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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军人也对生意上的事情这么关心吗?”
夏文渊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淡淡的说道:“我对生意不关心。我只关心燕京的太平……”和你是否开心……
“你放心,我不会把燕京掀翻。”风轻笑笑,“好了,没事早点睡。少抽点烟。”
“晚安。”夏文渊说着,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不等风轻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毫无睡意!夏文渊把手机扔到桌子上,习惯性的伸手去拿烟,忽然想起刚才风轻说的那句话:少抽点烟。
“这女人……”夏文渊嘟囔了一句,站起身来出了书房。
院子里,站岗的警卫员见夏文渊出来走动,立刻立正站好。
夏文渊点点头,在院子踌躇片刻,还是钻进了自己的车子开出了家门。
军绿色的悍马刚开到大街上,豆大的雨点倾盆而降,几分钟的时间路面全湿,昏黄的路灯下白茫茫的雨帘漫无边际。
夏文渊的车子刚开到舜华路派出所对面,还没来得及靠边停车,便看见一辆银色的宝马从里面开出来。速度极快,车子出门口拐弯时冲起一片水花向四周喷溅。夏文渊想看清车子的牌号,只是水花溅起的太高,他无法看清楚。只是依稀看见那车牌号的第一个字母,那个字母非同一般,它代表着这辆车子在眼睛有一定特权,可以随意出入一些国家机要的地点。
夏文渊心生警惕——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一个小小的派出所?
他看着那辆银色的宝马离去之后,把车子停靠在路边,那手机翻开后找了一个号码拨出去。低声吩咐道:“给我查一下舜华路派出所的情况。”
几十秒后,夏文渊挂了电话。把车子从舜华路派出所门口开走。
像瑶池洗浴中心这样尊贵的休闲会所,一般是不会有什么淡旺季的。就算是严冬,这里每天也会有相当的会员过来消费。
炎曦云穿一身枚红色的比基尼泳装躺在贵宾区的沙滩椅上闭目养神。
此时凌晨一点半,会所里来消费的会员此时大部分都已经去了休息室休息。游泳池边上鲜有人在。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侍者从外面走过来,在炎曦云的身边俯身轻声说道:“大小姐,大少来了。”
“哦?”炎曦云脸上露出几分喜色,不由得从沙滩椅上坐起来,“几个人?”
“一个人。”
“在哪儿?”炎曦云嘴角的笑意已经很浓,这个时候夏文渊来找自己,会是什么事儿呢?
“在外边大厅等您。”
“他来这里怎么还这么客气?一向不都是自己进来的吗?”炎曦云说着,人已经从沙滩椅上站起身,随手拿过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在身上。
“是。我这就去请他。”
夏文渊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换泳装。因为没必要,他这个时间来这里并不是游泳放松的。
炎曦云看夏文渊的脸色冷峻,便轻笑着说道:“靖文哥,听说你最近很忙。都好几天没回家吃饭了?”
“嗯。”夏文渊看着炎曦云的脸,盯了片刻后方转开目光,“我给你别墅打电话,佣人说你不在。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我一个人,在哪儿不都是一样?”炎曦云笑笑,和夏文渊并肩进了一件贵宾休息室,吩咐服务生开一瓶红酒,然后从面前的茶几上拿了根牙签挑了一颗紫红的葡萄放在口中。然后又挑了一个往夏文渊的嘴里送。
“你那两个保镖呢?”夏文渊摇摇头,撇开炎曦云递过来的葡萄,淡淡的问道。
“呵呵……靖文哥,你真逗。你也知道他们是保镖,保镖怎么可能陪主人一起聊天消遣呢?”炎曦云咯咯的笑着,十分开心的样子。
“你想找人说话聊天,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燕京城多少公子哥儿都在你门外排队呢。”夏文渊笑笑,看着炎曦云的笑脸,继续问道:“不过他们两个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形影不离的吗?我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人?”
“他们就在旁边,我不叫,他们自然也不敢出来烦我。”
“是吗?”夏文渊看着炎曦云的眼睛,平静的问道。
炎曦云心头莫名其妙的一紧,脸上的笑意更浓:“靖文哥,你找他们有事?”
“没事,不过是担心的你安全。你身份特殊,无论走到哪里都要特别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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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曦云错愕的看着夏文渊,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说道:“靖文哥,你好久没这样跟我说话了。”
“是吗?”夏文渊笑笑,转头看向别处。
炎曦云痴痴的看着夏文渊的侧影,一时间心潮澎湃,便低声问道:“靖文哥,如今你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我们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曦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老首长那么疼你,他不会同意让你嫁给我的。”夏文渊笑笑,很干脆的摇头。
炎曦云脸上的笑意渐渐地隐去,苦笑一声问道:“之前,你说我们之间不可能,是因为你是有婚约在的。现在你的婚约解除了,还说我们之间不可能,理由又成了我父亲不同意。靖文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夏文渊平静的说道,“当然,如果是你肯把我的那个朋友的话。”
“只能是朋友?”炎曦云不死心的看着夏文渊。
“是啊,只能是朋友。”夏文渊点点头。
“你心里还是装着那个女人,是不是?你为了她可以拒绝任何女人,甚至是华夏最骄傲的女人是不是?就算她给你带了绿帽子,成了人尽可夫的破烂货你也喜欢她,是不是?!”炎曦云终于忍耐不住,说话的声音变得尖锐高昂,把贵宾室外边的服务生吓了一跳,但那小伙子只是透过门缝儿往里面瞧了瞧,却没敢进来。
“炎曦云!”夏文渊蓦然转头,冰冷的目光锁定炎曦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太过分了!”
