹非凡咧!
不过,爱兵锦意搂着草草进去时,里面的人都看像他们,几多人跟他们打招呼喏,当然了,这是苏漾的地盘,苏漾不在,自然这两个就相当于主人,
“呦嚯,锦意,爱兵,今天搞个美女组团,大稀罕咧,苏漾不在,你们就趁机捞野食了?”
人间是说没错,此时这里面的人都看像他们,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爱兵锦意是这里的半主,更因为,他们中间夹着这个女人呢!
这种轮盘赌确实是苏漾发明的玩法,一玩开,那个深受欢迎喏,不过原始创办人从来都是和锦意爱兵搭档助兴,从来不跟其他的人玩真的,(其实,即使来真的,别人也玩不过他们三个,这仨精真有头脑加默契,谁玩得过他们),别说女人,就是都知道的他们还玩得好的习中铭都没加入过,(当然习中铭不好这一口,每次来了就看他们闹),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人和苏漾锦意爱兵搭档过,不管男人女人,你说,今天,他们突然带来个女人,是不是大稀罕,多少人看着,男人兴味,女人妒……
“你他妈嘴巴闭着,什么捞野食,我们草草可是女王,哦!”锦意笑着指着说话那人,又紧紧搂了楼草草的腰,跟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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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一直淡淡的笑着,侯爱兵跟她把椅子拉开,她优雅的坐上去,瞟了眼那轮盘,“今天玩真的?”
锦意爱兵挨着她坐下来,“当然玩真的,我们这规矩,输了是真要绑着跳景山的”
草草双手食指交合放在下巴下耸耸肩,“玩呗!”
锦意笑着搂上她的肩,指着他们,“听见没有,咱们今个跟你们玩真的,输了,咱们三个捆着往下跳!”
抽烟的叼着烟, 喝酒的敲着酒杯都起哄起来,多少人此时都盯着坐在中间的草草,好奇、惊艳、玩味、琢磨、嫉妒这谁啊,让两只那样平时眼高于顶的妖孽这样抬着?
57
有时候默契这个东西真的很诡异,这三个,应该说,这两个和一个,顶多就是最私密的地方紧紧连结过,人生经历、生活习惯、理想、信念、精神!咳!彼此整就一个谁认识你啊?可就是,这样,奇迹出现了,草草像长在他们脑子里一样!
每次亮出数字,这三个人的相加总能最接近轮盘数,你说怪不怪,见了鬼了,三个浪荡货加起来真应了那句话,一拍即合!在加四个字,天作之合!
“草草你给我揉揉,”
现在别人再添数字,锦意拉过草草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幅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他妈一周九十个小时的工作,硬毁了老子一整条脊梁骨,颈椎疼,胸椎疼,腰椎疼,尾椎疼,脊椎两边全是疙疙瘩瘩的肌肉老损和肌肉钙化,像是两串铁蚕豆,任何时候按上去,都是硬疼酸胀,火化之后,老子这两串铁蚕豆会变成一粒粒金光内敛的舍利子……”
草草也给他揉啊,听他在那有意思的唧唧歪歪。
草草歪过头笑着看像他,“你蛮懂医咧!”
锦意大惊小怪样故意睁大眼睛,“开玩笑,老子学了六七年医!”
草草摇头,笑,“看不出来,”锦意也笑,跟着草草揉他的节奏也在晃,“咳,要不是老头子非要老子参军,没准咱现在就是一十大医学工作者了。”
“呸,你他妈做梦吧,还十大医学工作者,你他妈就混一三八红旗手,”爱兵后面抱着草草也跟着摇,三个人腻在一块真真叫鬼混。
“草草,你猜他学医时学的那一科?” 爱兵头磕在她肩头,
草草笑,“你这么问我,肯定,妇产科!”
爱兵亲了口草草,呗一响,真贼,呵呵都在那笑,
锦意也不生气,还享受的跟着草草的节奏摇。
“爱兵,你也别搁这给老子填堵,你丫也就一双脚跌坐,双脚心向上,时间长了,气血阻滞,膀胱充盈,精囊腺充盈,实在坐不住了,起来了,满地找厕所,找按摩房,然后愣充明白。”
“那是。,老子拉屎充明白,哪有你丫有学问,草草,这小子上学时,他们医学院那少壮女教授问他,我国传统医学,最著名的药是什么,他说,六味地黄丸,补肾,主治耳鸣,退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吃了,有百益而无一害”
侯爱兵就学着那女教授的声音和锦意的声音一唱一和,满嘴油滑京腔,笑死个人。
草草直笑,此时,她双眼清澈见底,神采如鬼火,仿佛能在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长燃不灭。
其实,此时,有几多人依然看着她喏,美女就是美女,超级美女就是超级美女,笑起来更是直捣人心窝子,搞得人下腹部蠢蠢欲动,哦,女人就是火眼金睛,妒火胸中烧啊,那三个腻在一起好的实在美妙!
美妙的让人生恨。为什么最好的非要在一起。
“好了,又该咱们了,草草,你真跟咱们的命根子一样是个宝贝,最后一盘了啊,这一盘要输了,可是输给庄家,前面盈在多也没用,一个字,跳!”
草草微笑,没说话,拿起酒杯唑了一口红酒,红色的艳汁顺着她的红唇……爱兵锦意望着她直吞口水,“不准喝完,最后一口给我” 锦意堵住她的唇,唇里连酒汁、香气、软舌全风卷残云贪婪吮吸个遍!
才意犹未尽离开一点,爱兵就把他推开,又举了一杯给草草,我也要,草草笑,抿了一口,被爱兵衔住,又是个让人着火的吸吻,在场人看着,心都在动,男人是极品,女人更是极品,瞧她接吻眼睛微眯得摸样……你在她床上死一百回都心甘情愿。
“4”锦意先亮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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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草草亮牌,其实除了凭直觉与搭档的默契,这个游戏还是有点巧,草草玩了几次摸到了点窍。
最后该爱兵亮牌了,
“9”
草草瞪着他,他脑袋被门夹了?摆明不对劲。
爱兵也不看她,喝了口酒,就淡笑地盯着轮盘,
庄家揭晓,
他们差的十万八千里,
草草扭头生气瞪着侯爱兵,“你故意的
后面,锦意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喃,“就是故意的,我们就想和你一起跳!” ”
58
肉体恣意而行,灵魂惊慌失措。
也许这就是草草此时的唯一感受!
三个人向夹心蛋糕一样紧紧捆在一起,立在山巅,猎猎寒风只在耳边呼啸,却一丝一毫钻不进他们中间,草草唯一的温暖来自于前后两个男人,他们的呼吸在耳侧,他们的心
跳仿佛稍微波动就会跳进自己的shen体里
身下,即是深渊,这种流如履薄冰的感受又响当当着实刺激,一失足,分身碎骨的错觉就如嘤嘤的哼声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尤为敏感。
“草草,好不好玩?”
锦意蛮大的声音在她耳边喊,好像要喊进她的灵魂里去。
“我要就此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