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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宝贝,放轻松……“他在耳边低语,带着无尽的温柔怜惜,“知道吗,你有多美好,多迷人……”
她终于再一次,在这样的极致愉悦和极致蛊惑里放纵了自己,再一次,惊讶地发现了自己毫无节操不知羞耻的花痴秉性。
在幸福的云端,在飞羽成仙的瞬间,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毫不掩饰、逍魂迷人的声音。
“宝贝,我的宝贝……”在极致愉悦的瞬间,他在耳边如梦呓一般低低地喃。
泪水突然间汹涌而至,热热地涌出了眼眶,因为,他终于第一次,没有将她认错,没有意乱情迷地叫他的小美人鱼。
“为什么哭?”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怎么了宝贝?”
没有,没什么。她摇头,微笑着,泪水却无论如何止不住。
“好了,不哭了。”他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将她的脸颊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他的声音带着莫可名状的懊恼和疼痛,“不哭了宝贝,我会心疼。”。
她于是,乖乖地止住了哭泣,在他怀里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小木鱼在心里默默地不敢置信地追问了好几遍。虽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是,真的好幸福的说。
终于释放了身体内所有的火热,所有的积郁,激情过后,她早已经筋疲力尽,她真的早已经筋疲力尽,闭着眼睛躺在他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里,她的心,说不出的满足,也说不出的疲惫。
太累了,实在是太累。这家伙果然就是一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她不想再去追问他刚才为什么机,她已经没力气,也没勇气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反正他一直就是这样,反正她早已经习惯,也必须习惯这个喜怒无常的变脸先生。
看到她的笑脸,看她止住了哭泣,那么乖巧温顺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沉默,很久,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好像也太累了,疲倦地再也不想动。苏卿荷在他怀里悄悄抬起头,悄悄偷看那张百看不厌的脸。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而且弯弯翘起,像沉睡的蝶,静静地覆盖狭长微闭的双眸;眉毛浓密,鼻梁英挺,宛若希腊雕塑里完美高贵的神祗;嘴唇红润,唇角微抿,带着清冷倨傲的弧度;皮肤白希光滑,温润如玉,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唉,当真是绝色倾城、颠倒众生的妖孽一只。
虽然这只妖孽很阳刚很霸气的说。话说,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长的?上帝老爷爷也忒忒忒偏心了点吧?
再往下看看他健硕完美的身躯,小木鱼终于再一次面红耳赤的闭上了眼睛。
上帝啊,这个人如果能够永远属于她苏卿荷,那,她真的宁愿下辈子不再做人,变成一只呱呱叫的小青蛙。
“我是多么渴望今生可以陪你闯天涯,陪你一起经历骇浪和风沙,只求来生能够天天陪你看夕阳西下,哪怕我会变成一只小青蛙……”
小木鱼轻轻地轻轻地在心里哼唱,如此卑微的愿望,多希望上帝老爷爷耳不聋眼不花,能够完全听得见。
慕君彦静静地闭着眼睛,一抹迷人的微笑渐渐在唇边漾开。上帝老爷爷有没有听到他不知道,可是他听到了,他听到了她的歌声,那么轻,那么轻,她在耳边轻轻哼唱的动听的歌声。
一百六十七、我是你的,你是自由的
慕君彦一直闭着眼睛假寐,耳边听着小木鱼放松的愉快的哼唱,感觉到她在偷看她,她的小手,不安份地抚摸他浓浓的眉,英挺的鼻,微抿的唇线,然后,一路向下,在他胸前画圈圈,痒痒的,让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殢殩獍伤
可是,他竭力隐忍着,慵懒地闭着眼睛,任她在身上胡作非为。时光一转眼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候,无数个早晨,他从梦中醒来,都发现她在一脸花痴地偷看他。那时候,她调皮得像只小猴子,拿笔在他脸上身上画乌龟,画螃蟹,画很多奇形怪状的画。
现在,她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肌肤,他默默地感受着,却感受不出形状,于是知道,她的心里此刻一片混乱,像他一样,一片混乱。
渐渐的,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歌声也越来越含糊不清,终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慕君彦的心里一片柔软,他的小瞌睡虫,睡功天下第一,每一次缠绵过后,他还满腔柔情,她早已阵阵鼾声。
轻轻抬起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将她慢慢放到床上,拿衣服帮她穿好,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这一次换他偷看她,偷看那张百看不厌的小脸。。
*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苏卿荷如此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光年之外,此刻正穿着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而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个疯狂的,心里一阵莫名的紧张,于是飞快地跳下床去,赤着脚往外跑。
他在客厅打电话,用她听不懂的外语。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法语,不知道为什么,苏卿荷惊讶地发现,自己对法语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上次短短的法国之行,她甚至就迅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口语。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神情却那么严肃,严肃得面无表情,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脸上迅速蒙上了一层阴影的气息,声音也于瞬间变得冰冷异常,回头看到她,立刻匆匆挂了电话,面部线条依然僵硬着,望向她的目光,愤怒中夹杂着疼痛。
苏卿荷的心一瞬间漫过无言的惊恐,他,又怎么了?又要发火了?
