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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韩语不行,改日语,姐姐我很博学来的,精通十国……汉语。
他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也只是一下,瞬间恢复了僵硬的状态。
“……”介个,货真价实的,外语,嘿嘿。很地道的英国郊区小洋妞。
额,还是不行。
只好使出杀手锏,小木鱼眼睛一闭,樱唇微启,拖着长长的京韵,字正腔圆地唤了一声:“兄——台——”
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哀鸣着飞过头顶,某冰山终于满脸黑线地败北。
“啊哈哈!”苏卿荷像一条小鱼,从他腋下灵活地钻到他面前,望着那张来不及收回的绝色笑脸,兴奋得小脸通红,“你笑了,终于笑了!”
小木鱼流着哈喇子色迷迷地望着眼前的花美男,“哦,天哪,你笑起来太帅了!真的,太帅了……我可以非礼一下吗……”
一边说一边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吻上了那两片弯成了上弦月的性感嘴唇。
#@¥%#@¥&;%¥@……
某男终于彻底崩溃。
这如果不是小鱼,那一定是只真正的妖精。小鱼派来的,专门折磨他的妖精;或者某人派来的,欲置他于死地的妖精。
疲惫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初见的那天。
初春的阳光下,小小的女孩一脸坏笑地踮起脚尖……
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竭力隐忍着心底翻江倒海的疼痛,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迅速恢复了冷漠嘲讽的表情。
“是吗?我很帅?帅到你忍不住非礼?”他缓缓开口,声音邪肆轻佻,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妖娆的雾气,“一次一次,只想着非礼,从没想过要负责任?嗯?”
嘎?
苏卿荷被这样一个极品妖孽雷得里内外焦。
该如何相信,这个阴森森的家伙也有如此轻浮的时刻?
拜托,负责任?就非礼了一下?你一个大男人……
“那,你说,我我该怎么……负责?”小木鱼困难地吞着口水。
总不能让我真的以身相许吧?
“当然是以身相许。”某人轻启朱唇,悠悠地将她的半截腹稿说了出来。
额?
苏卿荷震惊莫名地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无法相信这句轻佻的黑色幽默真的出自眼前这个冷面阎罗之口。
六十、以身相许
“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要负责任?”某人笑容愈发冰冷,“这世界最残忍的,就是偷心的窃贼。殢殩獍伤偷走了别人的心,却丢下了他的人。留下一个空空的躯壳,却还一脸仁慈地让他开心?这种人,应该处以极刑。”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胸口慢慢下滑,优雅地划下一条切割线,“有时候,真想亲手挖开她的心,看看到底什么颜色?看看她把我的心藏到哪里去了?”
“你,你说什么……”苏卿荷的舌头开始打结,因为,又隐隐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沉默。他眼神灼灼地望着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困惑与恐惧纠结着的小表情,让他的心无端地疼了又疼,深呼吸,他让自己微笑。
“听不懂?那好,说点你能听懂的。”一向懒得解释的慕少今天出奇的有耐心,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既然一次一次非礼我,又那么慷慨地花了一块钱又一块钱,难道从没有想过要更长久霸占我?还是说我魅力不够,只能让你有三分钟的热度?好吧,算我太矫情,一次一次高估了自己。我以身相许行不行?”
@#¥%&;*%¥#@……
苏卿荷满眼星星,伸手不可置信地摸摸某人的额头,确信他没有发烧。
那么,一定是自己喝醉了,一定是刚刚的红酒有问题,让她出现了幻觉。
拜托,这个人不是妖孽陆迦南,怎么可能忽然变得这么恶趣味?
“你知道,我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被人非礼了又抛弃,我会难过得活不下去。”某人却发誓今天不雷死她不罢休似的,“所以我拜托你,哪怕你感兴趣的只是我的身体,也请你看在一块钱,不,两块钱的份上,稍微用点心。”
“额……那个……你你饿不饿?”再也听不下去,小木鱼结结巴巴地转变话题,“我去拿冰淇淋……我喂你吃冰淇淋……”
再说下去,她担心自己不被他雷死也一定会被他恶心死。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张嘴脸,又准备用多少种手段折磨她,她的榆木脑袋真的半点猜不透,她的脆弱的小心脏,也实在是招架不住。
可是,她刚刚到底在说什么?想起某人的冰淇淋吃法,小木鱼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你刚刚说,冰淇淋是甜的,吃了心里就不苦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冰淇淋……”小木鱼结结巴巴地解释,却不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踩了他的雷区。
因为这句话,那张绝色倾城的俊脸上顷刻间乌云密布。
沉默。他的脸倏然变色,很久,菲薄的唇角慢慢上扬,再一次露出冰冷的笑意。
他一步一步逼近,小木鱼仓惶地后退后退,终于退到了墙上,再也无路可退。
“谁告诉你我喜欢冰淇淋?谁告诉你我心里苦?我讨厌冰淇淋,宝贝,你给我牢牢记住,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是你,最恨的东西就是冰淇淋。”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优雅绅士再次变身地狱撒旦,“我真的很爱你,爱得控制不住自己……”
手指慢慢收紧,苏卿荷立刻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六十一、你是最好的美味
苏卿荷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却不敢哭。殢殩獍伤因为刚刚清楚地记得,天使瞬间变恶魔,天堂转眼变地狱,全都因为她的眼泪。
“对不起……”她让自己面带微笑,虽然,那笑容应该比哭更难看,“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安抚这只怪兽心中的暴戾。
真的很爱我吗?爱得恨不得一把掐死?!如此惊悚的爱,可不可以不要?
