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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从他脖子冒出来……好可怕、好可怕,为什么会这样,我好想逃跑,可是爸爸直直的倒下来,压在我身上,动不了了……”
“是谁?有人站在爸爸原来站的地方,他刚刚站在爸爸后头,他朝我过来……我好怕,爸爸好像死掉了,那个人搬开爸爸,替我解开绳子。啊……是凯!凯来救我了!我好高兴,我抱紧他,我不想放开。他吻了吻我,说必须要走了,要我去图书馆找他……他会带我走……”
“你第一次杀人吗?”贝利亚小声的对着路西法说着,而路西法则是沉默不语。见状,贝利亚回头问着桠尔尼:“那么你后来有去吗?”
“我想去……可是妈妈发现尸体后吓得大叫,也是不让我出门。办完葬礼后妈妈就直接把我送到住宿学校了,之后很少见面,可是我觉得妈妈看我的样子好像在看极恶心的东西,对我充满厌恶……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妈妈都不是以前那样,我好想找凯,可是,我却被丢在不知道在哪的地方……”
接着桠尔尼就什么也不说了。
路西法内心一阵郁闷。在桠尔尼记忆出现裂痕的时候,进入他心境的是毫无关系的尤莱努斯,因此当时拯救他、占满他心怀的,就是路西法憎恶的尤莱努斯。到头来,自己反而像个傻瓜被要得团团转。
这样的思考持续一阵子,路西法才注意到贝利亚用眼神示意“到此为止吗”,于是路西法点点头,贝利亚就做了安抚、唤醒工作。五分钟后,桠尔尼也在指示下醒过来,表情呆滞的坐起身。
“还好吗?”代替不说话的路西法,贝利亚询问着,而桠尔尼笑着点点头,好像有些疲惫。然后,桠尔尼走去抱住路西法。
“回家吧。”
桠尔尼的情绪的确稳定多了,不会像之前那般怯懦不安,整个人比以前成熟的多。除了这点路西法倒是堪布出桠尔尼跟十三岁时的样子有什么差别,因为桠尔尼依然带着天真的笑,诚挚的对自己付出心意,厨艺依旧不好,做家事时总是笨拙。桠尔尼不会再一个人躲起来哭泣,相对的他凝视路西法的时间变长得多,好像在想些什么。
路西法并没有多想,他只希望桠尔尼是抗拒过去的痛苦。
他与桠尔尼是形影不离,因此也想不出桠尔尼哪能背叛他。
平和的日子又过了一星期,刚进入初夏,阳光也特别温暖。平日比较早睡的桠尔尼也醒来了,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然后弯过身看着还在梦乡的路西法,无防备的样子如同孩童一样。
他弯下腰轻吻路西法的脸颊,然后轻步下床,走到楼下的客厅。时钟上指着八点三十四分,桠尔尼拿起来电话,熟练的拨了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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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电话的另一端很没精神,但依然是熟悉的声音。
桠尔尼表情平淡,说着:“我是桠尔尼,尤莱努斯。”
话筒传来电话落地的声音,然后接了急猝的回应:“桠尔尼?真的是你?”
“你别激动,我是偷偷打过去的,我以后也不会再打了。你冷静的听我说。”桠尔尼细声的说着,双眼微闭:“我现在很好,也几乎回复正常了。经过心理治疗后,我想起、也能面对十四岁时的记忆,因此,我也一点一点的回复到二十四岁……”
“真……真是太好了,那你现在……”听到桠尔尼的话尤莱努斯满是欣喜,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要桠尔尼回来,还是报警?但是,这些事都很危险。
桠尔尼摇了摇头,虽然他知道尤莱努斯看不到。“我想跟你说的是,请别来找我,我决定要待在这里。同时,我也不打算告诉凯……路西法关于我记忆回复的事。”
尤莱努斯愣了一下。“为什么?”