“夏靖文!你也很过分你知道吗?我等你等了这么久,从十八岁那年到现在,已经十年了。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十年?我最好的时光都用来等你,到最后你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存在而告诉我不可能……”炎曦云声泪俱下,“是的,你是个男人,可以随意,可以滥情。你想找哪个女人就找哪个女人,夜总会酒吧甚至酒店的服务生,你看着喜欢都可以拉到你床上去。我都不在乎!我都可以容忍!你说你有未婚妻,不能和其他女人订终身,我这辈子孤独终老我认了!如今你明明已经和她取消了婚约,为什么还要据我于千里之外?难道我就那么差吗?”
“曦云,你不差。你自己也说你是全华夏最骄傲的女人。只是,爱情这样的东西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或许根本不存在。”相对于炎曦云的激动,夏靖文倒是越发的冷静。
“不。”炎曦云无奈的摇头,“你有。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而已。你像个傻瓜一样爱着她,为了她你都变了个样子,自从她来到燕京,你想想你整天都在做什么?原来那个狂放不羁的太子哪里去了?可她呢?却在别人的怀里欢笑。夏靖文,你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这个随你怎么想,我都不在乎。”夏文渊看着低头擦眼泪的炎曦云,顿了顿后,方说道:“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通
第194章 家宴!
不希望你因为这个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炎曦云一边擦眼泪,一边想着夏文渊后面的那句话。沉默片刻,方抬头看着夏文渊:“什么叫不该做的事情?”
“你心里明白。”夏文渊看着炎曦云的眼睛,目光如剑。
“我不明白。”炎曦云撇开目光,和夏文渊对视,她总有些心虚的感觉。
“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我父亲一再强调,风轻是夏家的人。我希望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把她归在夏家的成员里面去考虑。如果你想去针对她,结果就像针对七七一样。”
“……”
炎曦云暗暗地咬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贵宾休息室内,一时安静下来。
夏文渊见炎曦云不说话,便站起来说道:“好了,我的话算是说到了。再见。”
“夏靖文。”炎曦云依然坐在那里,侧着脸仰望着夏文渊,“你这是要向我宣战的意思吗?”
“如果你已经对她开战,那就是吧。”夏文渊说着,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刚从外边回来的裕祯刚好走到贵宾室门口,他身上银白色的西装因为沾了雨水而显得有点狼狈,再加上夏文渊忽然出现在眼前,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呃……夏军长。”裕祯后退一步,恭敬地给夏文渊让路。
“回来了?”夏文渊别有深意的看着裕祯,止步不前。
裕祯忙低下头,不敢回答夏文渊的话。
他问的是:回来了?
这个问题若在平时,是很好回答的。因为他身上有水渍,自然是出去过。夏文渊这样问他,他只回答一个是就可以了。但今晚,裕祯不敢回答。因为小姐交代他出去做的一件事是一件机密的事情。
裕祯不回答,夏文渊的眼神慢慢的发生变化,有些凌厉,也有些嘲讽。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做的一切,只是在等着他主动交代而已。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买点东西就那么难吗?”炎曦云的声音从夏文渊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淡淡的恼怒,但在裕祯听来却如同梵音。
“对不起,小姐。外边下雨,好几家商店都已经关门。”裕祯忙低头,从夏文渊的身侧走进去。
“嗯。”
夏文渊听见炎曦云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屋里一坐一立的主仆二人,淡淡一笑:“我走了,再见。”
炎曦云赌气的看了夏文渊一眼,淡淡的吩咐:“裕祯,替我送送夏军长。”
“是。”裕祯答应一声,跟着夏文渊出门。
夏文渊走出瑶池的门口,站住脚步侧过身,看着身边的裕祯,问道:“凌宇飞怎样?”
裕祯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裕祯,你是华夏特种部队出来的军人。我是华夏特种部队里面的军长。你为了炎曦云而保持沉默我不怪你,因为你是她的贴身保镖。但是,有些事情既然我想知道,那你一定瞒不过我。”
“是,夏军长。”裕祯只好点头称是。他做炎家的保镖虽然对外边来说是机密,但这种事情对夏文渊来说却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华夏各个首长家里的警卫员和私人保镖,都是通过特种部队安排的。除非他们不用华夏人,否则就别想瞒着夏文渊什么。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不管你对凌苒苒和凌宇飞都说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身为军人,不管身在何处,都要以国家为重。华夏不是某个人的,也不是某个家族的。”
裕祯不语,只是低头沉默。
“裕祯,其实你不是孤儿。”夏文渊这句话说的很轻,轻到只有裕祯和他两个人能听见。
说完之后,夏文渊便转身走了,没给裕祯留任何说话的机会。
裕祯站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方转身回去。
……
第二天,风轻一早便从床上爬起来。早早的梳洗完用了早餐便驱车去燕京师范大学。
今天是她们研修班结业典礼,两个月的进修时间结束,拿到结业证就可以回薛城了。许久没回去,风轻还真是有些怀念那个小城市了。
安静,清新,适中的生活节奏,很适合居住。那里不像燕京,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一些惊动人心的事情。
风轻一边开车一边怀念薛城的生活,忽然间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那种平静,风轻轻笑着叹息——原来自己内心深处也不过是个贪图安逸的小女人而已。
结业典礼并不算太隆重,毕竟只是短暂的研修班而已。但燕京师范大学的领导还是对风轻表示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