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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象你这种比女神还有诱惑力的美女,哪个男人拥有你也害怕宝贝被抢了,能不紧张吗?”我忍不住酸酸的揶揄道。
骆琳脸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呵呵,哪有这样赞美别人的?不过,你的说法我听了很高兴呢!真奇怪?”
“废话!”我在肚子里暗暗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只不过拍马屁得讲技术,如果不分场合,不分轻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话那就等着挨踹吧!那个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家伙就是明证!而我的技术可是经过此中绝顶高手杜贱男教官的培育熏陶加磨练,而后又在泡妞过程中使用练习千百遍;如今应用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了!凭我对骆琳的了解,她最讨厌听到‘漂亮、美丽’这两个词,她听到这两个词后的第一感觉绝对是恶心。她接受美女这个词还是由于现在美女已经成为对女性的普遍通称,纵使你对着个超级霸王龙也得忍着胃里的感觉尊称她一声‘美女’!”
“喂?你怎么了?”骆琳看到我一直傻笑着不说话,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询问起来。
“哦?”我略略回神,随口道,“我在想你的下一任男朋友该怎么办?”
“去!不用你瞎操心!”骆琳啐道。
我心里一酸,忍不住嘲讽道:“可不是嘛,追你的男人至少也有个加强排吧?你到时干脆把这当成考试题来个统考算了。谁做对了,就嫁给谁。”
骆琳面色一寒,冷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也发觉话说的有点过火,匆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想赞美你魅力出众,吸引力超群,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看着我一脸真诚的面孔,骆琳也有些半信半疑起来,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面色终于有所缓和,但接下来她的问话却让我心脏差点从胸口蹦出来。
“你又有过多少个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骆琳的声音突的蹦出,虽然仍旧是那么柔美动听,但却令我空前紧张起来。
从她第一次因为我的唾沫而不同我握手这件事看来,很显然她是有一定程度的洁癖的,如果她知道了我以前的女人漫天飞的情况,恐怕会对做我的朋友这件事情再做重新考虑也不一定,所以我得充分考虑自己的措辞,防止出现让她不快的场景。
“呵呵……呵呵……”我讨好的笑着道,“这个,女朋友嘛,早就分手了。只有过一个,可比不上你有过那么多男朋友。(我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年来的女人多的数不请,在我嘴上老婆大人都叫过了,可在我心里却没一个够资格称做女友的,我这样说也不算说谎。反正骆琳又没问我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不过谅她也问不出口。)”
骆琳眼珠微微一转,一脸怪笑的看着我道:“那好,我都把自己的事情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讲讲你的初恋了吧?”
初恋?我的心猛的一紧,仿佛被针刺了一下,钻心的疼痛曼延到全身,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般孤寂苦痛,悲伤、痛惜再一次浮现在我的眼睛中,久已尘封的往事再次一件件的闪现在眼前。很长时间了,沉浸在醉生梦死生活中的我已经如愿的很长时间没想到婷婷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再次想起她心中却还保留着如此的痛彻肺腑的哀伤?
“怎么?你也是初恋被甩了吗?”骆琳看到我的悲伤神情,语气也变的轻了起来,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
“唉……”我长叹一声,满面沉痛的道,“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友,本已快结婚了,却因为我穷而嫁给了一个富家子弟。”
“你家很穷吗?”骆琳轻声问道,“不会是你一个人的单相思吧?”
“单相思?”我轻轻一嗤,恨恨道,“她曾经当着我的面说今生只做我一个人的新娘,可我回去后却只看到她与别人的结婚照片。”
“你其实应该为她的幸福祝福的,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骆琳的声音很轻,显得有点小心翼翼。
“祝福?”我重重的哼了一声,冷冷道,“我没有把一切毁灭已经是太理智了!你好象根本不了解爱情,没人能够抗拒完完全全拥有所爱之人的诱惑,为爱人祝福?你以为是在写台湾言情小说吗?”
骆琳似乎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那能不能讲讲你们之间的事情给我听听?”
往事?每想起一件都如同用锯在我心上狠狠拉过一次,那一道道看似结疤的痕迹又迸裂开来,鲜血如泉般渗涌而出,黑红色的惨淡淹没了整个心灵的空隙,也淹没了我所有的记忆。每一个欢乐的符号如今却只能诠释痛苦,命运将每一次甜蜜的经历都刻上了苦痛的烙印,现在想起,只有满口的苦涩与绞织着心口的痛楚……
“哦,我不问了,你别难过了!”骆琳似乎发现我眼神中的不同,略显的有些紧张。
看到她目光中的关切忧虑和那一脸慌张的表情,一股暖意渐渐从心底升起,心中的悲痛也开始慢慢平复……
“没什么的。”我斜着身子靠到被子上,面上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起的往事,每个人也都有自己难以出口的秘密,作为朋友我们不是都应该给对方一点隐私空间吗?”
“可……可……”骆琳小声嘟囔道,“我对你的了解也太少了吧?”
