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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风带起隐隐雷声,两丈方圆内真气激射,尘土飞扬。茅屋被震得摇摇晃晃,院内菊花被荡得枝叶纷飞,落英遍地。
金刀杨超自两年前七鬼不辞而别,去向不明,适才突然出现,将他围住的三鬼也只是围而不攻,使他不知七鬼目前功力深浅,这番经与二鬼交手,才知七鬼已不是当年二三流的身手了。加上他们手中的兵器又是十分凶险的短兵器。
俗话说:寸长寸强,寸短寸险。杨起手中的金刀乃是长兵刃,一般说来,虽较有利,可面对两鬼一前一后的近身夹击,反而吃了兵刃上的亏,发挥不出金刀的威力。
而对方的一把折扇、一对判官笔却像鬼魅一样凌厉凶狠诡谲异常。他刚以刀背化解了冷面鬼胡海波点向气海穴和璇玑穴的双笔,笑面鬼唐仁杰的钢骨折扇又挟着劲风拍向他的背心灵台穴。他急忙族身用金刀迎向唐仁杰的扇面,唐仁杰不敢硬碰沉重的金刀,缩手翻腕将折扇改向他后腰的老室穴点去左手并指射出一缕指风。击向他的后心神道穴。杨超见对方指扇并用,招招指向自己的要害大穴心里暗吃一惊,急忙错身横步闪避。
他身未站稳,冷面鬼胡海波的双笔又倏地攻到,左笔“蜻蜓点水”刺向杨超的右盆穴,右笔“灵蛇吐信”点向杨超前腹的关元穴。招招煞手,式式歹毒,直迫对方要害。
杨超先机已失,心中凛然,被二鬼如影附形般地短攻近打,迫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二鬼见占了上风,气焰顿长,口中一声长啸,将手中扇笔幻化成千面扇影、万道青光。杨超更感压力大增,应付吃力。急忙将手中金刀舞成一片刀幕,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将自己包裹在里面,不求有功,先求无过。虽然他也知道端木翔龙那边恐怕比自己更为凶险。但他毕竟行道江湖几十年,知道此时自己若一急躁,气浮心虚非但帮不了端木翔龙的忙,还会引出不堪设想的后果。巴山六鬼已非昔日阿三了!
到底姜是老的辣,杨超以他几十年深厚的功力和临敌经验,将金刀舞成旋转的风车,把逼进身前的二鬼迫得倒退了七八步,终于发挥出他金刀的威力将局势扳成了僵持的平局。
那边端木翔龙与赤发克赵宏志和蓝面鬼刘洪宽已经战了三十多个回合。翔龙以一双肉掌力敌二鬼手中变幻莫测的两把长剑,虽有些吃力倒也有惊无险。突然,只听赤发鬼赵宏志怒啸一声,手中长剑招式一变,幻起千幢剑影势如疾风劲雨,闪电,惊雷般地罩向翔龙。而蓝面鬼刘洪定手中长剑则一下子变得非常缓慢.好似剑尖挽着重物,缓缓递出,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赤发鬼快剑疾攻中露出的破绽。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森森剑气砭骨寒体,逼得翔龙耳鸣眼花,胸闷头胀,险险喘不过气来。
端木翔龙大惊失色,心中暗道:“想不到二鬼剑合璧,威力如此之大,看来我这条小命今日要送在他们剑下。
心念所至,门户洞开,只觉得两臂一凉,顿时热辣辣地疼痛起来。暗道一声:“不好!”紧接着胸前又是一凉,骇得他心援胆颤。急忙中一柱冲天,凭空拔起三丈多高。低头一着,胸前衣襟已被对方长剑划开二尺多长的一个口子,剑尖刚好从膻中穴到小胶带过,被划破了表皮,鲜血正往外渗,排成密密的一串血珠。他不由暗自庆幸:“好险!差点就来个大开膛。”就在他低头查看伤势的一刹那。
突然看见了怀中的“墨龙剑”这才使他省起自己怀揣至宝,却不知使用,险些丧了性命。
