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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莫名地愤恨,莫名地煎熬,莫名地,想要摧毁这可恶的世界。
该死的,竟叫她小鱼!
所有的人都告诉他小鱼死了,他的心也在那瞬间死去,可是,整整五年的人间炼狱以后,她还好端端地在别人怀里!
他警告自己这是个骗局。然而,心里的疼痛如此清晰,他竟然再没办法将自己安抚。
他慕君彦,从来不曾畏惧。陷阱也罢,阴谋也好,他全不在乎。
没有了小鱼的世界一片荒芜,他不要再继续。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以何种目的靠近他,只要她回来,他只要她能回来。
可是,该死的,她竟然成了一只鸡,为一个垃圾一般的男人去卖身!想起那天晚上她不知羞耻地勾引,看着她如此轻佻地对一个又一个男人亲密无间、英勇献身,他的一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愈发疼痛难忍,愤恨难当。
很好,笨女人,你宁愿讨好全世界,惟独亏欠我一人。
苏卿荷奋力挣扎,“夏允熙,你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夏允熙?!
他冷笑。
你还可以再把我忘得彻底一点!
“好啊,满足你。”他冷笑着抽离,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痛苦的样子。
苏卿荷尴尬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心里汹涌的欲望。忍了又忍,还是伸出了手,不知羞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呵……”菲薄的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冷笑,他俯身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分明很渴望,很享受,为什么偏要装出一副备受欺凌的样子?嗯?”
苏卿荷被羞辱得无地自容。
他没有说错,即便是这样被凌。辱,她心痛得不能呼吸,身体却该死地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意。
“宝贝,放轻松,你这样很让人心疼。”他在耳边低语,声音轻柔,却没有丝毫温度,然后,不容她有片刻喘息,忽然吻上她的唇,舌尖轻挑,敲开她紧闭的贝齿,尽情吸食她口中的蜜津,也给她最无法抗拒的甜蜜蛊。惑。
“唔……”苏卿荷下意识地回避,却不能够,他的一只手绕过脖颈轻轻托着她的头,只轻轻托着,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呵……”他在笑,冰冷的眸子却闪烁着让人不忍卒读的伤,“我很开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想念我。”
苏卿荷窘迫地闭上了眼睛,有种被看穿的尴尬。
想念?
她有过吗?
貌似真的有过。
对一只禽兽莫名的眷恋,隐隐的期盼,即使面对久别重逢的阿南也心不在焉。
才分开不过一天,她就开始想念,想念他的温柔,他的冷漠,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想念他怀抱里神秘好闻的味道。
“让阿南哥哥听听你银践的声音好不好?”伸手拿过苏卿荷的手机,冷笑着拨通了陆迦南的电话。薄唇噙着冰冷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下,一遍一遍,无情撩。拨。
“求我。”他继续在耳边蛊。惑,声音依然那样轻柔,却带着地狱般阴冷的气息,“宝贝,别再逞强,乖乖求我。”
三十四、幸福天堂
“唔……”苏卿荷的身体在极致难耐的焦灼中扭动着,颤。栗着,无法抑制的轻吟脱口而出。殢殩獍伤
“夏允熙,你该死!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懊恼地诅咒。
她恨透了自己的花痴秉性,她诅咒自己不得好死。
这个超级无敌大!
阿南一定在心急如焚地到处找她。如果听到这一幕,你叫他情何以堪?!
“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他轻笑,狭长的眸子瞬间掠过疼痛的光芒,“可是怎么办,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因为这句话,苏卿荷顷刻间心痛到窒息。她终于知道他是厌恶她的,岂止厌恶,简直是恨之入骨!这让她的一颗心,莫可名状的剧痛难忍。
闭上眼睛,默默承受他给的凌。辱,她多想,在刹那间死去。
如果可以,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他的折磨会不会有片刻犹豫?他的心,会不会有半点疼惜?
“死太便宜你,你一定会下地狱!”她冷笑着说,从未有过的伶牙俐齿,“夏允熙,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卑鄙,不可以伤害阿南,不可以!
“呵……”他仍在笑,邪佞异常,“好啊,随便去哪里。只要有你作陪,天堂也好,地狱也好,随便去哪里。”
没有你,生又何欢?死有何惧?天堂地狱有什么区别?
“你做梦!”苏卿荷喘息着,竭力隐忍着身体下面的酥。痒,“地狱是你这种人渣该去的地方,让我陪你,休想……”
“人渣?”他悠悠地重复了一遍,唇角掠过冰冷的嘲讽,“很好,人渣最擅长强人所难。所以,你必须陪我。”
从现在开始,不管天堂地狱,你都必须寸步不离地陪着我。
宋雨轩、夏允熙、……
还有谁?该死的,到底还有谁玷污过你的身体?!
