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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派却连任免一个SPO队员的权力都没有,更无法决定该如何行动,又凭什么能称的上是真正的领导?而且从以前那个褚昆能通过设定考试害死我们B组的学员来看,也足以说明你的实力影响了。他之所以能够做到这点,只是因为他是你势力的第二号人物而已。毕竟,你才是SPO真正的创始人。而你所说的温和派想必是给你提供资金的,所以你才会协助他们组建‘暗魂’来对你进行监控,好令他们对你放心。”
吴震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是低头沉思,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良久,方才抬头看着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在政治上的敏锐天分,你让我突然间不确定自己做的决定是否正确了!这样进退失据的情形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呢!呵呵,真不知道对你的安排到底对不对。”
我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一时也猜不出他的决定是什么,只有静静的等着他下面的话。
吴震却并不接着说话了,而是盯着我看了起来。
总感觉他要说什么不好的话,我心里有点发毛,不过面上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依旧镇定的回视着他。
双方沉默了有十分钟左右,他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撕开上面标注着“绝密”字样的紫色印封,抽出里面的文件翻了几下,停到其中一页,看了看我,低头念道:“五十六号行动,9047队员徒手毙敌二十一名,所用手法残忍血腥,死者无一全尸。其杀敌过程弃枪械而不用,有情绪失控嫌疑。备注:建议隔离做压力下应激心理测试。”
顿了顿,吴震又翻了一页,接着读道:“五十九号行动,9047队员枪杀俘虏过程中,有明显失控行为。其至少在每名俘虏身上打十发子弹,同伴劝阻无效。此次行动中,我方队员无一伤亡,失控原因——未明。备注:建议做紧急心理疏导。必须加强对其进行监控!”
“六十八号行动,9047私自放走匪徒亲属四名,后经另一队执行锄草行动后,在其中一尸体上找到资料光碟副本一个。备注:怀疑情绪不稳定,判断力缺失,建议暂停其队长职务。”……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个我所参与的行动评估被念了出来。我则是越听越是心惊,因为很多事情都是我在外时的作为,而当时我都是自认为亲信的同伴在场,看来他们之中有专门为情报部门服务的人,把我的一举一动都报告了上去。
其实当时那么做都是有原因的。五十六号行动那次,是因为当时在敌人的一个小屋里发现了几具被奸杀的小女孩的尸体,才导致我激愤之下徒手杀人发泄的。
五十九号行动那次,我发怒的原因就有点无厘头了。因为在审讯俘虏过程中,无意得知匪首的老婆是抢的弟弟的,并且两人合伙把弟弟给杀死了。那匪首开始以为我们是他弟弟手下找来报仇的(因为我们都没穿统一军服),所以上来就先检讨告饶,看当时那情况,那家伙做了这件事也一直惶惶不可终日。只是得到这个信息的我,想到自己的情况,迁怒之下,根本没接着审,就用冲锋枪把这几个俘虏全都给突突了。为这事我还挨过上级批评呢。
至于六十八号行动那次,两个七八岁的可爱小孩抱着我的大腿哭天抹地的求情,让我如何狠下心去下杀手?突然起了恻隐之心,于是利用职权放了两个小孩一家四口。谁知他们老爸真不上道,还想利用资料拷贝卖钱,结果害死了自己一家,顺便把我也给扯了进去。
我以为吴震是要借这些事情把我治罪,咳嗽了一声,道:“什么意思?如果有确切证据的话请拿出来,不要以为随便写点东西,弄个绝密文件袋装起来就可以定我的罪了。”
吴震看了看我,笑了笑道:“谁说要给你定罪了?我只是跟你提个醒,因为你以后就是大队长了,如果再这么肆意妄为的话可不行。刚才我念的是对你行为鉴定,这个鉴定已经通过了我们的讨论……”
我呆呆的发着楞,跟本没听清他后面说的是什么。大队长?我竟然当了大队长?这一切反覆也太大了些吧?
等稍微镇定一些,我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打断吴震的话问道:“那魏刚(即疤脸大队长)呢?他……?”
吴震神容一正,沉声道:“魏刚大队长已经在上次的行动中牺牲了!虽然是因为他判断上的失误导致上次的重大损失,可鉴于他对我们队伍曾经作出的巨大贡献,我们还是决定授予他内部烈士称号。至于你,经过组织研究决定,由你正式接替大队长的职务。”
我微微侧着脑袋看着吴震,略带疑惑的问道:“你明明知道我是由于什么原因才加入SPO的,为什么会选择我?”
吴震略微咳嗽了一声,微显尴尬的道:“不错!我本人也认为你十分不合适任职大队长。选择你只是一个妥协。”
“妥协?什么意思?”我对这个摸棱两可的答案十分不满意。
吴震犹豫了一下,解释道:“因为这次魏刚大队长出事十分突然,我们也没做好充分准备,为了大队长的人选问题,我们两个派别争执的非常厉害。温和派倾向于从上级派人下来接任,如果通过这种方式的话,人员名单的确定就必须通过党组表决,这样一来我们派别说话的权利太小了。而我们倾向于从基层选人,毕竟基层的人员几乎都出于我们派别培养。最后两派谁也没争过谁,结果就拿出了一个妥协方案。也就是你!”
