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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芊芊发急起来:「你还笑什么,还不快进去……」
辛钘就是想看她淫浪的模样,接着使劲一挺,这回竟一插到底,充满花房,随即大肆抽插起来。霍芊芊美快难禁,乐不待言,只套着棒儿忘情迎凑。
这回辛钘使出本领,一口气便数百抽,直把霍芊芊弄得身软件酥,流液涓涓,连丢了两回。
饶是这样,辛钘仍是不肯放过,继续紧紧投射,加力抽捣,霍芊芊抵挡不住这快感,渐觉舌冷唇凉,遍身绵如春蚕,再无半点余力,只得闭眼承受。
辛钘知道今日必须给她一个下马威,稍一回气,又再将她翻过身子,让她趴伏在床,从后杀进。这一回抽捣,比之先前犹为激烈,东捣西闯,无所不用其极。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霍芊芊久逢大敌,这身娇花初蕊,如何受得起这般折磨,再过一阵子,便没了声色。
辛钘探头一看,果见她双目紧闭,昏死在床。心想:「这妖女真个没用,上次如是,今次又是这样,竟一连两次都昏了过去。看这情形,相信她一时三刻也不会醒过来,趁早走人。」
当下抽出肉棒,看见玉龙依然怒气腾腾,弄了半天无法宣泄,憋得浑身是火,暗暗骂道:「都是这妖女害的,弄得老子半生不熟!」
回到自己房间,筠儿笑嘻嘻迎上前来,问道:「情形如何?」
辛钘一把抱住她,笑道:「以你少爷的本事,她又怎抵挡得住,早已昏厥过去了。小雀儿呢?」
筠儿道:「马老爷子叫了她去,如我没猜错,应该是商量你们的婚事。」
辛钘听后点了点头,凑头亲吻着她的耳朵,筠儿立时浑身一颤,轻声道:「不要这样嘛,少爷你才刚刚做完,现在还这般调皮。」
岂料辛钘仍是不放,说道:「就因为这样,憋得老子死去活来,全身是火无处发泄。筠儿妳就行行好,给我消一消火。」
筠儿大惑不解:「你……你怎会无处发泄,刚才你莫非……」
辛钘道:「妳可知道那妖女因何缠住我,便是想怀下我的孩子,待得米已成炊,以此来要挟我,好教我无法翻口,还好我早就看透她的心思,岂容她轻易得逞,老子宁可憋死,也一滴不放,看她奈我如何。」
筠儿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你倒也本事,弄了半天仍能撑得住。」
辛钘笑道:「老子的本事,难道妳今日方知。不说这么多,救命要紧,咱们到床上去。」
筠儿轻轻推了他一下,柔声说道:「真个对不起,筠儿今日正巧天癸,实在有心无力,少爷若真的憋不住,只好另找他人了。」
辛钘听着,登时傻了眼,颓然道:「女人每月总有一次,这个又怎能怪妳。但小雀儿刚好有了身孕,实在不宜做这事,这怎生是好!」
筠儿说道:「如此憋着会很伤身子,还有紫琼姑娘和彤霞姑娘,少爷你就去找她们吧。」
说话之间,筠儿已将他推出房门外。
辛钘无奈,只好往玲珑轩走去,边走边想:「筠儿这丫头又怎会知道,现在的彤霞已不是她真人,而是上官婉儿呢,我也怎能去找她!再说紫琼,她若知道我为此事而来,恐怕也未必会从我。」
来到紫琼处,辛钘尚未开声,已听得紫琼道:「你不用说,我什么都知道,你还是去找其它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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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钘苦着嘴脸道:「我还能找谁,杨府内虽然满屋都是女人,偏偏这个时节想找一个也没有,现在连妳都这样对待我!」
紫琼道:「我要让你知道,女人也有她的尊严,可不是给你用来发泄。今日你和霍芊芊的所作所为,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便是「自讨苦吃」。你想发泄,就用自己一双手吧。」
辛钘搔头道:「相信也要这样了!」
紫琼听见,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第八回芙蓉金阁
自从武三思被杀后,韦后窃弄权柄,擅作威福,一天比一天壮大起来。而李显虽然是天子,却是个碌碌庸流之辈,凡事总拿不定主意,更懒得动脑筋,每有臣子请示政事,多交由韦后和上官婉儿处理。
但近日李显却有些转变,渐渐把权力移向太平公主,常与臣子道:「有事可先去问问太平公主。」
便因为这样,使得韦后甚为不满。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当然事出有因,全赖上官婉儿一句说话:「太平公主乃皇上亲妹,直来深受众臣拥戴,且跟随阿母子多年,办事颇有母亲遗风,大可与皇上分忧。」
李显素来喜欢这个皇妹,亦知太平公主之能,听了这一番说话,亦心感赞同。
但他又怎会想到,现在的上官婉儿却是彤霞的化身。彤霞所以这样做,主要目的是打击韦后和安乐公主,免得母女二人日益坐大,难以收拾。况且上官婉儿本是太平公主的人,更是顺理成章。
长安城的东南隅,有一个芙蓉池,乃随朝宇文恺凿地而建,这池占地足有千余亩,池中还有几个小岛,均有石桥相接。这里并建有芙蓉园,园中树木花草,茂密繁盛,亭楼殿阁隐现于花木之间。
芙蓉池是长安名胜,每个月末,定期开放供长安百姓游玩。芙蓉池西面,刚修了一座豪华大楼,名之为芙蓉金阁,飞檐拂云,巍若仙居,比之皇宫还要漂亮。
楼前是个数十丈的广场,左右两边,是大大小小的落院房舍,书斋画室,戏台绣楼,分布在芙蓉池岸边。这样大规模的巨宅大楼,除了太平公主外,谁敢修建如此奢华的建筑。
太平公主在宣阳坊已建有公主府,但她仍嫌府第狭窄,遂选了芙蓉池边建了这座大楼,供她闲时享乐之用。
自从李显把权力移到她手上,芙蓉金阁突然热闹起来,每日车马喧喧,熙来攘往。到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为赴宴而来。
