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服務生微笑著請他們入座,「夏先生是吧,請這邊坐。」
夏經年還在奇怪的看著夏灼,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上面,聽他這麼說只好先拉著夏灼坐下。
「請稍等,活動很快就會開始。」
看著桌上准備的兩杯果汁和兩份精美的糕點,夏經年終於忍不住了,「您是不是搞錯了,這些不是我們要的。」
聽了他的話,服務生倒是也感到奇怪,但還是態度極好的耐心解釋道,「夏先生,是這樣的,為了感謝各位對Half的喜愛,凡是情人節當天在Half消費到1000元的前一百位客人,今晚都有機會參加抽獎活動,每張卡片上都寫著一個客人的願望,今天被抽到者,Half會努力達成他的願望,當然前提是這個願望具有可行性。」
他解釋後,夏經年就更不明白了,昨晚自己的確來給小灼買過蛋糕,記得他們是有提醒自己今晚有抽獎活動,可是我好像洠в羞_到1000元消費吧?
還想開口再說什麼時,小夏灼又開口了,「爸爸,是小灼啦。」
這回,夏經年和服務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微笑著點了點頭,服務生去忙別的了,夏經年看著夏灼,「你向爸爸要錢就是為了參加這個活動?昨晚我找不到你,你是不是自己到這裏來了?」
夏灼很諏嵉目粗瑳'有正面回答他的問睿感∷氛f,寫在這裏的願望都會實現的,去年他想要一只小狗,後來就真的有人送去了小狗。」
結合剛才服務生的話,再聽小灼這麼說,夏經年也不難想象小朔那件事是怎麼回事了。唉……小孩子的思想還真是很簡單,根本就不明白不是寫在這裏的每一個願望都能被實現,小朔一定是很幸叩谋怀橹辛税伞2贿^對於這些枺鳎慕浤旮胫懒硗庖粋問睿改屈N,小灼的願望是什麼呢?」
夏灼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看著夏經年就是不說。
「如果你說的話,他們抽不中你的願望或許爸爸可以幫你達成哦。」夏經年開始采取誘哄戰術。
夏灼天真答道,「小朔說把願望寫在這裏就會有人送過去的。」
只有被抽中的他們才會幫你達成。夏經年很想這麼回答他,可最後還是洠в姓f出來,有時候保留孩子該有的懵懂是應該的。
摸了摸他的頭,夏經年笑著說,「嗯,所以小灼的願望也會實現的。」
夏灼開心的笑著,開始吃起眼前的甜品。
想到昨天找不到夏灼的時候,夏經年還是心有余悸,於是提醒道,「不過下次絕對不可以什麼都不說就自己跑出去知道嗎?萬一小灼不見了爸爸要怎麼辦?」
「不會的,小灼有問身邊的人。」
見他答得自信滿滿,夏經年也不再說什麼了,以免破壞現在的好心情。
享受著裏面舒適的氛圍,夏經年聽著優美的旋律,看著玻璃窗外的繁華燈光,星星點點璀璨動人。進入店裏的客人也在漸漸變多,最後差不多全到齊了。
就在活動即將開始的時候,服務生一句‘歡迎光臨’,之後周圍又發出很多議論的紛雜聲,夏經年疑惑的抬起頭看過去……
澹台焰日的進入似乎使整間店都變得狹小起來,男人高大健碩的體格散發出一種渾然天成的魅力,冰冷卻豔麗的臉龐薄唇輕抿,隨意掃視了一眼店裏的情況,男人被服務生請了進來。
夏經年低下頭緊張到不行,心裏發出尖叫,陡嬷f別被他發現,可是隨即,又在心中嘲笑自己。夏經年啊夏經年你不需要那麼緊張的,也許,他早就已經忘了你,即使看到你,他也不會記起你這張臉的。可是,為什麼還要讓我們相遇呢?而且還是在這天?這算是……禮物嗎?難道不能讓我就這麼安靜的生活?
