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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搞得鸡飞狗跳。这些是甘必诺最喜欢的,而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达到目的后马上用怀柔政策吃掉那些被打压的小黑帮,这也是甘必诺的风格,更关键的是,他们跟伯纳诺打闹多年后虽然联盟了,可并没有像伯纳诺家族那样来抢自己的生意,且明里暗里的还表示了对自己的尊敬。当然,这也是曾浩然另有目的,伯纳诺跟甘必诺比起来,一个是愚蠢的屠夫,一个是修为高深的教父,为什么不能跟他结交呢?可是,现在自己跟伯纳诺打得火热,再转过身去跟甘氏结交的话,甘氏能信么?其他的组织会怎么看待自己?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待甘必诺找上门来。
老谋深算的甘必诺自然不会自己出面,甚至连他在美国的手下都没有接触过曾氏集团,他直接从他的老窝,西西里岛上找来一个人,就是足智多谋的贝尔纳多——西西里岛三大家族之一“我们的事业”教父的军师。曾浩然亲自出面接见了当时仅32岁的贝尔纳多,并按照大陆洪门的仪式摆堂口迎接他,把贝尔纳多吓了一跳,他一直以为华裔黑帮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即使甘必诺看得起的人,也无非比其他人强一点而已,直到他跟曾浩然面谈完后,被他严谨的风格及这个组织的纪律性跟服从性所折服。当时,曾羽的父亲曾凤鸣也参与了会谈,并且两个人惺惺相惜,成了好朋友,时年,曾凤鸣33岁,曾羽5岁。
曾氏集团跟一边跟甘必诺家族眉来眼去,一边却也维系着跟伯纳诺家族之间的关系,但曾浩然却坚决抵制贩毒,他对这种东西深恶痛绝之极,正因为这一点,也限制了集团的收入,毕竟美国的毒品业是较色情业之后的最高利润产业之一,于是甘必诺叫贝尔纳多转告他:为什么不做毒品呢?难道你忘记了鸦片战争了么?英美政府派兵侵略中国,保护他们的毒品工业,最坏的就是美国佬,为什么你现在不把毒品在他们的国家倾销呢?这话虽然偏激,但倒是点醒了曾浩然,于是他很快涉足毒品走私,而且把加拿大、英国的华裔黑帮之间的渠道建立起来,形成了一张巨大的销售网络。
很快他又跟自己的老战友、香港义安公司的老板(也就是新X安的前身)联络上了,他们之间形成了一个运输、销售链条:金三角——中国大陆——香港——北美洲。通常在加拿大卸货后,再进行批发零售,大部分毒品通过边境进入美国销售。一时间曾浩然跟林天宇的名声雀起,连甘必诺都暗暗佩服不已:是火候收拾伯纳诺家族了。
贝尔纳多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他军师的智慧,他知道,伯纳诺有一个手下叫迪&;#8226;格莱戈瑞的家伙,这个家伙头脑灵活,心黑手辣,在家族内谁也不信任,却偏偏跟贝尔纳多两人关系极好,每次贝尔纳多来到美国,他总会请他喝酒,然后醉醺醺的感叹自己是多么的生不逢时。贝尔纳多跟甘必诺提的建议就是:辅助格莱戈瑞上台做一个傀儡老大。
伯纳诺终于沉不住气了,他眼看着曾浩然的华裔黑帮一天天壮大,甘必诺好似无动于衷,而曾氏集团好像压根就没有跟甘必诺作对的意思,于是他只有采取最古老的手段:暗杀。这招还是挺灵的,就算是甘必诺有百般手段,还是给枪手打得住了几个月的医院。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伯纳诺在甘必诺住院期间抢来的地盘却不敢接手,只能又被曾浩然领着他的兄弟们吃了个甜头。因为黑手党有一个全国委员会,这个时候他要是出面接手地盘,不是等于跳出来承认,甘必诺就是他派人暗杀的么?虽然明里暗里大家心知肚明。但他自然也不会放过曾氏兄弟,派人暗杀他们虽未得手,却把林天宇的老婆跟女儿给杀了。曾羽那年6岁,母亲跟外婆的死对他的确毫无影响,在外公跟爷爷及父亲的熏陶下,他的个性自小就强悍、机警、沉着冷静、冷酷无情。