“我知道了一切,我也知道路西法所有的犯罪都是为了我,或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引起的。我不忍心让他面对这样的罪恶,就算要,也是我得跟他一起承受,这也是我现在所能做的事……同时,我在他身边的话,的确压抑住他的杀意。但如果他知道我记忆回复了,他大概一时之间很难信赖我吧。”
“可是……”
“让我这么做吧,这也是为大家好。”桠尔尼微微一笑,停了一会。“我觉得应该要告诉你的,因为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所以,就此道别吧。”
“嗯……”尤莱努斯像是在咀嚼这段对话的滋味,然后说了:“桠尔尼,希望你能幸……”
话末说完,就被挂断了。
桠尔尼也很惊讶。
他看着挂上话筒,那只按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
惊惧的抬起头,桠尔尼看到路西法满眼血丝、带着冷酷的笑,静静的站在自己后头。
“我还在想我那只容易迷路的羊跑到哪去。”他伸手去抱桠尔尼,那双手异乎寻常的冷。“原来是去跟旧情人联络呢。”
“不是……的……”路西法的拥抱让桠尔尼透不过气,他想辩解,突然后脑被重重打了一下,就这样昏了过去。
“为什么要骗我……”手握话筒的路西法放开失去意识的桠尔尼让他滑到地上,冷静的语调掺杂着愤怒,恨意,还有浓浓的哀伤。
桠尔尼缓缓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靠坐在路西法工作室的背靠椅旁。厚窗帘已放下来,房间昏昏暗暗的,但透进来的光线仍可让他看清,工作室像被龙卷风扫过似的凌乱不堪:画布被割破,颜料泼了一地,高级画笔甚至书柜上的参考用书也无一幸免,被折断撕碎散落地上。他稍为挪动身体,发现让他更感吃惊的事。
他被锁住了。
一丝不挂的他颈子被系上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则趟在背靠椅的扶手;下半身则穿着像是丁字裤的皮具:各个接口都有系上细锁,腰间的带子别有精致的锁眼,下胯前方是缀以金属扣钉作装饰的皮囊,恰到好处的把他的东西紧紧包住,后方则是根幼皮带,深深陷入他臀部的裂缝之余,附在上面的、像食指般长短的肛门栓还堵着他的菊穴;他双手被连在腰间带子后方的皮制手拷扣着,双脚也不能幸免的被分别扣上脚镣,铁链跟腰间皮带的锁眼相连,令他呈脆姿坐在地上。
这是奴隶装吗……?桠尔尼尝试移动身体,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背靠椅被锁链牵扯亦往一旁倾倒,发出巨响。
完了。他闭上眼,静待始作俑者进来。果然不一会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就推门进来,手理里拿着小小的一瓶东西。
“怎么倒在地上了,我不听话的羊。”语气跟怜惜沾不上边儿。他扶起背靠椅,也扶起桠尔尼让他继续跪坐在背靠椅旁。
“凯,你听我说……呜!”桠尔尼微喘着想要辩解,路西法却不给他机会说下去。
“别叫我凯,你应该叫我路西法。”他猛地把项圈的锁链往上扯,令桠尔尼透不过气。“我是杀人魔路西法,你最憎恶的路西法。”
他冷冷看着桠尔尼,直至他痛苦扭曲的脸由苍白转为缺氧的绯红,口涎不住流出,好不容易才压下怒火,松开手让桠尔尼喘一口气。然后他蹲下来,霸道地封住那正咳嗽喘息的唇,粗暴的翻搅吸吮,好久才分开。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男用贞操带。”路西法戏谑的按着贞操带的皮囊搓揉桠尔尼的分身。“用来对付失真的你是不是很适合?”
