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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朵来。
还有那一溜儿的玫瑰,如今,都成了玫瑰墙了,各种各样的颜色都有,即墨青莲买的时候,绝对没有买这么多颜色迥异的玫瑰花。
而长的最好的,是假山旁边的那三棵牡丹花,大概是有根系的缘故,三颗牡丹花都有一米多高了,枝繁叶茂,上面花蕾重重。
既然这些牡丹可以变异,那么,人参为什么不能够变异?
“姐,你那玉露有多少?”牛大傻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如果玉露够多的话,只要有足够多的,那么,弄出紫须人参来,也许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嗯……还有点!”即墨青莲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于牛大傻,她多少还是有一些戒心的。
她相信小师公,才会信任牛大傻,但也能够绝对的信任,毕竟,在利益的驱使下,天知道牛大傻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如果有玉露,那么弄出紫须人参来,不是什么难事,可就算有紫须人参,也没用啊……我们上什么地方去找绛珠草?”牛大傻皱眉道。
“绛珠草?”即墨青莲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倒也没有深想,这个时候听的牛大傻提到绛珠草,心中一动,她知道,紫须人参和绛珠草,乃是炼制驻颜丹的主药。
现代人都以为,绛珠草就是灵芝草,事实上,她小时候听的自家老爸说起过,绛珠草事实上另有所指,并非是指灵芝草,只是年代久远,以讹传讹,现在讹传了。
“那草应该已经绝迹了!”即墨青莲摇摇头道,“就算有,也都生长在深山老林里面,却到哪里去找了?算了,灵芝草也有驻颜的作用,我能够种植出上好灵芝草来,就不用太过担心,容颜老去。”
“我就是想要试试,老头教的炼丹术,到底成不成,是不是骗人的!”牛大傻笑道。
“将来可以试试别的丹方!”即墨青莲同样也对炼丹术表示怀疑,毕竟,这炼丹术和普通的熬制草药的法子,简直是大相径庭,有时候,她甚至不得不承认,为什么他们这一门会渐渐的没落,不说药材难找,就是那繁琐的炼丹术,也同样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那十盆牡丹花,你明天找不同的花店卖出去!”即墨青莲岔开话题,说道,“每一盆的价钱,不能够低于三千块。”
十盆,那就是三万块!有了这个钱,短时间内,他们的经济情况不不愁了,至于那些人参灵芝,即墨青莲压根就没有准备卖。
就算要卖,她也准备让人参长大了,然后,用日晒法晒干,找关系送去拍卖会——当做千年老人参卖。
这就是她刚才感慨——为什么这么小的缘故,太小了的人参,也只能够卖去药店罢了,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被人死命的压价,弄不好,天知道人家会不会起黑心?她和牛大傻两个人,在杭城无依无靠的,被人谋害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从来都是小心谨慎,要不是迫不得已,她根本不会弄什么花草出来卖——玉净瓶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毕竟,找拍卖公司的话,她还可以借口,是父亲以前留下的一些药材,自己现在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卖,他老爸原本乃是中医,手中有一些贵重药材,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三千块?”牛大傻挠挠脑袋,皱眉反问道。
“贵了?”即墨青莲也感觉,一盆花卖三千块,确实有点不靠谱,虽然她考察过盆栽牡丹的价钱,一盆数千块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但明码标价三千,只怕也是无人问津。
“我觉得是便宜了!”牛大傻道。
“便宜了?”即墨青莲不解的问道。
“是的,老头以前卖花,动则上万元——现在物价飞涨,没得花不涨的,所以说,三千块肯定是便宜了!”牛大傻道,他以前跟着沈烨钦,回春坊风水不好,种不活花草,事实上就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不会养花,什么好花都会被养死。
而碰到他们这样的人,花商不宰他们,宰谁啊?
“我觉得,能够卖三千一盆,不错了!”即墨青莲只是想要赚点钱零花,至于发家致富,那是另外一回事。
“好吧,我明天去试试!”牛大傻答应着,顺手帮即墨青莲把挖出来的那棵人参,再次种了下去,还殷勤的浇了一点水,然后问道,“你晚上吃什么?我出去买点?”
“你会做什么就买什么吧,我不挑嘴!”即墨青莲笑道。
“姐,你比老头好侍候多了!”牛大傻叹气道,“你不知道,老头有多嘴贱,一个月三十天,天天的菜式不能够同样,吃腻了这个,要吃那个,哪天菜不合胃口,就准备想法子磨人……”
“小师公不至于这样吧?”即墨青莲只是笑笑,想来,那个说话声音很好听的小师公,也不至于菜不好吃,就刁难自己徒弟吧?
但这一次,即墨青莲还真是猜错了,沈烨钦就是菜不好吃,就刁难徒弟,这才有了牛大傻现在出神入化的好厨艺。
“姐吃辣的吗?”牛大傻问道,苏杭地带的普通菜式都是偏甜,他有些担心,即墨青莲不吃辣。
“能够吃一点,太辣不成的!”即墨青莲道。
“我晚上给你爆个香辣虾,你等着!”牛大傻说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开了那辆破面包车,就出了门。
这里牛大傻刚走不久,即墨青莲收拾了一下子,就坐在紫罗兰花棚下发呆,这紫罗兰仗着玉露的功效,已经爬上了花棚,只是还没有成荫,看样子还需要再用一次玉露。
正想着,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往事
徐子慕抬头看着这幢仿古建筑匾额上的三个瘦金体,刚劲有理,锋芒毕露,在夕阳的余晖下,金光闪烁——回春坊!
