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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酒吧的大门,谢千秋就一把甩开纪南:“你有病吧,有事你就滚蛋,扯老子干嘛?”
纪南无奈,这会儿的谢千秋和平日里有点不一样,许是心情压抑的太久了,这会儿的谢千秋没了平日的温和,脸上身上都充斥着一种颓废的邪肆,这和平日里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衬衫不再是整齐的一丝不苟,而是松开着两粒扣子,就这么倘着胸膛,半露不露的,让纪南看了有种热血的冲动。
谢千秋注意到纪南那奇怪的表情,忍不住的怒骂了句:“别他妈的在老子身上发情,老子不好这口。”一脸嫌弃的表情,就好像纪南是温役那样的表情,让纪南清醒了不少。
“苏小宁的事,你管不管了。”实在是不想这么说了,可是纪南却知道,只要关乎苏小宁的事,谢千秋就不会太大意。
果然吧,谢千秋一听说是苏小宁的事,那精神劲就来了,冷了一张脸:“小宁怎么了?”
纪南真想抽自己两把嘴巴,这不找虐的吗,没事,哎,算了:“乔东城可能要出去,那丫头一人在家可能…”想了一下,没有说不安全三个字,改成了:“有点害怕吧。”
谢千秋听了松口气,往停车场走去,纪南大喊:“你干嘛去?”
谢千秋转头白他一眼:“不是要回家吗?”
纪南叹气,大步跟上,把自己的车扔在停车场,坐了谢千秋的车回去。
乔东城那边挂了纪南的电话,赌气的坐在客厅里,乔飞也就坐在那里,一直都没有动,苏小宁回房了,带上耳机把声音开到最大,听的全是最劲饱的英文歌曲,这是她的一种发泄的方式,听着那快节奏的音乐,心情好像也随着乐声,从紧绷到松驰,再到紧绷…如此重复着。
就是带着耳机,乔东城还是能听到那音乐声,可见这开得声音有多大,心里烦燥极了,看了眼乔飞,走过去,拉起乔飞回房,让乔飞乖乖睡觉。
乔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躺下后,乔东城要离开时,被乔飞拉住了衣角,怯生生的眼神带着点担忧:“爸爸,妈妈会不会出事?”
乔东城一怔,乔飞是在担心这个吗:“不会,你放心,爸爸一会就去看看妈妈,你乖乖睡觉,要是有事,恩,就用家里的电话打爸爸手机好不好?”
乔飞乖乖的点头又问:“宁宁妈咪为什么不让爸爸去看妈妈?”乔飞说的时候有点不解有点被人嫌弃的感觉:“是不是宁宁妈咪不喜欢妈妈,不喜欢我了。”
乔东城摇摇头:“没有,宁宁妈咪是心情不太好,乖了,快睡吧。”
乔飞这才闭上眼晴,可是闭上眼,心却闭不上,全是爸爸和苏小宁的争吵,还有爸爸和妈妈的争吵,还有奶奶和爷爷的争吵,似乎脑袋快要炸掉一般的,小小年纪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到处都是争吵,不明白是不是都是因为他。
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小小年纪的他不懂大人的世界,不懂那么多,可是却有着许许多多个为什么,可是却没有人为他解答。
乔东城推开房门看了一眼苏小宁专注于电脑前的背影,回到客厅,良久,茶几上烟灰缸里被摁了许多个烟屁股,这才烦燥的抓起电话,又打了一遍林乐乐的电话,没有人接听,无奈只得给乔东阳打了个电话,问林乐乐的住处,当初是乔东阳给林乐乐找的地方。
乔东阳接到大哥的电话时正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书呢,这段时间他没有去找林乐乐,一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二是挤了好多课在堆着,人活着也是要吃饭的,他不能不工作呀,乔家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经济上的支援,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双手挣来的。
“乐乐姐,出什么事了吗大哥?”乔东阳一听林乐乐出事就着急了。
乔东城烦燥的说了刚刚打电话的事情,乔东阳说了地址后,说他随后就去。
挂了电话乔东阳出了宿舍打车往林乐乐的住处去,一路上也又打了几次电话给林乐乐依然是无法接通。
终于又一根烟燃尽,乔东城忽地就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的门,拿了车钥匙开门出去,电梯门应声而开,和他开门的时间刚好一致。
纪南一脸鄙视的看着乔东城:“难得呀,你竟然能等到我们回来?还是说我们这会要不回来你还是会走?”
乔东城皱眉,不喜欢纪南这样的语气:“是兄弟就别废话。”
纪南怒一拳捶在电梯门上:“靠,就是兄弟我才这么说,你以为世上有那个女人乐意自家老公老惦记着前女友呀,乔东城你真他妈的透逗极了,懒得说你,要滚就快滚吧。”
乔东城这会儿也接不上话了,一直打通了没人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却没有人理解他,只得把自家的钥匙甩给纪南,而后大步往电梯里去了。
谢千秋自始至终紧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却在最后的时候拦住了乔东城:“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纪南怒:“靠,关你毛事,你干嘛?”
谢千秋瞪他一眼:“我是警察,你管得着吗?”其实他是不想面对这会儿的苏小宁,他怕他看到那小女人伤心难过,他会忍不住去安慰,他也怕要是没什么时乔东城自个去了,有什么误会没人能澄清。
纪南怒极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走进电梯,随后电梯门在他面前关上。
开了乔东城家的门,听到里面传来的音乐声,开了门瞅了一眼,知道苏小宁定是心情不好了,跑冰箱里拿了几罐的冰啤,走进去,丢了一瓶给苏小宁。
看到纪南在屋里,苏小宁一点也没有吃惊,关掉音乐,叹口气:“出去喝吧。”这是卧室,她和纪南呆着似乎不太合适。
纪南点点头,二人来到客厅,满屋子的烟味,让苏小宁皱了眉头,还有冒着烟气没有完全熄掉的烟头:“他刚走?”