其实若不是他怀中的墨花剑,他就是有十条小就也早完了。
原来当赤发鬼的长剑刺中端木翔龙左臂时,蓝面鬼见机一变招数,在翔龙负痛一怔的刹那,手中长剑疾刺而出刺中端木翔龙的前胸,可剑尖却像碰上了一块又厚又硬的钢板刺不进去。这突然的变化也使他一愣,手中长剑不自觉地往下滑落这才在翔龙胸前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要知他刺中的正是翔龙怀中墨龙剑的剑把。那剑把乃千年寒玉制成,坚似精钢这才使翔龙死里逃生,捡得一条小命。再有一条,七鬼虽然凶残阴毒。可在兵刃上喂了毒的只有索命鬼的缅刀和冷面鬼的一对判官笔若是赤发鬼和蓝面鬼的长剑也喂了毒的话,端木翔龙虽说死不了,但也会因一时的麻痹而失去战斗力,那也不啻于死路一条。
赤发鬼见端木翔龙两处负伤,跃在半空,虽感慨翔龙轻功的高明,也不失即将胜利的喜悦,高声喝喊道:“二弟,那小子已经受伤不轻,咱们一鼓作气将他收拾了,再去帮六弟七弟收拾那老匹夫。”
他以为翔龙胸腹间血淋淋的一道长日子肯定伤得不轻。哪知蓝面鬼还未答话,翔龙已飘身而下,立在他的面前,手中多了一把黑不溜嫩的尺八短剑。他未及看清那剑的模样,乌灿灿的一道光芒已刺向他的风府穴,慌乱中他举剑格挡。谁知二剑刚一相交只听得当啷一声,他便觉得手中一轻,手中的长剑已光秃秃只剩一个剑把。这一惊,直骇得他汗毛倒坚,寒生胆底。方知对方手中乃是一柄削金断玉、削铁如泥的神兵。
七鬼之中赤发鬼功夫最深。他想到适才这小子与自己两兄弟搏斗时,斗了几十回合难分胜员,后来吃亏在他两手空空经验不足,以一双肉掌对两柄长剑。现下他手中多了一把神兵利刃,而自己却失去了兵刃,已无法抵御,看来形势要急转直下。
赤发鬼越想心越寒,因为适才格挡对方宝剑时,不仅宝剑被削断手腕也被震得至今还在发热发麻,可见对方的力道之大。若不见风使舵,恐怕难以全身而退。于是高呼一声:“风紧,弟兄们扯乎!”两步跃到躺在地上的三鬼跟前,一把一个抓起两人,挟在腋下如飞而去。
蓝面鬼见大哥的宝剑被端木翔龙齐柄削断,心中早已做好溜之乎也的准备,当赤面鬼招呼撤退时,他也飞身上前挟起躺在地上的催命鬼张小二,紧跟在赤发鬼身后便逃,边跑边转过头喊道:“六弟,七弟,快走啊厂笑面鬼和冷面鬼早已听见赤发鬼的喊叫,无奈被金刀大侠杨超缠得紧,一时无法脱身,只好硬着头皮挺着。
端木翔龙自出世便与世隔绝,生长在深山石洞中,从不知世道凶险、江湖诡诈,心纯净善良得如同一泓清水。自己虽然被二鬼刺伤,但一见对方已服输逃跑,便对杨超道:“杨老前辈,让他们逃命去吧!”
杨超闻言哈哈大笑道:既然公子开恩,就饶了他们此遭。但死罪虽饶,活罪不赦,二位得留下点纪念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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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见五鬼去得已远,不由心慌意乱,一个不留神,被杨超展开独门杀手绝学,“刀光浮影”,“闪电掠空”,一刀一个将笑面需的左耳和冷面鬼的右耳分别削了下来。
二克疼得手捂伤口,眼冒金花。可嘴里却依然很硬道:“老匹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总有一天,老子要你以十倍的代价来讨还今日这笔血债!”
金刀大侠杨超朗声道:尔等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老夫何惧之有!不论何时何地,老夫都将奉陪到底!