他低头念了两遍,微微皱眉,回春坊?感觉像是药店的名称?似乎又不像?他几经辗转,才打听到了三年前偶遇的那个女孩子的落脚处,应该就是这里了。
细细想来,三年前的那场偶遇,实在是离奇得紧,也平常得紧,如果不是父亲这个时候,再次突然发病了,他老早就忘掉了那对父女。
但现在,为着病入膏肓的老父,他不得不辗转前来寻找那对父女。
听的说,那个中年男子叫做即墨明镜,本来就是做医生的,在杭城开了一个小小的诊所,与人为善,在附近一带的口碑很好。但在一年前,他却死于一场意外车祸中……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徐子慕如同是被雷擎了,僵了半天,才算是回过神来,即墨明镜竟然死了,一年前就死了,那他该怎么办?
老父的病,却是没法子再拖了。
于是,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想要找找他的家人,结果,却意外得知,那位即墨明镜的妻子,并非原配,在即墨明镜过世后不久,她就改嫁了前夫,并且侵吞了即墨明镜留下的房产钱财,把即墨明镜唯一的女儿即墨青莲,扫地出门。
这个狠心的女子完全不懂医术,甚至从来没有插手过即墨明镜诊所的丝毫事务,所以,徐子慕略略打听之后,这人就被他直接略掉了。
他多少有些知道,这些老中医,很注重传承,对于不是自己原配的妻子,钱可以给,但医术传承,那是绝对不会教给她的。
所以,如果那个即墨明镜有传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女孩子。
不知不觉间,徐子慕的眼前,浮起那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柔嫩的皮肤,一脸的天真好奇,捏着即墨明镜的衣角,蹦蹦跳跳,清纯中透着一股子活泼。
那天说来也是巧合,自己陪着父亲出门走走,不料在路边,一直身体健康的父亲,居然一头栽倒了。
尽管自己急冲冲的打电话求救,但救援的医生还没有来得及赶过来,却碰到了那对奇异的父女,那中年男子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扣在了父亲的脉搏上,然后,取出几根银针,在父亲的头部扎了几针。
说来也真是奇怪,原本父亲昏迷不醒,却被他几针之下,就清醒了过来。
“邪秽入体,如果不能够根除,三年后当会复发!”即墨明镜似乎就是这么说的。
他似乎还说过,若要根除,可以去“云锦阁”找他——但这个时候,医生已经赶了过来,急急的把老父徐伯夷扶上了车子,送往医院检查。
奇怪的是,现代化的医疗设施,居然没有检查出徐伯夷有什么隐性的疾病,对于徐伯夷的突发性昏厥,给出的结论却是——疲劳过度?
徐子慕也对医生说起了偶遇那个中年人即墨明镜的过程,但徐家素来交好的几个医生,都在国际上赫赫有名,都说那是江湖骗子之术,岂可相信?
而徐伯夷自己也感觉,可能是那段时间,自己太过忙碌了,才会突然昏厥,不是什么大病,只要以后自己善加调理就好。
最后,徐伯夷还出国检查了一趟,也同样没有查出丝毫的症状——从此以后,即墨明镜这个人,就彻底的在徐子慕的生活中消失了,甚至,这个人已经被他遗忘。
那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什么邪秽入体,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他不过是恰逢其会,然后想要趁机行骗罢了,这等学了一些三脚猫本事的江湖术士,别的本事没有,就会趁机忽悠人——亏得他开始竟然还一个劲的感谢那对父女。
三年时间,转瞬即过,而徐伯夷却在一次重要会议中,中途晕倒了。和三年前一样,事先毫无一点预兆,而这一次,他没有像三年前那么幸运,被急冲冲的送去了医院,却检查出来,说是大脑中长了一个肿瘤,压迫中枢神经系统,要开刀……
但那个脑瘤的位置,非常特殊,根本就没法子开刀切除——这还不算,据说,大脑中还有一些淤血,需要做几次导流手术。
徐子慕闻言,当场脸都绿了,父亲今年六十有三,年龄不算大,但也不算小,这样的手术,他撑得起嘛?
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徐家乃是豪门大户人家,平日里父亲也每周都检查一次身体,怎么就从来没有检查出来脑部长了肿瘤?更没有说有什么淤血?如果早发现,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这些驰名国内外的名医,平日里都做什么去了,拿着他徐家大笔的钱,难道就是忽悠人的?
徐伯夷一倒下,躺在特护医院里面生死未卜,而他徐子慕的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却开始了窝里反,为着争夺公司的股份权利,争斗到了白日化的地步。
徐子慕不傻,自然明白,如果父亲不能够醒过来,那么,显赫一时的徐氏集团,用不了多久就会四分五裂,他的那些哥哥姐姐们,谁都不是吃素的——闹到最后就是分家分财产。
只到这个时候,徐子慕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个偶遇的中年人,还有那个有着一双大大眼睛的女孩子……
同样是突然性的昏迷病症,为什么人家几针就好了,而现在父亲却只能够死气沉沉的躺在医院里面,靠在氧气管续命?就算去国外做手术,据说成功率才百分之三十,就算手术成功,父亲的后半辈子,也只能够在病床上度过。
没有什么比目前的情况更加糟糕了,所以,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中年人,找到那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