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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情形很是狼狈,简直有点被捉奸的性质,实在不知道这个暴力女会如何发飙。如果在这里上演全武行,我在施晓雅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全毁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这次的艳遇也要彻底泡汤了。
现在首要目标就是消除骆琳的怀疑,不要让事态进一步恶化。还好刚才施晓雅一直和我保持着近半米的距离,看到骆琳走过来,我下意识的又向左侧移动了一米,已经和施晓雅之间保持到不致引起误会的距离。
还好,骆琳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是看着我笑道:“这么巧呀?怎么在这里见到你?这位是?”
“呵呵,我现在是你们学校学生了,她是我的新同学,我带她熟悉熟悉环境。”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同时心里也在暗自琢磨,难道骆琳根本没有发现我和施晓雅准备去做什么,所以才表现的这么友好平静?可为什么刚开始看见她的时候,我会觉得她是在生气呢?此时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既然她没生气,我自然就如释重负了。虽然还在暗中提防她突然暴发,但也不象刚才那样冷汗直冒了。
骆琳似乎没有怀疑我的话,也没再多问,只是礼节性的问了一些我是否适应学校生活之类的话。她不提和我的关系,对此时的我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了!经过初始的惊慌,我已经镇定下来,自然也是一板一眼的回答她的问题。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蒙混过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由于我整个心神都在注意着骆琳的态度,忽视身边还有位一直没有说话的“新同学”。而这个“新同学”在我开始认为万事已定,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说话了!
“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施晓雅的语气还是唯唯诺诺,可这个问题的本身却尖锐的让我心底犯寒。
该怎么回答?承认和骆琳的关系吗?这样一来骆琳就有了理由责问我和施晓雅要做什么,而以施晓雅这种很柔弱的性格,说不定就此放弃引诱我的任务,那我以后岂不是再也没机会得到这个女人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的骆琳不知因为什么不愿暴露和我的关系,这也使她没有了质问我的理由,如果我承认和她的关系,岂不是等于直接赠予她向我发火的资格?我还没有笨到这么自毁城墙的地步。可是不承认和骆琳的关系也不行!如果不承认的话,就等于间接坐实了我准备出轨的事实。或者骆琳当场不会发火,可是以后面对她时肯定是十倍于现在的怒火。说到底,还是我要倒霉。
两难的选择让我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心里暗暗埋怨施晓雅的多嘴,这个问题目前正牌的协议女友骆琳都没问,你这个第三者倒先理直气壮的问出来了!害的我现在这么左右为难!
我不回答并不等于没人回答,骆琳抢过我的话,巧笑兮兮的答道:“你是问我们两个吗?我们两个不熟的,我只是在实习的时候做过他的护士,所以才对他有那么一点印象。今天这么跟他说话,只是因为没想到他还能来这个学校上学!原本我以为他上不了学的。”
骆琳的话让我长出一口气的同时,也充满了失落。看来我在她的心目中不过如此而已,她根本只是把我当成了实验她算命工具的实验品,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连一点儿嫉妒的表现都没有。还故意隐瞒我和她的关系,分明是觉得我的形象配不上她,害怕丢她的人嘛!至于说没想到我来上学,她以为我真是黑社会的,当然对我能在这里上学感到不可思议了。
我还在一个人郁闷的自怨自艾,那边的施晓雅已经毫不客气的开问了:“那么多病人为什么你就能记住他呀?”那语气中毫不掩饰的丝丝酸味,轻易而举的就暴露了和我的关系。
这小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是因为不会察言观色,没注意到我的尴尬,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是因为太会察言观色,发现了我和骆琳之间关系的不简单,而故意这样说话来搞破坏。今天无论结果如何,最终注定我是逃不过骆琳一场暴风骤雨的质问了!
我忐忑着瞄着骆琳,发觉她没有生气的表现,而是看着施晓雅似笑非笑的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林语这位同学得的病比较特殊,所以我才对他印象深刻。”
特殊?骨折也算特殊的病吗?隐隐约约间,我觉得她说的话有点不对劲,可想了半天也没发觉不妥之处在哪里。
还没等我理清头绪,骆琳已经亲热的伏在施晓雅耳边低语了几句。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施晓雅的脸先是微红,接着变的惨白,最终表情定格在失望和震惊。
我努力的想猜出骆琳刚才说的什么,可怎么想也不明白是什么话导致了施晓雅那样的表情?难道说的是我以前好色的恶劣事迹?可这些事施晓雅应该知道的比骆琳多,实在没理由为此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或者是说我是黑社会的头目?如果施晓雅不是情报部门培育出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的话,这个消息倒是有可能让她出现刚才那两种表情。可身为基地系统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清楚的我的底细?她那么主动的对我发起诱惑,很大一部分程度上还要归功于我这个“黑社会头子”的身份呢。又怎么可能因为知道这个称呼而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此时最稳妥的做法当然是立即否定骆琳的一切话,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我又是理不直气不壮的,骆琳没冲我发火我都该谢天保佑了,又怎么能站出来否定她的话来讨好施晓雅这个第三者呢?故此,我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骆琳却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定定的看住了我。
大家不要误会,此时她的眼神绝对与伤心、依恋、柔情似水无关,也没什么嫉妒、愤恨、怒火中烧的表现,而是展现出一种惊讶、怪异、不可思议的情绪。
看着她的表情,我这个平时自负算无遗策的人也觉得前途一片渺茫。不知道她要怎么对付我,又怎么能有好的对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说,被砍一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刀架在脖子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砍,往哪里砍。这种利刃加颈的煎熬,跟我现在的情况基本类同,可想而知我此刻有多么痛苦了。
还好骆琳也没看很久,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身体没事了吗?”
