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意思?”众人不解。
“别问那么多,照……”杨海还没说完,何远就拉了他一下,接茬道:“我不想隐瞒诸位,刚才大家都哭了,我也想相信你们的眼泪不是骗人的,可我也不得不说,幽若酒吧里,有奸细,如果你们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想替珊姐报仇雪恨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第二卷【初章】 第91章【珊姐……死了?】
“姓名,入会时间。”
此人虽然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然而那白皙的肤色却显得不伦不类了,有些外国人的味道,他看着问话的何远,淡淡回答:“李成毅,28岁,入会两年零三个月。”
何远下笔记下,头也不抬:“珊姐出门时,你在何处,这段时间你又干了什么?”
“中午饭吃完,我就一直在酒吧外巡逻,几个小时后便收到大小姐失踪的消息,然后和他们一起加入搜索。”
“哦?”何远抬起头:“这么说来,案发时只有你们两人离珊姐最近了,那我问出租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巡逻的主要地面是酒吧两侧和后方,酒吧内有其它兄弟在,前门基本不会有危险,大小姐上出租时我们没在前面,所以才不知道,和我一起巡逻的是郑宇,他也可以作证。”
又问了一些细节的东西,何远才让他出去,待屋中只剩两人后,何远才合上本子:“杨海,刚才那李成毅是最后一个了,对先前的二十几人,你有什么看法。”随后他翻起身前二十几部贴满标签的手机,找出李成毅的,翻看起来。
杨海摇摇头,心不在焉:“人人都可疑,也都不可疑,单靠问话得不出结论。”现在杨海最关心的事莫过于大小姐的安全了,到底尸体是不是何静珊的?
他双手捧着电话,等待公安部门的DNA报告,虽然只有一线希望,但他还是不想放弃。
就像杨海说的,单靠问话得不出什么,手机中的讯息也毫无头绪,若说酒吧有奸细,那肯定要联络车租车的同伙,珊姐出门到上出租车这段时间,仅仅一分钟不到,如此迅速,不仅需要一个强大眼线,还要有最快速的联系方式。
无疑,手机是最好的通讯工具,然而通话记录可以随时删除,若报到电话局虽是查得出来,可……
单单查出内鬼,不是何远的最终目的,他要揪出幕后主使,甚至要找到还可能生还的珊姐,此时的他需要一个缜密的计划,到底该怎么做呢?
这时,姜庆荣打来了电话:“何远,你让我查的事情已经出来了,正象你分析的那样,那辆出租车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幽若酒吧附近路口徘徊,几个路口监视镜头清楚的拍下了它,技术部做了清晰处理,然而只能得出该司机为男性的结论,他一直戴着墨镜,无法看清真实相貌。”
“没关系,把照片给我传过来,传到手机就行了。”
几秒后,墨镜男子便出现在何远的手机上,他细细看了看,后而递给杨海:“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人你应该眼熟吧。”
眼睛紧紧盯着照片,约莫一刻,杨海眼神一变:“是他!”
“他是谁,你认识么?”
“不认识,但我见过他。”杨海语气有些激动:“你也知道,大小姐很关心手下,她出门时都不愿意让我们跟着,大概在一个月前,大小姐要出去买衣服,就是乘的这人的出租,幸好当时被我看见了,所以也跟上了车。”
何远点点头,按照杨海的话,出租车失踪是近些日子的事,在幽若酒吧徘徊也是最近,看来,绑架何静珊是两个月内就计划好的,凶手靠的是运气,他在何静珊独身一人时才有机会。
珊姐既然关心手下,那就不会把出门的事告诉他们,至少也要等快出大门时才会被发现,从而告之,期间只有断断几秒,再到酒吧门前,打出租车,一起下来也超不过20秒。
司机不可能成天在酒吧门前守着,否则会引起怀疑,他定然要躲在远处,等何静珊出来后恰巧开过去。
然而内奸却要在这20秒内报告给司机同伙,司机开车从远处赶过来……
“杨海,那天还有谁看到珊姐出门了。”
杨海想了想:“那次是白天,酒吧没营业,能看见的只有前厅的几个人,具体是谁我记不清了,但绝对超不过三人,对了,酒吧外的巡逻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李成毅、郑宇肯定在其中,他们是分班巡逻,一个白天一个晚上,有时两人也会赶到一起巡逻,就像今天。”
“这么说来,内奸的范围又缩小了,嗯,你查查那次前厅的三人,具体是谁,一定要落实,还有,外面巡逻的两人在那天到底是谁值班,或是两人一起,都要查清楚。”
杨海有些为难地点点头:“好吧,时间太久我不能保证全都查清楚,我尽力吧。”言罢杨海起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何远眉头微皱,其实在他心里,杨海才是首先被怀疑的目标。
在四点左右,杨海再次返回包间,据他查证,内奸被锁定在四人,不过,何远心中把杨海也加在了其中。
五人!
看似很少,可也如大海捞针,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查清的,何远此时唯有从电话入手,看看这些人在珊姐出门那刻手机有没有拨出电话,当然,不排除其它联络方式,可此时的何远别无选择。
手机的事依旧交给杨海去办,如果他是内鬼,也一定会尽心尽力,不出差错,否则首先暴露的便是他,对于他调查的真实度,何远可以完全放心。
“她”说的很对,何远需要的是自信,此时的他想试着相信,一切都是巧合,尸体根本不是何静珊的!
可偏偏,事情事实总是出乎意料的,就在何远重拾自信,燃起希望之时,姜庆荣面色凝重的来到了酒吧,他身边没有跟着警察,只是一个人,他叫来何远和韩帮众人,轻叹一声:“DNA对样刚刚出了结果,尸体已被确认,就是何静珊本人!”
