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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知道的?”我心里一惊,心下忖度道,难道我哪个地方露出马脚了吗?一直以来我隐藏的都很好呀,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是SPO的高手呀。就算部队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也都是通过加密电邮互通消息的呀?怎么会被人发现我的身份呢?难道这个小医院里有外国间谍不成?想到这里我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骆琳似乎对我隐瞒她那么多事情很生气,看我这副表情后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气乎乎的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清楚!还用的着我来说?”
“我做过什么?真是冤枉呀!”我一边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一边绞尽脑汁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骆琳嫩脸又是一红,摆出一脸轻蔑的笑意嘲讽道:“我冤枉你了吗?有人看见你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呢!”
十几个?如果是不带枪的,几十个也是小菜一碟,不过我好象近来没有出手揍过这么多人呀!难道是谁看错了吗?就算如此,功夫好也不应该就被你被判死刑吧?难道你不喜欢能够打的过你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立刻摆出一付讨好的笑容道:“我哪里有那么厉害!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功夫比我强多了!要是你,对付几十个彪型大汉也绝对不成问题!”
笑着笑着,我突然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我的这些讨好的话不但没有令骆琳的愤怒有所缓解,反而加剧了她的怒气。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铁青,连双拳也握紧了,眼睛中爆出的火花几乎能把我烧死。只听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你——胡——说——什——么?”
我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情绪外露的发过火,以前她纵使发火也是面带笑容的。就象她上次揍那家伙一样,难道我带点欺骗性质的奉承话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反应?现在看到她攥着拳头的双手都已经在发抖了,显然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打人的冲动。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怎么敢再欺骗她,只有老实交代了。
我一边看着她的神情做着逃跑的准备,一边喃喃的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因为我工作的性质,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你不满意,这样吧?我以后保证把你的功夫教的更棒!”
我的最后一句话一出口,骆琳的脸上竟突的飞起一片红霞,进而迅速红遍了整个面颊,接着连额头耳根都红透了。她的这一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容貌本就清丽无方,此刻由于红晕上脸,粉嫩的肌肤艳的如同滴出水来,伴着眼神中夹杂着些许恼怒的娇羞,一时间艳光四射,风采绝伦,我这个旁观者顿时心神失守,脑袋中变的一片空白,变的痴痴呆呆,魂魄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可惜这个美景我没能欣赏多久,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后,我觉得右眼前一黑,当我明白这是骆琳的拳头时,这一拳已经狠狠的打在我的右眼上,一阵巨痛从眼睛传来,我捂着右眼,竟痛的滴下几滴眼泪,明显可以感觉到鼻梁上也传来阵阵酸麻,不一会右眼圈就麻木了,伸手一摸竟是肿了。
平白被打让我也有些懊恼,怎么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说了实话还要挨打?这小妞今天是怎么了?不过要不是她用了突然吸引我注意力的方法,我也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她打到。可她对自己的表情控制的太好了吧?连脸红都能控制自如?这一点恐怕连专靠假表情混饭吃的杜教官也要自愧不如吧?
虽然在肚子里骂她了好多句,但为了保持男士的风度,我还是强忍着没有骂出口。当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胸中的怒气,抬头想向她责问的时候,她已经不知去向了,整个病房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苦苦思索着我刚才的话到底说错在哪里……
一连几天,骆琳干脆连我这个病房也不进了,轮到该她到这个病房她就与同事换班,我一直也见不到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她,却找不到对象。当然,我作为这次事件的最委屈受害者怎么也有一点男性应有的自尊的,所以我也没有去找她。
于是我就顶着个“熊猫眼”,在一众护士嬉笑的目光中沉默的度过了这几天苦闷时光。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拉住上次那个曲解我俩关系的护士问她们到底同骆琳说了我什么坏话。那护士斜着眼看了看我,然后怪笑道:“怎么?那小姑娘吃醋了?我看你也挺有能耐的嘛,怎么这几天不去哄哄她?”
