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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他一个白眼,“快来帮我缠纱布。”
红毛无语。
我坐在独凳上翘起一只脚,把纱布一层一层地往死里缠,最后成功地把我的右腿裹成了巨型蚕蛹,我满意的笑了。
然后举起那只受伤的手指,“来来,再帮姐姐把这根手指绑成小型蚕蛹。”
红毛心灵手巧,我甚为满意。
最后再往上面象征性地撒点红墨水,一名活脱脱受伤的可怜美少女出炉了。
我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班上。
因为是走着去的,到的时候班上已经坐满了大半的人了。
我特别的可爱模样(作者:呸,少自恋)引来了全部人的侧目和关心。
我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望着站在教室后面的周逸:“老师……”
周逸狐疑地看了我“粗壮”的食指,又看了看我“健壮”的右腿,“周淡淡,你又怎么了?”
我赶紧装作吃力地朝我座位走去:“没事,昨天手被割了划得太深止不住血,脚也扭了,但是老师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学习!”
周逸眉角冷不丁地抽搐了几下,“既然这样,那下节课的体育课你不用上了。”
啊咩!?
竟然这么走运!
安若悄悄凑到我耳边:“我们跑八百米,你丫去屎吧!!”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天助我也。
周逸幽幽地走到我面前,幽幽地看着我,“下节课他们跑步,你就到我办公室静坐。”
静坐?“为什么啊?”
“你腿裹成这样不需要休息吗?怕你出去乱晃,又去英雄救美,老师可没有十条命给你善后。”
……
靠,防止我逃课就直说!
凌灵在一旁欣喜若狂:“和周老师独处一室哦,唉,淡淡为什么你运气总是那么好。”
我噎住。
和暴力变态老师两个人单独在办公室?
我真怕他会趁四下无人做掉我。
看着外面的好天气,我突然好想和大家一起天真烂漫地奔跑在操场上,是多么的健康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儿啊。
比在某老师的办公室里静坐不知道愉快了多少倍。
教室里的学生纷纷陆陆续续地结伴向操场走去,凌灵和安若撇下我这个所谓的瘸子,欢快的跑了。
我颤巍巍地站起来,小媳妇似的跟在周逸身后一步步向他办公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哈哈
办公室会发生啥捏~~~~~~
你们猜
哦呵呵呵
JQ一步一步颤巍巍地走来了,你们随时提高警惕哟
1。10二B蛋蛋
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连我裹着如此厚重纱布的腿都冷得直抖。
前面的周逸长眉细目,看似悠闲地一步步走去办公室。我在后面那叫一个哆嗦啊,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老师~你不冷吗?”靠,你丫走快点成吗,我在后面都要变成冰棍了。
他瞥了我一眼:“你倒是追得挺快。”
遭了,我这箭步冲得太迅猛,差点暴露了我瘸子的假象。
我赶紧咬紧牙关:“这还不是担心老师您冷着了吗,嘿嘿嘿…”
周逸悻悻地笑了笑,没理我。
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上课铃一打,都走了出去,只剩下我和周逸两人。
他给我移了一张藤椅放在他椅子的旁边:“坐着吧,边上有书。”
我差点昏厥,赶紧摆手:“不看不看。”
他冷冷地瞪了我下,“早知如此。”
哼,什么态度呀,我撇嘴不屑:“何必再问。”
我俩注定了八字不合,他也懒得再问我,顾自在备课本上洋洋洒洒的不知写什么,我在一旁闲得无聊差点就睡着了,于是懒懒地把两只腿都抬到藤椅上,下巴抵在膝盖上发呆。
我们学校时常有野猫在教室的窗台外面慵懒地闲晃,那模样高傲又美丽,给我的感觉就特像我旁边坐着的这人。
我以前也有一只猫咪叫亮亮,是只黑色的野猫,我捡到她的时候她只有我爸一只手掌那么大,可怜又狼狈,我缠了我妈好久好久才答应让这只可怜的黑猫养在我家。她才来的时候特别谨慎,就像一个内心纤细的少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我只得每天放学回家作业也顾不上做,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各种毛线老鼠玩具逗她,或者是拿热气腾腾地牛奶引诱她。
终于我战胜了这只小猫眯,她终于肯在家里活动了,晚上的时候她的瞳孔放大漆黑一片比天上的星星还亮,我就给她取名叫亮亮。
大概过了半个月,亮亮终于熟悉了环境,胆子是越来越大,十几层楼的天台她也能走得昂首挺胸毫无怯意,我妈说她性子也越来越像我,活泼又鬼灵精怪。最喜欢的玩具是羽毛老鼠,最喜欢吃的是金枪鱼,最喜欢的人是妈妈,最讨厌的是隔壁的哈巴狗,最开心的是在我床底下拉屎…
我本来以为亮亮会和我一样长大,会陪我一起到大学,可现实总是在你把一切都规划好的时候突然给你当头一棒叫你还不及面对时就要学会接受。
半年后,妈妈去世了,去世的那天晚上亮亮也不见了,以前她总爱跑到人家的花园里玩,可每次玩得一身泥也会记着回来。但那天晚上她再也没有回来,哪里也找不到,和妈妈一样,永远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周逸奋笔疾书了一会突然转过来看我,“叹什么气,脚痛?”
