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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没理他,
“你别太过分!”他突然又爬上床硬扒过我按着我的双肩吼,我还是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狠狠瞪了我半天,突然俯身撞上我的唇,使劲咬,我动都没动,就睁着眼睛望着他,
他咬着我的下唇突然嘟嘟地囔道,“好吧,就一次,一次,我怕疼,————”
我已经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觉得有必要还是说一下
这篇文写了一月有余,完全凭一己恶趣,自己写的还蛮愉快。
需要提醒的是,此文内有“不道德”、“荒谬”、“乱伦”、“色情”,甚至“虐待”,“思想偏激”,“意识畸形”,“莫名其妙”,请成长中的花朵以及卫道士远离,这纯属一个最近学习压力过重的孩子想象空间里的完全发泄。
最后,谢谢能理解我并一直支持着我的同志们,直接说吧,多发贴,多点击,恶趣的调侃我几句都可以的,我要写完它,写完这个还比较长的“变态篇”。
已经写了四万字,确实情节还没有完全展开,我会努力,你们为我加油。
我最近两个月要考外语,每天只有晚上两到三个小时写文,其余,要上课,上补习,背单词,练听力————所以字数不多,请大家原谅,无特殊情况,我会尽量每日更新,当然我也希望你的每日支持。虚荣心我还是有的,回帖多,点击多,我很有成就感,呵呵。
另外,等放暑假了,我休息了,会慢慢回过头整理我以前欠下的债,放上来没有撤的文,我都不会让它成为坑。希望你们到时继续支持我。
最后,发句感慨,为什么学外语那么难呢,为什么中国人一定要考外语呢?这么问很幼稚,可确是我的心声!
第十章
多美丽的一双眼睛!
我凝望着,凝望着,忽而有一些惶悚的感觉,怕我的面孔在他眸子中照出来。
怎能想到,半支蜡烛已经插入那窄小的密洞,他俯趴着,眼里因为疼痛闪着泪花,却始终强忍着没掉出来,结果,眼泪仿佛冲洗过他的眸————如秋夜莹星一样透澈、明亮的眸,我仿佛窥见他的灵魂在空间翔舞,明朗、倔强而妖娆。
我遮住了他的眼睛,唇在指缝间喃喃,
“你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我喜欢这样欺负你——…”
话语几乎是包裹着呼吸飘摇而出,渗透着甜腻,低低地笑,
他没有做声,两扇羽睫在我掌心隐隐颤动了下,我的指尖被他拉下放到唇边———狠狠咬住!
如动物凶猛。
老子疼地心一扯!
他咬着我的指尖象黑暗里最明亮的魑魅魍魉突然俯身在我身上,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摸向他后庭里插入的蜡烛,一同往里推的同时,他牙齿间的力道几乎到粉碎———
老子疼地鼻子直泛酸,那指尖只怕要废掉他齿尖下,我咬着牙浓重地粗啜着,也犟头青地直盯着他的眼睛,
突然,老子一发狠,扶着蜡烛的手往下狠狠一按!
无声的,连我都感觉到那撕裂的至痛!
让我更是忘却自己指尖已血流如柱的是,他的泪————就那么一瞬,一颗一颗,直往下落————
老子也就那么一瞬,心软的———咳,怎么形容这个滋味,就象生生被他啃去了半边魂魄一样,又疼又酸———
我拔出了蜡烛,那红的粘稠是他的血,就象此时他的泪,已经湿润一片,
我抚摩着他的发,不住亲吻着他额角,手里捞过身旁管它是衣物还是锦被的想要覆住那还在不住流血的下体,他却紧紧怀住我的颈项,双腿还在无力移动,想要别开我的腿————
“承阳,很疼是不是,忍忍,忍忍,”
他只是不住流着泪,咬住我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却又倔强的呜咽,————我知道他此时想进入我,可他太疼了,怎么也不得要领,————
“恩,慢点儿,慢点儿——…”
我扶着引着他慢慢进入————两个人同时窒息般一凛,却已是紧紧相连,
“佛隅,————佛隅,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对我————”
支离破碎。却是一声心安如找得归宿的叹息,他昏迷在我怀里。
老子脚镣锁着,双手还被粗糙的铁链绑着一层复一层,他们真当捆着个妖孽畜生!
