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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全纪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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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名士左思、潘岳等二十四人曾结成诗社,号称“金谷二十四友”。每次宴客,必命绿珠出来歌舞侑酒,见者都忘失魂魄,因此绿珠之美名闻于天下。  据《世说新语》等书载,石崇的厕修建得华美绝伦,准备了各种的香水、香膏给客人洗手、抹脸。经常得有十多个女仆恭立侍候,一律穿着锦绣,打扮得艳丽夺目,列队侍候客人上厕所。客人上过了厕所,这些婢女要客人把身上原来穿的衣服脱下,侍候他们换上了新衣才让他们出去。凡上过厕所,衣服就不能再穿了,以致客人大多不好意思如厕。官员刘寮年轻时很贫穷,无论是骑马还是徒步外出,每到一处歇息,从不劳累主人,砍柴挑水都亲自动手。后来官当大了,仍是保持勤俭朴素的美德。有一次,他去石崇家拜访,上厕所时,见厕所里有绛色蚊帐、垫子、褥子等极讲究的陈设,还有婢女捧着香袋侍候,忙退出来,笑对石崇说:“我错进了你的内室。”石崇说:“那是厕所!”刘寮说:“我享受不了这个。”遂改进了别处的厕所。  石崇每次请客饮酒,常让美人斟酒劝客。如果客人不喝酒,他就让侍卫把美人杀掉。一次丞相王导与大将军王敦一道去石崇家赴宴。王导向来不能喝酒,但怕石崇杀人,当美女行酒时只好勉强饮下。王敦却不买账,他原本倒是能喝酒,却硬拗着偏不喝。结果石崇斩了三个美人,他仍是不喝。王导责备王敦,王敦说:“他自己杀他家里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石崇的财产山海之大不可比拟,宏丽室宇彼此相连,后房的几百个姬妾,都穿着刺绣精美无双的锦缎,身上装饰着璀璨夺目的珍珠美玉宝石。凡天下美妙的丝竹音乐都进了他的耳朵,凡水陆上的珍禽异兽都进了他的厨房。据《耕桑偶记》载,外国进贡火浣布,晋武帝制成衣衫,穿着去了石崇那里。石崇故意穿着平常的衣服,却让从奴五十人都穿火浣衫迎接武帝。石崇的姬妾美艳者千余人,他选择数十人,妆饰打扮完全一样,乍然一看,甚至分辨不出来。石崇刻玉龙佩,又制作金凤凰钗,昼夜声色相接,称为“恒舞”。每次欲有所召幸,不呼姓名,只听佩声看钗色。佩声轻的居前,钗色艳的在后,次第而进。侍女各含异香,笑语则口气从风而飏。石崇又洒沉香屑于象牙床,让所宠爱的姬妾踏在上面,没有留下脚印的赐真珠一百粒;若留下了脚印,就让她们节制饮食,以使体质轻弱。因此闺中相戏说:“你不是细骨轻躯,哪里能得到百粒珍珠呢?”  石崇曾与贵戚晋武帝的舅父王恺以奢靡相比。王恺饭后用糖水洗锅,石崇便用蜡烛当柴烧;王恺做了四十里的紫丝布步障,石崇便做五十里的锦步障;王恺用赤石脂涂墙壁,石崇便用花椒。晋武帝暗中帮助王恺,赐了他一株珊瑚树,高二尺许,枝柯扶疏,世所罕比。王恺用这株珊瑚树向石崇炫耀,不料石崇挥起铁如意将珊瑚树打得粉碎,王恺心疼不已,以为石崇嫉妒自己的宝物,石崇一笑置之:“别心疼了,我还给你。”说着便命左右取来六七株珊瑚树,这些珊瑚树高度皆有三四尺,条干绝俗,光耀如日,比王恺那株强多了,王恺抚然自失。豆粥是较难煮熟的,可石崇想让客人喝豆粥时,只要吩咐一声,须臾间就热腾腾地端来了;每到了寒冷的冬季,石家却还能吃到绿莹莹的韭菜碎末儿,这在没有暖房生产的当时可是件怪事。石家的牛从形体、力气上看,似乎不如王恺家的,可说来也怪,石崇与王恺一块出游,抢着进洛阳城,石崇的牛总是疾行若飞,超过王恺的牛车。这三件事,让王恺恨恨不已,于是他以金钱贿赂石崇的下人,问其所以。下人回答说:“豆是非常难煮的,先预备下加工成的熟豆粉末,客人一到,先煮好白粥,再将豆末投放进去就成豆粥了。韭菜是将韭菜根捣碎后掺在麦苗里。牛车总是跑得快,是因为驾牛者的技术好,对牛不加控制,让它撒开欢儿跑。”于是,王恺仿效着做,遂与石崇势均力敌。石崇后来知道了这件事,便杀了告密者。    
