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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向自己显然,自己也应该是它们中间的一员。
艾拉布劳克家族的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活着?
海因里希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畏惧、害怕、愤怒、不甘却无法解释,也不可能对幻境中出现的人们给予任何回答。
“不,我不想”
滔天恨意当中,开始出现了杨华的身影。
理智,让海因里希明白杨华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然而,潜意识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如果说最初对于林翔的忠诚来源于家族仇恨,那么这种想要灭杀一切的思维,已经随着日复一日的残暴杀戮,渐渐转变成为其个人对于掌握权力的庞大野心。
“我想要得到更多。”
反抗是不可能的杨华的寄生士异能高达九星,随时可能突破极限晋升成为寄生将。正面对抗,哪怕集结“太空野狼”军团所有兵力,丝毫没有胜算。
力量,是获得世界的最直接方法。
然而,历史上那些曾经控制地球绝大部分陆地面积的伟大人物,有相当一部分却是智慧朝卓。换句话说,大脑与力量,二者可居其一。
或许,我应该反叛
这个可怕的名词,像闪电一样从海因里希脑海深处划过。却留下一道深深的,难以磨灭的印痕。
林翔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皇帝”。那个男人,并没有多强。
海因里希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次回想过最初与皇帝见面的场景。他那个时候拥有的力量,应该与自己现在相差不大。那是一种无法被看穿,永远隐藏在迷雾深处的诡异。但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将彻底服从至高无上的权力。
对皇位感兴趣的人,可能远不止我一个。
王彪、杨华、周浩还有那些实力不断膨胀的军团长,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们具有反叛之心,可是谁能保证,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觊觎那个漂亮的黄金王座?
想到这里,海因里希忽然“嘿嘿嘿嘿”地怪笑起来。他一把拽紧捆绑在石柱上中年男人的肩膀,拎在右手中的格斗刀骤然握紧,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笔直的线,由下自上贯穿对方的面孔,从左边脸颊上飞快剔下一整块连带耳朵的皮肉。
惨叫,尖厉得不似人声。
撕心裂肺,用尽浑身力气在拼命嘶吼。
中年男人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可是,这样的举动随即带来更为猛烈的痛苦,被牵动的神经爆发出越发强烈的刺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拽着“哗哗”乱动的钢铁链条左右摇摆,直到耗尽力气,号叫声才稍微变弱。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缓慢的痛苦呻吟,以及越来越剧烈的呼吸。
“老子也是军团长,凭什么要服从于你的命令”
又是一大口白兰地灌下,海因里希大脑里的意识,正在迷乱与清醒之间徘徊。他恶狠狠地再次挥舞刀子,丝毫不带怜悯用力插进男人左边眼窝,在哭泣般的哀叫声中,带着施虐的快感,刀尖朝上用力一挑,残忍地剜出眼球,凑近看了看,用手指重重弹飞。
血如泉涌。眼窝,根本就是一个拗黑通红的陷阱。
带血的刀尖,从脆弱的鼻翼边缘用力扎下,从侧面用力割下整个鼻端突出部位。海因里希丝毫没有想要停下动作的意思惨叫声越大,他就越兴奋,也越有无法抑制的冲动和快感。仿佛被一刀刀切去面部肌肉的人对象,不是什么“上帝之剑”的战俘。而是王彪,是杨华,使自己已经表示臣服,却慢慢萌生出叛意的皇帝。
“我,会服从于你。”
海因里希脸上的肌肉颤抖着,肩颈部位蜿蜒盘曲的血管不住地蠕动着。他狠狠挥刀,在中年男人脸上来回乱划,狰狞无比地连声咆哮,似乎是在祈祷,又好像是在作出某种承诺:“我将忠诚于至高无上的皇帝,但我也将忠诚于比你更加强大的力量”
中年男人头部的肌肉大多已经被割掉,很多地方都裸露出森白色的骨头。剧烈的疼痛,使大脑终于无法继续承受,陷入昏迷。但他仍旧没有死,仍然存留着呼吸。
“假如没有力量,假如这个世界能够拥有像旧时代一样辉煌的文明。我肯定是一个艺术家。”
海因里希自言自语着,刀尖巧妙灵活地在中年男人脸上游走,认真仔细地剔除皮肉与血膜,留出完整的颅骨。
艾拉布劳克家族来源于古老时代的东普鲁士。保留敌人的下颌骨作为纪念品,是黑暗时代条顿骑士团成员的最常见手法。死者头颅,尤其是在战场上表现英勇的战士,大多都成为那一时期各大家族与黄金和宝石摆在一起的珍贵收藏。海因里希的所作所为看似残忍,却不过是将这种传统恢复。
他需要属于自己的圣物高阶寄生士的颅骨,能够给予携带者勇气。
他笃信这一点。
第四百二五节 主教
明媚的阳光从屋顶天窗斜斜射下,在布满淡黄色木质纹理的卧室地板上,洒出一片片醒目温暖的柔和光斑。
躺在床上,有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温暖的薄棉被,松软的枕头,共同营造出令人无比留恋的舒适环境。旁边的枕窝与被单上,残留着淡淡的,也是无比熟悉的花露水香气。当然,还留有一丝非常微弱的余温。
林翔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不知到从什么时候起,他忽然对这种简单甜蜜的生活充满贪恋。尤其是睡眠他根本就不想起床,只想懒洋洋地绻缩在被窝里。仿佛一只动作迟钝的住家肥猫, 除了躲在小安乐窝里,等待主人按时把饭菜送到嘴边,什么也不想做,甚至就连睁开眼皮看看四周的欲望也没有。