他真的会把她掐死,她终于完全相信了这一点。
“你,你刚刚说,可以满足我所有愿望……你说的……”苏卿荷含糊不清地说。
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她的脸颊,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把她可怜的小脸捏碎。所以现在,她坚决不敢再硬碰硬。
“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恶魔声音冰冷,笑容邪肆,“我能满足你的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死,不再痛苦,一了百了。”
“我知道我没资格……可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了你……”小木鱼眼睛里噙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冷面阎罗,使出浑身解数发嗲卖萌,“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我好痛……真的好痛……你真舍得我死吗……我死了你不会难过吗……哥哥……”
“彦哥哥,小鱼爱死你啦!矮油,人家说的是真的啦!小鱼真的好爱好爱彦哥哥的!”
“彦哥哥,如果小鱼死了,你会伤心吗?你会很快忘了小鱼吗?”
眼前的景象再一次与记忆重叠,慕君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还是松开了她,颓然垂下了手臂,任悲伤在心里逆流成河。任由她的身体从指缝里滑落,像面条一样软软地瘫坐了地上。
苏卿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望着眼前撒旦一样黑着脸的男人,不明白他这次又为何发了疯。
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什么又叫做如履薄冰,她后悔到今天才懂。不管怎样,无论如何,天亮以后,她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跑。
不管他伤好与不好,愧疚,责任,原则,统统不管了。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尽快逃走。
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她一定会死在他手里。一定会。
可是现在肿么办?且不说她有没有胆量在恶魔眼皮底下逃跑,就算有,她也逃不出去,偌大一座城堡,她肯定门都找不到,就已经被抓了回来。
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小木鱼瑟瑟缩缩地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多希望自己能够变得无限小,最好消失不见。
然而,这样的伟大目标注定无法实现,因为,她很快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被抱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宝贝,你说得不错,我是很饿。”某男将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可是我不想吃任何东西,除了你。对我来说,这世上最好的美味,永远都是你,我的宝贝。”
冷冷地说完,俯身吻上了她的耳垂,然后,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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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此处省略一万八千字……(某妖歼笑中……)
六十二、哈尼,哈尼
金色的太阳透过窗纱,暖暖地照在柔软的床上,苏卿荷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终于悠悠地从梦中醒来。殢殩獍伤
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震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家里!
闭上眼睛,回想昨天逃出恶魔城堡的经过,简直顺利得有点离谱。顺利得让她心里不安,总担心是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跌进了某人精心编制的陷阱。
那一晚,那只禽兽依然毫无悬念地在她身上疯狂了一整晚,而她,被折磨得几度昏死过去。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整座城堡空空荡荡,遍寻不见恶魔的身影。甚至连小武都没有看见。客厅了多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帅得有点晃眼。
“!”小木鱼操着蹩脚的英语,在脑海里搜肠刮肚地寻找可以调动的单词,“’……?”
“我叫……哈尼,是这里的……健身教练。”外国帅哥笑容璀璨,一开口就给了她一个惊吓,一口京韵十足的普通话,居然比她还要字正腔圆。
至于中间的省略号,小木鱼自动把它们归结为老外口语的不娴熟。
可是,一个大男人,叫做哈尼??????
天雷滚滚,妖风阵阵。小木鱼望着这个帅得好像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男人,震惊得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而他,已经从沙发上微笑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那个,哈尼,你看见……你家少爷了吗?”苏卿荷扬起小脸,这厮太高,足有一米九,真的是须仰视才见。
“我家……少爷啊……”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他很绅士地弯下腰,配合小木鱼的高度,“你,很想他?”
“才没有!”苏卿荷撇撇小嘴,“我恨不得……额,没,没什么。”
“那,你怕他?”湖蓝色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探究,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嗯,嗯嗯!”小木鱼重重点头。
蓝眸闪过复杂的情绪,弯腰对着她的小脸研究了足足一分钟,他才终于悠悠开口,“我家少爷他……他去了那里……薰衣草……你,记得薰衣草吗?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还有,蝴蝶……”
悠悠地说完,湖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紧紧地,不放过那张小脸上一丝一毫的小情绪。
“你是说,他又去了后山?”小木鱼的脑袋瓜里可没有那么多的容量,她的一门心思,全在那个忽然消失的人身上。
见了又怕,不见又想,这,是神马意思?她不敢仔细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