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一个无摄相头的拐角,齐韵莹一打方向盘,车身以诡异的角度扭转而去,类似漂移的感觉,她是早有准备,系着安全带呢,老何可就惨了,小妖精的暗算下,他猛然撞到拉门,咚的一声,右臂作为触点,五脏六腑动荡不已,差点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你疯啦?”何远瞪直眼睛,怒火中烧:“会死人的你知道吗,会死人的,老子死了谁照顾我那温柔娇媚的妻子,谁照顾我那未出生的可爱女儿。”
瞧着他那吃鳖的模样,齐韵莹哈哈一阵狂笑,几乎笑晕了过去:“该,哈哈,活该,谁叫你不系安全带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女人呐女人,何远愤愤地回过身,揉着手臂嘟囔着:“等我当了组长,先把你们六组的人挖过来一半,哼。”在齐韵莹得意的笑容下,老何还是乖乖将安全带系上了。
解气后的齐韵莹心情不错,车速也降慢下来,柳琴琴在接到电话后就下楼等着他们,一身吊带衫显得玲珑可爱,不长不短的披肩发上,点缀着一缕粉红色的头发,不知是染的还是夹的,反正挺时尚、挺青春。
柳琴琴在得知卓军马上就来,立刻显得有些紧张,几乎成了翻版崔依依,小手揪着衣角,不知所措,也难怪,小财迷没谈过恋爱,第一次还莫名其妙地被卓军给弄走了,心里岂止百般滋味呀。
齐韵莹一个人在那安慰鼓励着她:“要是他满足不了你当初提的条件,咱就回家,呵呵,不用那么害怕,有我再他不敢欺负你,放心吧。”她瞧过卓军今天的打扮,邋遢的不象话,所以齐韵莹也没抱太大希望,顺其自然吧。
瞅没人理他,何远独自蹲在角落点上支烟,目光集中在马路另头,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成与不成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除了齐韵莹轻松一些外,柳琴琴何远都不免急噪了些,一个小时过去了,却依旧不见卓军身影,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正在不耐烦间,远方一声声惊呼引去三人注意,呼声很远很远,大概二百米以外了,中间还夹杂着引擎轰鸣声,声音低沉有力,闻得入耳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只瞧得黑暗尽头两点繁星般耀眼的光亮缓缓逼近,刺眼的光芒叫人不得不眯起眼眸儿,何远一下便认出来人是卓军,翻起的前灯似一双明亮的眼睛,忽然,缓缓闭了下来,车身越来越近,借着路旁朦胧的街灯,一辆银白色蓝博基尼驶入视线,金属的外壳滑润细腻,铮铮闪烁,流线柔顺的车身,时尚优美的造型……
路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奢华的跑车吧,有的在吹哨,有的在叫喊,场面十分混乱,何远一扫眼,不屑地撇撇嘴巴:“没见过世面。”其实就在昨天跑车开来的时候,老何比这帮人可矜持多了,他相当矜持的飞扑过去,还夸张地亲上两口,以表喜爱,那个没起子的样儿,唉,就不说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柳琴琴兴奋呀,一时间忘记了紧张,竟也跟着人群呼喊起来:“哇,太帅啦,我要是有一辆该多好呀,不不,能坐一下我就心满意足了,天呀,帅呆了。”如果不是齐韵莹拉着,她真想冲上前去,一双财迷眼儿此时闪烁的精光,估摸正算计这车得多少钱吧。
齐韵莹比她要沉稳的多,但也止不住多看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过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瞧得跑车停在他们前方十米便不在有行动,不禁微微皱眉,朝何远看去,老何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叫齐韵莹徒然一惊,难道……
好似炫耀得差不多了,银色车门缓缓升起,一个男子随之迈出左腿,紧接着,手臂、身体、脸庞纷纷显露出来,幽幽的灯光下,男子的英俊潇洒直叫路边花痴一阵狂呼,有个胆大的胖妞竟然喊着:“帅哥娶了我吧,我爱你!”
