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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黑暗小巷中的突击队冲出藏身地,动作矫捷地扑向守卫王宫的巡逻士兵。没有任何战术伪装或者欺骗性佯攻,干脆、直接、凶猛。
两名皮肤黝黑,满身满是彪悍之气的突击队员冲在最前面,鼓胀发达的肌肉几乎撑爆了高弹材质的战斗制服。他们背着一米多高的桶状储弹箱,各自抱着一挺重量惊人的六管机枪,用暴风骤雨般密集的弹幕死死封锁王宫两边临接的道路。喷吐出六棱形状火焰的枪口一直在动速轮作用下飞快旋转,带着刺耳啸音的子弹毫不留情狠狠钻进猝不及防的帝国士兵身体,将他们打得当场朝后猛仰,歪斜着身体重重摔倒在地。
惨叫、硝烟、浓烈刺鼻的火药与枪油气味,漫天飞舞的血花与碎肉,瞬间撕裂了帝都上空被黑暗笼罩的死寂,令人毛骨悚然,震撼,恐惧。
所有一切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没有任何预兆,找不到突变的来源,聚集在王宫大门两端的巡逻士兵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被飞窜的子弹撕开身体,带着大块的血肉或者内脏飞出。
“冲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占据重火力点”
“敌袭敌袭快拉警报,快拉”
两种不同腔调的叫喊声几乎同时响起。前者立刻转化为电子信号,通过单兵通话器转换进入每一个突击队员耳中,成为准确无误的战术命令。后者则被几枚破空划过的步枪子弹彻底封闭音源,说话的帝国军官死死捂住被弹头打断的咽喉,带着残留在脸上的绝望与畏惧,贴着墙沿痛苦摔倒,徒劳地扭曲、挣扎。
林翔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察觉,只是向着前方宏伟壮观的巨大王宫飞奔。
只有找到阿芙拉,才能彻底揭开内心所有疑惑。
第三百二八节 遗忘
防御力量薄弱,并不意味着没有抵抗。
五名身穿军官制服的帝国军人,神情紧张地躲在王宫大门直径超过两米的巨型石柱背后,手中紧握着上满子弹的突击步枪,闪烁不定的眼眸相互对视着,目光急促碰撞,沉默无声地交流着彼此能够领会的意图。
相比街道上已经死伤大半的巡逻兵,军官的实力显得尤为强悍他们都是拥有六至八级进化能力的变异人。军官没有离开石柱群直接参与战斗,而是默默据守在各自的隐蔽点,专注而紧张地辨别着从大理石台阶下面传来的惨叫与枪声,还有军靴重重撞击地面,沉稳且有节奏的脚步。
他们很清楚敢于明目张胆杀进王宫的入侵者,绝对不是卫队能够应付的普通角色。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生物气场,已经表明双方成几何倍数作为对比的强弱实力。在寄生士面前,级别再高的进化人也无法发挥作用。但不管怎么样,身为王宫近卫,即便是死,也必须尽到职责。
林翔沿着平滑整齐的大理石台阶递次而上。很快,地板上已经映出他显而易见的黑色投影。脚步,如同座钟在午夜时分沉重而准确的报鸣。没有丝毫迟疑,军官们不约而同从石柱背面闪出,对准已经被听觉和近探测牢牢锁定的目标扣动扳机,怒号着,疯狂倾泻火力。
随着密集的枪声,对面墙壁上立刻出现一排排清晰可见的弹孔。冲在最前面的军官只觉得眼前一晃,电光火石瞬间,一条黑影已经飞蹿至自己头顶。他在第一时间本能地仰头,同时抬起枪口朝上猛射,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量从颅顶直贯而下,钻透坚硬的骨节,在浑噩剧涨的颅腔内部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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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翔的动作奇快无比,沿着台阶高高跃过军官头顶,分握在左右双手的M500与突击步枪,管口同时**出艳丽的火焰。