我看了看她不满的表情,轻笑道:“小姑娘好奇心还挺大的嘛,好吧,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我所有的往事。”
看到她立刻竖直了耳朵,身子也坐近过来,我心下暗笑:这小妮子根本口不对心,刚才说的不问了看来根本不是真心话。
我清了清嗓子,换做一幅庄重的表情沉声道:“我家以前非常穷苦,父亲是个黄包车夫,母亲没有工作,只是糊火柴盒贴补家用。我们一家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而有个非常美丽可爱的小女孩邻居却总是偷偷给我送吃的来。与是凭借着食物传递情谊,我们青梅竹马的恋情就开始了。经过海枯石烂、海誓山盟的约定,本来以为两个人能够携手白头,到头来却发生了变故。我十六岁时的一天,父亲突然决定要用黄包车拉着母亲去看戏,却在路上出了车祸。从此我就成了孤儿,被抓去当兵。几年后我逃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恋人已经同一个富家公子结婚了……唉……你想我能不伤心吗?我还记得互道分手的那个夜晚,大雨倾盆而下,我们两个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停!”骆琳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质疑道,“怎么越来越离奇了?现在还有抓壮丁的吗?尤其是雨中分手镜头,根本就是绝大多数电影中的套路!怎么感觉你讲的象是上个世纪的香港粤语长片中的情节?而且故事好象发生在二十世纪初的上海滩?”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也看过粤语长片呀?现在才听出来,太迟钝了吧?哈哈!”
骆琳脸色一沉,怒道:“那你前面说的都是骗我的了?”
见她神色不豫,我哪敢再接着开玩笑,连忙忍着笑道:“别生气了,下面的话绝对不会有假了,我教给你和其他女士和睦相处的技巧。”
“真的?”骆琳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我的话吸引过去了,也不再追究我拿她的好奇心来开玩笑的事情了。
我看了看她,微笑着道:“知道你的人际交往障碍在哪里吗?”
骆琳不解的摇了摇头。
“其实你与其他人最大的障碍就是你太完美了,完美的令其他女性没办法不嫉妒你,不排挤你!”我接着道。
“我生来就是如此,能有什么办法?你总不会叫我毁容吧?这我可不干!”骆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反驳道。
“呵呵,怎么会呢!”我忍不住笑道,“我可不是让你毁容,我只是要你装傻。只要让其他人觉得你笨笨的特别好骗,就算是在说你坏话你也听不出来,她们一定会接受你加入她们的圈子的!因为她们可以感觉到自己还有比你强的地方。”
骆淋撅着小嘴想了想,接着面上绽放出如花的笑靥道:“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好,我去试试!如果不成功,我就拿你示问!”
说完后她就高兴的推门出去了,看着她离去时轻快的背影,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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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近来骆琳的心情看上去开朗多了,时不时还和我开几个玩笑,偶尔也起几句争执,但大多数空闲时间她都泡在我的病房同我窃窃私语。她的社交计划也进行的非常顺利,有时讨好别的同事的方法还要向我请教,而我也时不时给她点正确的指导。毕竟我近几年来的泡妞生涯也不是白混的,一点点讨好女人的技术还是有的。不几天她就认了其他的几个护士做姐姐了,她同事见到她也开始微笑着搭话了。只是有一点不妥的是,由于我们关系好象过于亲密了,她同事也开始对她打趣起来,说她整天往我这里跑,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个时候我又能说什么?只能傻笑了。不过骆琳回答的话还着实让我伤心了好一阵子。
听到同事的玩笑话,骆琳的第一反应是昂首站直身子,伸手拍拍我的背,对着同事道:“喏!这是我的‘闺中密友’!”
闺中密友?我真狂晕!我有哪点象个女子?我看你象男的倒多些吧?就算真论,我们也应该称做手帕之交,管鲍之交,抑或断袖分……阿,呸呸呸!他妈的,都想到哪里去了?
虽然我们双方都坦坦荡荡,清白无比,可她那同事看着我们俩眼神还是暧昧难明,似笑非笑着反问道:“闺中?”
看!她又把一个古代名词从中腰斩曲解了!平白给我们扣上了一顶通奸的大帽子,看来她是生错了时代,如果生在上个世纪文革的动乱年代,她标准一个做造反派头子的上好材料!
虽然暗暗气闷,但骆琳和我都不是那种肯主动向别人解释误会的人,我们都坚信清者自清,所以我俩谁也没有出言强烈反驳。我只说了两个字,“误会!”骆琳也只说了三个字,“别瞎扯!”不过我们的反应令那护士以为我们故意遮遮掩掩,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自己的猜测。
从那以后关于我俩的谣言就在医院传的满天飞了,可能是受到谣言的影响,骆琳最近几天都对我冷冰冰的,连个好脸色都没给,更不用说搭句话了。这个情形让我郁闷无比,真恨不得能痛扁一顿那些嚼舌头的闲人。
今天终于让我拦住了骆琳,质问起她来。
“骆琳!难道你也害怕那些流言蜚语?我们之间没一点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躲我这么多天什么意思?”我的责问掷地有声、理直气壮,因为扪心自问,自从同她确立普通朋友关系后,我除了偶尔在她极度风采的诱惑下心神略微失守之外,其他时间确实从没对她有过什么非分之想,更不可能象谣言中说的那样我们都已经上床了。真不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
她狠狠瞪我一眼,看走不掉,也停下来回道:“谁说我是因为这些事情了?”
“那你是为什么呀?你总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理由吧?你想憋死我吗?”听到她的回答,我不由得垂头丧气道。
“我……我……”骆琳脸上突然一红,支吾着道,“那天,那天有同事问我你功夫是不是很厉害。”
“她怎么知道的?”我心里一惊,心下忖度道,难道我哪个地方露出马脚了吗?一直以来我隐藏的都很好呀,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是SPO的高手呀。就算部队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也都是通过加密电邮互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