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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比空瘪气球还要软化的皮囊。尽管如此,老妇仍然收腰挺胸,保持着令男人充满无限暇思上鼓中陷的凹凸姿势。
手指,在不属于自己发丝间来回游走。为那颗位置明显矮于自己坐姿的头颅,编织着复杂漂亮的发辫。
她编得非常仔细,状如树根般的手指,灵活地弯曲、伸展,翘钩起一条条粗细均匀的发绺,左右交叉,编拢成麻花形状的细碎缠绕。不过几分钟,发绺已经被合束成一条手指粗细的黑亮长辫。临到末尾,老妇又从旁边摆在茶几上的净色小盘中,拿起一条前后两端被剪成燕尾形状的缎带,拇指与食指上下交错,挽出一个团心形状的活扣,套住辫尾,扎紧做完这一切之后,才满意地松开一直夹在指间的发辫,抖了抖,如同炫耀一般,将数十条拢聚在脑后,刚刚编好的发辫轻握在掌中,来回抚摸。
“菲利普,我一直在等着你。从出生的时候,我就一天天看着你长大。真遗憾你为什么不姓卡拉撒微森?却偏偏要带着一个艾拉布劳克这种难听的头衔。我们两家是亲戚,每次见到我,你都要叫上几声“姑妈”。这种称呼实在太难听,丝毫感觉不到甜蜜的爱情。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喜欢你,爱你。我想你想得发疯。我一直在等你长大,幻想着你抱着我,两个人在花园长廊的葡萄藤下面相搂相拥。但你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甚至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我生命当中最重要的男人。你就那么讨厌我?从三十多米高的楼上跳下来,整个人摔得四分五裂,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啧啧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迷人的外表和风度。但这终究也能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你永远都会呆在我面前,听我说话,陪我解闷。虽然你再也不可能让我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冲击,却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让我得到最彻底,也是最喜爱的满足。”
说着,老妇伸出双手抱住头颅,将五官所在正面,朝自己方向反转过来。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头颅大概只保留有五公分左右的脖颈。
没有身体,没有四肢。所有本该与头颅相连的身体部分,被一根长度一米,底部带有圆形承重托座,从地面竖起的不锈钢管,高高支撑在空中。
死者是一名年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虽然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脑袋,但这点最后的身体残留物,显然经过复杂完整的防腐处理。沿着前额细密切开的颅线,表明颅腔内部包括大脑的所有柔软物已经被全部清除。眼睛,被两颗应该于生前相同颜色的机制晶状体代替。如同老妇自言自语所说他应该是从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使头部直接遭受撞击,散成几块勉强被皮肉包裹的裂片。虽然有专人修复,破碎的鼻翼与左右无法对称的眼眶,仍然让人感受到古怪而狰狞的死亡扭曲。
他大张着嘴,被某种硬物从内部支撑,平平伸出口部近二十公分的舌头,活像灵异故事当中的吊死鬼。经过特殊处理的长舌已经变得干燥,表面丛生着一颗颗如同水果杨梅未成熟时,硬扎刺手的微小肉粒突起。数十根刚刚新编完成的发辫在脑后披散开来。涂抹着厚厚脂粉的干瘦面颊白得抢眼,却丝毫没有老妇刚刚自我抒怀所说的那种英俊与美感,只有尸体特有的僵硬与死板。不过,将这颗头颅制成标本的人,显然是个善于制作此类物件的高手。他不仅将破碎的脑颅重新拼接完整,而且还在保持外部面皮丝毫没有破损的情况下,让本该早已四分五裂的头部依然成为老妇手中精巧的玩具。单就这点来看,足以在这颗充满辐射的荒凉星球上,被冠以“巧匠”的称号。