“选我的理由呢?”我对他这种说话方式十分的不习惯,解释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很简单!温和派推举你出来正好符合我们提出的条件。从基层选人,而且你接替大队长也名正言顺。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认为你绝对不会倒向我们这个派别的。所以既然大家都得不到好处,索性一拍两散,由你担任大队长,谁也占不了便宜!”吴震的神色很严肃认真,不象是说谎的样子。
我感到有点奇怪,问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不会倒向你?是因为褚昆吗?不至于呀?我已经杀了他,而且还是你帮的忙,我也没有理由因为这个事情迁怒你呀?”
吴震看了看我,欲言又止,道:“希望你以后不要恨我。”语气十分真挚,意思却也非常莫名其妙,让我听的一头雾水。
我想再问个究竟,可无论问什么,他都不再透露一个字了。
最后临分别,他又交代了一些大队长的行为准则。其中最强调的一条就是必须有个固定的女友,或者妻子,如果再象以前那样胡来,会被禁足。说是我已经成为了整个部队的形象工程,必须如此才能起到好的统率作用。
要找一个我爱的人,我顿时迷茫了。已经几年了,恋爱也谈了不知道几次,可思来想去竟然找不出一个有可以作妻子感觉的人,每次所谓的恋爱,只不过是对肉体欲望的索取,精神根本游离在九天之外。仔细回忆了很久,才发现这些年恋爱的人全是模糊的概念,根本没有一个清晰的身影能够留在脑海之中。
当然,在我无法做决定的最初,吴震非常热心的要给我提供人选,被我严词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是这家伙介绍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专门监视我的。我可不想有一天他再翻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堆记载着我床上习惯与动作特点的绝密文件来。
第三十九章爱的抉择(2)
云阳市是离我们基地最近的一个大城市,因为这里娱乐设施非常齐全,是我以前经常留恋的地方,所以在基地外的恋爱大都是在这个城市搞定的。
今天重新游荡在这个城市,目的却是为了寻找我曾经的“爱”,实在是一件让人苦笑不已的事情。凭借着模糊的印象,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却全都名花有主了。不是已经嫁人,就是另结新欢。
嗨,反正看样子我的风流秉性是改变不了了,还是顺应命运的安排,继续堕落下去吧,不是我不想找个老婆,是老天不给我机会罢了。我一边自言自语嘀咕着为自己寻找开脱的理由,一边盘算着是否要花钱雇佣一个假的女朋友来应付门面,至于暗地里我怎么做,吴震的特工再厉害也不会有本事查到我床上去吧?
恩,这个问题值得考虑。现在我月工资只有七千左右,应该花两千到三千就可以雇一个美女大学生了。现在做这种事情的大学生也是很多的,只要编造个我是百万富翁的谎言,相信来报名应征的一定是趋之若骛的。嘿嘿,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特别爽口可爱型的,可以利用这个雇佣契约,假公济私,尝尝知识美女的味道……想着想着,小腹下升起一团火焰来。对了,前两天听天上人间夜总会的崔经理说新来了几个女大学生,一直没找到机会去捧场,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去给她们几个新人捧捧场。怀着满脑子龌龊念头的我向着天上人间夜总会的方向走了去……
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件很小的事情就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而命运之轮就是因为这样或那样小小的意外改变了它固有的方向。作为我,一个已经放弃“爱”这种情感的人,却因为一个意外的邂逅改变了自己命运的轨迹……
云阳做为一个大中型城市,道路的建设还是十分有规划的,主干道两旁都是翠绿的法国梧桐,中间的绿化隔离带中的旱柳随着微风左右摇曳,被洒水车浇灌过的路面散发着淡淡的潮湿尘土味,给人一种仿佛大地沐雨后的出尘脱俗感。道路两边的建筑参差有致,就是偶尔有几个居民小区,也因为透绿做的好,而不显的缺乏协调。反而犹如给道路两旁填加了一个个漂亮的街心花园,仿若明珠点缀在玉带之间,为整个城市的刚硬格调更增一份柔弱之美。几乎每个大的路口都有个小小的凉亭,凉亭周围是石条凳和用竹竿搭起的绿藤架。藤架下还有一些全民健身运动的器械,总有三三两两的小区居民坐在滕架下的石条凳上休憩,或是在那些运动器械上嬉戏,整个一幅恬淡至美的民安居乐图。
看着眼前的这幅美景,我静静的停了下来,一时间竟忘了此行的目的,怔怔的注视起这些幸福的人们来。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觉,有点象羡慕,也有点象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不明不白的滋味。
不远处的细沙小径上,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举着两只细嫩的小胳膊,蹒跚学步。他前方三四米远的地方应该是他妈妈,正伸着双手呼唤着宝宝。从侧面看去,这位漂亮妈妈额角微微细汗,满脸幸福的笑容,夕阳照在上面,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那种发自内心的爱让这个母亲如若降落尘世的天使,把爱无私的撒向这整个世间。我的心咚的一声,犹如被大锤砸中,满脑子都是嗡嗡的声音。原来……原来……幸福竟可以是这样的?这么平凡,却这么幸福!
愣愣的看着这幅绝美的母子相嬉图,我的心不禁一阵懊悔。这么多年来,我到底做了什么?被仇恨蒙蔽心智的我究竟放弃了多少唾手可得的幸福?原来真爱竟是这样的美,已经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可我却自以为用感官的刺激就可以代替真爱,如今方才发现自己曾经的精神世界究竟是多么荒凉凄惨的沙漠。瞬时之间,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再认认真真爱一次的冲动。
突然,前方的小男孩一个趔趄,摔倒在细砂地上。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