何远大脑轰地一声,脚上一晃,瘫坐到地上,那一刻他,泪如雨下……
珊姐……真的死了!!!
第二卷【初章】 第92章【公安局……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找凶手也罢,逛街睡觉也罢,总之,散了吧。”
声音是何远发出的,杨海虽然同样激动,但大小姐的仇不能不报,内奸人数刚刚缩小,何远竟让人散了?
众人本就被大小姐的死压抑到极限,此时闻言,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呼啦一声,猛然冲出酒吧,二十几人,无一例外,他们原本在怀中隐藏的刀具,也被毫不避讳地拿在手里。
“都给我回来!”杨海大吼一声,转而拽上何远衣领:“你疯了?现在为大小姐报仇的唯一线索就是内奸,让他跑了还怎么追查!”杨海方才的盘问自然会引起内奸的注意,范围如此之小,调查出来仅仅是时间的问题,如果内奸见势不妙趁机跑路,那就再也查不出了。
何远笑了起来,神色凄凉:“实话跟你说吧,我查内奸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珊姐,可现在珊姐真的死了,内奸……还重要么?”他推开杨海,脚步蹒跚地坐到吧台,将一高脚杯中的红酒一口灌下,擦擦嘴角,何远朝门口众人摆摆手,又笑了:“走吧,都走吧,其实我不说你们也明白,凶手无非是另外几个帮会,去吧,报仇吧。”一把抄起身旁红酒,何远干脆举瓶喝了起来。
“何远!”杨海嚷了一句,他看了看门前众人,那血红的目光充满了言语,杨海知道,只要他一点头,蓄势待发的众人定会不顾一切冲出去,可他能点么?
“妈的!”杨海一脚踹翻了椅子:“老子也不管了,你们爱去哪去哪!”何静珊的死,杨海也受到极大打击,他原本就是混黑社会的人,讲究一个义字,直到跟随大小姐后,才消磨了戾气,事事都用思考,为何静珊着想,然而现在,在这个已没有大小姐的世界,他杨海,又变了回去!
姜庆荣眉头急蹙:“你们两个考虑清楚,几个帮会势力相当,就这点人怎么抗衡。”丰阳大乱,他这个分局局长自然脱不了干系,然而这些人岂是他能支配的?
何远喝的烂醉如泥,杨海默不作声,在两人的默许下,二十几人霍然冲出,直奔另三个帮会。
姜庆荣几次阻拦无果后,忙是举起对讲机:“各方注意,幽若酒吧出去的二十几人,全都给我抓起来,要快!”
事态紧急,分散在各处的警力在姜庆荣的调动下齐聚酒吧前,二十辆警车,近百警力最先赶到,他们分成四路包夹阻截,形成一个诺大的包围圈,将韩帮众人围在中央,后而缓慢前进减小范围,以做到不放过一人。
然而,他们都忘了,这里是韩帮的地盘,几个小巷、民宅通向何方,这些人最清楚不过,在堵截下他们不能集体撤离,当下人群四散,百米包围圈内顿时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有的穿过几个小巷翻墙而出,有的进入民宅从窗子跳入另一街道,二十几人在不过一分钟时间,纷纷消失,警方只能大眼瞪小眼,毫无办法,他们顶多构成非法持有管制刀具,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开枪的。
姜庆荣汗都下来了,他再次下令,警方也分成几拨,开始了追击……
在街头一片混乱,人心惶惶之际,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在翻过几条街后,驾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拿起备用手机,男人飞快输入一串好码,然而,得到的回音只有嘟嘟嘟……
他低骂一句,气急败坏地摔下电话,继续开车前行,此时的他心绪已然焦躁,就连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都不时微微颤动,是激动,是紧张,还是害怕?
他自己……也不知道!
面前是一处偏僻小巷,路灯破旧,昏暗的光芒下,不时闪烁跳动,发出滋滋声响,男人停好车子,缓步而入,他尽量减少皮鞋与地面的摩擦,轻轻来到一处绿色铁门前,谨慎四顾,确认无人发现后,才小心翼翼地敲敲铁门,咚咚咚咚咚……
他敲击了五下,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暗语……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然而里面却没有一丝动静,死寂一般可怕,男人心底开始发虚,车上他已拨过电话,无法接通,现在宅中又是无人,难道出事了?
铁门是那种最古老的插锁,即便外行也轻易就能打开,男人进到庭院后,尽量矮下身子,弯腰前进,房屋有两间,都是瓦房,他小心移动到正对面的北房,外面看去,屋里一片漆黑,那阴森的气息叫男人心底发寒……
天已是蒙蒙亮了,男人吱地推开木门,借着日出光线朝里一看……
下一刻,同伴的身体映入视线,那人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胸口微弱的浮动证明他还活着。
“喂,醒醒!”男人气血上涌,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奋力地踹了地面男人两脚,又抓住他的头发甩了又甩:“别睡了,到底怎么回事,韩静珊呐,妈的,我不是我说么,她不能死,你他妈没长耳朵么!”
几番摇晃下,同伴张开朦胧睡眼,目光迷离,约莫十秒后,才渐渐恢复神智,四顾张望后,全身一震:“那女人呢,怎么不见了?”
“我还想问你呢。”男人气急败坏地蹬了他一脚:“妈的,你都把她给杀了,还问我她在哪?”
“她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我把她带回来后就扔到床上了。”他指着那张满是尘土的木床,陷入沉思,片刻后,在男人的叫嚷中,他一拍额头:“我想起来了,车上我用迷药把她弄昏后,就带回了这儿,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