横扫之下,另外四名军官身体猛然一顿,紧接着便被子弹的巨大冲击力撞得朝后急挫。加装有硬化陶瓷护片的战斗服防弹效果极佳,却无法消除弹头击中身体带来的剧烈疼痛。骤然收缩的神经使四肢彻底丧失作用。麻木、剧痛,到开始挣扎,前后仅仅只过了几秒钟。最后出现在视线范围的图像,却是黑色斗篷下面应嘉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以及她手中AK枪口**出的炽焰。
温热的血,从光滑的大理石台阶顶层缓缓流淌下来。在炽白耀眼的灯光映照下,显出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
“艾布拉姆斯”重型战车巨大的身影,从王宫内院轰鸣驶出,被一枚从突击队员扛在肩上火箭筒中射出,早已锁定目标的穿甲弹撕裂后部装甲,在车身中部猛然炸开,将整个炮塔高高抛起,坠地。
林翔双眼瞳孔中泛起一层诡异的亮银色反光,望着脚下一直通往王宫内室的红色地毯,嘴角渐渐浮起一丝讥讽的笑容。
王彪发来的紧急通讯内容简短,前后不过寥寥数字。
“今日二十一点三十七分,黑狱帝国第三、第四、第九军团,均派出联络人员与我军接洽停战事宜。”
龙腾领与黑狱帝国之间的战争的确可能平息。但是,这必须以其中一方全面退让作为前提。
洛克队长说过皇帝是个性情顽固的男人。对于扩张,他有着超乎寻常的浓厚兴趣。似乎,那就是他生存在人世间唯一的价值体现和追求目标。
林翔曾经表示过可以让步,愿意以半个,甚至更多费迪南德领地换取彼此之间的和平。然而,这种善意的举动却被阿芙拉粗暴拒绝。如果她的言行举止可以代表皇帝本人,那么龙腾领与帝国之间根本不存在讲和的可能,更不会出现什么“停战”之类的字眼。
林翔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那位神秘的黑狱帝王。可是,意识能量波及的范围之内,根本找不到与洛克描述相符合的九星寄生士。唯一的进化强者,只有意识空间内部代表皇帝卧室的长方形思维网格中央,那颗用醒目红色光点代表的阿芙拉。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呆在那里,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
握着突击步枪发热的托柄,林翔跨过横在地面的尸体,一步步向大厅中央走去。军靴撞击着地板,在空旷而高阔的厅堂中发出沉闷回响。
整个王宫内部空无一人。巨大石柱群外不断传来激烈的枪声与惨叫,大厅里却安静得如同坟墓。偶尔有几个身穿宫廷内侍装束的男女从角落里跑过,也只是神情慌张地朝林翔所在的方向随意看看,便立刻加快速度,高高拽起拖在地上的长长衣裙边角,跌跌撞撞朝着宫门外侧一路狂奔。
意识空间里的红色光点依然保持静默。大厅与卧室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三百米,以阿芙拉拥有的异能,完全能够准确感知到林翔的存在。但她并没有逃,仍然呆在那个如同牢笼禁锢般的小房间里,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
林翔眼中掠过一丝疑惑,却没有因此停住朝着卧室方向迈动的步伐。
穿过大厅,鲜艳的红色地毯一直铺到与所有楼层邻接的中央平台。绕过一尊显然是从废墟中获得,缺少左边胳膊的《大卫》仿制雕像,一扇包有铜皮边角,表面凸刻着漂亮古典花纹的厚重橡木大门,也随之进入视线。
“咣当”
漂亮华贵的门板被粗暴踢开,与内侧墙壁重重撞在一起,发出炸裂般的巨响。
金色丝线绣成蔷薇花图案的大红帐幔,将一张铺着绵软绒被的双人床高高罩住。透过表面泛着铜黄色金属光泽的细长帐杆,能够清楚看到坐在床上的两个人。
