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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话题就被周逸巧妙地转移了,几个人聊到了两天后的月考。周逸据说也是这次语文的出题老师,凌灵坏笑着向他打听:“老师,听说你也参加出题啦,可否剧透呢?”
我连忙竖起耳朵。
周逸认真的思考了很久,然后慎重地点头:“隔壁班周老师的饭量很惊人。”
…………
周逸又使出他的老招,故意装糊涂!
不过凌灵和我们都只是开开玩笑的问他,当然也知道他不会向我们透题。
“不过,”他顿了顿,“我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这次古文是重点,好好去背我给你们勾出的重点。”
“啊!!”,冯烟捂嘴惊呼:“我好多都背不到呢!”
立刻被谭思思嘲笑了一番。
中午这顿饭吃得很平常,聊得最多的还是学习上的问题,至于一些家常话题,有些周逸会一两句的带过,有些则是根本不答,却又很巧妙地给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答案。感觉上和蔼可亲,可实际又有无限的距离感。
想到去年和其他老师吃饭的时候,一顿饭下来,我们甚至连这个老师的哥哥的生辰八字都了如指掌,可和周逸这顿饭,虽然也聊得很愉快,可什么也没问出来。
出了餐馆,他还是那个俊雅而又高高在上的班主任。
冯烟小声地叹了句:“真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周逸就如同一面不透风的墙,身上全是谜,而你不知从哪里破解。
我又是欣慰又是郁闷。
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而他,从未向我提过。
XXXX
这两天放学,为了月考加强练习,周逸总是给我辅导到晚上八九点,除了语文,还有我特别讨厌的历史地理。
辅导的时候,我们就像正常的师生,他比往常更加耐心,也耐着性子容我偶尔发发牢骚,我做题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书,管理类的书,也不知道对他有什么用。每次问他的时候,他都是笑而不语,催促我做题。
这样久了,我也懒得再问。
月考前的一晚上,我做完了题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他在一旁削苹果,细细长长的苹果皮一圈一圈地绕下来,像一个旋转地楼梯。
他把一个完整的苹果划成均匀的六瓣然后递给我:“明天第一科考英语,一会我送你回家,今晚早点睡,我在校门口等你。”
我咬着苹果,含糊不清地问:“你明天监考哪个考室?”
他想了想:“四考室,没你。”
我笑嘻嘻地靠在他肩上:“还好你不监考我,不然我做题的时候看着你就紧张,那就完蛋了。”
他闷笑了几声,转过头轻轻地吻了吻我:“好好考,别让我失望。”
我抱着他的腰:“放心吧。”
次日一早,我自信满满地走去学校,远远的便看见周逸站在大门边,双手放在大衣的口袋里,清俊的模样在薄雾中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消失不见。
我哈着白气跑过去,他见我,皱了皱眉,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了下来,给我围上。
还好时间早,大门没有人,我摸了摸他的围巾对他甜甜一笑。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进去吧,加油。”
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总感觉有种被其他人盯着的感觉
考试的时候时间是过得最快的,我答完题后仔细地检查了两遍,交卷后去找隔壁考室的凌灵,她也是个神速,已经交了卷出来。
我们没有对答案,默契地聊着其他话题。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李东霖,他意外地走过来,关心地问:“考得如何?”
“还不错。”我笑着。
李东霖成绩一向优异,也健谈。我们休息了没多久,就开始了第二堂考试。
这个学期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次年级大考以眨眼的速度就结束了,在荒废的这一年里,几乎每场考试我都是睡过去的,这次这样自信冷静答题的感觉又让我重新燃起了斗志。
因为这场考试很重要,老师们几乎是连夜改卷,考试后的第二天,我们便能得知自己的成绩了。
由于紧张和不安,我没有在全班公布成绩前打电话问周逸。
所以当周逸一如既往走进教室的时候,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恨不得马上知道自己的成绩。
他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排名单子,坐在第一排的学生甚至伸长了脖子去望上面的名字。
周逸目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环视了教室一圈:“这次全班的进步都很大,老师很高兴。”说完往排名单上看了看,继续道:“全班有二十二位同学进入了全年级前一百名。”
“哇!牛B!”下面立刻有人惊讶。
我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我们班这次考得这么好。全年级一共一千多名学生,挤进前一百的学生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牛逼。
“凌灵这次是我们班的第一名,全年级第六名。”
!!!
我转头看凌灵这个强悍的死丫头,她也不敢相信似地张大了嘴巴:“我我我我…”
我肯定地点头:“别不相信了,你丫没做梦,靠,你牛C了!”
凌灵兴奋得差点捶桌子,我也为她特别高兴,这几个星期以来,虽然她没说,可我知道她每晚都睡得特别晚,白净的脸上吊着两个又大又青的黑眼圈。
这第一名她拿得问心无愧。
周逸等全班骚动平静下来后,继续说道:“而这次我们班进步最大的是,周淡淡。”
我猛地抬起头,见周逸笑着给了我一个肯定地眼神:“她是我们班第七名,年级四十二名。”
我估计我现在的表情比刚才的凌灵的还夸张,说真的,我真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前五十,虽然这段时间的确补得很苦,但我整整玩了近一年,要全部补上来,其实也是个庞大的工程。
周围的同学也在惊叹。
周逸站在讲台上,念着我的名字,表扬着我,一向稳重的脸上有了深深地笑意。
突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我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整栋楼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跑到周逸的办公室。
果然,他背对着我,正在批改作业。
窗外金黄的夕阳洒了他一身,笼罩在光晕里,像一尊英俊的神像。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猛地从后面捂住他的眼睛,故意不说话。
他似乎楞了下,然后整个人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带着笑意:“还想捂到什么时候?”
