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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酸我,我都要嫉妒疯了。”陆方淮叹了口气。“绿绿那里,不顺利?”刑湛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何止是不顺,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陆方淮到底是文科生,满腹的文采,可是泡妞,却远不及钱来得好用。
“你让苏绒给我多说说好话呗。”陆方淮凑过脑袋,一脸的谄媚,“你多吹吹枕边风。”“谁平时花心谁得报应。”每次提到陆方淮,苏绒总是用色狼一句带过,明显地对他印象欠佳。刑湛才不会让破坏婚姻的任何不和谐的因素出现。
还要去小公寓接苏绒。也算是走个形式。却没想到守门的几个伴娘将门看得这么紧。每个一千块的红包,给刑湛打下手的陆方淮捧着不少。
百般刁难,千般折磨,总算在乔姗的大发慈悲下拔了锁头。刑湛几步往里走,苏绒正被剩下的几个看守哄在房间里聊天,对我外边刑湛塞了二十几个红包才把门敲开的情况全然不知,不然指不定早就倒戈了。
直到刑湛走到卧室门口,苏绒被吓了一大跳:“你来了啊?”看着苏绒诧异的表情,刑湛沉下来,向着周围扫了一圈,低气压将所有人赶得精光。
包柳磬几乎没怎么见过刑湛,被他一记冰刀眼吓得小心肝上翻下蹿,小跑着出去险些绊倒自己。
苏绒忍不住笑起来:“刑湛,清场呢?”刑湛看着她,不知不觉地出了神,她今天,似乎特别漂亮,令他着迷。
“干什么直勾勾盯着我。”苏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刑湛三两步走过去。抓住她的小手,往身前一拉,苏绒几乎瞬间贴在他胸前。
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脑袋一低,薄唇印上了苏绒的樱桃口,慢慢地来回辗转,舌尖伸进苏绒的口里,一下一下地拨弄她的丁香小舌。
苏绒措手不及,伸手扣住他,知道头晕目眩喘不上气,才无力地捶打他的背,催促他放开。刑湛松开些手,却依旧圈得很紧。抵着彼此的额头,呼吸都有点喘。
苏绒轻轻推开他:“快点出去吧,他们都等着呢。”面上一片潮红,这么多双眼睛都在门口盯着呢!他们两个就是坐在里面聊天外面那一群都该想入非非,更何况…
“走吧,我的新娘。”刑湛心情极好,伸出手绅士地将苏绒拉起来,揽着她的腰,打开门大模大样地走出来。
才刚刚露面,众人都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贼乎乎的奸笑,让苏绒刚刚退去的害羞又爬回脸上。
“下楼是要用抱的!”绿绿起哄,陆方淮当然第一个响应:“对啊刑湛,不抱可没有诚意。”其实不用他们起哄,刑湛也很愿意抱苏绒下楼。
毫不犹豫地将苏绒打横抱起,不准坐电梯,一级一级地往下走,苦了摄影师扛着大摄影机紧紧地一路跟拍。
苏绒小手圈着他的脖子:“累不累?”“不累。”说着还坏心眼地颠了颠她,吓得苏绒赶紧圈紧了手。
教堂的顶雪白雪白的,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苏绒被父亲牵着手走进去的那一刻,有些恍惚,从前也幻想过自己的婚礼,鲜花教堂,身边的新郎却已经变成了刑湛。
刑湛站在那里,目光如水,牢牢地盯着她,苏绒微微低下头。那次Katia见过苏绒以后,就将婚纱的头纱改了改,变成了一顶白色的小礼帽,歪歪地固定在苏绒一侧的发上。垂下的羽毛上点缀着一颗颗的珍珠。
神父在读着誓词,刑湛也跟着一句句地念,从刚刚接过苏绒的手开始,他就捏得很紧。苏绒心跳如雷,不知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直到刑湛的一句——永永远远,将她拉回了现实,接下来,轮到她了。“我苏绒,愿嫁你刑湛作为我的丈夫,从今时…直到永永远远。”她一句一句地跟着念,心里溢出一点点的暖意,她在上帝面前起了誓,简单而真挚的誓言。
苏绒回头看到坐在亲友席的父亲和外婆,有些欣慰地看着自己,眼眶瞬间就红了,刑湛捏了捏她的手背。苏绒憋着眼泪看他。刑湛浅浅地一笑,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很轻很快地一下,透着圣洁。
璟傲最大的宴会厅,苏绒只觉得脸都要笑僵硬了。刑湛果然没有骗自己,这些人敬起酒来真是丝毫不给面子。眼角扫到桌上的东坡肉肚子开始抗议,不停地换衣服,最后的结果就是来不及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苏绒又被带走换衣服,刑湛候在房间门口,靠着墙壁,面上的笑抑制不住。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他竟然忘记关机了,幸好设置了静音,不然刚刚念誓词的时候响起来还了得?!
