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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邪恶地笑了笑,谁叫这个韩玉竹太正经,总是一脸淡定的模样,好像天塌下来,都不要紧,真想看看他为爱痴狂的样子,肯定精彩极了。
“如歌,是你提议要来飞云阁吃饭的,现在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直直地盯着自己的重臣,唇边竟然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让爱吃飞醋的夏侯烈焰不满到极点,搞什么,如歌的眼里,只能有他。
这个任性的男人,如歌心里叹着气,忙着安抚那个发脾气的男人,都当父皇了,还是这般孩子气。
她本来是想难得大家今儿得闲,就邀一邀来飞云阁吃顿饭,再加上前些日子她的身份对云纤纤来说,已经不是秘密,干脆就直接带人上门来吃个痛快,谁知道,宴无好宴,来的都是些古怪人。
“纤纤,你坐下来跟我们一块吃吧。”安抚完自家男人,如歌不知道自己第几次提议道。
“娘娘,我再站站,就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了。”云纤纤有礼地回绝到,毕竟,她有酒楼要顾,不能一直站在这里。今天虽然有这群贵客临门,但酒楼的生意一如往常爆满,她该做的应酬,不会因为这些人身份尊贵而少了去。
“那好,你去吧。”知道云纤纤那种执拗的性子,勉强不了她,如歌挥挥手,放她出去。反正该介绍的菜都介绍得差不多了,这些男人恐怕对这飞云阁的食物不陌生,让他们自己品尝更好。
“是。”行了一个告退礼,云纤纤走了出去,在大门关上的那瞬间,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那个一直在埋头吃东西的男人一眼。
他竟然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看她一眼。真是,有够冷淡的。
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关上了大门。
第八章
夜深人静烛光熄。
安静的左丞府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已经进入了酣美的黑甜乡中,只有那位于东面的一隅,也就是左丞府最大的主子,韩玉竹的院落里,传来细细碎碎听不清楚的声响。
巨大的书案,摊开的书籍与奏折,整整齐齐地迭在案桌上,笔筒里的笔一根不乱地排列着,连那刚磨好的墨与笔架上的毛笔,都放得很有条例。典型的韩玉竹的风格,所有的东西,都规规矩矩地呆在它该呆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乱。
除了,女人半褪的绿色衣裳垂在纤腰上,葱绿的抹胸被粗鲁地扯了开来,危险地挂在藕白的臂弯间,大大的绿丝萝裙被撩了起来,她跨坐在男人的腰间,腰儿妖娆地摇摆着,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晶莹圆润的玉乳,被男人含在嘴里,重重地吸吮着,任他恣意品尝。
“疼,你轻点。”她娇嗔着,搂住男人头颅的小手不依地轻拍他的后背,这个死男人,对她的胸部,有一种特别的偏好,那就是最喜欢用力地啃咬,是真正的用力,让她疼痛又麻软不已。
根本不理会女人撒娇多过抱怨的话语,再使劲啃噬一口,她的私花随之紧紧地一缩,让戳入深处的男性热铁感受到热切的包裹。她根本就喜欢这种疼痛,不然,她的花穴干嘛绞那么紧,激动地舍不得他离开?
长年握笔的修长手指细细地扶着那纤细的腰肢,大掌握住她的楚腰一抬一放,配合着女人的吞吐动作,让她将他含得更深。
这种在上位的姿态,可以让他进到比寻常更深的地方,每一下顶弄,都磨到她的子宫口,让她觉得又麻又痛,那种快意,是让人从脚底到脑髓都觉得爽快不已。
身子向后倚入结实的酸枝椅内,除了偶尔动手帮她调整一下姿势,他没有去掌控律动的速度,完全交由那个女人主导,而他则可以恣意品尝她双乳的绝美滋味。
“好舒服。。。。。。”身子里包含的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眼里看的,手上抚摸的,都是他俊美清秀的面容,内壁激烈地紧绞着,手儿伸至他的脑后,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黑亮的发丝,扭动着圆翘的臀部骑在他的身上,主动地起伏套弄着。
好胀,好大!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但她的含吮还是觉得有丝丝困难,他将她撑得太开。
而他又太大,即使有了充分的滑液滋润,但她还是含吮得有些吃力,让她在快意的同时带着些微的疼痛。
水嫩的内壁发狂地紧紧包缚着他灼热的欲望,在一吞一吐间,黏稠的爱水顺着他紫红的欲身往下流去,将他未褪的裤子濡湿一大片。
腰儿扭动着,让他的男性在她体内以圆弧的方式磨弄着,这种姿势可以让他抵入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得到最大的享受。
极致的快感掌控了她的思维,乌亮的发丝往后甩去,双手耐不住这欢愉撑住身后的桌沿,全部的快意都集中在激烈摩擦的下体,成熟的女人娇躯驾驭着体力极佳的公兽,恣意地放纵着,想要追寻着属于自己的高潮。
臀儿套弄得越来越快速,花穴收缩得更加紧密,她在他的身上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春水就像是泉眼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流泄,快感在体内堆叠,她就要。。。。。。
“啊!”一声惊呼从鲜艳如花瓣般的嘴唇中传出来,包含着惊讶、不耐与不满。
太过剧烈的动作以及太过湿滑的花穴,导致她一不小心,让他从体内滑了出来,明明马上就要到了,可是现在。。。。。。
紫红色的粗长男性就这般挺立在他的胯间,被她水液沾湿的粗硕欲身就像沾满了最顶级的野生蜂蜜般,从圆头到柱身都湿湿亮亮的,在那最敏感的头部还拖牵着几缕细亮的银丝。
懊恼的欲求不满,让她心急地想要再度将他纳入自己的甬道中,可是有时候越是心急就越是慌乱,她的臀儿急扭着,想将他导回正确的位置,可是那被她沾染地湿漉漉的男性从她的花瓣间滑来滑去,有好几次抵住花唇口了,又因为她的心急而滑了开来。