纪南知道苏小宁问的是乔东城就了然的点点头:“小宁宁,别怪他,他那人就那熊样,死有责任感的。”
苏小宁点头:“纪南,你说林乐乐这女人到底那点好了,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能让这男人就是娶了妻,也还惦记着呢。”
顿了一下又说道:“难道真如张爱玲书中说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两个女人白玫瑰和红玫瑰。”苏小宁心想,如果她自己能称得上是那朵白玫瑰的话,那么林乐乐是不是就那娇艳的红玫瑰。
男人初始时,大多是喜欢淡雅清丽的白玫瑰,皎洁的清香,象是冰凉的高山之雪,值得付出一生的代价,求得在这冰凉水流中的沉沦。
然而,在度过如醉如痴欣喜若狂之后,男人渐渐变的不满足。他开始想要一个快乐的艳丽梦幻,嬌丽的浓艳,摇曳在月的黄昏。红色的玫瑰,芳香弥散,辛辣魅惑。
纪南不解:“什么意思?”
苏小宁摇摇头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郁闷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又一口。
这就如乔东城的过去,失去林乐乐,他不就痛苦了七年多吗?然后娶了她,从最初的陌生人,到相爱了,做了也说了,这之后呢。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林乐乐大抵就成了乔东城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失去,所以永远的留在记忆中了。
而她在乔东城的心里此刻又是什么样的角色,仅仅就是一个妻子吗?还是已经从白玫瑰变成了那粒衣服上的白饭粒。
其实,女人的美,从来蕴涵着千个面目,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它。在一个足够聪明的男子面前,它会展露给你世上最微妙的色彩。彼刻,纯白艳红,呈现另番甜美的面貌。
女人就如那曼妙的花朵一般,需要男人刻骨的爱怜,温情阳光的照耀,才可以灌溉,才可以娇艳的绽放。
“小宁宁,别想了,这一点都不像你。”纪南开口说着,苏小宁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让纪南看了都心疼。
究竟爱情到底是什么,虽然和苏小宁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却真的把这丫头当亲人一样的看待,也可能爱屋及屋,反正就是特亲,真心的不希望小丫头不开心。
“纪南,你真好,你说乔东城那会是瞎了狗眼的都没看上你。”苏小宁其实没什么酒量的,才喝这么一点点,就有点晕乎乎的了,说起话来就有点不清了。
纪南一口酒在嘴里,狠狠的呛了一下,靠,这叫人话吗?什么叫瞎了狗眼没看上他,他现在才觉得那会是瞎了狗眼看上乔东城了呢。
“喝酒喝酒,喝醉了好睡觉。”一堆烦心事,一醉解千愁,管它世间东南西北呢。
谢千秋坐上乔东城的车子,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讲话。
话说林乐乐那个被摔断的电话后,这次还真不是骗人也不是怎么的,是林乐乐的前夫,那个叫马志民的男人,做生意破产了,欠了一屁股的债,债主找不到马志民就找来了中国,找到了林乐乐,让她还钱,她起初是没理的,以为是吓她呢。
本来今天早上她打电话给乔母,说好的她去接乔飞过来住晚上的,乔母因着白天的事还生气呢,心情不好,林乐乐打电话得知此事,心里偷乐着,而后自然而然的安慰了乔母,把老人家哄开心了,她再提接乔飞过来的事,乔母也就欣然同意了,没曾想,下午的时候,她刚要出门,就被这几个人堵在家门口了。
林乐乐那会儿有点恨这房子的隔音设备怎么那么好了,当初找房子时候就是看中了这是新小区,住户少,她这一层三户,就她这一家有住人,其它两家都是闲着的,这会儿出事了,她叫再大声也没有人报个警的。
三个男人都是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的吓人:“打电话给你男人,让他还钱。不然…哼哼…”男人拿着把小刀子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林乐乐刚开始是不怕的,这是中国,她就不信这群人真敢把她怎么样了:“我和马志民那混蛋都离婚了,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又找不到他。”
“妈的,臭娘们,当老子们是傻瓜呢是不是,圈子里谁不知你们是假离婚的,别他妈的想骗老子。”话落一巴掌甩在林乐乐脸上。
男人的一巴掌那是个什么概念呀,真要用力了能把一个人打晕的,还好男人并没用太大的力道。
火辣辣的疼袭击而来,嘴角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来:“你们这群王八蛋,我都说了我和那死男人没一点关系了,你们干嘛非来找我,小心我报警。”不知死活的林乐乐这会儿给吃了炸药一样,尽往枪口上撞。
“哟,这小娘们还说了报警呢,兄弟们,你们说怎么收拾这娘们?”另一男子一脸坏笑的走上前来,摸了一把林乐乐光滑的脸上肌肤:“啧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这马志民当初可是下了血本的死追,把这女人搞出国的。”
另一男子把林乐乐的手给绑上了,这会儿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好事呀,这摸一把,那抓一下,林乐乐那受得了这样呀,以往在男人堆里也是很吃香的她,就是和马志民离了婚后,在新加坡的日子里也不乏男人的追求,但是每一个都是很绅士很有风度的,那曾受过这般的侮辱。
可是放浪的身体许是太久没有男人滋润竟然可耻的燃起一股欲望,强咬着牙,忍着泪,倔强的不肯低头:“你们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现在的男朋友绝对不会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