一条新短信。刑湛左右无事,点开来看了看。是宁霜秋发过来的。他垂下眼睑,不是他无情,她是真的担心宁霜秋出现搞砸了自己的婚礼,就算寄了喜帖过去,也做好万全的准备让她不能出现,现在的她,该是死心了吧…
“我在机场,你要不要来送送我?”十几个字,仿佛带着一股沉重,刑湛手指动了动,回了四个字。
宁霜秋独子坐在候机大厅里,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大厅里的人都这么少,冷冷清清,就像是她的心情,有些凄楚。
她这样骄傲的人,干脆地剪了短发,想要和过去一刀两断,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刑湛今天办婚事,诏告天下苏绒邢夫人的身份,而她,将只会是这段佳话下的一个笑柄…
可她真的做不到漠视,做不到潇洒地离开。她发出那条短信,花光了最后的执着和勇气,只希望等来一个好字。手机震起来,她反应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来。
“一路顺风…”她惨然一笑,。往时她在刑湛身边撒娇的时候,无论是谁告诉她刑湛是一个冷漠到极致的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可是如今…原来,他是一个这样决绝的人,原来,她真的将他一点点推开了,在她都不自知的情况下…
门清脆的开启声,刑湛抬头,将手机关机放回口袋里。“是不是很累了?”苏绒老实地点点头。刑湛安慰地抱住她,蹭着她头顶的发丝:“再熬一会儿,再一会儿就结束了。”苏绒把他推开,嘴一歪:“别弄乱了我的头发!”刑湛失笑,牵着她的手再次走回去。
刚要从一桌离开,一个小丫头拉住了苏绒的裙摆。苏绒回头,那小姑娘正歪着脑袋打量苏绒,圆圆的眼睛闪着亮光。一名少妇赶紧将她抱起来,向苏绒致歉:“耽搁你们了,小丫头好奇心重。”苏绒认出来,竟然是宁霜夏。
“姐姐是要结婚么?”小丫头咬着食指怯生生地问。苏绒和气地笑着:“是啊,姐姐今天结婚。”
“是和刑湛叔叔结婚么?”小丫头继续问。苏绒点点头:“是啊。”她是姐姐,刑湛却是…叔叔,她忍不住笑起来,刑湛却不乐意了,都乱了辈分了!
