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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饭,一直呆到下午上班的时候才去了办公室,中午照例和乔东城通了电话,闲聊几句,乔东城说晚上不回去了,这几天有个会,要开很长时间,一堆资料有准备的。
有时候,她感觉乔东城也不轻松的,说是一些无聊的资料了,之类的,可是其实那些都是要用心去看的,她看到过电视中大人物讲话,那都不是看手稿的,开会也是那样的,都能想像得到,乔东城那脑袋瓜子,一天不知要记多少事呢,这么想着,男人就是比女人累一点,所以家里的锁事,她还是能办就办吧,就像乔飞的事情一样,要是乔东城知道了,不知又该烦成什么样了呢。
上班的工作,千篇一律的,只是伍展扬又特意问了她给乔飞的胎拳道班是不是没报。
苏小宁愣了愣,忘了这事的:“没有呀,你怎么知道?”她就随口一问的。
伍展扬支支唔唔的没说出来了,其实他真是那边的教练,这两天特意跑到小朋友们的那班上看了,可是没见苏小宁,一打听,也没有一个叫苏小宁的带孩子来报名,所以就问了问。
扔给苏小宁一张会员卡:“拿这卡去吧,年卡,打五折的,你没事也可以去健身。”
苏小宁愣愣的看着:“这么好的事,五折?”
伍展扬嘴角抽了抽,靠,那是限量的呀,开这健身馆的也是他一朋友,那张卡是限量的,发行不超过十张,开业时给几个好友的,他一直没用上,昨天看到了,就拿来,给苏小宁了。
这可能算是今天比较值得高兴的事情了,下午回到家,就把卡交给了乔母,乔飞现在放假了,乔母也在家里,让乔母没事带乔飞去就可以了。
乔飞高兴坏了,一看那卡:“妈咪,妈咪,和谢梓轩在一个地方的呢,我记得他也有这么一张卡的。”
苏小宁怔了下,这个她还真没想到,不得不说,她家乔飞和谢梓轩还真是有缘呢,乔飞又接着兴奋的说:“不知道顾小惜会不会也在那边学。”
苏小宁揉揉他的碎发:“乔飞,你不会真暗恋人家小姑娘吧。”
乔母在边上听了不赞同:“小飞,咱可不能早恋知道不,要好好学习~~~”
苏小宁也开口咐合道:“天天向上~~”
苏小宁和乔母两人相视而笑,搞得乔飞有点不好意思的跑回房间做作业,客厅里又是婆媳俩的笑声传来。
“妈妈,东阳呢?”想起来回来没看到乔东阳呢。
“哦,你赵叔叔派人接他去看画室去了。”乔母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桌上的花束,这次还是粉色的剑兰。
苏小宁笑着说:“妈妈,这花不会又是赵叔叔送的吧。”
乔母也笑:“是呀,我和舒红其实都喜欢这花的。”有时候就这样,姐妹俩再争再抢,其实那也是因为喜好太相近了,又都太好强了。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早早的洗好澡,就去睡觉了,想着明天要去拿报告的事情,晚上都没敢和乔东城多聊电话,幸好乔东城还在加班,也没听出什么来,所以早早的苏小宁就睡着了。
一个晚上,尽是梦,梦里有乔飞在哭,乔母在哭,她也在哭,全都是哭声和泪水,一会儿又全是笑声和泪水,搞得她早早的顶着一双熊猫眼就醒来了。
醒来后就给乔东城打电话:“老公,我昨晚没睡好,能熊猫眼了。”
乔东城那边也刚刚起身跑了一圈回来了:“哈哈,想老公想得睡不着了吧。”低低的笑出声来,坐了下来,给自己倒杯水,喝了两口。
苏小宁本来想说做梦做的呢,后来没说:“对,就是想老公想的,怎么了,哼~~~”还别说,乔东城在的时候,她睡的可好了呢,哎,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呢。
“嘿嘿,小宝贝,老公也想你想得紧呢,不信等回去你检查下~~~”乔东城带着邪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开还没会过来意的苏小宁还傻傻的问了句:“检查什么呀?”
乔东城低笑的轻声说了句什么,苏小宁隔着电话,手发热,脸一下就爆红了,怒骂道:“乔少校,咱能正常点,阳光点吗?大清早的,你想什么呢?”这个男人真是坏死了,大清早讲这么羞人话,害得她说话的声音都发抖了,幸好是在讲电话,没让乔东城看到她脸红。
“哈哈,老婆,脸红了吧,心跳了吧~~~”乔东城还想讲什么,苏小宁嚷嚷着:“好了,好了,我要起床了,不和你说了。”
靠,心不跳不成死人了呀,这个乔东城真是坏死了,坏死了,大坏蛋呀~~~~
说完就挂了电话,乔东城看着挂上的电话,低低的笑出声来,瞪了眼衣服里突起的某处,低语着:“哎,咱是真的想了呀!”心里想着,这就一天不见小妻子,就想成这样,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那要是那些一年才见着一次两次妻子的战士们可如何是好呀,这么想着时,就觉得有必要和林夏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已婚战士休假和探亲的事宜安排,这个事情,每个部队都头疼,人员太多,来探亲的家属多,没办法解决住房问题。
他们这儿还算好一点的,不过还需要加强这方面的建设,他打算年底换任后,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事再提上议案,增加住房问题,解决军人夫妻两地分居和子女教育的问题。
这基层部队和特种部队不同,那时候,全心全意的都只有训练,这一年多来,给他磨的,不少锁事,就觉得吧,部队也是一个大家庭,而他就是这个大家庭一名家长,慢慢的那种为战士们派忧解愁,让团队往更好的方向发展,也是一种成就感。
苏小宁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平息了心中那股颤抖,暗骂自己没出息,乔东城几句话,就把她弄成这样了,不知该说是男人太色了呢,还是说她太纯了呢。
吃过早饭,和昨天一样,没让司机送,打了车就往那家私立医院去了,她去的还有点早,到的时候才八点,医院八点半才开门,于是就在门口,找了一地方做了下来,等呀等呀,等得心都急死了。
终于医院的门开了,她飞快的冲到化验室,去拿结果,得知还得等一会儿,要到十点左右。
坐在医院的休息室里,这一个多小时,她想了千万种,如果是乔飞是乔东城的儿子,那么这件事情就好办了,不用理会林乐乐,她蹦不到天上去,再闹就把这DNA检测甩她脸上,看她还能多不要脸。
可是如果不是呢,那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把这件事情告诉乔东城,她有点发怵了,突然觉得不该做这什么检测了,就当不知道不就好了吗?