二鬼瞪视了端木翔龙一眼,满眼怨毒愤恨之色。然后转身飞掠而丢,眨眼间便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
杨超一眼瞥见端木翔龙前裙飘飘,浑身是血急忙跨步上前抓住翔龙的手,关切地同道:“公子援手救命之恩,老朽不敢言报。还请公子赶紧疗伤,老朽这里有一颗少林寺普光大师赠送的小环丹,请公子服下。
小还丹?少林至宝,武林人梦寐以求,得之一粒极为不易。端木翔龙听南宫平讲过。
杨超已从怀中掏出玉瓶,倒出一粒龙眼大的紫红色药丸,递给端木翔龙。端木翔龙推辞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伤得不重已经运功止住了血。如此珍贵之药还请前辈留着以备急需。
杨超闻听,不信的查看了端木翔龙的伤势只见翔龙的伤口已经生出新肉,结疤愈合了。心中十分惊异,他当然不知道翔龙曾服过奇异的果实浑身已具有百毒不浸、白骨生肌的功能。
杨超这才将小还丹收人怀,道:公子请谅老朽看看拙荆与小女是否有救。说完抱拳施礼,向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走去。端木翔龙紧跟其后来到两女身边,只见两人浑身上下尽是血迹面色苍白如纸,鼻息全无,宛若死去一般。
杨超蹲下身,轻轻将那年方二八的少女扶起,靠在胸前,老泪止不住滚滚而落。端木翔龙从年岁上看,显然是杨超老年得女,如今被伤成这副模样,哪有不伤心泪落的。
端木翔龙虽长在深山石洞,可南宫平每年下山都要给他带回一些书籍和笔墨纸张,教他读书写字绘画,传授他许多知识。二十年来,他除了采集食物和练功习武,其他时间可以说都用在学习琴棋书画上。因此,他知道男女有别,不好上前插手便说道:老前辈,可有事要晚辈帮忙?”
杨超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泪水,道:有劳公子,看看拙荆是否还有脉息。
端木翔龙点头答应,在杨氏面前蹲下,拿起杨氏的手腕一摸,脉搏还在跳动,只是十分微弱,口鼻中也是进气少出气多,倘若再耽搁一会就是华佗再世也难以救活了。忙从怀中掏出玉瓶拔开塞子,倒出一粒鲜红欲滴的药丸,大如黄豆清香扑其塞进杨氏的口中轻轻地抹着她的喉管使药物吞人腹中。随后伸出一掌抵在杨氏的背后灵台穴上,缓缓地将一股真气灌人她的体内。另一只手则将王瓶递给杨超道:老前辈,此药乃家师留给晚辈的叫玉露灵芝百花丹。据说功效神奇,请老前辈给令爱试服一颗。
杨超一听端木翔龙的话双眼立时放出奇怪的神色。
双手擅抖着接过玉瓶拔去瓶塞倒出药丸塞人她的口中,将玉瓶塞好还给翔龙。然后俯下身伸出一掌按住女儿的顶门,把真气输入女儿体内。
一盏茶的功夫,杨氏的眼皮渐渐睁开来。端木翔龙头上冒起一层淡淡的真气。他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两鬓叭嗒叭嗒直往下掉,浑身湿透。俄倾,他抵在杨氏背心的手无力地垂下,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从玉瓶中倒出一粒丹丸纳人口中,然后盘膝端坐,运起功来、渐渐灵台空明,头上雾气消失,脸上汗水全收湿透的衣服也都干了。一个多时辰过去,当他睁开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后,只感浑身上下百骸谷泰,真气盈盈鼓荡。他不知道师傅传给他的形意补天功心法,经过这一段修炼又有了很大进展。
刚才虽然耗去了许多真气,经过运功一周天,便已恢复。
他举目环视,只见杨氏和她女儿正盘膝行功,杨超则疲惫地立在他的身边。他急起身问道:“前辈怎的不调息?”
杨超眼中闪着泪花,充满万分感激地说:“老朽要为你们护法。”
端木翔龙心头一热道:“前辈现在可以放心调息了,晚辈为你护法。”
标超道:“不用了,老朽已恢复了不少。公子的大恩大德,老朽将永记不忘。今后若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公子尽管直说一定当竭尽全力。”
端木翔龙微笑道:“前辈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做人的本份。老前辈不也是这样做的么?”
杨超道:“你救了我一家性命,至今还未知道你姓氏名谁?师父是哪位高人?”
端木翔龙道:晚辈端木翔龙,家居秭归县。
杨超惊道:“端木翔龙?秭归县?端木仁荣你可认识?”
翔龙眼含泪光道:“那是先父。”
杨超道:“是的,秭归县姓端木的只有一家,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