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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的又做去些冒失的事情。”
谨慎的劝诫让人听得心头发热,我微微抓紧男人的腰,“遥遥,你小看我。”
“哦?有么?”他轻笑。
“我拿得起放得下,若是米已成炊……我也无话可说,不过那样么……睦得安就惨了。”因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说这话时,我半眯起眼,用一种颇为怨毒的眼神看向皇宫的方向。
“呵……好个有仇必报的娘子哟。”伸出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阿遥无奈的苦笑,真是拿我没辙了。
轿子里出来的人,头带黑纱,身上穿的严实而端正,不像是结亲,一身黑的打扮倒更像是来出殡的。
怎么说也算是嫁出门,所以随行有喜公将人儿背出轿子,送进房间。
说是喜公……也一点不见喜气,别人家做婚事,喜公都要打扮的花里胡哨,一身俗艳、满嘴吉祥话,这位倒好,苦着脸,上楼这点路走得跟上刑场似的……身上的装扮也很是破旧,根本不像是从事这行的人儿,应该是零时从别处抽调过来的,老家伙根本不懂这行的门道。
雇个喜公能花你多少银子,连这点小钱都要吝啬么,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啊,睦得安,你还真是无情……
在心里这么感叹着,看着喜公背着人儿上楼,我并没有立刻跟上,反而是来到后院打赏送轿的几位,几人都认为今晚的是个苦差,所里脸上的表情也挺难看,不敢抱怨女帝无良,就只有把过错推到那位身子不洁的小皇子身上,等见着银子,又立马换上殷勤的笑脸,连连谢赏,马屁也拍得贼溜,一边哈腰,一边笑着告退。
“这帮狗仗人势的家伙,根本不配领赏,主子,您太慷慨了。”莫九对这帮翻脸如翻书的女人有些不屑,在我身边低声的抱怨。
“谁说我这是打赏了……替我办事都是这个价的……”这是王爷的气派……
瞥了眼院里多出来的几个大木箱,估计里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随口吩咐道,“这些打开验验,等会儿都搬去让胤月和秀儿处理,是留是扔是赏……看他俩的意思了。”
末了,我还是很多嘴的多叮嘱了她们几句,开箱子时要小心,免得里面藏有暗箭、藏毒什么的,毕竟这送礼的是睦得安,谁知道她会不会搞小动作,想对我下的毒手。
几步走上楼,我来到自己的房间,在门口遇到守候着的喜公,看老头儿摆着一张臭脸,也知道他不愿意在此久留,于是我随便从怀里掏了张百两银票算作打赏,老头儿立马就变了表情,乐得颠颠儿的离开了酒楼。
待他离开,便剩下我一人面对飘雪……
不由得觉得心跳的有些快,手悬着,迟迟不敢敲下去……
原以为自己在外面耗了那么久便能定下心来,可现在站在房门前,想到自己即将跟人儿见面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让我又激动又紧张,竟是又忐忑了起来。
若不是飘雪怎么办呢……若不是他,我该怎么办!?
犹豫再三,我还是一咬牙,推开门进了房间。
屋里光线昏暗,就两边有烛台照明,一身黑的人儿还拘谨的坐在床边,脑袋上盖的黑纱仍没有去掉。
抚了下心口,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飘雪……”吸了口气,我快步走到床边,屈膝蹲到人儿面前,“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吃苦了吧。”
抓住他的小手,可以感觉到人儿的细微挣扎。
心里一痛,我将冰凉的小手握紧,“啧……我知道,你在怨我……不过我真的很努力的赶过来了!听说你受到排挤,我心急的都想冲到后宫去把你劫出来,我真的……”
“……不。”
一声轻微的惊呼,那声音听着……
“!”不是飘雪!
意识到再度蒙骗,我猛地松开手,站起身,一把扯去男人头上的黑纱。
看着杏儿苍白的小脸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挨了一闷棍,失望至极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里的血都凉了……
已经不会在怒火中烧的喊打喊杀发神经了……
不过,被人耍了的感觉却让我有一种深深的窝囊感。
嘁……我说么,为什么要黑纱、黑房间的……怕我发现不是同一个人么……我呸!睦得安,这次你真的惹毛我了……
宣泄着心头的怒意,我气急败坏的扬起脚,重重的踢向一边的凳子,硬木的圆凳砸到墙壁,“嘭”的一声,四条凳腿开裂,与凳身分离,落到地板上,又是几声闷响。
看也不看杏儿,我转身,黑着脸向屋外走去。
“王爷请留步!”身后是男人带着哭腔的挽留,杏儿扑跪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衣角,“奴才并非……。”
对男人的眼泪视而不见,我漠然的抽出衣服,绕过跪着的人儿准备出去。
在触碰到房门之前,门竟然被猛地撞开。
“妘!你没事吧!我们在箱子里发现了……呃!?”阿遥急匆匆的冲进房间,身后跟着莫九,连水胤月都跟着一起跑了过来,几人见到屋里的场景当时就愣住。
“发现什么了!”插起双手,我冷冷的问道。
“啊!这个!”阿遥回神,一扬手,莫九她们从后拖出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男子,他嘴里塞着布团,身上只着单衣,发髻更是零散不堪,不过纵使如此狼狈,还是可以看出他面容娇丽,身材玲珑,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被推进屋的男人一个不稳,摔坐到地上,嘴里的布团被扯去,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便是带着怒意,直冲杏儿而去的,“小贱人!今天坐轿的应该是我才对!是他!就是他把我给打晕塞到箱子里的!然后顶替了我的位置!”