绿珠坠楼保贞操之谜(2)
刘舆兄弟年少时与王恺有隔阂,王恺假意让他们在王家留宿,实际打算把他们活埋了。石崇一向与刘舆交情非浅,听说了王恺的阴谋,便星夜骑马驰入王恺家里,问二刘的所在。王恺在石崇的迫问下哑口无言,石崇直接到后斋将刘舆兄弟救出,一同坐车回去。在车上石崇对刘舆说:“年轻人,怎么就轻易在别人家里留宿?”刘舆对此十分感激。  石崇在朝廷里投靠的是贾谧,他为逢迎贾谧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贾谧出门,他站在路边,望车尘而拜,深为时人不齿。待后来贾谧被诛,石崇因为与贾谧同党被免官。当时赵王司马伦专权,石崇的外甥欧阳建与司马伦有仇。依附于赵王伦的孙秀暗慕绿珠,过去因石崇有权有势,他只能意淫一下而已。现在石崇一被免职,他明目张胆地便派人向石崇索取绿珠。那时石崇正在金谷园登凉台、临清水,与群妾饮宴,吹弹歌舞,极尽人间之乐,忽见孙秀差人来要索取美人,石崇将其婢妾数十人叫出让使者挑选,这些婢妾都散发着兰麝的香气,穿着绚丽的锦绣,石崇说:“随便选。”使者说:“这些婢妾个个都艳绝无双,但小人受命索取绿珠,不知道哪一个是?”石崇勃然大怒:“绿珠是我所爱,那是做不到的。”使者说:“君侯博古通今,还请三思。”其实是暗示石崇今非昔比,应审时度势。石崇坚持不给。使者回报后孙秀大怒,劝赵王伦诛石崇。  赵王伦于是派兵杀石崇。石崇对绿珠叹息说:“我现在因为你而获罪。”绿珠流泪说:“愿效死于君前。”绿珠突然坠楼而死,石崇想拉却来不及拉住。石崇被乱兵杀于东市。临死前他说:“这些人,还不是为了贪我的钱财!”押他的人说:“你既知道人为财死,为什么不早些把家财散了,做点好事?”  奢华一时的金谷园就渐渐荒废了,至唐朝,已成了“凄凉遗迹”。当时人称绿珠所坠之楼为“绿珠楼”。现在白州有一条河,自双角山流出汇于容州江,称为“绿珠江”。还有“绿珠井”,在双角山下。民间相传:“喝绿珠井的水,生下的女孩必定美丽。后来有人以为美色无益于时,用巨石把井口镇住。此后虽有产女端妍美丽的,但七窍四肢都有缺陷。”石崇死后十日,赵王伦在政变中被杀。左卫将军赵泉斩孙秀,军士赵骏剖取孙秀的心吃了。  石崇被杀,虽缘自绿珠始,但其实由来已久了。当年石崇为荆州使沉杀客商;宴集间无故斩行酒美人。古语说得好:“祸福无门,惟人所召。”石崇动辄杀人,怎么会有善终?不过若不是绿珠石崇不会死得那么快而已。野史中有谈及石氏的命理,据言,命中早有注定。他祖上得佳城佳穴,使之得成巨富,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然而最后还是引致悲惨下场。  绿珠之事后代还有人效仿的,唐代乔知的宠婢窈娘有姿色,且善诗文歌舞。乔知深为爱幸。当时武承嗣骄贵,强迫乔知以金玉赌窈娘。乔知输了后,武承嗣便派人去乔知家抢走了窈娘。乔知怨悔,做《绿珠篇》以叙其怨:“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此日可怜无得比,此时可爱得人情。君家闺阁未曾难,尝持歌舞使人看。富贵雄豪非分理,骄矜势力横相干。辞君去君终不忍,徒劳掩面伤红粉。百年离别在高楼,一旦红颜为君尽。”乔知私下让武承嗣家的阉奴传诗于窈娘。窈娘得诗悲泣,投井而死。