柔软的黑色蕾丝裙锯轻轻刮过地板,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沙响声。镶嵌在壁橱侧面高达两米的椭圆形镜子,映照出老妇人正在弯腰提臀的奇怪动作她伸开细瘦的双手,吃力提起厚重宽大的扩张裙边,露出两条瘦得厉害,仿佛仅仅只有一层外皮包裹,其中却没有任何肌肉或者脂肪用于填充的枯腿。左手,将那条用两条丝线制成,弹性十足,勉强能够遮挡住阴部的粉红色丁字裤底拉开。右手,颤颤巍巍地抓起刚刚编织好无数发辫的头颅标本,将其仰面朝天。带着被怜悯、激动、狂热与极度渴望的混合表情,从柔软的椅面上站起,****。在死者那双用圆形有色玻璃代替的“目光”注视下,扭了扭屁股,使两片被浑浊黏滑湿液浸透的**从中分开足够宽敞的空间,对准头颅口中那根被细钢筋绷直,经过特殊硬化处理,表面粗糙扎刺的舌头,带着无法用言语说明的舒爽与满足感,重重坐下,直至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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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啊菲利普,我,我我终于得到你,终于得到了。整整二十年了,我做梦都在幻想着与你性交,被你蹂躏。梦想着成为你的女人死了,没关系。至少,我仍然能够拥有你的身体。我可不是那种肉体与心灵都必须同时拥有的贪婪女人。我懂得分寸,也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无法单纯凭借人的意志而产生变化。哈哈哈哈爽,实在是爽你的舌头完全能够代替那些脸蛋漂亮的男宠。快,快点插我,我我快来了。没想到你的舌头居然会这么硬,这么粗。用力捅我,别泄气,插完阴道再捅**,我要让你永远陪着我,永远满足我。永远也不准你软,老娘没有满足以前,就算是死,你也必须给我把该挤的东西挤出来”
利用死物与身体摩擦达到高潮,这应该属于人类性行为中的自*。但老妇显然并不这么认为。长时间对于心仪男子的倾慕,使她的思维意识完全异于常人,已经升华到只需要某个身体物件就能产生出爱欲快感的崇高境界。
呻吟、喘气、顺着脖颈与背脊淋漓下滑的汗水
剧烈的伸缩摩擦运动,刺激着神经与血液产生出成倍增长的热量。大脑意识也完全被迷乱的思维彻底占据。除了在幻想中被菲利普那双无形之手来回抚摸,被搂抱在怀中纠缠亲吻,被充满力量的双臂紧紧卡在其中蹂躏捏弄老妇已经忘记被装在跨下抽插伸缩的器物,仅仅只是一颗经过特别制作的死者头颅。只感觉到那根粗度惊人的舌头给身体带来难以言语的快乐与安慰不管它究竟是不是出于死者本人的意愿,或者这样做会使徘徊在虚空中的幽灵感到愤怒。她只想拼命的,不顾一切的爽。即便插穿子*,捅烂阴道,也值
紧闭的房门,悄悄裂开一条缝隙。
越来越大,扩张成足够一人进出的宽度。
所有这一切变化都悄然无声,房门方向正对老妇背后。此刻,沉浸在自己正被男人疯狂抽插快感当中的她,感知意识的敏锐程度已经降落到最低点。残留在大脑当中最后的理智,也仅仅只是用来判断菲利普口中的舌头够不够长,够不够硬。
她闭着眼睛,一手用力按住卡在下身座椅上的头颅,一手在已经脱开肩膀,完全裸露在外的两团干瘪ru房上重重搓揉着。只有摆在斜对面壁橱上的镜子,默默无声映照出刚刚走进房间,手持AK突击步枪,白净面颊上沾染着淡淡硝烟与几点血迹的海因里希。
他像幽灵一样站在老妇身后,默默地望着那些显然是新近钉立在墙壁表面,宽度大约三十公分,层层叠叠整齐排列的置物架。
四面墙壁,被分隔成五条相互连接的贯通横柜。上面,用倒钉而上的坚硬木楔,牢牢固定着上百颗用石灰与高锰酸胛硝制过的死者头颅。它们彼此间距十公分左右,都是从肩膀位置被平平砍下。每一张脸上,都保留着临死前充斥着恐惧、绝望,被愤怒与胆怯彻底扭曲的表情。有悲哀、有泣号,也有大张着嘴唇,露出牙齿,双眼鼓凸的狂吼,以及残留着累累伤痕,被锐器划破皮肉,白骨外拱的可怕惨状。