甘必诺心里自然是清楚是谁干的,不过等他出院以后,并没有像众人所想的那样开展大规模的报复,而是采取了贝尔纳多的建议:实际上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不过是借贝尔纳多的口说出来而已。他的强项就是运用极老练的政治手腕,接下来,他几次在国外接见迪&;#8226;格莱戈瑞,一步一步的挑唆起他对伯纳诺家族的巨大不满,并树立起格莱戈瑞做教父的狂热野心,一方面,他又借人借钱给格莱戈瑞,让他们内部开始内战。要知道,甘必诺虽然长得个子矮小,鼻子巨大,但他性格中坚定自信的一部分却具有极强的煽动力,他深谙政治和法律,他是唯一使执法机关束手无策的教父,他只要站在你面前,你就会感觉到这个人是踏实的、可靠的。这也使他继维托&;#8226;卡希奥&;#8226;费尔罗之后成为历代黑帮头目力图模仿和超越的对象。
就这样一直等他们打打停停的几个月后,在黑手党全国委员会上,甘必诺用子弹跟美元说服了其他成员票剥夺了伯纳诺的教父资格,选举格莱戈瑞为伯纳诺家族的新教父,从此开始,格莱戈瑞成了伯纳诺的靶子,而甘必诺则置身事外。在全国委员会的支持下,格莱戈瑞虽然没有输掉战争,但也没赢。伯纳诺家族的内战持续了3年,双方都损失惨重。好事的美国媒体对伯纳诺倾注了极大的热情,《纽约时报》甚至开辟了专版来报道这场黑帮家族内的仇杀。甘必诺再次出面提出一个和平方案:伯纳诺和格莱戈瑞都退休,由加兰特——一个伯纳诺和格莱戈瑞都能接受的人,担任新家族的教父,并负责监督停战协议的执行。伯纳诺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他拒绝甘必诺的和平方案,将被视为自私的举动,他只能选择退出江湖。
第八十九章 曾氏家族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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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到1961年期间,是曾氏家族发展壮大的一个阶段,甘必诺家族却是平稳扩张的时候,自然,甘必诺的确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朋友,他给予曾氏家族很多方面的支持使他们加速了发展,当然曾氏家族的毒品生意也少不了分甘必诺一份,然而真正让甘必诺完全认可的时候是1996年,甘必诺跟其他家族的13名教父在一家酒店开会,被警察一锅端了,但15分种后,曾浩然的律师跟甘必诺的律师带着130万美金到警察局把他们给保释出来。并且在次日,曾浩然控制的几家媒体跟“纽约公民自由联合会”指责警方漠视人权,舆论直接指向政府,指控甘必诺的检查官被迫下台,甘必诺等人被宣告无罪。甘必诺对曾的义气跟手段大加赞赏,自此曾浩然跟林天宇成为甘氏大庄园的坐上宾。
1974年,曾浩然跟林天宇开始慢慢的退居幕后,前台由曾凤鸣唱主角,也该磨练他了,甘必诺此时已经收曾凤鸣为义子,他协助华裔黑帮的扩张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当时西西里人在美国风头最劲最猖狂的是新奥尔良的卡洛斯&;#8226;马塞罗,甘必诺为了自己的义子不惜得罪同乡,一直到1976年,曾氏家族的生意开始遍及美洲、涉足欧亚的时候,这位最具传奇色彩的教父却因心脏病发作去了另一个世界,曾家出动了10辆加长林肯跟6辆平治,所有黑手党的精英跟华裔黑帮老大都参加了这个国王般的葬礼。曾羽时年18岁,甘必诺平常对他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子似的,在这个老人身上,曾羽受到极大的影响,就是: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等到他出来掌舵的时候,虽然知道完全效仿是不可能的,但很多经验却可以拿来运用。