“吃醋?”我一脸的迷茫,实在不明白我们的矛盾与吃醋能拉上哪一丝半点关系。
那护士突然伏低身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为第一个因为……恩……那个事情受伤的人,医院里早就传遍了。听说当时担架队的人员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那么多衣衫不整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要求付钱的呢……”
后面的话我根本没听进去,听到这里我的眼前就豁然开朗了。我上次与骆琳所有的对话都是一个误会,因为我一开始就钻到了死胡同里,所以压根就没想到这件事情。骆琳的同事问她的是我的床上功夫,她当然不好意思直说,我却一上来就先入为主的把这个词做直解了。她说我的功夫可以对付十几个人,本是指我召妓的事情,而我后面回答她的那些本来以为是讨好她的话却都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对她极其严重的侮辱,而且我的最后一句话也不幸成为了赤裸裸的色情调戏,怪不得她会越来越生气,也怪不得她会突然脸红!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心惊,想到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冷汗也涔涔渗出来了。
该怎么办呢?这该怎么向她道歉呀?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教她融入那些八婆圈子里干什么?本来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可现在却因为一些无聊女士的无聊话题让她对我的过去有了一点凤毛麟角的了解。而且还是个非常不好的了解,直接破坏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好人形象。再经过我们之间那场鸡同鸭讲的对话,现在的她想必对我恨的牙痒痒吧?我的那些无知的回答根本就如同是在对她进行最恶毒的谩骂,现在想来,连我的脸都有点发红了。
一天下来我都在想这件事情了,越想下去越觉得惭愧、后悔,可是一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向她解释,脑海中只是一片纷繁的混乱。
我对她的侮辱的话还可以用我不知情来解释,而且她也狠狠打过我一拳勉强算是扯平了。可我确实召了十八个妓女,而且确实因为这才扭伤了腰骨,这么淫乱的事情对她来说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记得以前听教官教过我,偷情时就算被老婆抓奸在床也不能承认,一定要说自己当时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就犯了大错!可我总不能也这样狡辩吧?一个人毕竟不可能一连十八次头脑一片空白吧?说了也没人相信!哎呀!对了!反正那些救护人员也没看到我什么,他们到的时候只是看到十八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向我收钱而已,捉奸在床都可以不认,我又凭什么非要承认不可?好!就这样说,说自己是一个画家,找那么多女人脱衣服是为了画一幅十八美人图,那是艺术!却被一些无知的医护人员误解为了色情!唉,好象又不行!我的绘画天赋从小学开始就表现的非常臭,小学图画课从来没有得到超过三十分的,中学后能成为优等生还是因为中学没有图画课。古人云画虎不成反类犬,我现在要是画个老虎肯定连狗都不如。现在想来,这个谎话随便一试就会穿帮,实在是太不妥当。可苦思良久,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眼前豁然开朗,我怎么没想到超现实主义印象派画家呀!毕加索画的那些鬼东西又有谁能看的懂?不照样在几千万几千万的卖?到时候乱画一通,再给它来个随便定义,呵呵,画家也就说的通了!反正身份嘛,基地随时能给我弄出几十个来。我真是聪明呀!这个理由就算是老婆面前也解释的通!嗨,真是的,骆琳又不是我老婆,我想这么复杂干什么?伴着脸上傻傻的笑容和嘴角淌淌的口水,我很快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第三十七章 零度冰点(1)
今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收到了SPO发来的加急电邮,催我赶快归队。这次再不能找人代替蒙混过关了,据说这次的任务非常重要,连大队长也要亲自出动,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任务,但看措辞的口气,他们显然早就知道我赖在静安这个小医院,如果我再不回去就会派人来抓我回去了。
时间很紧迫,可我还是没想到该怎么向骆琳开口解释误会,而且不知道下次能否再见到她,因为我们还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就在我考虑是否要去向她道歉兼告别的时候,骆琳竟然进病房来了。
突然见到她进来,我心里倒是有点惊喜的,毕竟在感觉中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两个人略显尴尬的寒暄过后,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林语,我要向你道歉!”实在想不到竟然是骆琳首先打破了过于宁静的空气,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还向我道歉。
她的这一突如其来的做法令我在心里准备良久的措辞一时之间变的毫无意义,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我只有支吾着道:“我,其实……”
骆琳看了我一眼,淡然一笑,轻声道:“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不应该生气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根本没必要干涉对方的自由是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可以象以前那样谈天说地吧?”
“我……”一时之间我只觉满口苦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表面上我得到了最好的结果,可感觉上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象远了许多,再无法达到那种无话不谈的默契了。
“你什么?”骆琳白了我一眼,嗔怒道,“人家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怎么还摆着一脸苦瓜相?”
我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骆琳,该道歉的是我,我……”
“别说了!”骆琳突然打断我的话,“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你要走了,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诧异道。
“已经有人在给你办出院手续了,你不知道吗?”骆琳的语气有些低沉。
“什么?”我心里一惊,肚子里怒骂起来。什么狗屁任务,竟然这么急找我?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你?”骆琳低垂着头,神情略显落寞,声音也轻的几乎听不到了。
我顿觉一阵心酸,沉声道:“我也是!”
“我能知道你的工作跟联系方式吗?”骆琳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当然……”
“停住!”我刚开口说了两个字骆琳就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了?”我奇怪的看着她问道。
骆琳面上忽然泛起一丝苦笑道:“如果你还想骗我,还是不要说了,我不想让自己对你仅存的那一丁点好感也消失殆尽。”
我面上一热,心里一阵发虚。她是怎么看出我要骗她的?可我的真实身份能告诉她吗?告诉了她带给她的恐怕只有麻烦和伤害吧?还是发挥自己的演技,编个好的谎话来令她安心吧!
我刚要说话,看到她注视过来的目光,心里竟不由的一紧,想要说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几番犹豫之下,我还是躲开了她的目光,重新选择了保持沉默。既然不忍心欺骗她,又不能对她说出真相,还是什么也不说的好,这样或者是此种情形下的最好选择吧。
空气又陷入了空前的冷冻当中,两个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