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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就是那个抢走花花的女人,我每天都诅咒她。你看着,对着这个枕头,我每天揍她几拳。”
蓝打打抱着软枕圆谎,三师兄亦耐心地看着。转瞬,他长腿迈进来,一身素白长衣,如云飘在天上。如入云端,面若清玉,唇红齿白,大抵便指他这种传统型的男子。
“诅咒吗?我比你在行,看我的!”他先接过软枕,搁地上,狠狠地踹数十脚。待枕里花开,面目全非时,再狠撕成两半……
“我的枕头哪!”
蓝打打呆若木鸡地看其破成千片万片,惨不忍睹。
“要向三师兄这样才够解恨,你说对吧?”
三师兄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以‘蓝打打’的名字狠骂我到臭头,再回眸问我,“三师兄对你好吧?”
“呃……好、好的很。”蓝打打暗下握起多少遍拳头,都被理智遏止住。实在是怕了他那张吞云吐雾的嘴。
“三师兄,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会招人话柄。你还是先回吧!”
“听说蛇王因没房间,想和遥遥挤一起。那怎能行,不能亏待客人。所以,我把房间让他了,我和你挤。”不待蓝打打反对,他继续我行我素。“三师兄是老实人,不成亲不会越举。”
“我……”
“你怀疑我的老实?遥,你最大的优点就是睁眼说瞎话。你说三师兄何时侮辱过你,你说,你说……”
蓝打打瞪着骨碌的眼,半句话插不入,索性便沉默是金,做无声抵抗。
“遥,你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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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坐榻边,一副小媳妇的受气模样,抱着被子不时地揉眼眶。分明一滴泪没有,他却会演。
“我什么时候侮辱过你吖?”
“叉年叉月叉日,你摸过我……”
蓝打打双唇动了动,将她的被子抱起来,将位置让于他。宁叫他鸠占雀巢,不令他耳边念经。“你不信任我?”
“三师兄,做人要厚道,出来念,迟早是要还的。”
“你要去哪?”
三师兄碎碎念地问,蓝打打倒是干脆回道:“出去睡,随便马厩、猪圈,还是草棚。”总比搁这儿好,早晚会被他念成失心疯。
“女孩子家,夜里不能出闺房。”
“出了闺房,便视为不贞,虽然师兄不在乎,可你也不能常常这样。哎,说过了,你出门记得关门……”
背后喋喋不休的念叨声,隔门字凿。蓝打打抱着被子,摸黑扑在草棚中。刚欲躺下时,底下传来不耐咳声。
“啊!”
蓝打打忙掩唇,低头探去。小心掀开被子,借微弱的月光,认真端详好久,才发现底下有一具身体。
“我的骨头,没咯到你腰吧?”他话语间充满风雨之前的诡异宁静,甚至还好心关慰一下她的腰。
蓝打打这才起身,将被子扯开,底下草垛上庸懒躺着一个男人。
那姿态,懒洋洋的,如休憩的豹子。
那绿眸,堪比星辰日月,总是璀璨地散发出不寻常的光芒。是猎狩,也有温柔,是霸气,也有闲散不羁。
他就是那样躺在软草堆中浪漫赏月,奈何有个女人将被子铺他身上,挡住他的视线不止,还一屁股坐了上来。
不用问,他也知这是谁?“日后小心点,别乱坐,容易坐掉一条命。就跟乱认亲戚,是一样道理。”
蓝打打蹙蹙眉,看他意兴阑珊叼根草的模样,有丝骨子中的性/感。就这样隔风看他,有点坏痞味儿。有段时间不见,他的劣根性大爆发。
“三师兄把房间让给你,你怎么不进去睡?”