被他这般痛骂,杏儿只是皱着眉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看样子,他并不打算开口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送来的本就不是飘雪……掉包?!哼……哪门子的掉包?!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谁都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了……
我的飘雪没有送出来,那其中……定有蹊跷。
作者有话要说:藏宝贝儿小能手……
受难忠仆透隐情
和水胤月、阿遥交换下眼神,基本已猜出了一二。
说起来……不得不赞睦得安有种,就我这种脾气,接二连三的跟我耍阴招……真算得上是无知者无畏啊!这种冒险精神真是可歌可泣……
我让莫九把那个泼辣的小男子带到另一间房,与杏儿分开问话,看他身形小巧,五官精致,猜得出这也是个享尽娇宠的主儿,定是不会武功了,也就不担心他会逃跑,索性也让人给他松了绑。
身上的束缚一解,狼狈的小男子立刻连声的“哎哟”,不停呼痛,歪坐在太师椅上,娇作的揉着自己的玉腕,狐媚的眼睛则不停的打量着四周,我不禁想笑,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此时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暴露造型,不用说,这位也不是正经人家的男子。
瞧见男子徘徊辗转,最后停在我身上,水胤月和阿遥立马提高警觉,一个从后轻揽我的腰,一个在前依靠着我的身子,两人同时用犀利的眼神向这小蹄子示威,让新来的小子知道“名草有主,切莫妄想”~!
这样露骨的敌意连傻子都看得出,屋里的小美人悻悻的收回视线,知道自己勾引没戏,就索性连装腔作势的伪装都撤了,小嘴转而抱怨莫九手脚太重、杏儿对他使阴招、良心歹毒等等……
待这碎嘴子跑题跑得老远之后,才好不容易说到正题,这才懒洋洋的坐起,换上妩媚的表情将事情向我们娓娓道来。
他说自己是左璟的第一名妓,和飘雪的美貌不相上下的一代花魁。
人儿说这话时,一脸心高气傲的模样让水胤月很不屑,男人小鼻子冷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自己这风华绝代的佳人就在眼前,小妓子还敢厚颜的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不自量力。
据这花魁坦白,他是睦得安指派的没错,当日在宫里为我们献舞的假飘雪也是他,就是冲着样貌的几分相似,睦得安才把他招进宫的,今晚的目的也是一样,希望能借这花魁来蒙混过关,怕人儿露出马脚,她们还额外准备了别的,比如说……小花魁身上藏了种特殊的迷药,只要无意中招,就会产生幻象……随后误把他当作飘雪来翻云覆雨一番……
等春风一度完了,明早儿他再趁我熟睡时离开,留下封模仿飘雪字迹的诀别信,让我纵使失去飘雪也不能怪罪到睦得安头上……
“哼……聪明呐。”冷笑了一声,我阴阳怪气的说道,手里转着从妓子手里缴获的迷药,这水晶的小瓶子眼熟,我递给水胤月瞧,男人也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哪儿来的东西。
“她们这小药都是卖到窑子里的,他能拿到也不奇怪……”水胤月靠着我,细声解释。
是啊……在黑市是挺普遍的东西……这主儿的生意还真是红白都沾,衣食住行都占全面了。
“对,有小药是不奇怪,但……这都用到老娘身上也太可气了吧!”不悦的嘟囔着,我把这迷药视作毒药,从水胤月手里抢了过来,让那些所谓价值千金的药水全部回归臭水沟。
“哟……浪费~!你可知这些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男人黏在我身上小声抱怨。
“去……”看这厮一脸可惜的表情,估计也没少使过这药。我小声的嘘着水胤月,伸手把他揽到一边,然后翘起二郎腿,对面前的落魄小花魁说道,“你暂时留在这里吧,我会让掌柜开出间房给你,等事情平息之后再放你回去。”
“这怎么行~!?你可别挡我发财呐~!人家可是答应给我成堆的金银珠宝了呢!”听我这么说,生怕财路被挡,小花魁瞪着媚眼开口反对。
想必人儿冒充飘雪的这段时间里也没少得到睦得安的“照顾”,金银财宝没少挣。
不过,他竟是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只当我和一般富商没甚两样,并没有什么特别背景,可见睦得安也并没把他放在心上……是,女人之前是天天搂着他,把他当宝来着,可再美、再娇,他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妓子,这种角色对睦得安来说……不值一文。
这人儿还真是没有危机感呢……
冷笑了一声,我起身,带着水胤月和阿遥离开屋子,临走前对他说了一句,“留这儿好吃好住的呆几天,你失的只是些金银财宝,若是现在回去……你丢的就是自己的小命,堂堂花魁,相信这笔生意你还算得过来。”
“什么!?你说她会……!?”听出我说得不善,人儿小脸发白,半信半疑的发问。
“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卸磨杀驴,你是指我说的哪个?”故意挖苦,我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身边的水胤月和阿遥听出我的话意,两人忍俊,看向小花魁的眼神也很是讽刺。
“不……我不信……”还在自欺欺人,可人儿却是全无刚才的气焰,此时已后怕得小脸煞白,双手微颤,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棋子,信赖的靠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刚才还活灵活现的人儿立马花容失色,蜷缩在椅子里,很不安的抱紧双臂。
毕竟是个没见识的小男子,花魁又如何,还不是个脑袋空空的绣花枕头~!
看不惯这人的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