“甄珍,要叫阿姨。”还是宁霜夏先开了口纠正。“可是姐姐很漂亮啊。”甄珍天真的表情让苏绒更加得意。
“苏绒阿姨是刑湛叔叔的新娘子,甄珍就应该叫阿姨。”宁霜夏又解释。“可是…甄珍说过要嫁给刑湛叔叔的,甄珍才是刑湛叔叔的新娘子啊…”她的语气充满委屈。众人纷纷笑起来,绿绿更是揶揄地向苏绒挤眉弄眼。
苏绒诧异,原来自己的潜在敌人还有这么小的,刑湛这人也忒的…祖国未来的花骨朵都不放过。狠狠地瞪了刑湛一眼,刑湛无奈地摸着鼻子。
“刑湛叔叔太老了,甄珍长大了会找到更好的!”苏绒笑着安慰她。“甄珍就是喜欢刑湛叔叔…”甄珍这个小丫头似乎不领情,哼了一声,穿着泡泡裙爬回凳子上。
插曲常常有,比如苏绒交代了他们作弊,将雪碧事先灌进了酒瓶子,他们却拿错了瓶子,苏绒本是想要豪气一次,一饮而尽,结果被白酒辣的…险些泪流满面…
终于送走了所有宾客,苏父和外婆也安置妥当,苏绒累得只剩下半条命,趴在浴缸里就睡着了,模模糊糊间,刑湛似乎替她涂了沐浴露,冲洗完毕还擦干抱回床上。
苏绒舒服地蜷在她怀里,刑湛亲吻着她的额头,他的新娘…他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束啦~(≧▽≦)/~啦啦啦
他的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完结啦,所以小虐一下,很小的啦~恩,明天就完结了。。。嘿嘿
苏绒的生活轨迹没有什么变化,苏父离开后,他们又搬回了小公寓,刑湛房子不少,苏绒却觉得房子小小的挺好,更何况已经住熟悉了。
“呐,喝了。”刑湛将杯子递给苏绒,苏绒正抱着抱枕看得投入,伸手接过,眼睛还定定地看着电视屏幕。
杯子贴到唇上,刑湛将她的手拉住:“小心烫。”苏绒嗅了嗅:“生姜红糖?”刑湛点头:“你也该来了,不总是肚子疼么?”那天他突然咨询妇女之友陆方淮,女人那个疼怎么办。
经验丰富的陆方淮笑得得意:“煎一煎生姜,再用红糖泡成茶,多少能缓解一点吧。苏绒疼?”刑湛白他一眼:“你疼…”
苏绒脸刷地就红了,确实…该来了。她一向比较准,只是这一次好像…迟了呢。“哦。”吹了吹,慢慢地喝下,不止是胃暖,似乎连心头也暖和起来。
“苏绒,我明天要出差。”刑湛抱住苏绒坐下,陪着她看那些纠结得一塌糊涂的的台湾言情剧。
苏绒抬起头,眼睛眨啊眨的。“是不是舍不得了?”刑湛笑着揉她的头发。“小别胜新婚,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记带礼物。”苏绒咧嘴笑,婚后这人越发的自恋了。
刑湛嘴角沉下来,幽幽的眸子看得苏绒发毛,突然就将她扑倒,小火燎原,苏绒在意乱情迷间不忘感叹,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何况刑湛还是小人中的翘楚!
第二天是周六,苏绒昨天一宿地折腾,十二点多还赖在床上,直到刑湛一通电话把她叫醒。“还在睡?”刑湛听着苏绒慵懒沙哑的声音,心跳突地加快。
“困…”苏绒打了个哈欠,翻身闭上眼睛。“记得吃中饭。”刑湛提醒。“恩。”苏绒敷衍地哼哼两声,那可爱劲让刑湛生出了抱一抱的念头,可惜两人隔得太远。
苏绒一直迷迷糊糊的,一直拖到三点多才起来,边穿衣服,边问候那个折腾她到半夜,毫无节制的人,她最近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总觉得睡不够。
刷牙的时候才刚刚来回了两下,突然难受地干呕起来。苏绒很小就有慢性咽炎,恶心干呕算是常有,也就没多在意。
冰箱里是之前和刑湛一起逛超市买的菜,苏绒还奇怪怎么买这么多。想要弄个蛋炒饭就过去了,可是昨天不是在家里吃的饭,所以一粒剩饭都没有。
老老实实地煮了饭,切番茄的时候又想到了刑湛,他最爱吃的番茄炒蛋。苏绒拍拍脑门,有这么惦记么,相思成疾了都要。
锅子刚刚热上,苏绒闻着油烟气,突然又难受了,关了火趴在水池边干呕,一点东西都没吃,什么也吐不出来。
电话又响起来,苏绒好不容易克制住反胃的感觉,看着是又是刑湛的电话,平了平气,才接起来。
“我已经起来了。”先发制人,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不适。“恩,饿醒了?”刑湛果然很了解她…
“你喜欢水晶的大吊灯还是复古式的灯笼吊灯?”刑湛忽的就跳转到另一个问题。“恩?吊灯?”苏绒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吊灯,很新很漂亮啊。
“我正在挑吊灯,想问问你的意见?”刑湛笑着问。“挑吊灯干嘛?家里的又没坏没旧,不用换啊。”
“乖,挑一个。”刑湛像是哄骗,神秘兮兮的。“水晶大吊灯,要紫色的。”苏绒好奇心泛滥,奈何刑湛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