“太浓的味道。”他眼若琉璃,复杂地变幻。蓝打打不解,将被子铺在一边,笃定他是和她抢草棚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半响,赫莲野转眉问她。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耐人寻味的馨香,和原来不同。
“问这个干吗?什么关系,和你也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把你嫁给全天下最不堪的男人,就是本王的意愿。因为一日为父,终身为父……”
蓝打打闭着双眸,嘴角一撇,对他在外的坏痞甘之如饴。习惯了他这副睚眦必保的样,倒还有几分可爱。只是夜有点深了,她太困了,眼皮不自觉地下垂。管它何时何地,身旁是谁,还是哈欠连连。
“因为你,她变了。”
那是人在变,不是心在变,笨蛋。
“我制造浪漫,她对我发火。”
屈指可数的浪漫,还被遥遥占了便宜,亏哟!
“她非让本王写休书,不休她就哭,就闹,就挠,就让我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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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诡计!
不过够幼稚,倘若不是心在动摇,换一百次身都没用。近在咫尺地看他,她缓声道:“会好的,早点休息吧。回房,别着凉了……”
她的口吻轻而淡,充满关怀,惹的赫莲野神色间迷茫。小妮子变了,连这个罪魁祸首、竟也变了。
正文 第62章 一战成过,一对冤家
草棚间,淡淡月晖倾洒,照耀着她恬静的睡颜。
几根乱发掠过,颊边的红晕,透着迷人的色泽。
如这淡淡的草色,在花圃的包裹中,如此不起眼。可却有着她,独特的光彩,渲染着这一寸土。
翻侧过身子,静静看着她,好象看着、起初小妮子的样子。
不知看了多久,才察觉出异动。
那阴森的毒蛊之气,令他眉目凛冽。抄手抱起草垛上的女人,一跃飞下。先掩住她口鼻,左手桎梏住她,右手化出蛇风斩,在飓风的催动下,斩面如刃,切断那条地下埋的毒线。一簇火,在草堆边顺势燃着,熊熊的烈火染红半个神医谷。
幕后的毒王,还未露面,只是驱使着血鹰,向他咄咄逼近。早饥饿的血鹰,自是比其他狠辣,不顾性命。
赫莲野怀抱软玉,眉间英气勃发。额顶烙印迸发出红光,在交错迷离的银花眼睑间锋芒万丈。“毒王,滚出来吧!别在背后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决一死战。躲在个女人背后,算什么本事?”
原来赫莲野早已知,美拉能如此肆无忌惮,是有毒王撑腰。只是,他对毒王亦知之甚少,难揭他的底牌。
血鹰尸骸,遍地血光。蛇风斩愈变愈大,横扫大片。
“该死的!”
大战过后,满眸狼籍。奇怪的是,神医谷没半个人在夜间出来,好似早习惯了这些天灾人祸。毒王试战过后逃逸,而赫莲野则手背被咬。幸是身体无血,毒止于皮,他稍一运功便逼了出去。
“你竟然还能睡?”赫莲野低下眉,眸子深邃,凝视她时布满不可思议。她是困死了,还是他抱的太舒服,叫她找到了chuang的感觉?
总归,他大战精皮力尽,收回蛇风斩时脚步平缓许多。而她,却在他怀中,搂住他脖子,无动于衷。
“我早该把你放下,或许能逮住他……”
赫莲野浓密双眉打结,唇角气的抖了抖。全然没那赏月的兴致,刚欲将她无情扔下去。蓝打打却勾紧了他,头搁进他颈窝,下意识扫过他下颌。那种淡淡馨香,始终萦绕不散,竟让他犹豫了。
“野……”
她双唇间的呓语,令他心,瞬间一动。
转瞬,忙甩开那诡谲的感觉。不迭迈大步将她抱回三师兄的房,然后摔门而出。倚在门外,照旧叼根草埂,平服内心的凌乱。
“我到底在干什么?神经病!”他思忖半响,便气急败坏地离开。生死关头,他竟抱起那女人作战。毒王本便深不可测,若有个闪失,他的妻儿……
翌日清早,蓝打打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一双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嬉皮笑脸地笑,“遥,师兄的房间好睡吗?我们成亲,你日日睡我的被,睡我的褥,还睡、我的人……”
懒得听他碎碎念的成亲好处,蓝打打忙喊停,“OK,OK,我们换房。你回你的,我回我的去。”
“遥,洗脸水打好了。”
“哦。”
“忘了问你用热水,还是冷水,所以我打的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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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
“我又怕温水你不喜欢,所以我又给倒了。”
“……”
蓝打打正清理思绪时,他冒这么一句,令她深呼一口气,极力克制揍他的冲动。“慢跑,女孩子家,要懂得行不露足,笑不露齿……”
“三师兄!!!”