闭上眼睛,不能继续去想,只好让自己继续残忍,一遍一遍,毫不留情地挑战着她忍耐极限。
苏卿荷对他的气息本来就非常敏感,再经受这样惩罚式的撩拨,早已经酥。痒异常,焦灼难耐,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雪白的肌肤晕染了迷人的绯红,微张的唇润泽如带露的花朵。是如此魂绕梦牵的甜蜜美好,是最让他意乱情迷的温软馨香,也是他从来就不能抗拒的甜蜜蛊惑。
是他朝思暮想的,幸福天堂。
可是现在,他要亲手摧毁,毫不犹豫。嫉妒和愤怒让他疯狂。
他一直自持良好,喜怒哀乐、悲欣苦痛从不外露于人,这个女人却让他一再失态,一再疯狂。从不曾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失控,这该死的女人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
轻而易举。
“夏允熙,你混蛋……混蛋……”她依然在低低地咒骂,几乎快要神志不清,她仍在倔强地低声咒骂,“你杀了我吧……你这个混蛋……”
她还在喊着别人的名字,却不知道,这在他听来,是怎样的讽刺,怎样的残忍?
该死,夏允熙!
他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猩红的眼睛里闪过嗜血的残忍。
在遥远的盛夏集团,史上最悲催的夏允熙少爷喷嚏连连,所谓躺着也中枪,他丝毫不知道,他一句无心的玩笑,究竟招致了怎样的灭顶之灾。
三十五、用力去恨
“呵,你还真是了解我。殢殩獍伤”他笑容冰冷,眼神阴郁如来自遥远的地狱,“那就再混蛋一点,宝贝,今天你必须求我,必须。”
天哪,这个恶魔!!!
望着那张俊美异常也冷漠异常的脸,苏卿荷的心里剧痛难忍。该如何相信,这是那个曾经在她最黑暗最无助的卖身之夜给了她最温柔的对待,最噬骨的快乐的男人?
颓然地闭上眼睛,倔强地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死死地,不让自己再出声。
“这样不好。”他伸手抚摸她发烫的脸颊,“你知道,我多怀念你以前放。荡的样子。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也很想念我。整整五年零三个月,你每天都寝食难安地想念我。”
又是五年零三个月?如此具体,到底是什么数字?
苏卿荷的大脑一片混乱,太过好奇,她真的是太过好奇。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终于还是忍不住,她喘息着问,竭力隐忍着身体下面极度的折磨。
“你可以不懂,但是必须记住。”他却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
“我要让你好好记住今天,记住我的名字,再也不许忘记。”菲薄的唇角掠过邪魅的冷笑,狭长的眸子里却写满让人心悸的伤痛和怨怼。
记住什么?又忘记什么?她真的完全不懂。
她更加不懂,究竟是如何招惹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对她的那些刻骨铭心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可是,心好痛,痛得不能呼吸,哪怕被宋雨轩背叛,被冯雯雯羞辱,也不及现在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他的每句话,都像烙印,深深的铭刻在了她心上,那么痛,那么伤,那么绝望。
为什么会突然感到绝望?
忽然就对自己产生了怨恨,恨自己会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无情的男人迷惑。
忽然就对这个世界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因为他的冷漠,他的无情,他的没来由的仇恨。
天知道为了什么,她可以忍受宋雨轩的绝情背叛,却无法承受一个才认识不到三天的男人的半点恨意。
一颗心在他的凌。辱里一点一点破成碎片,一片一片,满地狼藉。
终于承受不住,她彻底崩溃,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伸手混乱地捶打他宽阔的胸膛,混乱地,疯狂地捶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大坏蛋!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因为这句话,他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漆黑的眸子迅速氤氲了一层迷蒙的雾气。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她捶打,一动不动,像浑身气力被突然抽离。
一直等她发泄够了,躺在床上哀哀哭泣,他才终于缓缓俯身,慢慢将她抱起来,紧紧地贴在胸前,紧紧地,像要把她揉进心里,永远藏匿。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她断断续续地说,泪水将他胸前晕湿一片。
“我知道。”他说,声音暗哑干涩,“那就恨吧,用力去恨。”
用力去恨,不要原谅。如果恨能让你牢牢记得。
三十六、樱花雨殇
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殢殩獍伤大片云朵般繁华而轻柔的花汇成粉色的海,微风吹过,花瓣翩然散落,像是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小雪。
大手牵小手,他们并肩走在漫天的樱花烟雨中,走在甜蜜的彩虹天堂里。
她对那条天使鱼项链爱不释手,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亲了又亲。
“这真的是订婚礼物哦!”她不放心地强调,“你不许反悔,不许反悔噢!”
他微笑点头,心里满满盈盈的,幸福的味道。
“彦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小鱼呀?妈妈说还要年,年是多长啊?”她又开始这个话题,她每天都在扳着指头盼望。
“天,小时,分钟,秒。”他的口算速度惊人,每次都故意具体到秒,面无表情地说完,等着看她沮丧的小表情。
她翘着小嘴微微生气的样子,是他百看不厌的风景线。
“噢,还有那么久啊!”她每次都听得头晕,愈发把他的手牵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
他就有一种阴谋得逞的促狭,闭上眼睛,默默感受她带给他的感动。
他喜欢被她放在心上的感觉,温暖的自豪的感觉。
“彦哥哥,你说,小鱼会不会等不到那一天就死了?”那一天,她莫名地伤感,“如果小鱼死了,你会伤心吗?你会很快忘了小鱼吗?”
那一瞬间,他的心疼痛难忍。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如果她死了,他该怎么办?
那不是他能够承受的惊恐。
他停下脚步,伸手将她小小的身体紧紧揽在怀里,“不会。因为我不允许,我不许你死。”
“彦哥哥……”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你,你怎么了……”
“不许再说这种话,听见没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