沉默,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一直到她仓惶地低下头去,窘迫地转身逃走,他却忽然从背后将她揽住。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将她揽在怀里,将脸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里,很久,一动不动。
“你为什么回来?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回来?”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的,混乱的,带着莫名的疲惫和无助,似乎刚刚的冷面阎罗只是她一时的错觉。
苏卿荷的心,一瞬间痛到窒息。
他在说什么,她一点也不懂,可是,他的慌张,他的无助,却让她的心,莫名的疼痛难忍。
然而,也只是一瞬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早已经从混沌中迅速清醒过来。
“呵,对不起宝贝,刚刚程序紊乱。”他在耳边轻笑,声音已迅速恢复了惯常的温柔,再也听不出半点心律不齐的痕迹,“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君彦胸鼻鼻。程序紊乱,又紊乱?那其实代表着,他的心里一片混乱,不是吗?再睡一会?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昨天分明是在漫天花雨里,在浪漫的阳光花房……
她忽然有些恍惚,昨天的一切,是一场梦吗?如此瑰丽的浪漫的,虚幻的甜蜜的梦境。低头看看胸前,青青紫紫,到处都是恶魔的吻痕,激情燃烧时,程序紊乱时,某禽兽发飙留下的烙印。
苏卿荷混乱地闭上了眼睛。唉,这个男人,她真的不懂,越来越不懂。
再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他腿上,他在沙发上上坐下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苏卿荷呆呆地望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望着那双狭长的美目里柔和温暖的光芒。
“昨晚睡得好吗?肚子饿不饿?九儿和钟妈妈烧了很多你爱吃的菜和点心,要不要去厨房看看?”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他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怜惜。
苏卿荷沉默着摇摇头,她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真的没有。
太混乱,实在太混乱,她只想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生怕一松手,这温柔就会再一次突生变化。
“那好,那就回床上再睡一会,你好像真的没睡醒。”他微笑着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俯身帮她盖好被子,伸手拍拍她的脸颊,“乖,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吧,睡醒了带你去玩。”
玩?
小木鱼的眼睛因为这个字忽然闪现奇异的光芒,忍了又忍,终于抗拒不了惑,腾一下坐起身来。
去哪里?我不困了,我要去玩!
“呵……”慕君彦哭笑不得地望着一秒钟前还萎靡不振的小丫头忽然精神抖擞的样子,“那说说看,你想去哪里?只要想得到,上天入地,哥哥都陪你。”
“……”小木鱼默默无语地望着一脸微笑的男人。
话说,现在这个男人,真的貌似无所事事,整天陪她疯玩。他,真的是那座雄伟大厦里威严冷酷的冰山总裁吗?
我要去摘花,卡萨布兰卡!我要把它们统统抱回家!
小木鱼张牙舞爪,眼睛里流露着贪恋的守财奴特有的光芒。
“呵,傻丫头!”慕君彦哭笑不得地望着眼前的小财迷,“那些花本来就是你的,整片花海,全都是你的。整个光年之外都是我们的家,前面的天鹅湖,湖里的虾兵蟹将,还有你最爱的天鹅宝贝,后面的情侣山,山上的一草一木,包括你喜欢的松鼠,都是属于你的。”
@#¥%¥#@#¥……
小木鱼头重脚轻。
额的个神来,这肿么可能?我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在做梦!
“当然是真的。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你老公我,也是属于你的。”慕君彦轻笑,伸手拍拍她发涨的小脑袋,“不想睡就起来吧,把自己洗洗干净,小脏鬼一个,别待会一出门,立刻沉鱼落雁了。”
我是你的,你是自由的。宝贝,我把自己交给你,任你处置,等你伤害。
额?小木鱼更加晕眩。晕眩到大脑缺氧,呼吸困难。
他在说什么?他,慕君彦,属于我?上帝啊,该不会昨天的祈祷这么快就应验了!
可是,沉鱼落雁是这样理解的吗?因为太脏,脏到沉鱼落雁?!
那不是因为人家的美貌吗?可恶,姐姐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的,你夸一句会死啊!
唉,虽然不敢相信他的话,可是,心里依旧被这种强烈的奢华的幸福砸得晕晕乎乎,被他的超强电流电得神魂颠倒。
好吧,属于我,你也属于我,哪怕只是在心里悄悄地一下,小木鱼也乐得再也合不拢嘴。
兴冲冲地吃了饭,再一次兴冲冲地上了山,摘了满满一大抱回来,把整个房间插得到处都是,卡萨布兰卡独特的清香立刻飘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啊!
小木鱼满足地转着圈,洁白的裙裾在风里划出完美的弧线,金色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柔柔地照在她身上,为她的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耀眼的光影,空气里漂浮着幸福的微粒,闻香起舞的小女孩像一个纯洁可爱的美丽精灵。
慕君彦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她,眼角心底温柔一片。
电话响了,是向东。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去办公室了,向东饶是再能干,也快要招架不住了。他知道向东找他必定有事,虽然是个中国通,可是那小子依然保持着英国绅士的特有风度,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随便打扰的,尤其知道他现在跟谁在一起。
可是现在,慕总裁真的不想接他电话。哪怕天塌下来,他也不想管。他只想闭着眼睛,贪婪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的温暖幸福。
电话响了几声就挂断了,饶是再焦急,向东也不敢惊扰了总裁大人的好梦。可是,慕老爷子在呢,一周的期限已到,他想见的小妖精不见人影,而且,把他的宝贝孙子也拐了去,慕老爷子正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