男子只微微一扫她,后而身型明显一弯,差点倒地,闻声看去的众男子比他强不了多少,更有甚者竟跑去路边抠嗓子眼,大吐起来。
小小闹剧后,男人踏着幽雅的步伐,何远走向三人……
一步……两步……三步……
男子所过之处,众人识相的纷纷退后,老何给了齐韵莹一个眼色后,两人也撤到旁边,何远举着手机发号施令:“上去就吻她,快点……诶等等,吻早了点,牵她手,对对牵手,直接往车里带,不用跟她废话……你倒是快点呀,半天才走那么几步,蜗牛呀你。”老何显得比谁都急,卓军是新手,何远何尝不是,说了半天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全是歪招。
还是齐韵莹发挥了作用,她见气氛不错,忙抢过老何的手机,指挥道:“你听好,就照这个步幅这个速度走过去,不要急,然后单膝跪地跟她说,这位女士,能有幸与您共进晚餐么,最后再顺理成章地带她到车上。”
何远抹了把鸡皮疙瘩,呼地又将手机抢了回来,气急败坏:“别听她的,什么东西呀,酸死我了,咱大老爷们就豪爽一点,别整那些文绉绉的,要我说拽着她就去车里,哪那么多废话。”
“何远你懂什么!”齐韵莹气得上去跟他抢电话,面红耳赤:“别瞎指挥,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都让你破坏了,快把电话给我,按我说的做。”
两人各有各的招数,谁也不服谁,逐展开了一场手机争夺战。
这边俩军师打起来了,可苦了卓军,蓝牙耳机一阵嘈杂的声响,一会儿让他干这,一会儿让他干那,老卓只觉大脑一团糨糊,靠,我该听谁的!
不过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好兄弟,感情岂是齐韵莹能比的?卓军只犹豫了一下便毅然否定了……何远的方案。
他极其潇洒地单膝跪地,似个骑士一般伸出手来:“这位女士,能有幸与您共进晚餐么?”一身白色范思哲,蓬松有形的半卷发,完完全全一个幽雅高贵的骑士呀,外加英俊的脸庞,已把柳琴琴迷得自己爸妈都不认识了。
柳琴琴一开始只是兴奋,然而,男人却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甚至跪下邀请自己,小财迷只感觉心脏碰碰乱跳起来,紧张极了,看着男人深情无比的眼睛,她感觉自己幸福的快要死了,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搭在了男人有力的手掌上,她就似一个灰姑娘般,随着男人的步伐上到了那辆梦寐以求的蓝博基尼上,柳琴琴脑子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甚至怎么上的车,她都不清楚,完全傻了。
在她这个年龄,还幻想着白马王子的出现,可如今,竟真真出现在眼前……
在人群羡慕、嫉妒、祝福的眼神下,银色跑车舞动着迷人的身躯划破空气……
“楞着干什么,上车,追呀。”何远拽着齐韵莹就往马6上跑,实力差距很明显,再不追可就跟丢了。
奔驰的车厢中,齐韵莹忽然表情严肃地问了何远一个问题,她很严肃很正经很奇怪:“刚才那男人,是谁呀?”
何远:“……”
第二卷【初章】 第68章【吻我】
“你不知道他是谁,刚才干嘛瞎指挥啊?”何远做了个晕倒的动作。
齐韵莹紧紧跟着远方跑车,不敢相信:“他真是卓军,不可能吧,别是你找个替身来,之后再将卓军推过去好获得琴琴的心,她可不是傻子。”
何远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理她了,便宜姐姐说游乐园交给她布置,可效果如何连老何自己都没看过,心里没底呀。
柳琴琴家离游乐园不远,刚十分钟的车程就能远远望见乌黑一片的场地,最高的无非是大轮盘,转得特慢的那种,那里漆黑得跟没灯的厕所差不多,老何心里咯噔一下,别是便宜姐姐没来得及准备,如是这样可耽误大事了。
齐韵莹被告之目的地后显然也很诧异:“游乐场是国家设施吧,这么晚早关门了,谁会为了他们再开一次,那黑糊糊的一片怎么有浪漫啊?”
