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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才拿出来呢!”满嘴奉承,掌柜很殷情的招呼几个学徒带着飘雪上后屋。
看着飘雪一脸兴奋的神情,我诧异的开口唤了声,“呃……雪……”这还是我那个娇滴滴的美人么!?
“我挑些貂皮披肩,一会儿就回来!王爷等我啊~!”句尾的几个字带着鼻音,很有点撒娇的意味!还有那笑盈盈的眉眼……
哎……这活力四射的小购物狂还真是我那宝贝,得……我就是你上街的移动提款机不成么?!
扶着额头,还来不及去感叹小人儿的前后反差,就见先前还满脸狗腿相的掌柜异常严肃。
即使是再不敏感的人,看到这,也能意识到女人这是想说些什么。作为堰广最大的布艺店,这家店是谁的产业不言而喻。想必刚才掌柜也是故意支走了飘雪,好让我留下跟她单独谈事。
走近身边,掌柜拱手施礼,“打搅王爷了。”
“不必客气,有什么要交代的么。”虽然飘雪不在这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
“回王爷,我东家让小的将这个转交给您。”从衣袖中抽出一封胶印封口的信函,掌柜伸双手递给我。
“多谢。”不知芊芊让人捎了什么消息,刚想拆信,又听掌柜补充道,“还有一事,不知小的当讲不当讲。”
“?”还有什么要单独禀报的?抬起头,听出女人口气不对,我本能的意识到,这接下来的话题一定分外重要,“请说。”
“是这样的……前几日守铺子,刚巧留意到王爷的随从单独路过此处。”
随从?!那是……“洛央!?”惊讶的开口,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些夸张,于是我干咳了两声,“路过又何妨?他到处走,路过你的铺子也不奇怪,发生什么了?”
“回王爷,您那位随从五官俊秀、身形高挑,这样的人物在堰广可难找,于是免不了就引人多看两眼。”无意流露出一丝讪笑,发觉我正冷冷的盯着她,女人立马正色,“咳咳,那日,您的随从路过小店,当时恰逢我店里俩学徒要出门送货,所以顺路跟了一段,结果回来时,我听闻她们闲谈,说是看到那位面目清秀的大人像是在跟踪谁的样子。”
“哦!?”有这等事?兴许与他这几日不见人影有关,我拧起眉毛,示意掌柜快些道出下文。
“俩丫头说……”刻意停顿了片刻,掌柜露出一丝忧色,“说那大人走了土地庙后头的小路,那条路只通向一个地方——堰广这儿人人谈之色变的黑巷。”
闻听此言,心里突然咯噔一声,黑巷我也略有耳闻,这是真正不见天日的地方,那里汇聚着所有不良的势力,别说那只是龙蛇混杂的流氓据点,黑巷里的帮派势力划分明确,市面上普通的小混混还根本混不进去。
这里面没有好人,干的买卖也都见不得光……
“他去那里做什么……”低低的自言自语,连官府都说不清黑巷里的势力到底有多强,所以纵使是堰广这般强劲的兵力也没法撼动它。
“知道那是您的随从,于是小的就多了份心,让人在外头盯着,没法子,丫头们都年轻,我也不敢让她们几个以身犯险的进去,这一盯梢呐,便是盯到了半夜,一直都没见那位大人出来……”小心翼翼的说出口,掌柜似乎有意向后挪了几步,以跟我保持一定距离,像是预料到我要拍桌子砸茶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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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拍着台子,我怒气冲冲的质问。
“小的不是怕误会么,万一那位大人隔天早上就出来了呢?!这小的可就‘谎报军情’了呀,这罪过可担不起,要不是最近才听闻靠山王府派人寻您的随从,小的都不敢提这茬儿!不过呀……若这大人现在还没回去,那十有八九,人还在巷子里呢。”
“该死!”恶狠狠的咒骂,脑子里突然蹦出“凶多吉少”几个字,让人不禁觉得浑身血脉倒流,大脑一片混乱。
可就是这样,还有人火上浇油的说道,“哎呀呀……我就说么!得让人早点给您捎信!哎!我怎么就没料到呢!”
“呸……现在马后炮还有什么用!”咬着牙,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仿佛她就是让洛央走进黑巷的罪魁祸首。
“您别这么说呐!我听到您找随从的事情不就立马知道自己耽误事了么!所以呀,就死活托了关系,找人进黑巷给寻点消息,您别说,还真是有点事儿您得知道,原来这黑巷小小的巷子里头竟然别有洞天!巷口虽窄,可通进去就不一般了,那里头的小路错综复杂跟迷宫似的,外行人进去就找不到出来的道儿了,还有数不清的暗巷、密道,有的还有人在门口站岗放哨,进去得对口令,只要不是自己人,立马就是一顿毒打,哟啧啧……诶!您是不知道……诶哟哟!!!”
女人话还没说完,衣领已被我揪住,我阴狠的看着这家伙,手指几乎要掐住她的脖子了。
她这是狗屁的补充!狗屁的提醒!
分明是在挑明的跟我告诉我,洛央就困在里头,生死未卜!而且救他出来的事儿难比登天!
这不活生生的要我急死么!
揪着她的衣领,我也不管女人是否脸色发青,直翻白眼,若是洛央遇到不测,我他爹的就第一个要你陪葬!