曾父跟他爷爷及外公一直坚信,曾羽绝对可以将他们家族的事业发扬广大,从小时候的培养开始,到曾羽大学毕业,他们在处理很多重要事件的时候,绝对会带上曾羽,但曾羽真正插手家族生意的时候,是1988年始,30岁的曾羽正式介入家族生意,他其实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28岁的时候,他跟相恋多年的女友——一个华裔组织老大的女儿结婚,但三年后,也就是1989年他31岁那一年,妻子跟他自己的母亲一样命运,在一次跟其他势力的斗争中被暗杀,于是,曾羽怀着丧妻之痛带着表弟跟几个人一举把那个组织头目全家灭门,再分尸泻恨,然后远走中国大陆去开始他的新势力扩张。
曾浩然跟林天宇86年就搬到德国莱比锡来了,这个庄园是60年就买了下来的,曾羽小时候在德国度过很长的一段岁月,最开始曾浩然的想法比较简单,就是万一哪天自己被杀或者走投无路了,至少还能搬来德国,并可以为后辈留下一点家产,没想到现在倒成了大本营了,因为欧洲国家在打击黑社会的具体措施上差异极大,这就给新兴的黑社会提供了新的机会。一名毒袅在英国或希腊可以被判无期徒刑,在法国要被判40年,而在荷兰只需蹲20年的牢。比利时和荷兰的警察没有权力监听公民的电话;法国的警官可以卧底用金钱诱捕贩毒者,但如果德国警察这样做了,他就触犯了法律,可以说,德国是一个最保险的国家,它也成为世界各大型黑社会组织的天堂。
在90年代开始,全球黑社会组织正在或已经营造出一种和平相处、避免冲突的新格局,以一种全新的协作方式共同瓜分全球市场。但是,表面上的平安掩盖不了彼此的纷争,在1993年,意大利“我们的事业”组织的教父萨尔瓦托雷被捕,曾氏家族知道机会来了,于是迅速出动财礼人力,协助他们的老朋友、一直屈居人下的贝尔纳多&;#8226;普罗文扎诺上位,然后完成了全球黑帮历史上首次华裔跟西方组织的正式结盟。曾羽此时可以说得到了全球上最大的黑帮支持,但因此引起整个西方的战争不断,曾浩然跟林天宇两个加起来160多岁的老头子笑看风云变幻。
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表弟的来历,表弟姓袁,父辈是中国军人,1975年文革的时候被迫害致死,十五岁的他逃到苏联,沦落在街头乞讨,被曾浩然领了回来,并培养他进了苏联的一所特种警察学校,当然这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表弟毕业后受雇于苏联的秘密警察组织“死神小组”,专门负责暗杀苏联的黑帮份子,用表弟自己的话来讲,他学的都是杀人的手段:出手必杀,然后再专业的逃离。到1991年苏联解体后,曾浩然便要他到中国大陆协助曾羽,一来表弟跟曾羽两人的感情不下于陈洪跟曾羽,二来曾羽身边也需要一个像表弟这样神出鬼没的高手保护,三是因为表弟有一些世界联合组织颁发的有效证件,在必要时可以协助曾羽顺利离开。所以,表弟在曾羽身边很少露面,一露面就会是大事。霸气书库 www。qi70。com
第九十章 婚订德意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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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曾氏一行四人携着贝尔纳多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晚宴正式开始。其实曾老头跟林老头两人说是退隐江湖,实际上也一直在观看着,这次搞这么大的生日宴会,他倒想看看,是否还有人记得他,服从他,有多少人是阳奉阴违的又有多少人是忠心耿耿的。
曾羽进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才出来的,一套纯黑色丝绸唐装,上边用金线绣着一条飞舞的金龙,黑色的纽花盘扣,白色的衬里,显得严肃中又有点不羁,眼镜也摘下了,当然他原来就非近视,只是他的眼神太过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