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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段香凝大着胆子走到中庭,她的心脏因紧张而快要无力负荷啦!不过早说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瞧!根本没人发现她的踪影!看着前方那栋金色的建筑物,她不禁松口气的朝神殿走去。
愈靠近神殿,段香凝就愈开心。原本还担心沿路上会有人出现或驻守,于是她刻意的躲躲藏藏,结果……哪来的人啊?话说回来,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然真被人逮到,她真不知要如何是好。
甫走到神殿,那一长排的阶梯让她皱起眉头,却没半点犹豫的就欲拾阶而上。
脚步还来不及踏出,一只铁一般的手腕紧紧箝住她的手臂,毫无预警又突如其来的锢制让她吓得惊叫出声!另一手反射性就朝来人使了一拐子。但,打是打到了,却对来人毫无作用。她立刻弯起右腿欲往来人下体狠狠踹去,企图把他踹得痛不欲生,那她就可以借机脱身,因为她绝对不能被逮到,否则……天晓得她会受到怎样的惩治!
“你的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竟敢攻击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小凝。”
犹如天籁般迷人的嗓音当场让段香凝正欲踹到目标的右腿顿时无力的垂下!事实上她整个人当场惊在原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的僵直而无法动弹,因为她竟然听见洛梵赛的声音,像恶魔般在她身后响起!但——他不是在大殿饮酒作乐吗?怎么会像鬼魅般出现在这里?是她听错了吧?此刻抓着她手臂的人不会是他,她害怕的祈祷着。
“怎么?敢做不敢当?!转过头来。”洛梵赛冷冷的斥道,在循着那娇小身影的踪迹追随而来,原本乱了方向却适时看见她曝露在月光下朝着神殿走去。这个蠢丫头,何时变得这般具攻击性,倒教他相当意外;而她不是该回凡界去了,为何还留在妖精界?
真的是他!段香凝顿觉心一沉!惶恐的缓缓转过身。她低着头,毫无勇气面对他绝冷的俊容,只因他的话语和自己的行为肯定招来他可怕的惩处,尤其在他要曼彻斯送她回凡界去的情形下。他怕是一刻也不耐烦她的存在,却倒霉的教他逮个正着。
“抬起头来。”她竟然不看他!宛若他是个噬人魔鬼般,洛梵赛顿觉一股气往上涌,手掌不自觉的用力。
“哎呦……洛……洛梵赛,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杀我!求求你……呜……。”她的手臂像要被拽卸似的痛苦难当,段香凝痛叫出声的抬起头,在迎上他那双冒着火光的银眸,彷佛看见死神在眼前向她招手。她猛地跪倒在他脚旁,眼泪克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起来!你给我起来!哭什么!就只会哭,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你这个白痴!”看见她“碰”的一声跪倒在地,再听见她说的话,洛梵赛差点没气炸的拉起她。而在看见她惨白的小脸上泪如雨下的模样,他简直气得快脑充血!这个蠢丫头!真把他当成杀人不眨眼的坏蛋!那哭就有用吗?
“好……好痛……呜……。”硬被粗鲁的从地上拉起,段香凝吃痛不住的哀叫连连,而在看见他盛怒的俊容,她吓坏了。
“我叫你别哭你听不懂是不是?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吗?白痴!”哼!她竟然愈哭愈大声!洛梵赛干脆摀住她的嘴,拖着她朝神殿旁一棵大树后方走去。虽说她的哭声不致惊天动地,但在寂静的神殿亦算得上是噪音,到时真引来他人的注意,她擅闯神殿之罪就够她生不如死。而他势必得处治她。话说回来,他干么要救她?
她是罪有应得不是吗?
