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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尖叫声连成一片。
素问头上立刻就冒出一滴汗。靠,这赵文江也太毒了!
陆铮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已经缓过劲来,拉着素问的手,大义凛然的说:“老婆,就靠你了!”
“……”
“放松点,压力别太大。实在不行……零下几度的,在操场上跑一圈也死不了人!”
他咬咬牙,已经视死如归。
所有人都等着看新郎裸奔了,不过素问这次可沉稳得多。只见她不慌不忙,清楚的吐字:“灰色,CK。”
“咦……?”这么肯定?
所有人都不相信,嚷着一定要新郎露出点给他们看看。
陆铮终于扬起淡定自信的笑容,睨着这帮狼崽子们:“你们啊,还太嫩。”说完,解开军裤皮带,拎出内裤上方带LOGO的一小截腰部,果真是灰色的CK!
素问和陆铮默契的击掌,这点小默契,他们还是有的。
“唉……”战士们纷纷摇头气馁。
赵文江也深觉失策,他一时忘了这对夫妻是先上车后买票的,他还在锅炉房看见过陆铮给他老婆洗内衣!
“好了,还有什么,尽管来吧!”首战告捷,夫妻俩都斗志昂扬。
战士们苦思冥想,刚才没叫他们脱成,下面这个节目他们总不能不脱了吧?
“新郎新娘,进被窝吧?”
“……”
素问和陆铮莫名其妙的在床上并排躺好,拉开红喜被,盖在身上,心想他们又要玩什么花样。
“下面,有请我们的新郎新娘从被子里扔十八样东西出来!”
什么?
顾淮安一脸淫笑,就算你冬天穿得再多,两个人要扔十八件出来,也得脱光光了吧。
陆铮和素问对了个眼,各自沉着脸色,坐在床上默默的脱了外套。
“嗯……两件。”顾淮安忍着笑给他们数着。
素问又脱了件羊毛衫,陆铮想想,把刚才睡觉时扔在枕边的军帽也扔了过去。
勉强算四件。
不得不脱裤子了。
陆铮说:“我帮你撑着被子,你先脱。”
素问于是滑到被子里,整个人拧成一团,在被子里把外裤给退了。
两人把外裤,羊毛衫都脱了,素问只剩一套保暖内衣在身上,最后,连袜子也扔出去,一只算一件,也才勉强凑够十二件。
大伙儿都伸长了眼,等着看新郎新娘脱内衣呢。
陆铮咬咬牙,他男人,不怕露,当先把保暖衣和保暖裤全脱了,露出光膀子光腿,素问却是绝不能脱的。
还差四件……
陆铮想想,又把腕上手表给扔过去。
“十五……”大家眼巴巴等着。
素问羞红着脸,躲在床最里面,笼着被子说:“要不,我就脱了吧……”反正在被子里,外面人也看不见。
“不行!”陆铮直接否决了。
忽然他眼一亮:“等等,你别动。”他的手往素问盘起的头发上伸去,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在她发髻里抽出一根黑色的发卡。
固定头发的卡子一松,素问满头黑发便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陆铮得意的冲众人扬了扬手里的三根小卡子甩手扔了过去:“十八样,一样不少!”
“呼……”众人眼红得恨不能冲过去掀了他们的被子。
夜幕降临。
军营中的婚礼就在这一片吵嚷声,欢笑声,尖叫声落下了帷幕。战士们意犹未尽的退出了新房,替两位新人带好门。
一室的欢闹,在人走后,留下一片凌乱和空寂。
坐在床上裹着喜被的陆铮和素问相互看看,都不约而同的摇头大笑了起来。
尽管折腾得不轻,但他们还是感谢这些可爱的战士们带给他们的欢乐。
“睡吧。”陆铮把手伸到她颈后,拢开那一头披肩而下的润滑黑发,搂着她躺下。
一早上,从演习到酒宴,再到晚上的闹洞房,这对小夫妻早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了,此时倒真没了那啥的兴致。
素问点点头,把脑袋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嘴角扬笑,闭上了眼睛。
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这样手牵手,静静的同裘而寝,就已经足够幸福。
一二九,回北京
更新时间:2013…1…11 0:05:41 本章字数:8595
新婚的第二天,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早上。爱萋'
惊心动魄的婚礼,的确是够二人毕生难忘的了,不过后果是,头痛欲裂,浑身酸痛。
真够憋屈的,晚上都没干啥,结果肌肉还是一块块僵硬的酸痛。就不说陆铮丛林里来回跑那几趟吧,五百个俯卧撑就够他手臂酸一阵子的,素问虽然不算娇生惯养,那也是城市里娇滴滴的大姑娘,被整到这丛林里折腾了一上午,这会子也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提不起力量。
起床,枕在鸳鸯枕上睁着眼发呆,被窝里暖暖的,从陆铮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像个小火炉,这么冷的天,真不想起床啊。
手一伸出被子,立刻“嘶”的一声又缩了回来,手臂上的皮肤都立起了鸡皮疙瘩,忽然发现明明昨晚自己是穿着保暖内衣睡的,这会子衣服呢?怎么都没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碰碰身边抱着她的腰,大掌还盖在不该盖的地方的陆铮,问:“昨晚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干坏事了?”
陆铮正在沉睡,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穿着衣服睡多不方便。”
“……”
是方便了他!