看来这次,他们是不想放过我了,老子的命真要绝矣。
披头散发,一身单薄的绢衣,跪在太阳下曝晒,不给吃不给喝,他们想这样生生“跪”死我,这也叫“跪刑”。
他们完全可以一杯毒酒,一尺百绫,更快点,一刀子抹脖子,————可他们非要这样弄死我,也是想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吧,“看看,看看,这就是淫乱惑主的下场,哪个不怕死的浪荡小蹄子你再敢试试?!”
老子确实堪称这方面“以儆效尤”的最佳反面教材,瞧,小王爷被我搞的昏迷这么多天依然未醒,下体惨不忍睹,而且高烧走高不退———这样的妖孽不杀不剐,跪死你算轻的了!
他们是谁?
不是罗祥,这老奴才是钻着他主子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他知道他主子对老子那点变态的心思,不会动我。坏事是坏在那老太医身上,这次看见小王爷下体的惨状,他老人家都惊叫出声,直嚷着“造孽造孽”,老子就不信在这脏不可言的宫廷内幕他没看过折磨地比这更糟糕的下体,只是因为,这次身体的主人换了身份。老子想,如果这会儿挺在那儿的是我,恐怕这老东西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于是,他惊惶惊恐地禀告给了外庭主持大局的李雄李大人,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学究,———哎!终究是老学究哇,老子忘了,再慈眉善目,再经世博论,他也是用三纲五常约束神经的“明臣贤梁”,我,这样“坏了主子”的奴才,在幼主身边是留不得的啊!
小心地舔了舔唇,老子已经渴的不知道疼了,这唇上只怕干的都是血口子,牙龈下方充血的老子恨不得咬断了直接喝血,要么,就死了了事————只是,习宠———老子和你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灵感应呢,你妹妹搁这真要挂掉了,你赶着来收尸啊,————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想着,其实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混乱了,北方这样干燥毒辣的太阳,如今我又是这样一副单薄要垮的身体————
“还不快松了!快!水!水!”
感觉有人慌忙在卸掉我束在身前双腕上铁链,有人又攀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在我唇边喂着水————清凉的触感,我多么想动唇吸进去,可,连往里咄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水顺着唇角流了下去,冰润着我全身仿佛就要皲裂的肌肤————老子在心里狂喊,多可惜!他妈多可惜!我想让它流进我肚子里!
还是这个人心细,他在用沾了水的帕子一点点弄湿我的唇,我微微张开唇,然后,他一点点又给我碾进去,一滴水滑进口腔里,我就有如甘露,而后,再一滴,再一滴,越来越多————我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看见的是宁晦那双艳媚入骨的眼————
“公子,”他惊喜中又诚惶诚恐,我无力地想微笑,可怎么能笑的出来,老子刚到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更何况————
“佛隅,”
我顺着这声毫无力气的声音瞄过去,真他妈象见着鬼,承阳那张精致小脸象被放了血,远远站在庭廊下,完全靠在罗祥身上,一丝阳光照在那脸旁上,竟是透明的,他这更象是个刚从鬼门关里出来的!
老子可真要对他笑了,因为他醒了,老子得救了,这可不要笑着祝贺祝贺?