武承嗣从井里捞上窈娘的尸体,从衣中得到此诗,便鞭杀阉奴,罗织罪名杀了乔知。  牛僧孺《周秦行纪》云:“夜宿薄太后庙,见戚夫人、王嫱、太真妃、潘淑妃,各赋诗言志。别有善笛女子,短鬟衫具带,貌甚美,与潘氏偕来。太后以接坐居之,令吹笛,往往亦及酒。太后顾而谓曰:‘识此否?石家绿珠也。潘妃养作妹。’太后曰:‘绿珠岂能无诗乎?’绿珠相谢,做曰:‘此日人非昔日人,笛声空怨赵王伦。红残钿碎花楼下,金谷千年更不春。’太后曰:‘牛秀才远来,今日谁人与伴?’绿珠曰:‘石卫尉性严忌。今有死,不可及乱。’”《周秦行纪》是唐传奇的一种,记事太过诡怪,不过也可见后人对绿珠事迹的向往。   &
韩寿“偷香”国丈府之谜(1)
韩寿,生卒年不详。南阳人,字德真。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家世既好,年少风流,才如子建。曾投谒贾充门下,与其小女贾午有一段风流逸事。  西晋权臣贾充有两个女儿,长女贾南风,嫁于太子司马衷;次女叫贾午,尚未许配于人。贾充的两个女儿皆其貌不扬,尤以贾南风矮胖丑陋。贾午虽身材短小,但容颜还算姣美。  南阳人韩寿,字德真,是三国时魏司徒韩暨的曾孙。家世既好,且年少风流,才如曹子建,貌似郑子都,走在街衢,妇女多暗暗瞩目。他投谒贾充门下,希图加官进爵。贾充一见韩寿,果然是传说中的翩翩公子,风采过人。贾充考察韩寿的才学,韩寿应对如流,文成倚马。贾充十分叹赏,便任他为司空掾,所有相府的文牍,多出自韩寿的手笔。  贾充对韩寿极为欣赏,每次宴集宾僚,必让韩寿同席作陪。韩寿初入幕府为贾充捉笔,言行还有几分拘束。后来逐渐放胆,时常借酒鸣才,高谈雄辩,滔滔千言,座中的宾客都为他倾倒。  一天宾朋满座,韩寿在酒酣耳热之际,兴致所至,又开始口若悬河。不料屏风后的锦帷里,有娇容若隐若现。韩寿也感觉帷中有人在偷视,他想可能是相府的婢妾,因此不加留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锦帷里藏着偷看的那位妙龄少女正是贾午,一片芳魂,早被韩寿勾摄而去。等到酒阑席散,她还在那里呆呆站着,侍婢叫她,方才回过神来,怏怏而走。  回到房中,贾午心里都是韩寿的影子,暗想世上竟有这般美男子。若与他结为鸳侣,才不至于辜负一生。当下问侍婢那席间的少年是谁。侍婢答称韩寿,并说是府中的掾吏。贾午心中一喜,忽而又是一忧,喜的是萧郎未远,相见不难,忧的是闼禁森严,欲飞无翼。再加上脉脉春情,不足为外人道,因此长吁短叹起来。抑郁无聊,整天躺在床上,不思饮食,竟得了单思病。  贾午自姐姐出嫁,闺中少了一个伴侣,已觉得无限寂寥。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月蹉跎又过了一两年,已到了出阁的年龄。都中的公子王孙,求婚踏破了门槛,不料贾充丝毫不知少女的心理,只想着留爱女在身边多享几年膝下之乐。  贾午年龄虽小,但情窦初开,听得老父拒婚,已暗中生有许多失望。此次见了韩寿,不由的惹动了无限的情肠,恹恹成病。贾充夫妇还以为她偶感风寒,每天请医生调治。医生几番诊视,也知道贾午不过是少女怀春,但此话不便与贾充说,只好拟下几副无害也治不了病的药方,让贾午煎饮。  她接连喝了数十剂药,不仅不见效,反觉得娇躯渐弱,病情日重。贾充忧急而没有办法,贾充之妻郭槐更焦灼万分,不免迁怒于婢女,责备她们服侍不周,致成爱女重疾。婢女多已知道贾午的病源,只是似哑巴吃黄连,无从诉苦。其中有个侍婢,是贾午的心腹,她见贾午为此生病,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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