“唔——唔——”
“不准再哭,否则我真的杀了你。”威胁的撂下话,并满意的看到她点头,他才放开摀住她嘴的手。而才一、两秒钟的光景,他的手就沾染上她的泪水,一股奇异的感觉猛地攫住心头,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的手已温柔的擦拭她滑过眼角的泪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段香凝紧咬着嘴唇,让自己别再哭出声,手则慌乱的想擦掉脸颊上的泪水,而他比她快了一步。这举动让她的心瞬间停止跳动,下意识就想低下头。他残暴后的温柔让她无所适从又莫名的撼动。
“说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看见她的举动,洛梵赛轻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身子抵在树干上,整个罩在他手臂范围中。
“我——我——”段香凝哽咽得说不出话,为他这亲密暧昧的姿势慌了手脚。
只因过近的距离让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窜进鼻息,她几乎缺氧得无法呼吸。在月光照耀不到的树后,她的脑海不由自主的飘到昨夜缠绵的情景——
“为什么没回凡界去,舍不得我吗?”轻淡的麝香伴随着少女的气味飘进鼻息,是专属于他的味道,熟悉却莫名的挑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看着她如受惊的小鸟儿般抖颤着,竟激起他大男人的保护欲望。洛梵赛突然想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事实上他不是只想,而是真的把她给圈紧在怀中。他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昨夜的欢爱一幕幕闪过脑海,那美妙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
“不是,是因为曼彻斯去了冥界,所以……。”舍不得他?!段香凝一颤!他搂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他紊乱的呼息让她亦乱了心跳,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所措他在想什么?难道……?
“曼彻斯——”洛梵赛皱起了眉头。他竟然忘了玛雅假传圣意擅自作主的指使曼彻斯前往冥界一事,而他在拗不过她撒娇的情形下亦原谅了她任性的行为,所以段香凝才会还待在妖精界。
“是的,里吉欧说……。”难道他不相信?段香凝慌乱的想为自己解释。
“闭嘴。”里吉欧!洛梵赛顿觉刺耳的截断她的话,想来他此刻的心烦意乱全是因他而起。从来没有女人能影响他的情绪,如今这蠢丫头竟做到了,真是天大的讽刺……聪明若他,怎会为一蠢笨的女孩心神大乱?
“喔。”段香凝识相的忙闭上嘴巴。
“为什么来神殿?”厘不清内心紊乱的思绪,不知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池,洛梵赛盯着她紧抿着嘴巴的丑样,不懂这一张引不起他青睐的容颜为何能让他频频失控。他的格调不可能降低了吧?还是看惯了美丽的面孔,得来个丑样均衡一下?这么说似乎有欠公道,她其实并没那么丑,只要别那么爱哭,别蠢得让他好气又好笑,她还是有迷人的地方。但,不该是她!
“我来找巧儿。”段香凝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他不说话的时候,总让她没来由的不安,特别是他直盯着她看,银亮的眸光像会散发魔力似的让她不禁耳臊脸热。
她是怕他的,只是在害怕下而生的一股情绪异样的莫名。
“你来找殷巧儿?你难道不知道未经允许擅自进入神殿者将处以重惩?”
“我知道。”段香凝一窒!她当然知道不能擅自进入神殿,因为那名送晚膳的侍女告诉过她,只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被逮个正着——而且还是她最怕的他……她早有了最坏的打算。
“你知道?”洛梵赛一怔。
“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会被你抓到。”段香凝苦笑的点点头。
“你运气好被我抓到。好吧,我可以不追究你擅自进入神殿的罪责,我也可以恩准你去见殷巧儿,不过……。”不知道会被他抓到?洛梵赛撇撇嘴,这是什么回答?想存侥幸的心理实是愚蠢,啧!她就不能偶尔聪明一下吗?今晚若不是他抓到她,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笨蛋!
