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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起搏器控制你的肉体不死,如果过了八分钟后你还没醒来那你就彻底死亡了!”
听到自己的情况这么严重,想到金丝眼镜为了我那么伤心,我也为刚才责怪他的语气感到有些歉意,就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用为我担心了!”
金丝眼镜哭丧着脸道:“可不是嘛!如果你也死了,那我近十几年所耗费的心血就全部付之东流了!”
什么?这家伙让我白白感动了一番,原来不过是在哭他的实验材料?我靠,以后一定不能再相信这些科学人员有什么人类的真挚情感,他们简直是为了实验就变成疯子的异类!听他话里的意思杀戮机器已经死了,我的心底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了点异样的感觉,杀死朋友所结下的仇恨因白衣人的出现淡化了许多,现在的我倒因那家伙的遭遇而从心底泛起了点儿怜悯的味道。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上次我那么重的伤,通过‘完美生命体实验’后不也完全恢复了?你可以再试一次呀!说不定可以让杀戮机器活过来也不无可能!”
金丝眼镜满面狐疑的看着我道:“你这小子到底脑袋里装的什么东西?不让你动手,你非要把他杀死,现在又想救他?如果那么容易就可以启动‘星期六’计划的话,那么现在也不止你和杀戮机器两个成功的实验品了!”
他的话令我非常好奇,立即追问道:“为什么?因为耗资大吗?可是你们的那些宝贵液体不都回收了吗?”
金丝眼镜看了看我,苦笑着道:“哪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星期六’计划的实验成功率很低,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那种程度的改变,本来我们是选择了林东的,他的特殊精神力体质可以将这种失败概率降至最低。可惜他在我们的预料之外为了你而不幸遇难了,而上面也威胁说近期再不出现成果就要停了这个计划的专项基金,我们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来找你顶数了。只是没想到的是,你竟然顺利成功了,于是这个计划就得以顺利的继续进行,但假如你们两个这次都死了,那这个计划就肯定被终止了!以前之所以一直保留着对这个计划的研究就是因为有杀戮机器恐怖的威力在那里作为明证,而现在的你却亲手杀死了他,不更证明了实验的进一步成功?所以你放心好了,没有人会为你杀死他的事情追究你责任的,你也不用再假惺惺的要求他复活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如果受了重伤也根本不能通过那个实验程序恢复?”我根本没顾的上对金丝眼镜的误会做以解释,而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心,本来我以为可以通过恢复程序造就自己的不死之身的,现在看来那只是我的妄想而已。
“是的!你以后受伤只能通过正常的医疗手段来治疗。我们只是激发你的身体潜能,并没有改变你的细胞基因属性,你不过是个超出正常范围强的‘人’而已,不要以为自己可以跟电影上的外星人一样,受了伤还可以瞬间愈合,那是科幻故事中出现的罢了!经过生体实验,如果成功,确实可以消除你以前的旧伤;可是我不敢保证再经过一次实验的你会不会变成一团没有知觉的人型肌肉。”金丝眼镜的语气沉静而又缓慢,可说的句句有理,也彻底打消了我的幻想。
看来现实与理想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我失望的挠挠头,把金丝眼镜赶了出去,一个人独自留在房间里品味研究白衣人所烙印在我脑海里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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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一般沉静,远处还能隐隐传来新进学员训练的扰攘声音,面前的人造海洋衬着暗灰色的沁蓝,犹如夜之女神,高贵、神秘、美丽……海浪的哗哗声,掺和着海水特有的闲腥味扑面而来,清凉轻盈的海风之舞在这个几乎全封闭的地下基地尤为珍稀,连暗夜也为此发出清音的悸动,和着风声、海浪声……糅合成一曲清丽、舒缓的乐章。
经历了白衣人传输给我的众多次出生入死、生离死别的经验,我早已不再为朋友的逝去而痛哭流涕。朋友为了你牺牲,并不是要让你时时刻刻背负着亏欠他的痛,他如果活着,最欣慰的事情恐怕就是看到你阳光灿烂的笑脸吧!想到这里,我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鼻子中泛起的酸意,双目中渗出了莹莹的泪光……
咦?怎么好象有哭声?虽然不是很大,可是还是能够听到断断续续的细微哭声从岩石后传来。好奇心驱使下,我转过了前方的那块大岩石,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杜教官?我吃惊的张大嘴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事实——杜教官竟然在哭?以我以前对他的性格所具有的深刻了解,我敢断定,这家伙就算是亲妈死了也说不定会摆出一付嬉皮笑脸的神情,实在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在为什么而哭。也没有可能是在故意做戏,因为周围很明显的只有他一个人。
杜教官见到我后,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在脸上擦了一把道:“9047,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诧异的反问道:“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刚才在哭什么?”
杜教官面色一正,沉声道:“我在用悲痛的哭声悼念我一手教过的十九名勤奋、认真、刻苦的学生,每每夜深人静,我都因思念他们的欢声笑语而夜不能寐,痛苦与悲伤纠缠的我无法成眠,惟有在此痛哭一番抚慰自己那饱受哀恸摧残的心灵。”
我虽然有点不太相信教官的话,但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和眼睛中掩饰不住的悲伤情绪也令我不由得相信了几分。而且他说的话在我的心目中引起了一定程度的共鸣,让我也不禁凭空长叹、感慨良深。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该过去的都过去了,再伤心他们也不会活转过来,我们活着的人应该更好的生活,这样才对的起已经去世的人呀!”