这中间,乔母打来了电话,说带乔飞去那个健身馆了,说真的打五折呢,里面好多小朋友,还有老年人的舞蹈班,乔母也报了个呢。
苏小宁听着也很高兴,多好的一家人呀,现在就等这个报告了。
终于在她第五次跑去问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才从刚送来的文件堆里扒了扒对了下苏小宁手中的编号,把一份报告递给了她。
苏小宁颤抖的手,拿了拿,又扔给工作人员:“你帮我看吧、”她实在没勇气。
工作人员看她紧张的,这会儿也不忙,就打开报告看了看,然后说:“恩,匹配的,有血缘关系。”
苏小宁,那叫一个高兴呀,差点没蹦起来,她就说嘛,这林乐乐肯定在瞎说,喜极而泣的抓着工作人员的手问:“真的,你确定,你确定他们是父子吗?”
工作人员皱皱眉:“谁说他们是父子了?不是兄弟吗?”
这一句话,打得苏小宁差点眼冒金星,多想直接晕过去,醒来后什么都忘记了,失忆也好,装傻也罢,可是为什么什么都没,她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那句,不是兄弟吗?
工作人员把报告递给她,指了指一栏,你自己看,苏小宁低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了那报告上,因为上面清楚的写着,相似底百分之二十二点五,系直系亲属关系,后面还备注了的注释,就是兄弟或姐妹的关系。
工作人员看着哭泣的苏小宁也不知这会儿她是高兴的哭还是伤心的哭,可是看她脸色煞白煞白的还是忍不住的问:“小姐,你没事吧?”
苏小宁没说话,愣愣的拿着那张纸,走了出去,没两分钟,又跑回来:“你们会不会搞错了,或是搞乱了,搞混了?”她不相信这个结婚,不相信。
工作人员无奈的指了指上面,那里粘着夹在薄薄的玻璃片中间的一白一黑的头发:“这不是你拿来的吗?”
没错,是她拿来的,白色的是乔东城,黑色的是乔飞的,没错呀。
一脸上泪的往外走去,走一路,那泪呀,就流个不尽,这边刚擦了,那边就流出来了,搞得医护人员和病人纷纷侧目的猜想,这小姑娘是不是检查出什么不治之症了,怎么从报告室出来,就哭出这样了呢。
这一天是没法上班了,跑了一处安静地方,其实也是一家KFC,点了一大堆东西,找了没人的角落里,对着窗外,一边流泪一边吃,吃得那叫一个狠,泪流的那叫一个凶呀。
吃饱她哭完了,她能怎么办呀,这事现在明朗了,她能怎么办呀,如果林乐乐拿给她的报告,她看了还会有希望,是林乐乐作假了,可是这是她自个儿花了一万大洋,偷偷摸摸检测出来的呀,还会有水分吗?
就这么呆坐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好这中间没有人找她,如果有人找她,不管是谁,她大概都会忍不住的哭出来,说出来。
这会儿呆了两小时,冷静了不少了,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出来,坐在座位上,从包里拿出那份报告来,撕了个粉碎,这东西留不得呀,虽然没写名字,可是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呀。
要怎么办?脑海里想起了林乐乐说的,这事闹大了就是个鱼死网破,谁也捞不着便宜。
想起了王苗说的,那些个电视上,都是家破人亡的,要么就是争上你死我活的。
再想起了乔父和乔母这几十年的误会刚刚消散,难道又要让他们蒙上这么一件丑闻吗?
想到了乔父那个一身傲骨的男人,他要知道了这样的事情,该是怎么一个悔,怎么一个没法面对?
还有乔东城,那个把乔飞疼到骨里的男人,她的丈夫,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气疯了?
还有乔飞,那么敏感而又乖巧的乔飞,让他如何面对以后的人生?
还有林乐乐,她一直说要带乔飞走,这时候,苏小宁不得不相信,也许林乐乐就是怕有一天事情败露了后,乔飞没法在这个家立足吧,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林乐乐就是再不要脸,那么一点点的母性还是有的。
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林乐乐一直想带走乔飞,那么这件事情,苏小宁也不会纠结太长时间,反正大家都不知道,那么何不就不自个儿也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呀,可是却偏生的有个林乐乐在惦记着乔飞。
眼下,似乎只能找林乐乐谈谈了,纠结了多长时间,她也没有数过,想了想,这是林乐乐给她的期限的最后一天,她还是以静止动,静观其变,就忍下了找林乐乐谈谈的冲动。
如果她一找林乐乐,林乐乐必定知道她是信了这事的,那种更没法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