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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3:男生女生本来已各有新欢,但勉强在一起,只为偶尔有时间有个人陪。可双方不小心发生关系,女生问男生要钱做人流,男生说那都怪女生,不关他自己什么事。
场景4:因为一点小误会,比如女生的手不小心被其他男生牵了,或者嘴被其他男生亲了。又或许这个女生很贱,到其他男生那去卖乖,调戏其他男生,被这个男生发现,他要分手。
想到这些,我感觉很累,想再睡一觉,再看眼前,女生一个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收拾他们吃过的果皮和包装袋。男生早已不见。我此时倍生怜香惜玉之心,想去安慰那女生,可又想,会不会越帮越忙,或者发生几种结果:
结果1:我被那女生骂有病,我无趣,自己尴尬离开。
结果2:我被那个男的看见,以为我调戏他女友。把我暴打一顿。我去医院躺着。
结果3:那个女的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她。但她总有借口,是我趁虚而如,诱拐她纯情心灵,在她无可依靠时,我也是饥不择食。我可不相信这种爱情。
结果4:在我的激励之下,那女的信心倍增,又去找那个男的。
结果5:在我的安慰之下,那个女生不再相信爱情,打算此生不嫁,并开始疯狂学习,想当上国家人事部部长,再去报复那个男的。
综合分析我假设的这些结果没有什么可值得我去做这件事的地方。我一觉醒来,肚子叫个不停。便伸手穿上衣服,去学校食堂开吃。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在食堂我又看见刚才又吵又闹的那对男女。他们手牵着手儿,幸福地在那里吃饭。这个场景让我很不是滋味。看来我的想象力太差了,先前想的那些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卡夫卡的书没有看好,他的手法还是学不来的。听人说,看了卡夫卡的书就知道小说怎么写了,可我还是不知怎样写。
为了纪念一段的确存在过的时间,我想用一个很是妙趣横生,意味深长的开头。
想到一些觥筹交错的大师手笔,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里写到“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鲁迅的开头:“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的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托尔斯泰的“幸福的家庭各有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还有蒋峰《维以不永伤》里的“最初是那个打奶的人发现的。。。。。。”
我为我的一个正统且庞大的故事想到了一个我自己的开头:日子就像期刊的发行,正确时不会出现编辑部的改错栏,而错误了就会增设这个栏目。一个人总会喜欢一个人,只是有时候地点、人物、时间全部都错了。
七
风肆无忌惮地吹。很厌烦这里的日子,睡觉成为最惬意我事情。学校开的课一拨一拨地结。新课一茬一茬地开,老师也是来了又走,走了又换。
给学校招生是个很挣钱的事,大多数同学参与其中,我也跃跃欲试,最终却未能达成心愿。打心里对钱没有太多的感情。像人所说,我是个邋遢、埋汰的人。我不知道这两个词是来自东北还是西南,但我肯定不是西北的词语。经常不洗衣服,不理头发,不剪指甲,衣服有时反穿了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借口是我有魏晋风骨。这个理由很冠冕堂皇。我以为很有说服力。把自己的堕落当成一种另类思想,还以为自己很前卫,这好像是现代人的通病。
在自己的博客里写了这样的话,霸占做的好就叫结婚,性无能做的好可以坐怀不乱,鬼混勾搭做的好恋爱。现代人习惯了这种换概念的生活方式,并且时常很惊醒,用坦诚真实的方式存在。有句话讲得很好,装什么不行,偏要装逼。起初打开了51、和讯、新浪的博,最后搬家到搜狐,在那里“定居”了。在博里写情,不写文。
紫怡在我的生活里退出了,像极了我在高中以前认识的那么多女生,包括同桌、朋友,以及是事而非的恋人和简单的小情人,作为师父她是第一个。她走时没有任何招呼,没有任何痕迹,好像这个世界消失一只蚂蚁般平常。这个人似乎在我的生活是没有出现过一般。偶尔我会想叫一个小女生师父的日子,在百忙之中发个信息问候她,向她请安。很乐意向她问好。
我的故事好像讲不下去,因为没有了主角。而且人物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窗外,两只飞鸟从天边灰色的云朵处飞来,落在教学楼的楼顶上,风在此时发出了响声,窗外已经落下了雨点。我像被囚禁在原地一样。
找了叔本华、尼采、弗洛伊德的书来看,只对梦有些许兴趣。梦里是没有寒冷与饥饿的,这是蒋峰提到的,他说的对,梦里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因为那是自己的一座幻城,自己不会让自己饥饿和寒冷。
家里来电话了,是从卧龙小镇打来的。我被叫回了家。回家时,我没有带走全部东西,我好像是在故意给自己埋下伏笔,要回到学校。我不敢肯定自己的伏笔是个妙笔,还是个败笔。
八