教官哭丧着脸道:“可我还是想哭呀!”话一说完就一头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奇怪?怎么感觉不太对劲?低头一看,我顿时火冒三丈,这家伙根本就没哭,而是在用我的衣服擦脸上的眼泪鼻涕呢!
“我靠!你当我不用洗衣服吗?我呸!”骂完后,我立即在他衣服上吐了口痰还以颜色。
“你这小子连教官都敢吐?教官用你衣服擦擦鼻涕怎么了?不行吗?”杜教官说完后,顺手一扯‘哗啦’一声,把我身上的衣服整个撕下了半幅,我上半身顿时成了半裸的形象。
“***!撕我衣服?看我的!”
‘哗啦!——’“哎呀呀,你这小子还不服气了?我再撕!”
‘嘶啦!——’“喂喂,裤子不能撕,我还要回去宿舍呢!”
“哎呦呦……别拉我皮带了!我皮带是特制的,拉不断的,我的腰快要被你拉断了!停手!停手!***,等老子自己解了皮带再收拾你!”
我们正在那里纠缠不清,教官突然看着我的身后,并且瞪大了眼睛,解皮带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我可不管他那一套,在我看来这又是他诱敌的妙计,根本不加理会,一把推开他的手继续努力的解他的皮带。(不撕他的裤子是因为我的裤子已经被他撕的没法穿了,我的目标是夺取他的裤子先穿上回去,至于他是否会裸奔就不需要我来考虑了!)
皮带一解开,刚把他的长裤脱下一半,就听身后一个雷鸣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扭身一看,原来是很久未见的大块头教官。我刚想解释,可看到对方暧昧的目光,顿时明白杜教官我们两个的尴尬处境。现在我身上衣服裤子都被撕去大半,整个人几乎全裸,而杜教官的衣服也被我撕了,而且我还把他的裤子刚脱下了一半。我想张口解释,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也楞在了当场。
大块头教官脸上又露出了他那僵硬的笑容,一付小人得志的语气道:“嘿嘿!杜贱男!这次你麻烦大了!勾引未成年男性学员,意图发生不正当关系!哈哈,我真希望能够看到基地里的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杜教官面色一沉,七手八脚的穿好裤子道:“那明天也同时会有红塔山旷课嫖妓,还有偷窃动物园珍稀动物,夜闯女子特战队被迫裸奔的消息传出来!”
大块头教官哈哈大笑道:“这些事情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人知道?哼哼!如果你今天晚上做的好事被大家知道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吊马子?我知道有个同性恋俱乐部,要不要我介绍你以后就光顾那里好了!哈哈!哈哈!”
杜教官并没有屈服,眼珠转了转,道:“那么……那件事我也可以说了?某个外表上很健壮的猛男,其实是个银样蜡枪头,此人曾经找我帮忙买了很多那个叫什么哥的药,我想大家一定都更感兴趣这个人到底是谁吧?”
大块头教官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语气也变的停顿起来:“这个……这个……呵呵,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看见,怎么样?”
杜教官哈哈一笑,道:“好呀,不过那件事现在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泄露出去的话可别说我不守信用!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话说完后,杜教官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大块头教官还惊魂未定的杵在那里没走。
我现在也没了抢别人裤子那心情,决定还是等到夜深人静了再回去。我对这家伙的印象不佳,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教官同志,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莫非想捉奸?”
大块头教官脸色一阵尴尬,喃喃道:“9047,不好意思,其实我一开始就在旁边看到你们的争执玩闹了,我只是想吓唬大前门,所以才那样说的,你不要见怪呀!”
“哦,那教官你是跟着我了?”我轻轻皱了皱眉头问道,真没想到还有专人对我进行监视。
大块头教官慌忙否认道:“不是的,我只是奉命跟踪大前门,怕他出什么事。”
“什么?杜教官会出事?你该不会说他会为了几个培养的学生不幸去世而要自杀吧?”我轻蔑的嘲讽道,不禁为大块头教官幼稚的谎话感觉到好笑。
“大前门当然不会为学员伤心,可这次死的是他最好的朋友,情况当然不同了!”大块头一脸正经的道。
看他的样子不象是在说谎,我忍不住狐疑的问道:“杜教官有好朋友吗?从来没听说过呀!什么时候死的?是基地外面的人吧?”
大块头教官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不知道吗?你不是刚刚把他的好朋友给杀了吗?”
“杀戮机器?”我惊的叫出了声来,实在想不通杀戮机器是杜教官的好朋友。突然间,情况在一瞬间豁然开朗,大块头教官所指的并不是杀戮机器,而是白衣人。虽然答应过白衣人不把在那个意识空间里经历的事情说出来,可我还是忍不住想更多了解这个神秘人物多一些。突然想起了杜教官曾经讲给我的关于‘暗魂’的故事,我又向大块头教官详细重述了一遍。
大块头教官听完后就笑着道:“杜贱男的话你也相信?那根本就是他自己编造的故事!”
“编造的?我觉得他讲的真实感很强呀?”
“真实感?我问你,当时他在基地里怎么能那么清楚的感受到外面的风?皮上刺青一说更是他照搬台湾言情小说上的情节,这你都相信?还有,他故事中的那个女友的家人哪可能那么神通?能直接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