我嘟着嘴放开手:“你都不猜我是谁。”
他一把把我揽到身前,刮了下我的鼻子:“还用猜吗。”
我笑起来,歪头靠着他:“咳咳,某人是不是要给我庆功啊!”
他低头也笑了,然后疑惑地问:“庆功?庆什么功?你保送清华了?”
我抬脸瞪他:“庆还是不庆啊?”
他这才无奈地摇摇头:“我还敢不庆吗?走吧,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嘿嘿!”我放开他,坐在他身边:“我等你改完再走。”
“嗯,我这快完了,等我十分钟。”
我从书包里掏出薄荷糖扔进嘴里,趴在窗子上看风景,窗外是学校的操场,被斜阳映得暖洋洋的,田径队的队员穿着短裤在操场上奔跑撒着汗水。
旁边光秃秃的大树就像静静地观众,这一刻,被夕阳笼罩的校园变得宁静温和,我转头看着周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扬起嘴角,对他郑重道:“老师,我没有让你失望。”
他顿了下,随即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走过来。
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神情,他轻轻抱了抱我,温柔的唇印上来,缠绵了一会。
“永远也别让我失望。”
我点了点头。
在我点头的那一刹那,我也许从没想过后来的日子里我会做出一件又一件让他失望甚至绝望的事。
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承诺在说出口的当时并非谎言。
可当我把这些承诺变成一个个谎言去伤害他的时候,我变得憎恶,不可理喻,着了魔似地疯狂。
甚至犯贱。
周逸今天没开车,我和他并肩走出校园,因为还有留校的学生在,我和他保持了距离,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学生和老师一起出校门。
A市的冬天没有北方那么冷,但总是潮湿阴冷,时不时的小雨断断续续,让人精神不起来。
我脖子上还围着周逸的围巾,暖暖的,很舒服。
走出校区后,我提议想吃饺子,他没意见,我们俩便在大街上找起饺子店来。
走了几条街也没找到,最后他拉着我去超市买了饺子皮和肉馅,亲自包给我吃。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周逸在一旁细心地包,他单手摊开一张饺子皮,用筷子夹了适量的肉馅进去,然后手指灵活地捏起饺子皮,拇指和食指轻巧地错了错位,几秒之后,一个玲珑有形的饺子有模有样地出现了。
我在家的时候也帮老爸包过饺子,可大概是天生笨手笨脚,总是包的像个皮球,不是露馅就是下锅就散,久而久之,我也好久没包过饺子了。
本来我还挺想帮帮周逸的,可这人竟然嫌弃我,不让我包,说我包饺子肯定就是浪费饺子皮和肉。
我在一旁闲得慌,于是赤脚从沙发上下来,拿出周逸的拍立得,趁他一手面粉不能抵抗时,对着他一阵猛拍,然后把五六张相片排开放在桌上欣赏。
周逸眯了眯眼睛:“周淡淡,过来!”
“不来!”
“那我过来!”他说着站起身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两手还沾着白花花的面粉。
我赶紧跳到沙发避开他:“你别过来,快去包饺子!”
他不予理会,一伸手把我从沙发上扛下来,然后看了看桌上的照片,狠狠地用他手上的面粉在我脸上划了三根胡须!!
“周逸,你这个小人,不就是照了你几张!惹急了,我拿去学校卖!”我跑到饭桌前,故意把手沾满面粉,扑到周逸身上去弄他,奈何他太高,我够不着,只得用手推他,谁知这一推没有把他推走,反倒自己绊了个踉跄,差点摔下去,还好周逸及时扶住我。
“还想拿去卖!”
他擦净了手上的面粉,把我散落的发丝绕到耳后,摸了摸我的脸,滚烫的吻落下来。
靠……美人计。
细密的亲吻甜蜜诱人,我不顾两手的面粉环绕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回应他。
双唇的私摩愈加激烈,我情不自禁地张嘴与他的舌头交缠,面色潮红。他一只大手滑进我的毛衣里抚摸着我,我全身柔若无骨,双腿一软,坐到餐桌上。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变得极其敏感,点燃了每一寸的欲望,他埋头吻着我的颈子,我微微仰着头,喘着气呻吟了一声:“老师…”
他双手一顿,动作顿在空中,不知在想什么,随即深深了叹了口气,然后直起身,帮我扣上衣服。
“我去煮饺子。”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了刚才的动作。
“老师…为什么啊?”
“你以后会明白的。”他闷声道。
吃完了饺子,他独自在厨房里洗了碗,然后出来,拿上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走吧,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我们俩显得有些沉默,快到我家的时候,我突然抬头问他:“老师,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