带着几分泣音,她杂乱无章地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着,不得门而入的沮丧和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失落让她险些哭了出来,“玉竹、玉竹。。。。。。”在他脸上狂乱地吻着,像个心急想要吃奶的娃儿一般,焦躁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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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韩玉竹有几分好笑得望着那个一脸挫败的人儿,“那么失望吗?嗯?”他抱住她起身,换来小人儿不满的低鸣。
将她放下地来,转一个身子,手儿扶住棠木桌案的边沿,“扶好了,知道吗?”在她后腰处略一施力,她的身子便往下趴去,只有那洁白圆润的臀儿高高翘起来。
失去充实的花穴正一张一合地剧烈蠕动着,透明的花液毫无阻碍地从里面流了出来,将乌黑的毛发与红艳的穴口染得湿亮一片。
修长的男性手指伸至花瓣间,略一撑开,就露出那粉红色的神秘小洞。
“玉竹,快点,我要。。。。。。”不耐男人的慢吞吞动作,云纤纤不依地扭动着圆臀,催促着他。
他俯下身去,一手握住欲身在她的花瓣间滑动着,就是不进去,“那么饥渴,嗯?”用圆头重重地在她的花瓣间击打着,“真是一个淫荡的娃儿。”
那种感觉带来的快感虽然比不过直接进去的感觉,但她还是呻吟出来,臀儿翘得更高,祈求着他进来。
“想要是吧,求我。”就是不想给她一个爽快,就是想要看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她很干脆地给了他想要的,“求你,玉竹,拜托你进来。”被欲望主管的理智哪里还理得上什么骨气不骨气?要她哀求,容易得很,这世上唯有韩玉竹一人可以听到她这般无用的示弱。
“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韩玉竹无奈地在她背后叹气,一只大手握住她扶在桌案边缘的小手,“扶住了,不准弄乱我的书。”健臀略一用力,分开花瓣,直直地戳入她的体内。
这种感觉太好了,太久的期待与欲求不满,在他进入的瞬间,她就找到了自己辛苦了半天也没有得到的高潮,头儿仰起,畅快的满足声从她嘴里喊了出来。小手在桌沿胡乱地抓弄着,想要抓紧一本书来作施力点,可是男人的警告声言犹在耳,她很没用地不敢乱来,只能拼命地握紧桌沿,力气大得差点将缘木给抓了下来。
他没有等她高潮平息,直接在她身后冲刺起来,手掌伸到前面握了满掌的丰盈用力地揉弄起来,那绵软的乳肉被他抓捏得立现指痕,再用食指与拇指拈起她饱满的珠玉,用力地朝外拉扯。
“嗯。。。。。。不要了。。。。。。”她摇着头,浑身无力,要不是他一只大掌还扶着她的腰儿,只怕她现在已经没用地软倒在地。
“利用完,就想要摆脱我了吗?”他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着:“还早着呢。”身下重重地戳刺着,强劲的力道让他每一下都抵入她的最深处,肉体激烈的拍击声从他们的身下发出,还带着湿亮的水液飞溅声。
放过那已经被揉弄得肿胀不堪的乳房,伸到交合处,找到挺立的花蒂,开始了另一波的折腾,重重地扯动着,再时不时地快速揉动,惹得她尖叫出声。
不。。。。。。不行了。。。。。。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她负荷不了。她快支援不住了,“玉竹、玉竹。。。。。。”思绪被他弄得大乱,让她只能不断地呼叫他的名字,现在在她脑海里除了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物。
他在她身后快速的抽插,有力的手臂将她不断向下滑去的身子拉回来承受他的撞击,粗长的男性欲望在进出间磨弄着她红肿不堪的花瓣,从她的身体深处带出丰沛的水液,随着他们的动作滴落在身下干净整洁的地板上,一滴一滴,一圈一圈,留下无数的湿润印子。
快感在堆叠着,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啊!”手指慌乱地在桌边胡抓着,全身紧绷泛起粉红的色泽,紧密的穴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紧缩。
“又到了,嗯?”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听起来磁性又魔魅十足,“真是可怜。”
突然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强而密集地捣弄几下,随后退出。
“呜。。。。。。”她哭泣着,全身如同软掉一般趴在地上,强烈的高潮让她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而身下的滑液仍在不停地往外泌流,一股强烈的女性幽香在这充满爱欲腥气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忽然,男人的大手将她翻转过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戳入体内的男性给咽住气息。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好累、好累,她全身上下,真的累得连一丝丝的气力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摩擦与撞击,让她的下体泛起酸胀的疼痛,她只能卑微地求饶着,希望男人可以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可惜。。。。。。
“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吗?”他埋首在她洁白的颈间重重地啃噬着,“我也是尽我的义务而已。”伏入她柔嫩的腿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图,肆无忌惮地耸弄着,看着她媚眼如丝,红唇半启,脸上混合着极乐与痛苦交织的迷人艳姿,他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
长达一年的秘密关系,他们已经交欢过无数次了,并不是每天都会见面,但是每次都是她主动前来找他,有时是半夜,有时是清晨。
她表现得就如同她所说那般,迷恋他的肉体,想要的也只是他的肉体,每次做完之后,哪怕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太不起来,她都会强撑着身子,穿上裳裙离去。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