阿芙拉穿着一件手工精美,款式极显性感的丝料薄制睡衣。透明的镂空蕾丝花纹与细细的肩带,丝毫起不到遮掩身体**的效果。她的身材偏于肥胖,中年妇人常见的肚腩肉沉坠交叠,在腹部形成一条条大小不等的脂肪层圈。ru房很大,隔着薄薄的黑色丝缎衣料,可以看见肥硕丰满的乳房一直坠至大腿。顶端,大小类如成年人拇指的**已经发黑,丝毫谈不上什么美感。
身材粗短胖大,谈不上什么曲线,也没有什么特点。腿很长,也很粗,臀部高翘,却被下坠的腩肉覆盖了本该具有弹性的臀圈。她肆无忌惮地分开双腿,一条与其身材根本无法对称的黑色丁字裤勉强系在腰臀两边。中间那块体积仅有巴掌大小的三角形丝面布料边缘,探伸出一根根顽强挺立的黑色阴毛。
这样的身材,很难对男人产生足够的诱惑。这类暴露而性感的打扮,与阿芙拉此前居家主妇的外观形成巨大差异。感觉就像一头性欲旺盛,想尽一切办法拼命勾引男人以满足自己强烈需要的肥胖母猪。
阿芙拉对刚刚走进房间的林翔和应嘉视而不见。她左手举着一只带有镜子的化装盒,右手握着颜色鲜红的唇膏细细涂抹。黑色眼圈上下卷着长长的睫毛,擦有太多粉底的脸庞显出异样的白。耳垂上挂着一幅粗度惊人的金环,很大、很重,拖拽着耳洞形成一条狭长形的缝。
旁边,卧枕上仰躺着一个年岁大约二十上下的年轻白种男子。盖住身体的绒被将腹部以下的部分遮挡住,上身一片赤裸。他神情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对于突然闯进房间的陌生人无动于衷。似乎没有知觉,也不具备人类必须的五感。头顶,则戴有一顶镶嵌有大量珠宝钻石,在灯光下璀璨闪烁的黄金王冠。
“你来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不过正是时候。”
放下手中的唇膏,对着化装盒上的镜子反复比较,阿芙拉似乎对自己现在的打扮非常满意。她伸手抓过摆在床头茶几上“Marlboro”香烟,抽出一支点燃,深吸一口,极具诱惑地嘟起嘴唇,冲着林翔轻轻喷吐出细长的烟雾,古怪而轻浮地媚笑道:“我知道,你的心里,充满无数个需要迫切找到答案的疑问。呵呵呵呵现在,请坐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谈论。”
林翔点了点头,扶着应嘉的肩膀,将她轻轻按在旁边的沙发上。又从墙角拉过一张高背椅,坐下,沉默了几分钟,问:“为什么要停战?”
“那正是你所需要的结果。不是吗?”
阿芙拉弹了弹烟灰。灯光照耀着修剪整齐,颜色鲜红的指甲,泛出一层妩媚而艳俗的光。
林翔皱起眉头,继续发问:“除了结果,我还需要知道原因。”
“你会知道的。”
阿芙拉笑了笑,从床上站起,穿上一双鞋跟足有十厘米的黑色系带高跟鞋,轻快地走到壁橱旁边,拿出一瓶已经开过封的白兰地,握在手中晃了晃,转过身,说:“要不要来点儿?”
林翔与应嘉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酒,是个好东西。”
自言自语着,阿芙拉拔下瓶口的软木塞,仰脖狠狠猛灌几下,走到床前坐下,将夹在指间的烟头凑近嘴边吸了一口,喷出一股带有浓烈酒气的烟雾。
“成为寄生士以前,我是亚特兰大东区一百一十七大街上最红的ji女”
这句话实在太过突然。
即便以林翔高达九星的敏捷思维,也无法辨别阿芙拉究竟想要表达的真实意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也不例外。”
不以为意地笑着,阿芙拉伸出粉腻的舌头,轻舔着残留在唇间的酒液,扭动身躯,摆出一个大胆撩人的姿势,却不偏不倚将ru房和**刚好用手臂与大腿侧面遮住。她垂下头,伸出左手五指,深深插进蓬松的头发,目光迷离地望着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的年轻男子,眼眸深处,释放出一丝充满眷恋的淡淡哀怨。
“我是墨西哥籍的偷渡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