“哦,忘了告诉你。有个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他素云流白,书生扮相,手握药罐子,娴熟地怼动。挑眉间神色自若,俊脸上浮过一缕晨风。
“好消息……”
“好消息是昨夜药房坍塌两间,没有砸伤人。”他接着怼药,继续补充,“坏消息就是,大师兄说是你干的,要和你没完。”
“……”
出门后,自是遭到一顿怒吼,称火是她放的。可天地可鉴,昨夜她累的一睡不起,经历什么,一无所知。可见赫莲野那勾唇邪笑的姿态,她便知个八九成。
“蛇王殿下,住的可习惯?”
大师兄对赫莲野,倒是客客气气的。惟独对她,叫她蹲墙角挑混淆的药材。
“还算习惯,你师傅何时出关?”
“这个说不准,师傅每次闭关,都有些时日才回来。不过他出去有些时日了,大抵快差不多了。”
“能否把谷里弟子的名册给本王过目?”
他挣扎片刻,才硬点下头,同意将谷中机密名册记载借赫莲野。他勾起薄唇,邪佞带丝调侃,意味深长地端起茶杯吹拂。早猜谷中有古怪,或许毒王的老窝,便扎于此处!!!
“龟背竹,霸王鞭,万年青……”
蓝打打边听边挑,代他受过。
赫莲野眼波如水,睨向他时,不易察觉的笑浮现唇角。
“殿下认识小师妹?”
“何止认识?我是她父王!”
“遥遥是王种?”
“冒牌王种……”
他尾音嘲弄,无伤大雅地开她玩笑,听的大师兄云里雾里。蓝打打胡乱挑一会儿,便携着铸好的药起身。
“你们慢慢聊,我去看诊。”
“你看什么诊,蹩脚医术!”
“你们找你们的毒王,我看我的诊,这也有意见?药材我都挑完了,罚不带长猴儿的!”蓝打打翻了记白眼,未揭穿赫莲野,只气的大师兄够戗。
她正犹豫,该不该告诉花自弃的事?
若是告诉,一切曝光后。他若反对,那她如何能跟花自弃?
若不告诉……他毕竟是他舅舅!
此事亦不省心,不比毒王好办哪去?一样的、危险……
第63章 真假王后
一恍三日,一情人相见不相识。
没有梨人肠断,也没撕心裂肺,平淡如掀不起波澜的死湖,却又像蕴藏着更大的风暴一样诡谲。
伴着晨曦,烟雾袅袅初升。
接着,是一阵聒噪不停的念经声,那是三师兄这个必杀闹钟。
然后,是破门而入,破罐哐啷的声音。这是大师兄,黑煞鬼一般的叫嚣。
然后,是一声大大的哈欠。
蓝打打伸了伸懒腰,拍了拍双唇,很不乐意地起身。来到窗前,照例看看那盆向日葵花。纵使一切不在,可葵花却还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记忆。
在葵花前的许诺,等待,回首和相守,度过那些或苦涩或甜蜜的峥嵘岁月。在笑中流泪的日子,她会铭记在心,珍藏一世。
“葵花,我是来和你说再见的。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把你送给他了。你要代替我陪他,知道吗?”
蓝打打嘟了嘟唇,有点舍不得。搬着花盆,走出门外,见到赫莲野当即拦下。“这盆花送你——”
“想讨好我,这就够了?”赫莲野庸懒坐窗台上,翘着二郎腿,恶劣嘲弄。
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能讨好他之处,只有这盆葵花了。他绿眸狭长,眼波间荧荧的绿,邪佞不羁地接过去。
蓝打打却手扣花盆,依依不舍。
他稍一用力,将花盆抢过大半。她却抠住盆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