「爸爸?」
感覺他不對勁,夏灼拉了拉他的衣服,夏經年想起身邊的夏灼後立刻毫不猶豫的決定離開。萬一,萬一他看到小灼怎麼辦?雖然他們並不特別像,除了那雙一樣漂亮又睿智的眼睛,可是夏經年還是擔心!
「小灼,爸爸突然想起有事,我們現在走吧。」
夏灼皺起小臉明顯感到不滿,「不要,小灼不要現在走。」
夏經年拉著他,可夏灼就是不願意走,怕發出太大動靜,夏經年只好威逼利誘,「小灼如果現在和爸爸走,以後爸爸會給小灼買很多玩具,還有好吃的。」
「我不要,小灼的願望一定要實現,我不要玩具和好吃的。」夏灼也突然變得固執。
夏經年這回急了,「你想要什麼爸爸給你買好不好?不走的話爸爸就要生氣了,以後再也不會親小灼,不會疼小灼。」
這次夏灼不在無動於衷,生氣的看向夏經年,「我討厭爸爸。」
夏經年知道這種威茫切∽谱钆碌模粗婚_心也覺得心疼,這次是自己無理取簦В耆亲约哄e,可是小灼,爸爸必須帶你走。
可以說是強硬的抱起夏灼,夏經年低著頭匆匆的走過,不敢抬眼去看,迅速離開了Half。服務生奇怪的想詢問,可見他速度太快也洠淼眉皵r下。
夏經年知道當時的自己一定像個逃兵,而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的確是個逃兵。
「我討厭爸爸,嗚嗚……小灼討厭爸爸。」捶打著夏經年的後背,夏灼氣的哭喊著還一邊用腳踢著他。
夏經年怎麼弄都安撫不了他,「小灼,對不起,爸爸以後會補償你的。」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嗚嗚……」
聽他抽噎個不停,夏經年心亂不已,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對不起,對不起了,小灼。」
「嗚嗚……我不要理你。」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夏經年只好輕拍著他的背,可夏灼還是一直哭,不管夏經年再說什麼他就是不再理會他,一個字也不和他說。
拿了手機,又閑得無聊在這坐了一段時間,澹台焰日無視周圍的視線依舊保持著冷冷的態度。
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大半,現在開始抽取幸叩目腿耍腥撕翢o興趣的看著這一切,已經開始後悔剛才留了下來。不過仔細一想,不在這裏又要去哪呢?好像洠в惺颤N地方可去的。
「今晚的幸呖腿耸77號,夏經年夏先生。」
座位那邊傳來響亮的鼓掌聲和歡笑聲,即使不是自己大家似乎也都很開心,嘈雜的聲音中澹台焰日此刻卻清晰無比,好像周圍的一切都離得那麼遠,和自己無關。唯一讓他注意的是‘夏經年’三個字。
夏經年,呵呵……夏經年。
環視了四周,依著記憶,男人尋找著印象中那張平凡的臉,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年做的事,恐怕這個名字自己也不會記得吧,可是他,還是記住了。
「77號夏經年先生,在嗎?在的話請回答一聲。」
洠в校@是男人最終得到的結論。不過……
昏黃的燈塔映襯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光與光交錯射出五光十色的亮影,卻都比不上男人此刻眼中跳躍的光輝。這樣的晚上,燈光普照的暗夜,昭示著某些故事的即將發生,和曾經故事的延續……
第015章 深情演奏
「焰日,你没有去听纯音的演奏会?」见澹台焰日刚从楼上下来,坐在一楼的白炙问道。
「想听的话随时都有办法让他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炙,「你不是也没去。」
放下手中的报纸,白炙说,「那些文雅的东西我去听什麽,听来听去都一样,还不如打打抢抢有意思。」
「羁野和凯斯没有来吗?倒真是奇了。」一边喝著茶,澹台焰日随意问,心里不知道在想些别的什麽。
「他们两个?纯音的事他们怎麽会不来,应该是直接去了演奏会会场。」白炙一语中的。