“哦?”我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没事呀!”
“上次你因为那里的问题住院,这么快就恢复了?”骆琳说着指了指我的大腿根部,一付奇怪的表情。
什么意思?还想再在我骨折部位再捏一把?还是……?怎么觉得她充满恶意的目光老是往我两腿之间扫?想起在医院那次她的抬腿一撞,我下意识的用手虚挡在自己的宝贝前面。
“这个……这个……还不确定……”我一边支吾着回答,一边轻轻的后退了一步。我这样回答是希望她念在我伤还没好的份上,不要企图攻击我的要害来发泄怒火。
她却出乎我意料的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礼貌性对我们两个说了下次再见面之类的话后,就径自走了。
她走后,施晓雅和我都杵在了那里,谁也没有说话。说老实话,经过了刚才那番折腾,我的欲念早就烟消云散了,对施晓雅也没了兴致。此时还不和她互相道别,然后来个各奔东西,主要还是因为感到不甘心。倒也不是为得不到施晓雅的身体不甘心,而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不甘心。怎么说我也是响当当的英雄人物,以前也没发现自己有过“惧内”的毛病,可今天就因为这个还不完全算是女友的骆琳,搞的我进退失据、胆颤心惊。如果这件事被施晓雅传回基地去,那我不但神勇形象会毁于一旦,而且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也未必可知。故此,就算对施晓雅没什么感觉了,我也决定要把这次的艳遇进行到底!不为别的,就为证明我根本不怕骆琳。(至于这个决定私下里到底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私心在里头,那就不足与外人道哉了!)
“晓雅,你看我们是不是接着……?”我努力保持温柔的语调,连对她的称呼也升级了。因为刚才两人间好不容易摩擦出的暧昧氛围已经被骆琳的到来破坏殆尽,此时的我只有费尽心力来从新营造气氛。因此在说话前,我微笑着伸头向她的耳边靠近,脸上还带着自认为十分标准的款款深情。
谁知施晓雅突然一声惊恐的尖叫,什么也不说,扭头就跑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我呆立在路上满脸的莫名其妙!
骆琳这暴力少女到底跟施晓雅说了些什么?不会是发出死亡威胁吧?怎么惹的这小妞这么大的反应?
想了半天,也猜不出骆琳到底说过什么,我只有带着满腹的郁闷,外加一堆的问号,孤独的向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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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客厅里,一张餐桌前坐着个一个俏丽的少女,她此时的表情可称不上有多好看,一脸的贪婪,双目不断地在桌上扫视,鼻子使劲抽动着,外加偶尔轻舔嘴唇的舌头,整合起来形容就是垂涎欲滴。少女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一盘盘的菜,每盘上都扣着个碗,显然还没开饭呢。不过看着少女不断紧张的搓着双手,并在口中小声的喃喃低语,就足见她对这餐饭的重视程度了。
没过多久,骆琳就边擦着手边解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不等骆琳坐下,少女欢呼一声,迫不及待的就去伸手揭碗。
骆琳一把打掉她伸出去的手,斥道:“没个样子!几天没吃饭了吗?”
少女一脸的谀媚,拉着骆琳的胳膊撒娇道:“琳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做的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嘛!比一流厨师做的还好吃!平时你都不做给我吃,今天好不容易吃到一回,我能不着急吗?”
骆琳无奈的笑笑,伸指点了点少女的额头道:“你呀……真是个小谗猫!”边说,边把一个个扣在盘子上的碗揭了开来。
少女并没有立即大快颞颥,而是一脸惊奇的念着桌子上的菜名:“醋泡花生,醋馏白菜,醋闷黄瓜,醋腌蒜瓣,糖醋里脊,酸辣肚丝,醋煽带鱼,糖醋鲤鱼……?天哪!汤也是酸菜鱼头汤?琳姐,你的菜做的好有特色呀!”虽然还是一脸崇拜的表情,可少女眼神中的苦涩还是没能掩饰的住。
看到少女还没开动,骆琳奇怪的问道:“怎么不吃了?刚才还急的跟什么似的!”
少女眼珠微微一转,突然一拍脑袋道:“哎呀,琳姐,我忘了今天有个同学要过生日,不能在家吃饭了。恩,我先去我房间准备准备,”说着便要起身离开餐桌。
还没站起来便被骆琳一把拉住,骆琳皱着眉头道:“女孩子家晚上乱跑什么?以前怎么没听说你参加过同学生日聚会?反正菜已经做了,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吃饭!如果这次你不吃,以后也不要再吃我做的东西了。”
“那……好吧……”少女一脸委屈的坐了下来。
“怎么了?嫌我做的菜不好吃?”骆琳奇怪的看着动作僵硬,迟迟不肯下筷的少女问道。
“怎么会呢!”少女一边陪着笑,一边缓缓的伸筷子夹了一筷菜。嘴里却在小声嘀咕着:这次的菜不知道有多夸张,前两次你失恋时做的全辣宴和全苦宴差点没害死人!全辣宴害的人家嘴肿了三天,全苦宴足足让人家一星期吃饭都没什么味道。
“你在说什么?”骆琳突然提声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少女一惊之下,慌乱的把筷子上的菜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