不过,两人的担心显然是多余了,只瞧得银色跑车堪堪进入游乐园范围,数十束探照灯雨点一般冲击而来,宛如舞台焦点,蓝博基尼可能被吓着了,猛然刹车,踌躇片刻后,卓军柳琴琴纷纷走下,五颜六色的灯光访是充满灵性,竟幽幽移动起来,沿着游乐园的大门就这么向里而去。
两人一看架势也明白了,在何远的一再嘱咐下,卓军抓上了柳琴琴的小手,带着她随着灯光缓缓前行,而柳琴琴显然傻掉了,如机器人一般跟着他,那是拉一步走一步,完全没了主见。
铁制栅栏门分开两旁,这个只白天营业的游乐园竟为两人开了绿灯。
几十束灯光在将他们带到指定地点后,忽然连连晃动了几下,后齐齐指向一处空地……
玫瑰,确切的说是上千朵甚至上万朵红玫瑰……
它们组成了一个红色心型,朵朵娇艳欲滴,好是美丽,伴随着玫瑰海的是无数蜡烛,淡雅的烛光随只微弱光芒,然而应在两人心头时却是暖暖的……
如此阵势即便在电视剧里也不多见啊,柳琴琴痴痴地望着眼前一切,感觉似做梦一般,她侧头看向男人,淡淡道:“这些是你为我准备的?”
卓军点头,他对感情或是说对女人一无所知,此时只能保持沉默,烛光映照着柳琴琴柔柔的俏容,显得那么可爱诱人,看着看着,卓军竟然失神了……
柳琴琴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走进这片玫瑰的海洋,正中位置,她停了下来,深深凝视着男人的眼眸,忽而,柳琴琴目光迷离起来,她颤抖地眯起眼睛,轻轻召唤着:“吻我……”
卓军一怔,干脆将耳机拿掉,因为那头何远的哇哇的声音吵得够戗,好似比自己还着急,喊着什么“快吻她呀,笨蛋,亲呀,蠢货,你倒是动换呀”之类的话,卓军定了定神,拿下柳琴琴这个决定确实仓促了些,或许说是一时冲动,此时他若真的吻了她,恐怕就无法回头了吧,我……爱她么?
可柳琴琴那期待的模样让卓军不忍起来,唉,他轻叹一声,爱情这玩意,太他妈深奥了,管你那么多,老子吻了又怎么的!
他好似被何远这流氓附体一般,爱咋咋地吧!
卓军缓缓底下头……
两唇在接触的一刹那颤动一下,而后顺理成章的交融在一起,柳琴琴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回吻着男人……
良久唇分,玫瑰的映照下,柳琴琴的小脸儿显得更红了,似个小苹果一般诱人,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喃喃问着:“告诉我,你爱我么?”这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必问的东西吧。
那一刻,卓军犹豫了……
爱?
真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爱是个什么玩意!
然而此时此刻他惟有坚定地回答:“爱,我爱你。”
在卓军心中,又叹息着加了一句:“我会爱上你的。”
这一刻起,他不能再做到无牵无挂了,这就是所谓的责任吧。
不远处,齐韵莹目光复杂地望着拥吻在一起的两人,不知不觉间,眼眶已被泪水掩盖,曾几何时,自己也向柳琴琴一样,对心爱的男人问出那一句“告诉我,你爱我么”,然而,此时的她已不是那懵懂少女,爱这个字,太复杂了,齐韵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象徒弟一样,如此真切地爱上一个人。
爱,究竟什么才是爱啊?
目光落在何远身上,齐韵莹擦干泪水,尽量让声音保持如初:“何远,究竟什么,才是爱啊?”
何远瞧出她神色不对,多年的采访经验下,他知道齐韵莹一定受过伤,可能是气氛的影响,老何难得正经地摇摇头:“你这是个很哲学的问题啊,爱有太多太多了,甚至每种都异常复杂,如果你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