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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照算,另外,输的人身边女伴要脱一件衣服。”
话音刚落,几个姑娘就娇嗔起来:“讨厌,云哥,你好坏!”倒是也没人反对。
郝海云哈哈笑了几声,目光若有似无的投递到素问身上。素问此时已经快银牙咬碎了,本来今晚就是被他拖来的,她一心想缩在角落做隐形人,偏偏他不让她如愿。
好啊,不就是要玩嘛,谁玩不起似的!
素问一咬牙,颇有点豪气道:“好,我没意见。”
牌局重新开始,这下牌桌旁的姑娘们更加上心了,懂的不懂的都把头伸着在看牌。
第一把陈老板就来了个自摸开花,于是在场诸人,除了陈老板身边两位女伴,其他各自脱了一件衣服。
好在天气冷,素问穿得还算多,刚才她一进来就把郝海云给她那件皮外套给脱了扔沙发上了,这时候自然不能再去拿来穿上,所以她大大方方解开自己风衣纽扣,脱掉了风衣。
相比之下,赌场的几位姑娘就吃亏的多了,毕竟做这行的不可能穿得很多,这一脱,就已经风凉得漏出两截胳膊了。
郝海云身边的娜娜一个劲锤他的肩埋怨:“云哥,您再不加油人家可要脱光了啊。”
惹得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谁知道第二把郝海云就放了一炮,这次是只有娜娜一个人要脱。众目睽睽之下,娜娜涨红了脸,只好把黑色的小皮裙脱下,露出里面露肉的黑色网袜。
玩得越刺激,姑娘们热情越高,第三把方老板自摸,素问撇撇嘴,背过身去,从头上退掉了套头的羊绒衫。
这下素问也有压力了,因为在绒衫里面,她也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打底衫,再脱就只有内衣了。而娜娜早已欲哭无泪,知道锤郝海云也是没用。
整桌唯一没胡牌的就是郝海云和萧溶了,素问瞪在萧溶背上的眼神几乎要把他人都给洞穿了,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输的。
这一圈郝海云终于起了副好牌,坐在一边的娜娜悄悄抹了抹额上的汗,舒了口气。郝海云倒是不急,慢吞吞摸一张,打一张,老僧入定似的,素问看他几手打出去的牌,猜测他是在做万字,偏偏萧溶这边握一手的万字,以至于萧溶打一张牌她都格外紧张,生怕他一个放炮出去,自己就要脱光了。
她的紧张连萧溶都察觉到了,不动声色的指指盘子里的水果茶,示意她喝喝茶消消火。
素问白了他一眼,心想要脱衣服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紧张。
这一番眉来眼去,全叫郝海云看在了眼里,他手里正摸到暗杠,扔了骰子摸了张牌在手里,手指摩挲在牌面上,迟迟不揭开,在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素问,紧瞪着他手里那张牌,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郝海云自负的嘴角略微一扬,手心慢慢翻转,娜娜一直在他身后看他摸牌的,这时候只差要尖叫,大家都准备好了要拨筹码给他,然而牌面一番,南风……不是他要的万字?
大家叹惋之际,素问只觉自己长长的舒了口气,郝海云倒是满不在乎,继续摸牌出牌,时不时还捏块蜜瓜到嘴里。打到最后,倒是萧溶自摸了一把,素问终于不用再脱衣服,而娜娜已经脱得只剩三点式了。
郝海云一边没耐心的哄着娜娜,一边将牌一推:“不玩了,今晚手气太差。”
大家面面相觑,一圈打下来,的确只有郝海云一把未开胡。不由纷纷后悔,应该看眼色放几炮给他胡牌的。
素问见着这么好的台阶给她下,当然忙不迭的披上脱掉的衣服:“正好,我也有点累了,想先回去了。”
郝海云随着她起身:“你不认识路,我送你吧。”又转头对包间里众人道:“陈老板,方老板,萧少,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诸人自然笑吟吟的送他出去。
素问自然知道他这句“送她”亦是借口,既然他给自己台阶下,她也不必拆穿他。
包厢的门一合上,娜娜就立刻回到牌桌前,一张张翻起刚才被推倒的牌,口中喃喃道:“奇怪了……”
方老板见状问:“怎么了?”
今晚就娜娜跟着郝海云输得最惨,脱得就剩三点式内衣了,只见她抓起一把牌,不解的说:“我明明看见他摸的是五万,怎么变南风了呢?”
萧溶闻言,在最靠近郝海云座位的那垒牌堆末尾一抹,解气那张牌,赫然正是五万!
众人讪讪,方老板摸着胡子笑了:“云哥当年出来混的时候,你们恐怕还没断奶呢,这手偷龙转凤把我堵给糊弄住了。”
一席话,众人都已了然。娜娜再不忿,那也没有办法,那是人家带来的正牌女友,自然偏袒一些,你不脱谁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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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迟到的二更
更新时间:2013…1…11 0:05:10 本章字数:7365
回到酒店房间,素问立刻踢掉了脚上碍事的大拖鞋,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爱萋'郝海云在她后面进来,看见她光着脚丫子的样子,难得的笑了声:“还是个小孩子。”
素问听到,原本欢快的脚步骤然停了下来,也许是刚才赌赢了让她有些得意忘形,一时竟忘了自己的所在。而今晚的郝海云也让她觉得琢磨不透,太多的疑团盘踞于心,她问:“那个萧少,经常来吗?”
郝海云怔了下,大概没料到素问会这么直接的问他。
“怎么,那个也是你姘头?”