“不过什么?”段香凝难以相信又有点困惑的看着他,对他愿意网开一面且还答应让她见巧儿,他不可能会这么好心而无条件……蓦然,她的心一跳,难道……可能吗?如果他真要她就不可能会送她回凡界,所以一定是她想错了。
“今晚我要你侍寝。”他俯至她耳边轻咬着她柔软又多肉的耳垂,就是一阵啃囓,待她在他身下不自觉的颤抖,他才邪佞的宣布。
“我——”老天!她就是无法抗拒身体对他敏感又火热的反应,尤其在他知道耳垂是她最禁不起诱惑的兴奋部位,她几乎是任他予取予求。微喘着气,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就这么决定,晚上我会派人去接你到银苑,你和殷巧儿最多只能谈两个时辰。”不说话就表示默认,当然,基本上他亦容不得她拒绝,洛梵赛威严的决定了一切。
银苑!段香凝一震,理智霍然归位。“不行!”就这么决定?她根本就没有答应!
“怎么?两个小时还不够?好吧,三个时辰,这是我的极限。真不晓得你们女人哪来这么多话说。”洛梵赛挑眉的看着她,无可奈何的说着。
“不是,洛梵赛,你听我说,你误会了!”怎么会这样?他根本不给她决定的机会就独裁的安排,段香凝气急败坏的说。
“别得寸进尺,否则一个时辰都没有。”她怎么就是学不乖?若换是别的女人,早就欣喜若狂的叩谢圣恩,不过她本性愚蠢,变成他得迁就她。怎么会这样?
“我不能侍寝。”段香凝气极的说。要她和紫妃共同侍寝?有没有搞错?!想来就教她恶心。
“你不能侍寝?别告诉我你那玩意儿来了。”洛梵赛提高了音量。不能?她为何总是拒绝他?她的身体明明和他一样渴望着彼此。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晚的侍寝不是琴薇丝紫妃吗?那你要我侍寝,她该怎么办?”段香凝脸一红,这淫虫说到哪去了?
“你怎么会知道琴薇丝?”洛梵赛闻言一震!他竟然忘了自个儿曾下令今夜要琴薇丝侍寝。结果她倒比他还清楚,一个她不可能会知道的名字和事情,是谁告诉她的?
“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总不可能要我和她一起侍寝吧?”段香凝不悦的嘟起嘴。她怎能和琴薇丝相提并论?!论美貌输她、论身材输她,就连气质都输她一大截,当然重点是——她无法和别的女人共享他。
“你是在建议我来个三人行吗?”嘟翘的红唇让他心一动,俯下头蜻蜓点水般的快速轻啄一下。这蠢丫头是在吃醋吗?洛梵赛邪邪的朝她眨眨眼。
“啊!”冷不防被他偷亲一口,段香凝惊呼的忙摀住嘴,深怕他有第二波的不良行为。
“你不喜欢,我就撒掉她,让你一人独自伺候,好不好?”她紧摀住嘴的举动让他狎笑出声。他真要亲她是连城墙都挡不住的,这个蠢丫头,真是傻不隆咚。
“好不好?你好象问错人了吧?”就算没有琴薇丝,她可没忘记他真正的挚爱,段香凝黯然的转过头。她不过是一个陪他上床的妓女,永远不会获得他真心的宠爱。
思及此;她的心宛若被针刺。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她的心痛竟是因为爱上他。
“什么意思?”
“玛雅公主会不高兴的。”段香凝将心比心的说。
“玛雅,关她什么事?”洛梵赛听得一头雾水。
“你喜欢她吧?”
“当然。”他能不喜欢吗?他唯一的堂妹。
段香凝心痛的忍不住摀住胸口。尽管她早已知道他的心意,可当他亲口说出,她简直无法承受这心痛的滋味,猛地红了眼眶。
看到眼泪在眶中打转,洛梵赛暗叫一声——她不会又要哭吧?他真是怕了她,一把抱起她,旋身朝银苑飞去。
第九章
“蔼—你干什么——蔼—!”
段香凝惊恐的看着自己飞掠过水晶宫高空,和昨夜相同的剧码再度上演,双手当下死命的紧搂着洛梵赛的颈项,一路惊声惨叫的来到银苑。
“碰”的一声,她被扔在一张柔软的银色圆床上。相同的过程、相同的情景……。
“哭吧,想哭就哭个过瘾。”洛梵赛双手环胸的撂下话。在他的专属领域中,她可以恣意的哭泣以发泄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