孤零零地站在地板中央,头发散乱的海因里希仿佛冰冷无生命的石雕。只有隐隐抽搐的眼角,才能释放出被压抑在内心深处,想要声嘶力竭控诉,如同火山般强烈爆发的滔天杀意。
每一颗头颅,都是自己的一个亲人。
他们都姓艾拉布劳克,都是百合花标志的拥有者。
从生下来的那天起,海因里希就在绞尽脑汁,想尽一切方法提防着这些亲戚。二十多年来,他们曾经用各种方法想要自己死于非命。毒药、意外、从暗处射来的子弹为了争夺继承权,他们的确是将所有卑劣手段使用到极致。
海因里希从未忘记过,五岁时候,“不小心”把自己推进装满热水大浴缸的婶婶。八岁时候,骗自己吃下半块有毒甜饼的叔叔。十三岁那年,带自己去牧场骑马,却提前给马注射过大量巴比胺素的大伯
他们全都该死
即便是在梦中,海因里希也不止一次用各种残酷手段将他们一一碎尸万段
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亲戚。
即便要杀,也必须由我来动手。
何况,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利欲熏心。
其中,也有和善慈祥的老姑母,经常给自己用木头削成小玩具的三叔,小时候手牵手,一起撒尿拌泥巴,再捏成锅碗瓢盆玩过家家的表兄弟、姐妹
他们都死了。脑袋都被从身体上砍下做成标本,插进木楔,摆在木架上。
一幕幕已经被时间掩盖的场景,又重新出现在海因里希脑海中央。有欢笑,有恐惧,也有无数充斥着愤怒与无奈的黑色与白色。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却意外地发现就在被老妇身体遮挡住的正面,木架顶端,头发被揪掉一半,右边颅侧被砍削掉三分之一的老族长克瑞恩,正瞪着残留的左眼,嘴唇微张,严厉而期盼地死死盯住自己。
“我明白你的心”
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微笑,彻底驱除了恐惧与悲哀,成为整个面部的唯一主宰。
突击步枪重重坠落在地,发出骤然撕裂平静的空洞巨声。
虽然临近高潮,老妇也被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异动彻底惊醒。她本能地抓起衣服捂住胸口,迅速转过头,目光与正从背后走来海因里希接触的一刹那,浑浊双眼中的瞳孔猛然紧缩,干瘪的嘴唇瞬间张大,从空荡无牙的口腔中,爆发出难以置信且惨厉无比的尖叫。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卫兵快,快来人”
海因里希碧蓝色的眼珠瞬间充满血丝,他扭了扭脖子,龇着整齐排列的森白牙齿,大步上前,不等老妇说完,已经伸出强壮的胳膊,张开五指,死死卡住对方堆满皱折皮肤的细瘦咽喉,恶意地用拇指重重按住对方会厌骨。为了让被紧紧压制住的喉管得到一丝能够容纳空气进入的缝隙,老妇不得不直起脚尖掂高身体,张大嘴,伸长舌头,发出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空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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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死亡的人,对于外界信息的感知程度似乎比平时要灵敏得多。现在,从疯狂肉欲中回归现实的老妇,终于听见窗外和楼下传来枪声与惨叫,以及急促脚步在走廊上奔跑带起的震动
海因里希笑得很狰狞。
伸出状如钩爪的五指,用力揪住老妇口中探出的舌尖,像拖着一条半死不活的狗,在声嘶力竭的惨嚎声中,将连滚带爬的老妇拽到墙边。从旁边置物架上拔下木楔,找准肥滑绵实的舌头中央,重重钉进,轮起右手捏握成拳,朝着钉住舌头的木楔背面猛砸。
一颗。
两颗。
三颗。
舌头,被高高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