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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略松口改为缠绵啄吻时,她早已神志迷惘的软瘫在他身上。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在一吻之间就引发他几乎无法控制的欲火,而此时下身坚硬如铁的男性即是最好的证明。
他不住的吻吮她细腻的五官,感觉她的瘫软娇躯,男性心底深处的邪恶自尊令他露出得意的眼神,大掌则趁她神志迷茫之际快速解开她的短衫,露出白锻绣花肚兜,他轻轻一拉系带,肚兜立即下滑,展现出一对白玉般的丰盈乳房。
他眼中欲火大炽,大掌迅速握住一只高耸柔嫩的乳房,揉捏把玩着,因为手中感受的滑腻触感而爱不释手。
神志混沌的谷子蓉在胸前一凉时已有些惊觉不对劲,可是受他唇舌的蛊惑而一时之间仍无法清醒,待他转移阵地,离开她的唇瓣,一口含住她胸前粉色的花蕾时,她立时浑身一颤,猛抽了一口气,整个人才清醒过来。
「放开我!」她咬牙道,双手使力揪住他脑後的发束,强忍住全身窜过的战栗,硬是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揪起,脸颊因用力而涨得通红。「你到底在做什麽?」
「很简单,我要你。」冷凝的眼眸燃烧着熊熊欲火,靳茗雷邪魅专横的口气表露无遗。
「要我?」谷子蓉自语着,美眸看见他复又垂眼盯着自己的胸前,於是冷静的伸手将短杉衣襟拉拢後才开口,「你要我的身体?」
在二十世纪生活了十七个年头,即使没人教过她,她也非常清楚他口中的「要」字是什么意思。而这个看起来颇为正派的帅哥、酷男,难不成也是一个见美女就上的急色鬼?看来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似乎有待商榷。
「如果我说我要你的人呢?」看着她已恢复清明的眼神,靳茗雷男性的自尊有些挫败。她真的很奇特。
「专情的男人想要一个女人是想要珍宠在心、恩爱白头;而无情的男人要一个女人,应该只是为了一时的发泄。你是哪一种?」
靳茗雷眼神一冷,「你在向我要情、要爱,要我迎娶你入门?」看来定北王爷的名声与他的偌大家产还真是吸引力忒大。
「错了,我只是好奇你想要我的理由而已,何况你也不见得就符合我的理想条件。」谷子蓉丝毫没有火气,平静的说道。
「难道你不是在跟我谈条件?」他的口气阴沉,眼底有丝恼怒。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还可以如此平静的侃侃而谈,甚至在言语中贬低他,难道她是以退为进?
「条件?」谷子蓉顿时失笑。看来这个男人有着很大的疑心病。「当然不是,我来这里是替你的母亲治病,赚取酬劳,其他的并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包括你看上我的身体,不过假如你真的想要,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她本身并没有很重的贞操观念,也从来没有向往过白马王于,因为在二十世纪时,她早已认清严超迟早会为了利益而出卖她的婚姻与肉体,而今她来到古代,解除了束缚,就绝对不会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中让另一个男人再次控制她的生活与思想。
所以假若眼前这个强霸的男人想要她,而她也看他还满顺眼的,她倒是不反对享受一下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因为能让她看顺眼的至今他还是第一人,因此她倒是不介意留在定北王府的这段日子里当他一时的发泄物,也好过当她年老时才来後悔没有尝试过男女之间的肉欲之欢。
思及此,谷子蓉甚至对自己有些咋舌。难不成来到古代,她不仅心性大变,且还变成了豪放女不成?
靳茗雷愕然的听着她所说的话,不相信竟然会有一个未出嫁的闺女敢说出这种话,一时之间心中泛起阵阵怪异的感觉。
「你一点也不在乎?」竟然会有女人说要考虑当一个男人的玩物,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大不了!」谷子蓉嗤鼻道。
「你就这么随便?」靳茗雷忍不住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登时怀疑,难不成她……
「不!」谷子蓉摇摇食指,「我一点也不随便,我可是很挑的,今天是听你提起,而且我看你也还算顺眼,所以才慎重的回答你,我可不接受莫须有的罪名!」她凌厉的直视他,心想如果他再说出什么侮辱人的话语,她定不与他轻言罢休。
靳茗雷脸色微变的看着她突然转为凝肃的眼神,神志有片刻的怔仲,然後心头再次涌上怒气,他语带轻蔑的反驳,「我就不相信如果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会不想要我的心?或者是要求一个名分?」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要同样的束西,她岂有例外?
「哈哈哈!」谷子蓉再度失笑,「人心一斤值多少钱?我犯得着自找麻烦吗?靳王爷,我看你还是考虑清楚,我们再来谈吧!请便,不送。」她不在意的摆摆手。
靳茗雷看着她毫不掩饰嘲笑意味的眼神,当下有些难堪的怔在当场,须臾,冷凝的黑眸更加阴沉,他转身迈步而出,自他身上散出的冰冷气息留在室内久久不去。
禾扬水叮当049
辛琪《勾魂狂爷》kwleigh扫 alone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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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直到靳茗雷拂袖而去,谷子蓉才放松紧绷的肩膀与掩饰得宜的警戒心情,庆幸在这场小小的战役上,自己小胜一回。
早已练就隐藏真实心绪的她,实际上并没有自己口中的那般满不在乎。
不可否认,靳茗雷是个有着强大气势与霸气的男人,兼且全身更散发出一股魔魅的性感魅力,相信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过,尤其是当他特意表露时,连她也不能否认,她确实也被迷惑了。
而今日堪堪逃过,只因她比别的女人多了一颗一向存在的防人之心,只是培养了十年的警戒心却几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靳茗雷攻破,她不得不产生慌乱,所幸长年的伪装经验,让她熬过这场攻防之战。
想她谷子蓉十七年的生命中,对异性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丝遐想,却在第一眼看到靳茗雷时就觉得他长得很好看,难不成这就是动心的感觉?