太平公主虽被罗叉夜姬附身,却没改变公主一向的作风,行事习性,依然如故,同样喜爱热闹,招贤纳士,广结朋友。芙蓉金阁落成后,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上马一锭金,下马一锭银,日日如是,夜夜如此。
不少求官谋职的,带来成车成驮的厚礼,只讨公主欢心,朝中不少大官,都出自她的举荐,而这些人感恩荷德,自然成为她的心腹肘腋,致她在朝中的势力越发庞大。
这日,武琖盈接到公主府下人禀告,太平公主要她前往芙蓉金阁,公主的说话,谁敢不听,武琖盈只好和依如一起乘车前去。
武琖盈还是首次来到芙蓉金阁,她和依如一下马车,已被那些祟台复殿吸引住,这里的瑰奇珍丽,辉煌气派,确比公主府堂皇得多。侍女引领武琖盈来到一个房间,说道:「这是小姐的房间,公主嘱咐,请小姐先行休息一会。」
接着退出房间。
依如为武琖盈斟上一杯茶,说道:「公主突然叫小姐来这里,不知为了何事?」
武琖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叔母叫我来,自有她的原因。」
依如道:「会不会是为了王爷的事?小姐妳不觉得奇怪吗,王爷和公主提亲都这么久了,但至今如泥牛入海,半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公主有什么打算?我真的很担心,要是公主不允……」
武琖盈叹了一声,截住她道:「不要再说了。」
这些日子来,武琖盈一直为了这件事烦恼。她还记得在丹凤汤时叔母的说话,心想:「当时叔母的意思,明着是有意成全自己和表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叔母突然改变主意?假若是这样,我……我该如何是好……」
依如见她满面愁容,自然明白她的心事,说道:「小姐不要胡思乱想了,待得见了公主,不妨探一探她的口风,好得个明白。」
晚饭过后,太平公主终于使人前来着她见面。武琖盈在依如陪同下,随着传话人来到太平公主处。武琖盈吩咐依如在门外守候,她才一进入房间,不由眼前又是一亮,却见房间装饰得金碧辉煌,四下白玉饰壁,锦锈朱帘,地上铺上厚厚的毛皮毡毯,当真光耀溢目,绚丽奢华。
只见太平公主横卧在金镂香榻上,看见武琖盈进来,脸上微微一笑,说道:「过来我这里,坐在我身边说话。」
武琖盈叫了声叔母,徐步来到她跟前,在一个白貂锦垫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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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道:「琖盈,隆基前时向我提亲,说要娶妳过门,这件事相信妳已有听闻。但为何我到现在还没回复他,妳一定很奇怪吧?」
武琖盈不禁脸上一红,低下头不敢吭声。
太平公主轻轻一笑,说道:「这是有我原因的,一来我是想听听妳的说话,二来是为了我这个不成才的儿子。现在先说一说妳的意思?据我所知,妳和隆基常有见面,彼此感情也相当好,我没有说错吧?」
武琖盈的脸上更加红了,稍抬头望了她一眼,随即又把头垂下。只听太平公主道:「看妳现在这个样子,妳就是不说,谁都看得出来了。」
顿了一顿,又道:「妳不出声,算是没意见了。好吧,看你们确是天生一对,我就答应你们吧。但我还有一件事,要妳帮我一个忙,不知道妳是否会愿意?」
听了此话,武琖盈慢慢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叔母请说。」
太平公主摇了摇头,叹道:「是关于崇训,我这个儿子天生就是死心眼,他对妳怎样,相信我不说,妳亦已清楚明白。他前时听见隆基要迎娶妳,终日就闷闷不乐,茶饭不思。前些日子,他竟然得出一个病来,我身为娘亲,又岂有不担心之理!」
武琖盈柳眉轻蹙:「表哥……表哥的病不严重吧?」
薛崇训是太平公主与前夫薛绍所生的长子,本该和武琖盈全无半点血亲关系,皆因太平公主现今驸马武攸暨是她叔父,才会称呼薛崇训做表哥。
太平公主道:「其实并无什么大碍,但心病还须心药医,不打开他心头症结是不行的!这样吧,既然此事多多少少与妳有点关系,琖盈妳就帮叔母一个忙,在这里多留几天,不时去见一下他,与他说些闲话儿,望他能早些痊愈过来,妳认为怎样?」
武琖盈心里自然不想见他,但叔母既然这样说,便等同下了命令。况且从太平公主的言语中,明着是带有要挟的味道,为了能够达成这趟婚事,她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能由她了!武琖盈只好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太平公主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膛,微笑道:「我就知妳是个好孩子,这样便辛苦妳了。」
武琖盈说道:「叔母不要这样说,只要能让表哥好起来,琖盈自当乐意。」
太平公主绽出一个微笑:「好,好!关于妳和隆基的婚事,放心好了,叔母自有安排。」
武琖盈听见,便即低头不语,心里自当高兴不已。
太平公主接着道:「我见崇训一直没有起色,便让他在月影楼养病,便在芙蓉池一个小岛上,环境相当清新幽静,希望对他的病会有些帮助。现在我就使人带妳去,相信崇训见妳去看他,一定非常高兴。」
武琖盈只好点头。
待得武琖盈离开房间,太平公主脸容陡敛,这次精心刻意的安排,势必让李家带来无穷的耻辱和后患,想到这里,脸上不由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邪笑。
月影楼座落在芙蓉池东首的一个小岛上,此岛虽有白玉石桥相接,只因路途遥远,来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