发呆也没什么好发的,我实在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可怜兮兮地对周逸说:“周老师,你能不能别让我静坐什么事儿也不干啊。”
周逸摇摇头,神情略显疲惫:“你啊,那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想又逃课去玩。”
我苦笑了下,指指我的腿:“老师你觉得我能乱跑吗?”
他好像赞同似的怜悯地看了我脚一眼,转过去,三秒钟之后又转回来:“你脚怎么受伤的?”
我运了一口气,把早上在脑海里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倒背如流:“昨天不是和你分开了吗,我就跑着去医院,哪知道途中有工人在修下水盖,我不幸脚被扭了一下,到医院的时候又是照X光又是打石膏的,唉…天妒红颜啊。”
周逸安静地等我说完,眯了眯眼睛,我心里一下子漏了一拍,难道有什么漏洞BUG?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我那厚厚的蚕蛹,半晌,他起身。
“老师你干吗?”我紧张万分。
他摇了摇手里的乐扣杯子:“喝水~”
他走到饮水机面前接了一杯温水,仰着头,慢悠悠地一口一口往下咽。
我这方向望去,某人优雅的脖子迎着窗外的光线白得惊人,喉结一起一伏,锁骨的线条光洁诱人,这人修长清瘦的身材和他邪恶暴力的内心真的很不搭调,上帝造人果然不公平。
杯子里还剩下一点残水,他走到我身边,慢条斯理地看了眼我的蚕蛹腿,一个不小心,手一松,那装有残水的塑料杯子以重力加速度垂直落到了我的腿上…
去他妈的不小心,他根本就是故意!!他怀疑我瘸腿有假,故意来试探呢!
明知他是故意的,无奈我只有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嘴里哎哟哎哟直叫:“好痛啊老师,我的腿啊,快残了…”
“哎,老师不是故意的周淡淡,来我扶你起来看看。”
我咬牙切齿地站起来:“老师…你这么年轻就中风,该去医院瞧瞧了。”
他笑眯眯地不为所动:“我倒是觉得周淡淡你现在的情况不为乐观,应该去医院瞧瞧啊。”
我靠,我能去医院吗?那不就等于完蛋!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早就怀疑我然后不安好心地演了这出戏!
他把杯子装作不小心掉到我手上的脚上,我要是不哇哇直叫他肯定就得问,同学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都不痛啊,老师给你看看。
我要是哇哇直叫,结果就是这样…被拖去医院。
我我我…我得赶紧想个办法不让他把我弄去医院。
“老师…我其实也没那么痛,裹得这么厚,砸不中伤口的。”
他认真的沉思了下,眼睛里闪着光:“嗯也是,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我带你去保健室看一下。”
……
他不由分说地向我伸出了手,展开无害的微笑,嘴角上扬,温谦英俊,薄薄的凤眼散发着一股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勾魂魅力,“过来,我牵你。”
“啊?”
“老师把你脚伤到了,不服你你怎么走路。”
“噢…”
我伸出右手,搭在他左手的掌心上,意外的温暖。
指尖很圆润,每根手指都修长分明,轻轻地把我的手握着。
靠……周淡淡,蛋蛋,蛋儿,你需要冷静,你不能就这么沉迷于美色,美色虽养眼,但它却毒人!
我立刻调整呼吸,僵硬着脸,紧绷着腿,提心吊胆地被他牵到保健室门口,门一开,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就坦白了。
一看,里面居然没人。
白白吓了我一身冷汗,估计校医不知道又上哪儿偷偷抽烟去了。
我高一才入学那会,还不会玩什么小把戏以至于每次上体育课都会虚脱到死地被安若和凌灵拖到保健室来乘凉,那个没道德的校医总是偷偷地跑到天台上去抽烟被我们三抓到,久而久之我们也就习惯了。
周逸让我坐到床上,痛心疾首地望着我壮硕的腿,“周淡淡你痛就告诉我,老师去帮你找校医。”
我尴尬地笑,“老师,你别太自责啊,其实…其实也没啥。”其实……我他妈是装的,你别露出这副你罪孽深重的表情,我最受不了了。
他不停我劝阻,打开门出去,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冥思苦想。
其实,也没什么不大了的事,我要不要就告诉周逸我装残好了。虽然可能他会被我气死,然后记仇,最后伺机报复我。
我看到他突然这么温柔我不习惯啊,他觉得他罪孽深重,我还觉得我良心不安呢。
正胡思乱想,门被推开了,周逸微笑着背手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告诉他真相。
他走过来,蹲在我脚下,镇定自若地把身后那只手伸出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捧了一个黑溜溜的铅球。
我靠,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上哪儿搞了个铅球呢!
他…要干什么。
“周淡淡,我在书上看到过一种疗法,打了石膏的脚用铅球往上面砸,一只砸到失去知觉为止,第二天就会慢慢痊愈。来脚伸直,老师帮你砸。”
周逸俯下身,我在上头分明就看到他偷笑的嘴角!!别以为你丫用刘海挡住了视线,我就啥也看不到了!
我擦!这死变态肯定早就知道我装腿瘸了!故意把我弄到这鬼地方,还用什么破偏方来恐吓我!
我这个弱智2B三百五竟然天真地以为这厮真的受到了良心的谴责才会对我这么百依百顺吗!
他一本正经地把那沉重的铅球举到半空中,眼前就要砸下来,妈呀,我本来不残的腿估计也要被砸残,这什么老师呀,这是老师吗,我怎么觉得是黑道土匪啊。
我一个激灵蹦了起来,撒丫子就往门口跑,一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