好吧!就算她动心又怎么样?以靳茗雷这麽「优质」的条件,她敢打包票,定北王府里八成住了许多他所豢养的侍妾。
而今他却看上她,八成也是拜自己这张脸蛋所赐,据自己的观察,谷少婷的肉身实在是太美了,浓黑的柳眉,小巧的琼鼻,唇形优美、不点而朱。白里透红的肌肤,皮肤柔细似吹弹可破,身材娇小却又不失丰盈,害得她刚进驻这具躯壳时,老是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找不回来原来的自我。而记忆中严子蓉的容颜,也渐渐消逝在成为谷子蓉时。
所以即使靳茗雷再怎么阅人无数,也不免会惊艳於心,男性占有的劣根性才会马上展现。
但是坦白说,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为靳茗雷那张英俊魔魅的脸孔及高大健硕的身材所惑呢?尤其是他那双冷冽深黝的黑眸在燃起火光时,那目光会令从未尝过情事的她也情不自禁芳心怦然悸动。
不过她也不是笨蛋,很清楚愈是条件好的男人愈是绝情,因为已经有太多的芳心献给他了,况且他又身处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制度下,即使凭藉着自身绝色的容貌,她仍是不愿轻易尝试,所以她才决定,或许在短暂的时间内求得一时的疼宠,也好过日後长长久久的心碎神伤,因为人心实在是太善变了,而感情更是危险的情绪产物,能不沾就别沾了。
有了结论的谷子蓉结束思考,安心的上床睡觉,却没有想到人心岂是如此容易控制,而感情来时,又岂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 * *
向星小楼是定北王府中无数个独立院落中的其中一个,谷子蓉听前来服侍她的小青说,向星小楼一向是让重要亲戚或地位较高的宾客所住,所以小楼内除了寝房外,尚有书房、沐浴间,以及可供谈话用的大厅房,整体的布置赏心悦目,华丽而不流於俗气,实属难得。
小楼外在楼後植了一片梅林,楼侧则有假山、凉亭,种植了许多奇花异草。凉亭旁是一大片青草地延伸至池塘边,池边植着青柳,微风吹拂时响起沙沙的树叶摩擦声,若是在午后,更加催人欲眠。
这天,谷子蓉在早上例行的针灸工作後,又盯着谷少云练功。午后原本待在屋内的她觉得有些燥热,於是信步往外走。终至停步在池塘边,待掬水轻拍脸颊後,才感到些凉爽,而接下来,她脱下绣花鞋,随兴的躺在池边的草地上。
十天来,谷子蓉的生活依着一定的轨道行走。每日上午她前往星云居,替镇国公夫人扎针,拾味草果然发挥疗效,在苏云儿身上产生作用,疼痛减轻不少,看来在两、三个月中应可完全治愈。
至於那个下毒者,虽说不关谷子蓉的事,可是在这些天与苏云儿的相处中,发现温婉良善的她实在不太可能跟人结下什么仇怨。行针灸之术的这些天,她曾仔细观察夫人身边的人,不得不怀疑起一个人来……而这件事,她还在考虑是否该找靳茗雷好好谈一下,可是这又不是她的家务事,如此一来未免有些多管闲事的嫌疑,所以她犹豫再三,有些气闷於自己的不乾脆。
另外一件令她气闷的事就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靳茗雷,自从那回两人交谈後,他从未再提出那回的要求,反而是一再的神出鬼没,出现在她的四周,不论是在早上她帮靳夫人扎针後他等在门外,然後送她回向星小楼,或是晚膳後如入无人之境的出现在她的寝房外厅。
两人当然有交谈,只是话题老是绕在她的身世背景上,他似乎在观察地且心中怀疑着什麽,让她有一种随时被监视的不自在感受,简直就像在二十世纪时被严超派人监控她的行为般。
嗟!她谷子蓉除了等着领那笔赏金外,难不成还会偷他们定北王府的任何一草一木吗?真他妈的令人不爽!
* * *
耳边的草地传来轻微的窸窣声,谷子蓉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看到靳茗雷正坐在她的身边,眼睛毫不掩饰的流露出老大不爽的眼神,直盯着地未着鞋的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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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从没有人告诉你,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随意躺在地上且不着鞋?」他双目露出不悦的神色,紧紧盯着她白玉般的双足,下颚的肌肉微微抽搐。
「敢情你是特意来骂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奇怪了,她爱怎麽躺,关他鸟事,管到她头上来了。即使身在古代,她也不想被世俗羁绊,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你似乎有意想惹起我的怒气?」他邃黑眸中火光乍起。
「我哪敢!」她轻哼,「凭我一介小女子,哪敢惹怒权势滔天的定北王爷,那可是会……」
靳茗雷俯首,快速封住那张令人垂涎却又老是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的红唇。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费过如此多心力,可是十天下来,他对这个谷子蓉的所知仍是有限,他对她异於常人的怪异言行有着深深的怀疑,不解是什麽样的出身背景造就她如此奇特的个性,而她又凭藉了什么,可以在如此小小的年纪就拥有一身非凡的医术,且她超越年岁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