素问气鼓鼓的拽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到处找她的保暖内衣,陆铮皱了皱眉,胳膊一伸,硬是把已经起床额素问又按回枕头上,陪他睡个早觉。
“睡觉,别闹。”
“……”
“……”
连长体谅战士们昨天酒席上喝多了,早下了命令,今天可以不出早操,食堂的饭也会一直给大伙留着,战士们随时起床了都可以去吃。这样的假期,也就只有这一天了。下午,特战队会专门分拨一辆军车送他们出山去拉萨,然后在拉萨留宿一晚,乘第二天的飞机回北京。
素问躺了一会觉得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赖床,叫人知道了,不知想到哪去,还是起来了。
把手脚从他怀里抽出来的时候,素问不小心碰到了一样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她正奇异,把被子掀开一看,靠,这家伙竟然连内内都不穿就裸睡!
也许是因为被子掀开冷的,被刺激了,那个家伙——竟然立起来了。
素问觉得又惊奇又新鲜,她是第一次在陆铮睡着完全没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他的那个。据说男人早晨起来都会那啥,看来是真的啊。
素问怕他冻着,赶紧把被子放下来了。好笑的是软软的杯子落下来后,那地方仍然挺立着,拱起一个小山包样的形状,看起来煞是可爱和搞笑。
素问笑得不行,又怕把他吵醒,捂着嘴巴试探的用手拨拨那地方,又按按,感觉到被子底下越来越硬了,啧啧称奇的同时,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的袭来。
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小妻子聂素问被压回暖暖的被窝,脸上扑腾扑腾,都是他吐出的热气。
“老婆,很好玩是不是?”
陆铮压着她乱动挣扎的手脚,在她脸上危险吐息。
“英雄,我不敢了……”
她吸吸鼻子,小脸都委屈的挤成了一团。
“哼哼,现在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他不顾她挣扎,已经摆好架势,蓄势待发了。晨起朦胧的睡眼里,已经渐渐被一种清醒的欲望所代替。
素问扁扁嘴,仰起脑袋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苦苦哀求:“放过我吧,好汉。”
他吭哧吭哧没两下就剥光了她仅剩的衣服:“点了火还想逃,没门儿!”
“啊……不要!”
噗哧——打井的油桩到位,陆铮伏在她身上埋头苦干,充分发挥了“多快好省”的精神。聂素问无奈的蹙起了眉,攀着他硬朗的双肩,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达到了顶峰。
这个宁静祥和的早晨,因为聂素问同志的好奇心,彻底沦落了,变得激情澎湃,喘息不止。
陆铮伏在她耳边,咬着她珍珠一般润滑纤巧的耳垂,耳畔是她极力隐忍的泣音,似欢欣,似悲泣,似娇嗔,回想着过往她陪伴自己走过的每一副记忆,一段段走马灯般的画面,都令他感到身下源源不断的兴奋在持续的攀高。
他的舌在她耳蜗里轻轻舔舐,呢喃出声:“老婆,真好……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你睡觉了。”
“……”
如今,她是他的妻。她的名字会出现在他的户口本上,印在他的档案上,镌刻在他的一生中。
伴随着幸福的阵阵晕眩,爱的源泉喷薄而出,恍惚中,他似乎说了“我爱你”,还是没有呢?
素问记不清了。
昏昏沉沉,又陷入沉睡。
磨磨叽叽最后还是到了中午才起来。两人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互相脸红着笑笑,决定一起起床。
陆铮把她的衣服都聚在一起,放在被窝里暖热了,才让她穿上。
平常这时候都是陆铮先穿好衣服,去锅炉房打来热水,给她在房里洗漱。
可素问说想出去透透气,于是要跟他一起。毕竟两人现在是正式的夫妻了,同进同出也没什么惹闲话的。
陆铮起来穿鞋的时候,忽然“嘶”了一声冷气,素问问他:“怎么了?”
“没事,鞋底有点冷。”
素问白了他一眼,要去帮他找袜子,突然发现昨天玩“十八脱”的时候被他扔出去的袜子。白袜子早被血水染成了暗红了!
“你的脚怎么了?”
素问一问,陆铮急忙就把脚塞进靴子里,结果用劲太猛,又“嘶”了一声。
这下想瞒也瞒不住了,素问披着外套就跳下床来,在她严肃审问的目光下,陆铮终于无奈的把双脚又从靴子里又拿了出来。
“……”
天呐,那还是一双完整的脚吗?
脚底一个接着一个血泡,关键是好多都被挤破了,流脓和血水渗出来,粘在脚底板上,那样子,就像旧时候脓疮得不到治疗腐烂溃烂在身上的样子。
素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背上,四肢,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铮脸色尴尬,匆忙又把脚塞回靴子:“我不给你看是怕吓到你,没事的,待会我去打盆水泡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素问愣了一会,忽然抱住他的腿,不让他再把脚塞回那不透气的军靴里。
“你这样还想走着去打水?”
她完全不知道,脚底踩着这么多的血泡,他是怎么能忍着一天都笑着,陪她完成婚礼的?难道他都不会痛吗?
陆铮看着她伏在自己膝盖上,微微颤抖的双肩,以为她要哭了,忙拍着她的肩安慰:“没事的,新兵训练久了脚都会这样的,我都习惯了。”
骗子!就算新兵练久了脚底会磨出泡来,但也不会是这样大片骇人的血泡!他这明明是昨天在丛林演习时留下的。
素问忽然挣开他站起:“你在这等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泡脚。记住,没我的命令,不许乱动。”
她一板一眼的,倒真有几分架势。
陆铮坐在床上,冲她行了个礼:“是,女首长。”说完,嘿嘿的冲她笑起来。
素问可没那个心思笑,提着两个热水瓶就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卷纱布和一罐部队常用的药膏。
素问在脚盆里倒上水,试好水温,端到他面前,说:“把脚给我。”
陆铮怔了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