想不到饶雪漫、明小溪、郭妮的书在家乡那个小镇里尽很吃香。还有很多人看新武侠掌门人沧日的书。我前几天在新浪文化频道刚看到小妮子的书很火。相比之下,顾湘、春树、苏德、麻宁、张悦然在这里比较冷淡。安妮宝贝依旧那样在书店的架子上不紧不慢地一本本往外卖。
这种现象,我想与这里的文化整体水平有关系。以前大家看金庸、古龙、卧龙生,到后来看琼瑶大妈而现在却多元化了。看到堂妹看《麻雀要革命》那么投入,很难想像她在我上大学时还是个连作文都不喜欢看而想买红裙子的小姑娘。
梦里的自己踏着甲种大型黑色自行车,跟在同学身后,要随时准备拉刹或者扭向饶过路上的积水,目的地是在一个翻两座墙,再越一道梁隐藏玉米 地后的房间里。房间外挂着很多衣服,房间内全是书,满满的书。
这种梦不止一次出现,它出现的频率快得能让我复述其中任何一个环节,更让我以为我真正干过这样的事,让我觉得很真实。
闲来无事,翻开的书都是以前的版本。余华、莫言、贾平凹还有张爱玲的合集那时买到的都是盗版的书。他们的书在市场上很容易找到盗版,或许是销量有市场的缘故。晚饭后村子里的人都在谈论余华《活着》改编的电视剧《福贵》,他们被那里面的农村景物所控制,为那里面人的命运而沉浮喜怒。人们偶尔谈谈中国的电影电视。在我看来从《卧虎藏龙》到《英雄》到《十面埋伏》到《无极》,再到后来的《天下无贼》、《梦想照进现实》、《疯狂的石头》、《夜宴》、《黄金甲》这不仅是在制作的场面,而是在深度的本质上。自己接触电影是从《东邪西毒》开始的,那时的感觉是电影也能做到和文字一样的意象,后来看了王朔先生的《妄想照进现实》,才对电影这个陌生事物产生了覆盖性的印象。
家乡,曾经因为贫穷,让我逃离,又因为贫穷,让我日夜思归。这融入血肉的故乡情,不是心头的牵绊,而是兜售动力的秤杆。
有野心的人,有两个目标:商人、政客。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野心,但我想过如何改变家乡。以前想过从政,可自己有两个弱点,这两个弱点正好是从政的致命伤。我一来好色喜欢有才美人,二来贪财,特别的以万为单位的RMB,所以不得不重新打算。再去从商,我想自己心狠手辣,也能在金融界掀起几个浪头。可自己没有统筹全局之力,结果也只能落个破产以致最后债务缠身。加之这行要黑白两道全通,我想自己是个是非分明之人,不能混沌过活。加之自己未有驾驽之才,也没有从善如流纳才如贫垢之德。于是操起笔杆之业,舞文弄墨,寻求栖身之所。这池水多深,趟多远,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第二章 逝 <;9……11>;
九
有人说王小波在写春天时连风中飘着的白色塑料袋也能写出来。我试图也写出这些,却总是被其他东西纠缠,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记写春天。春天是个让人欲望丛生的时节,这个节气,好像充满了暴力。在过去的日子里,我极度崇拜杀手这个职业,也或许是对这两个字的表面霸气所融解,像凝固了而瘫在那里的一潭稀泥。想象能用暴力解释一切用最升华的方式也解决不了的东西。
听说,学习哲学的人经常会把一些问题习惯性地升华,并在理屈词穷时说:这类词题要归结为伦理道德问题。
在学校里的那段时间,有人读过一条短信:
上帝问一头猪:让你去做人好吗?
猪:不好,太累。
上帝又问猪:让你去做神仙呢?
猪答:太寂寞。
上帝问猪:那你想干什么?
猪说:我想去做大学生,既有钱花又可以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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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话,很容易让我联想到一种推理结果,大学生就是猪。
有个同学说:多吃馒头少吃菜,省下钱来谈恋爱。这样富有哲理的话语就能随便脱口而出,可见其灵气与博学不是一般人物啊。内里的哲学思想那是一两句话能诠释明白的。
大学其间玩网游,这是平常地如同骗子骗人。
我可以用一段大话来讲,杜撰一个大学生孔已己的故事。
话说,孔已己在“剑侠情缘”里用女名升级,起初在“翠烟”派门下,最后学成出师,以诱骗之术到了“武当”派里混日子,可其不甘心在这类小门派里屈才,于是反叛“武当”归到“纳兰家族”门下。“纳兰山庄”的门客都是级别很高之流,一般人很难入帮。于是孔已己用“单挑”之术打赢了“纳兰家族”的一个门童。孔已己加入纳兰家族。
一日,“纳兰山庄”要去“襄阳”攻城。此日话说“天龙八部”里的各大名门正派全部集聚“襄阳”,要死守“襄阳城”。“纳兰家族”得知此讯,邀请来“劲舞团”成员在“襄阳城”外大跳“劲舞”,以迷诱“纳兰山庄”之敌的各大所谓名门正派人士,让他们未战先乱心。
“天龙八部”的各大名门正派,疏通一切师父的女儿的丈夫的情人的恋人的姑姑的叔叔的侄子的外孙的老相好,找来“跑跑卡丁车”的一路人马。他们各自驶着自己的小跑车,摇头晃脑,跌跌撞撞地一路杀来助战。
眼看时局不定,江湖就要掀起一场雪雨腥风。孔已己见势不利,证明自己所非女流之辈,而是“人妖”,归隐江湖。跑到“热血江湖”里做一名刀客,专门为别人解决“讨债、报仇、解气”的下流勾当。
话说那次大战,最终因“魔兽世界”的介入,才化干戈为玉帛。“纳兰家族”回到故土“剑侠情缘”的“纳兰山庄”,等待时机,再次攻陷“襄阳”。“天龙八部”的各路人马也回去养精蓄锐,等待来年再战。
在“剑侠情缘”里隐退的孔已己已不再有以前的名望,而“天龙八部”里的人知道那是个叛徒,他只能苟且存活。
各大中原帮派都在发展壮大,孔已己在“热血江湖”中的级数也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