厨房与卧室之间,隔着十米多长的走廊。空气中传来烤面包在炉子里被烘熟的甜美香气,还有双头牛腌肉在煎锅里松脆诱人,表面不断冒出油珠的“滋滋”声。打破蛋壳的鸡蛋掉进油锅,发出“嘟啦啦”的气泡炸响,很快,又接着散发出野生百里香碎末和胡椒相互混杂的浓香。
耸了耸鼻子,林翔陶醉无比地做了个深呼吸。他不想睁开眼睛,被饿了整整一个晚上的肚子,却不争气地爆发出“隆隆”的抗议。像一条还没有从深眠中醒来的肥胖米虫,他很是不满地摆了摆腿,将腹部朝着扭成弓形的身体弯曲部位绻缩进去。翻个身,拉高被子盖住耳朵和鼻孔,彻底阻挡住所有诱惑的来源,继续自己懒惰怡人的幸福生活。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响,慢慢由远及近,在床前站定。
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林翔却在被窝内部被营造出的黑暗当中,警惕而无奈地睁开双眼。
和昨天一样,盖住身体的被子,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粗暴掀开。只穿着棉布裤衩的林翔,顿时完全暴露在略带微凉的空气中。
“起床,该吃早餐了。尊敬的皇帝陛下”
应嘉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长款薄衬衣,下面则是一条棉质短裤。长长的衬衣下摆将短裤完全遮住,即便是从林翔躺在床上的角度望去,也仅仅只能看到一点点浅蓝色的裤缝边缘。这样的搭配,将笔直的双腿毫无遮挡凸显出来。一双颜色淡灰的超薄丝袜,完美诠释出令人惊心动魄的诱惑曲线。再加上足有十二公分高的咖啡色缎面高跟鞋林翔只觉得自己身体下方的生殖器账得难受,在内裤中间挺立起一个无法控制的尖锐三角帐篷。
这句话明显带有戏谑的成份,也有一点微微的不满按照兰德沃克和刘宇晨的说法,林翔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以普通人身份对日常生活进行适应。然而谁也没有料到,这却成为他合理逃脱劳动,理所当然成为懒鬼的最佳理由。
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做爱,目前而言绝对不可能虽然应嘉已经是拥有六星实力的寄生士,但她的体质与寄生将根本无法比较。更不要说是林翔这种尚且无法估量出具体进化强度的突然变异个体。
从上周离开医院的时候算起,无论他做任何事情,都意味着破坏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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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走过的砖石地面,全部尽碎。
吃饭用的碗筷,轻轻一握,立刻破裂、断开。
甚至就连说话声音和呼吸,也带有强烈如同飓风般的可怕音爆。尤其让林翔觉得难以忍受的是进化后的牙齿,对于食物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坚硬和力量,使米饭、面包、牛肉或者奶醪之类的所有食物,在口腔当中咀嚼的感觉,完全就像是稀烂的清粥或者软食。没有柔韧带劲的口感,也没有不同物种软硬不定的质感。虽然其中有着身体必须的营养,可是每次吃饭林翔总有一种如同在吸食流质,随时想要呕吐的恶心欲望。
整整一个多月,日常生活才渐渐步上正轨。可是做为代价,帝都王宫里的各种摆设,尤其是皇帝起居所里的物件,已经前后更换过近六十多批。
付出,并非没有回报林翔已经学会在对应的情况下,将身体内部强悍无匹的力量,控制在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的适当程度。至少,拿捏餐具不会因为用力过猛当场损毁,而对于食物的敏锐触感,也通过大脑对于细胞骤生能量的层层压制,被减缓弱化到最低。足以嚼碎钢锭岩石的牙齿,现在又重新可以品尝煮熟饭粒的软硬梗糯。
但他一直没有尝试和应嘉做爱。
并非不想,而是不敢。
他很怕真的应验刘宇晨说过的那些话。被欲望控制的情况下,人体往往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巨大潜力。虽然日常状态已经得到控制,可是林翔自己也无法保证在性欲勃发的那一刻,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林翔之所以变得懒惰,并不是真的安于享受。对他而言,懒,其实并非一种人生状态,而是尽可能淡化身体强硬程度和力量的最佳手段。病毒被融合产生的庞大能量,会因为主观思维意识的驱动,被逐渐封存在细胞内部。感觉就好像旧时代曾经风靡一时的漫画《七龙珠》,里面会根据战斗与对手情况,在不同阶段变身,表现出令人发指恐怖战力的弗利萨。而林翔现在需要做的正好与之恰恰相反。不是能量释放,而是将它们层层封印在身体内部。仿佛一头足以毁灭世界的狂暴魔鬼,彻底收敛所有异于常人的特征,变为毫不起眼的普通人。
他牢牢熟记着自己离开帝都医院时,兰德沃克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再也没有第二支X2药剂,刘宇晨离开二十四号生命之城的时候,约瑟芬并没有给他留下关于药剂制作或者实验记录之类的相关资料。也许,甚至就连约瑟芬本人,也早已忘记X2的实际配方她本来就患有间歇性妄想症,即便是在清醒的时候,也很难回忆起曾经做过的事情。你体内的病毒虽然已经融合,但是谁也说不清楚它们之间是否真正达到中和状态。作为宿主,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压制力量,在适应当中帮助它们寻找平衡点。还是那句老话做人,抑或成为野兽,全凭你一念之间。”
餐桌上的食物非常丰盛,数量也足够。屁股与木制椅面接触的一刹那,林翔终于将目光从应嘉胸前艰难挪开撑满衬衣的巨峰,以及从敞开领口缝隙当中裸露出来的深凹乳沟,都使他有种迫切需要发射的强烈亢奋。
当然,可以依靠手淫解决问题。
但这根本无法达到自己需要的目的。
正常人正常人正常人我需要做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仍然保持现有力量,令所有人畏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