“……”
郝海云走到餐桌边,晚间服务员送来的红酒并没有喝完,他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低酌浅吟:“听说你们娱乐圈一向很乱,女明星为了一部戏能从导演睡到制片人,看来你也学了不少啊。”
“……”
就知道从这个人嘴里问不出好话来。刚才那些全部都是错觉,错觉!
素问不再理他,窝在沙发里,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掩盖住这个男人讨厌的声音,郝海云似乎也懒得理她似的,拿着杯子与酒坐在了阳台上,一口一口慢慢的品着。
素问瞥了眼他的背影,暗骂了句:假作派。
从赌场回来,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素问看了会电视就呵欠连连,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了。
梦里她又看见了陆铮,好象是除夕夜那晚,她坐在车里把手伸到窗外放烟火,他歪在车后座上就睡着了。她摘下自己脖子里的围巾,替他围上,顶灯是昏暗的黄,空调的暖风吹着,拂起围巾上的绒毛,微微颤动,引擎发出轻而低的嗡嗡声,她先把自己的手在自己颈窝里捂热了,才慢慢的放到他脸上,斜而长的眉毛,高而挺的鼻梁,温暖柔软的嘴唇,她小心而细致的一寸寸抚过去,那样的时候,是那么的奢侈。
眼皮上有光一直在流转,素问知道这是梦,一定是梦,可她不愿醒来。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天没看见陆铮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眼神,如电影镜头般,缓慢的回放。
她还记得那个令她心碎的吻,他的嘴唇滚烫,吻得她很轻,很慢,很无力。
现在她终于明白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感到无端的心碎,以及那句“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爱我吗?”
那时候她没有回答他。现在,她想肯定的告诉他,会,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眼角湿湿的,有风吹在上面,凉凉的。素问难受的皱了皱眉,忽的睁开眼,突然映入眼帘的一张脸,令她整个人都一怔,脑海里还全都是陆铮的笑,而面前这张郝海云的脸,显然的落差有些大,她一时死瞪着他,仿佛看到什么妖魔似的。
郝海云保持着这么居高临下的姿势,看了她许久,忽的一笑:“我的脸就这么可怕?”
素问猛然惊觉自己的失神,蓦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只觉得脖子疼,背疼,胳膊疼,浑身都疼。看看窗外,天都大亮了,她就窝在这沙发里睡了多久?
身前的郝海云早已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冷冷的下达命令:“起来,带你去买鞋。”
素问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思绪,没给自己多余的时间,已经冲进洗手间洗漱。
出去买鞋就意味着她可以离开这座宫殿一般的赌场,只要离开赌场她还有机会回去。
她仅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洗漱完毕,重新穿上昨天那一身皱巴巴的衣服。郝海云这次什么也没说,大步流星走在前头,素问趿着拖鞋低着头要疾步走才追的上她,那样子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到了楼下,早有戴着白手套的门童为他们拉开车门,郝海云亲自开车,素问坐在后面,托着下巴看着窗外。车子沿着来时的盘山公路又一圈一圈开上去,不多时就回到入城的高速公路上,看到窗外熟悉的景物,素问心里涌起一股喜悦,直到过了收费站,她才终于确定,他们终于要回城了。
郝海云带她去了一条城中不是很热门的购物街。素问因为职业的缘故,对北京上海两大城市的名品购物店都已经十分熟悉了,这里她以前也听说过,但因为地偏店也不大,所以一直门庭冷清。
当她穿着拖鞋走进店里的时候,自然又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郝海云倒是淡定自若,直接坐在了一张小羊皮的沙发上,点烟的手随手一指,道:“帮她选一双鞋。”之后便显得有些无聊的开始吞云吐雾。
素问当然不指望他能给自己什么意见,但也着实看不惯他这皇帝老子似的作派。陆铮陪她逛街就从不这样。
店员听完就将素问上下打量了一下,目光掠过她这一身皱巴巴的衣服,和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倒是没什么变化,不知是真的职业素养良好还是压根没认出她来。
店员回身在柜子上拿出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单膝跪下为她试穿。素问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店员在旁边热情的介绍:“这双是我们这一季的限量定制款,每一个尺码都只得一双,小姐买回去了就是独一无二的。而且这鞋无论是面料和设计都是出自意大利名师之手,穿在小姐您的脚上,真是完美服帖,更能衬托您的气质……”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审视着郝海云的表情。看来很通透,谁才是金主大爷。
素问看着镜子里郝海云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就忍不住想笑,人家都看出他是肥羊好宰了,直接拿限量版的鞋给她试穿。
素问也不说话,任由这店员滔滔不绝下去,反正付钱的不是她。
谁知郝海云却掐了烟,皱皱眉,说:“不要这双。”
素问和店员都一愣。
“换双平跟的。”他又说了一句,“限量版的是不是好一点?那就找双限量版的平跟给她。”
“噗——”
素问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店员脸色讪讪,唯独郝海云眉头轻皱,不悦的盯着她。
趁着店员转身进去找鞋的时候,素问才说:“哪有什么好不好,只不过看你好不好宰而已。”
在这一点上,陆铮和他的差别就很大。
陆铮从不会简单的用“好”或“不好”来评价一件商品,他在选择时自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设计,面料,舒适度,他是个对细节很注重的人,不会盲目的追求限量版之类。从他的一言一行都可以看出是一个很讲求生活品味的人。即使贫穷,他也像个落难的王子,让人觉得高贵不可亲近。
而郝海云,就像是昨晚金碧辉煌的赌场,满目奢华的腐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