只见他推开罗祥,罗祥慌忙着还要去扶他,他唬着脸怒道,“滚!”然后,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地向我走过来,终于,在我面前站不稳,生挺挺跪了下来,看着我,还在啜着疼痛的粗气,然后,他艰难又象极为厌恶地推开宁晦扶着我肩膀的手,象抓过属于自己的玩具的孩子,将我紧紧搂进怀里,老子没骨头似地埋在他肩膀上,他的身体里都是药香———
我习享从小就是那种“丢了”的孩子,怎么讲,没爹娘管,又被外婆放任着一塌糊涂,老子从小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个有多大出息的东西,可,老子也不会轻易看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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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朋友,很多很多。老子喜欢交朋友,三教九流,老子都能处处,不管他们一开始是看中我习享的貌也好,还是看中我的钱也好,最终,我想都还是因为老子讲义气,讲胃口,处久了,他们会知道我习享值得交,老子对朋友绝对是真诚无二的。
所以,我有好些朋友在社会上混的都不入流,甚至,说他们是“地痞流氓”都不为过,可老子喜欢和他们结交,你别看这些人,他们真,不会象某些自诩为“高贵”人种的,尽做些“脸上贴金,背地里泼粪”的龌龊事,老子们就算做坏事也在面上,做了也敢当。
不否认,老子也做过那些缺德少屁眼的事儿,可,都是明刀明枪,这样阴着害人的,…习宠那样的可能在行。来到这里,老子才发现,身边这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儿竟也是个中高手,由此,不得不感叹,那鲜亮的红墙内“孕育”出的都是怎样的腌臜污垢?
他确实决定要“建功立业”给他老子看了,从一个叫“霍邑”的小城入手,目前它被掌握在东突厥手上。可是,在出征前,他先不忘“黑”了把他那个太子爷的二哥。我后来想,那时的他可能还没存着谋权夺位的心思,可能也就是因为他二哥走了连招呼都没跟他打,这是个记仇的东西。可后来事实确也证明,他这阴损的招子给他铺了不错的路。
这是两座做工精巧、价值昂贵的自鸣钟,是晋阳当地的豪绅看着先前太子驾临,特意孝敬给太子和他一人一座的。这个自鸣钟设计的不可谓不极尽巧妙了,每当报时,钟内神龛会自动开启,走出一个小人,小人展开条幅,条幅上还可以写字。两座自鸣钟有稍些不同的是,走出的小人,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正好一对。正好此时又适值皇帝寿辰,燮承阳就想,把这自鸣钟送去孝敬给他父皇,这一掰弄,二玩摸的,他竟然就想出了这损招。
那天,才见好的小王爷看着那钟突然笑了起来,他梏着我的腰扶着我的手在钟内小人展开的条幅上分别写了四个字,小男孩手上的写了“万寿无疆”,小女孩手上的连写了四个“寿”字,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老子直大声的唤罗祥,
“把那四个‘寿’字的咱自各儿留着送父皇,那‘万寿无疆’的,快马送回京给太子,我想,二哥看着肯定欢喜,也会想着孝敬给父皇的,”
“爷,反正太子殿下也已经回京,也不知道有这钟,咱们一起凑一对儿送给皇上,皇上岂不更高兴?”罗祥还讨好地问,谁知小王爷在我背后把头搁我肩膀上戏谑地调笑着说,
“蠢东西,父皇高不高兴由你说的算?让你去办你就赶着紧去办,再废话小心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罗祥笑着直哈腰取了那“万寿无疆”钟出去了。他靠在我身后,双手环着我腰身紧了紧,唇,咬上我耳垂,
“佛隅,二哥要有麻烦了,”坏笑地不知有多开心,
我推开他,望着他,老子确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一脸顽皮地指了指我们面前留下的“寿寿寿寿”钟,
“咱们这个即使机器发生点故障,出现的全是‘寿’字,没问题,可二哥那个呵呵,万一机器出点儿小毛病,小人儿手里的条幅只展开三个字,‘万寿无’,那可有意思了,”
你说这孩子阴不阴险!老子恶寒。
第十一章
想起我小时侯在单元楼下已经不屑于和些小丫头一块儿玩什么“办酒酒”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