说着,他凑到犹自剧烈喘息的桠尔尼耳畔,以他一贯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说:“我要锁着你,一辈子得锁着你。”
桠尔尼含泪摇头。他并无背叛之意,可是这一星期以来他一直在骗路西法也是事实,他知道无论现在说什么路西法也听不进去,只能逆来顺受。
路西法让桠尔尼的脸埋在背靠椅的坐垫,抬高他的臀部,略为松开后面的幼皮带好拨开肛门栓,跟着就把刚带进来那瓶东西灌进菊穴,那感觉黏黏滑滑的,好像是高级润滑剂。然后他还不忘把肛门栓的开关启动才塞进去,让它一个劲儿的在里面刺激着内壁,才把幼皮带恢复原状。
天啊,那东西原来是电动的……桠尔尼还没想完,路西法就把他翻过来,让桠尔尼面向他,然后把剩下的液体自皮囊的缝隙灌进去,不一会他的分身以至下方的肉球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布置完毕后,路西法舒服的坐到背靠椅上,让桠尔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一付欣赏好戏的表情,桠尔尼也只能静静跪在他跟前。
可是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很难安静的坐着,他感到下半身正以异常的速度充血膨胀,密穴也比平日来得敏感,每一下震劲都像被万虫噬咬,强大的刺激亦加快了充血速度,可是那大小恰到好处的皮囊却阻碍了勃起、令他难受万分。他开始扭动身体,并发出断续的呻吟。路西法笑了。
“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是不是让你很爽?”他轻扯锁链,桠尔尼就失去平衡的往前倒,整张脸都埋在路西法胯间。压着桠尔尼的头,隔着裤子往胯同的隆起摩擦,路西法的笑声有一抹兴奋。“上面的洞还闲着呢,好好为我服务一下吧。”
路西法边说边拉下裤链,捏着桠尔尼两腮就把他的东西强行塞进去。桠尔尼好不容易才取得平衡坐直身子,嘴巴马上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丝喘息的空隙也没有。他拼命摇头想躲开喘口气,但路西法却紧压着他的后脑,让阳物直抵他的喉头深处。桠尔尼急喘着,他拼命卷动舌头推开异物,用力挤出哀求的声音,但也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而路西法好像很享受那喉头间发出声音时的震动似的,他摆动着桠尔尼的头,让他的巨大在桠尔尼口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力撞击着桠尔尼的喉头,好像要挤出更多呻吟声,那让人想吐的窒息感叫桠尔尼眼泪直流。这一刻的桠尔尼活脱是个口交用的充气娃娃,他只能任由路西法摆布,尽量放松喉头间的肌肉好适应强行侵入的东西,然后在抽送之际那一丁点喘息的空间用力吸气。
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桠尔尼终于感到路西法的身体稍为紧绷了一下。路西法随即把他的巨大自其口中抽出,一手抓着桠尔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一手握着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他的脸庞用力套弄着。随着路西法的一声低吟,桠尔尼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到脸上,由发稍至眼睑,由脸颊至嘴唇,顺着泪痕慢慢往下流。那黏答答的精液快要糊着他的眼睛,但双手被锁着的他也没办法伸手擦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恢复自由的嘴巴用力吸气,并用力咳嗽舒缓那想吐的不适感。只是路西法也没有让桠尔尼舒服很久,没多久他又把那刚发泄完的东西塞进桠尔尼口中,好像要他仔细品尝精液的味道。
终于,路西法满足地松开手,桠尔尼亦随即滑落到地上。侧躺在地上的他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只是那过多的动作却给菊穴带来更大的刺激,令他不由得弓起身体。路西法欣然看着,他把弓着身子的桠尔尼抱坐到大腿上,用身体感觉桠尔尼下半身的颤动。他的嘴唇在桠尔尼耳畔颈际游移,然后沿着胸口一直到乳尖。他双手隔着皮囊轻揉分身,又出奇不意的拉紧幼皮带牵动肛门栓,舌尖对双乳的挑逗更是比平日温柔百倍,每一下都会让桠尔尼那胀到不行又无法抬头的分身更感痛苦。
“嗯……别这样……啊啊!”一阵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