“王爷~!我挑了俩大衣,您来帮忙看看,我是搭围脖好还是帽子好!”门帘被拉起,飘雪一脸悦色的从后头跑出来,见到我们这姿势,愣了愣,“你们这是……”
“咳咳!啊!哈哈!王爷说小的这衣领做的别致,这不正瞧着呢么!这真不是小的自夸,咱店里的裁缝手艺就是不一般,同样是衣领!就是能做出点儿不同来!还得是您二位这种识货的行家才看得出呢!哈哈哈……”赔着笑,女人趁着我晃神的当口从我手里挣脱,然后佯装无事一般的护着自己扯皱的领子,干笑着掩饰我俩刚才的争执。
飘雪瞧瞧她,显然没被这么糊弄过去,男人小步走到我身边,也不提那些衣服了,只是忧心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探究之色。
瞅见他这样的神色,我自然是什么火气都得强压下去了,于是喘着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呵呵,你挑什么了?对了,不是围脖和帽子么,都买了就是了,能配上的全都买下。”
“……嗯?”飘雪拉过我的手,男人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发生什么了?”
清澈的大眼睛看的我浑身不自在,于是强颜欢笑,“还能发生什么?!不过是个小破店罢了,你说我能折腾到哪儿去?呵呵,别多想,东西买完咱就回去吧,今儿也逛累了。回去早些歇着。”
“……哦,好。”见我不愿意多提,男人便不追问,眼神暗了暗,回过头招呼店里的人将他看中的东西打包。
看着飘雪黯淡了许多的神色,我略感歉意。
真是没办法面对他,看到他,便会想到他曾经受过的伤害,然后便不由自主联想到现在洛央……
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意外的人,都是我明明可以拯救却又错过的人……
飘雪被人糟蹋,我想起来就觉得内疚、惭愧,若换作洛央,男人是被我支出去的,他出意外,那我要悔恨一辈子了。
带着飘雪回府,男人在路上安静了许多,眼睛一直看着轿子外的风景,脸上却不见了笑意。
从后轻轻抱住他,将脸埋在男人肩窝,“不是刻意瞒着你,只是你真的不适合打听这些。”
“我就什么都帮不上么?”语气带着小小抱怨,似乎对于我的过分呵护很不满的样子。
怕是被你知道之后,也会跟着不安吧,无声轻笑,毕竟洛央是为了找飘雪才被支出去的,若当事人知道实情,按飘雪的性子,一定会先跟自己怄气的,那倒不如对此毫不知情,起码……他不必跟我一起难过纠结了。
“雪儿、雪儿……我的雪儿哟。”低笑着唤男人的名字,我抬起脸亲吻男人白细的后脖颈,“雪儿只要快乐的享受生活就足够了,能看到雪儿的笑容,那我什么烦恼都会不翼而飞,除了你呀,也没别人能治愈我了,瞧瞧,是不是派了很大的用处。”
“什么样!那根本不算!”被我逗弄得红了脸,人儿底气不足的反驳着,可刚转过脸,小嘴便被我堵了个严实,擅于辩驳的巧舌被我细细吮吸,几番逗弄,舌头扫遍了男人嘴里所有的空隙,连齿颊间的点点蜜汁都不放过,尝了个遍。
这般的缠吻飘雪向来抵挡不住,最后直把男人累得娇喘连连,倒进我怀里无力说话,这茬儿才算是真正糊弄过去了。
回到王府,阿遥也恰好从宫里回来,在我开口之前,男人先把我拉进书房说了一通宫里的事,告诉我褚允此行来堰广竟是想打开堰广的商路,这真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褚允打算跟堰广做生意!卖得还是种新鲜货,于是希望得到堰广朝廷批准,以便日后大规模的进出口贸易。
阿遥虽然对经商一窍不通,但武将特有的敏锐让男人觉出其中的不对劲,便来找我商议此事。
“她来找你们做生意?!要赚钱,那她不该是找你们呐。堰广哪里像是最佳合作伙伴了?!”直言不讳的说出口,现在心情烦躁,也就不顾及言辞中是否有中伤堰广的地方了。听到我这么说,阿遥的眉头很明显的皱了皱。
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只管继续说,“如果她打着两国共同富裕的旗号来做生意,百分之二百是有诈,明知道这里不是做生意的宝地还来送好东西,可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按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回绝掉比较好咯,驳了她!?”
“不急,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呢。”急急的按下男人的肩,我站到他面前,堰广国的事情我可管不着,现在十万火急的大事才是最重要,“遥,洛央可能出事了。”
“怎么回事!?”阿遥大惊。
将从布艺店老板那儿听来的消息一一转达给阿遥,男人同我一样心焦,可及时知道洛央被困黑巷也无计可施,连朝廷都对付不了的黑巷,哪能说端了就端了,而且还是为了别国的一个护卫。
一筹莫展之际,男人扶着额头,提醒了一句,“对了,金老板给你捎信了?信上说什么?”
现在才想起这茬儿,我从袖袋里掏出被捏的皱巴巴的信纸,“我还没看呢,喏,你瞧……”
阿遥拆开信,才看了两眼就突然破口大骂,“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手重重的拍着桌面,震得茶壶茶碗直摇。
“?”瞟了眼突然暴怒的男人,我伸手拿过信……
原来还真是非奸即盗。若不是想捣鬼,也不会把生意做到这里来了。
信上所说,褚允来这儿是想为她的黑玉膏打开销路,在堰广国大开烟馆,将“黑玉膏”这种新兴事物推广到这里。可孰不知,这黑玉膏其实是要人命的玩意儿,先毒害人的身体,再消磨人的意志,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摧残……
她这是想接鸦片废了人军事大国啊……用心何其毒也。
“这该死的襄南小国,不给她们点厉害瞧瞧,还真当我堰广人好欺负么!”阿遥咬牙切齿的骂道,换作谁被别人这般算计也都得发火。
轻叹口气,我后悔让他知道那么多事了,一个孕夫不该那么激动的。于是轻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