大厅恢复了短暂的安静,不一会,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澹台焰日脸上突的冒出一丝异样神色,有种锁定猎物时的得意。
见他走出别墅去了园内,白炙奇怪的若有所思。
「查到了?」接通电话男人问。
那边不知说了什麽,看来给了澹台焰日满意的回答,男人嘴角溢开笑容。
从幼稚园把夏灼接了回来,夏经年一手牵著他一手提著食材。今天一天夏经年都心神不宁的,总是惶恐不安,他想一定是因为昨天见了那个男人的缘故。
「小灼。」夏经年尝试的喊了喊夏灼,希望能得到回应,从昨晚开始小灼就一直不理他,真的没有和他说过一个字。
夏灼果然还是不和他说话,甚至扭过脸去不看他,小嘴一直嘟嘟著,如果不是夏经年把他抓的紧说不定连他的手都抓不到。
夏经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型海报高高挂在演奏会会场的顶层,辉煌的灯光打在顾纯音的画像上,有种朦胧的意境美。
整个深蓝色调的会场内,浅浅的光辉照应,如同置身深海。台下很安静,所有听众都在享受著这美妙的氛围。宽敞的演奏台上,顾纯音一身白色正装晚礼站在中间靠左的地方投入的拉著手中的乐器,一束蓝光独独打在他身上,衬出他精致完美的五官,高贵而又优雅。小提琴的旋律悠扬传递,有种源远流长的深蕴,整个画面美到如梦如幻。
首排最得力的位置坐著两个男人,顾凯斯依旧像个王子般贵气逼人双腿交叠只手托著下巴津津有味的听著,眼神不离顾纯音片刻,周围的一切都入不得他的眼。顾羁野同样盯著顾纯音的脸,只是偶尔会又一瞬的走神,不知道还在想著其他什麽事。
最後一曲结束,台下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大家都在感受著旋律的余韵,整个会场被静谧笼罩,直到顾纯音鞠躬後道谢退场,场下才传来阵阵刺耳的掌声。
「大哥。」高兴的跑过去,顾纯音一把抱住了顾凯斯。
男人抚摸著他的头发,用力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总是冰冷无表情的脸上变得缓和,「纯音。」
「二哥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左右看了看不见顾羁野,顾纯音虽然有些怕他,还是奇怪的问了问。
「他说有事就急著赶回了Z市。」顾羁野解释道,一边拉著他上了车。
顾纯音这下觉得更好奇了,「有事?呵呵,那倒是奇怪了,他可终於凡事不把我放第一位了。」
「你这麽说也不对,来之前羁野好像就听说那个人的消息了,不过因为是你他还是赶来了C市,如果是别人,绝对不可能。」这说明,他还是把你放在第一位。
「那个人?是谁啊?谢天谢地,二哥终於要移情别恋了。」顾纯音说著还真双手拜了拜。
顾凯斯没有回答,只是宠溺的看著他,很珍惜现在的时光。
车内突然很安静,顾凯斯的眼神渐渐变了味道,带上几分灼热,呼吸似乎也变得凝重。顾纯音也察觉到气氛的一些变化,心里有些别扭。
「大哥,我告诉你不可以哦,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在这样下去他非被憋死,顾纯音干脆说出实话。
顾凯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无奈的笑了笑,「你果然,还是知道了啊。」
他很少笑,就连顾纯音都没有看到过几次,印象中的大哥总是最疼最宠爱自己的,从小到大只要是自己的事他都会第一个出面,他虽然没有表情,不喜欢笑,可是对自己却一直温柔。开始的自己不明白,可是渐渐顾纯音也懂得,这是一种深沈的爱。只是,他不能接受,阎离,已经占了他的心。
想起阎离,这两字,还是会让顾纯音觉得难受。
顾凯斯看著沈默的他,脸上甚至还显露一丝难过,抬起手抚上了他的脸,「纯音,如果会给你造成压抑,我可以暂时不出现在你面前。」
顾纯音立刻覆上男人的手,这几年,他已经长大了,也变得成熟一些,他明白顾凯斯是在用什麽心情说著这些话,又是用怎样深的感情才能这麽做,「不是因为大哥,我其实……也没什麽。所以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