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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某人的眉尖微微地蹙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闪过稍纵即逝的疼痛,又瞬间恢复了波澜不惊。
“怎么了?”陆迦南却被吓了一跳,紧张地望着她苍白的小脸、颤抖的身躯,一颗心疼痛难忍,“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天骏,这里有没有医生?”
“啊,有有有!”盛天骏满脸黑线地望着一分钱还飞扬跋扈的毒药王子一脸紧张手足无措的样子。
话说,这丫头可真是有魔力啊,竟然连这小子也能搞定?!
毒药王子,毒药啊,这个桀骜不驯跋扈嚣张的小恶魔,虽然跟太子殿下两个极端,可是,却偏偏又是同一个类型,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不管外表、身家,还是脾气秉性,统统极品到不行。
自他出道到现在,有多少女人为他痴迷疯狂,又有多少女人为他黯然神伤?可偏偏就没有一个女人能降服得了!岂止女人,就连星梦总裁都对他素束手无策,就连他盛天骏,都得让他三分。
所以,现在是什么状况?
“有在哪呢?快点就叫啊!”毒药王子忍无可忍地望着在这紧要关头兀自开小差的男人,快要脱离愤怒了。
“啊,不用了!我没事!”苏卿荷被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他,“嘘,这里是公共场所。”
“你确定?不行!必须得找医生看看。”陆少主才不管什么高级餐厅,公共场所,他的一颗心,此刻全在这个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女孩身上。
“我确定,真没事了。”苏卿荷只好让自己微笑,甚至转了个圈,“看看,好好的……”
可是偏偏,转了半圈就一阵晕眩,支撑了又支撑,终于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鱼!”陆迦南被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转身怒不可遏地对盛天骏大吼,“你是死人吗?医生到底在哪?快带我过去!”
一句话没说完,早已经抱着她,迈开长腿朝外面奔去。
“医务室在这边。”盛天骏被彻底雷到。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在演戏?又是苦肉计?!
曾几何时,毒药酒吧里太子殿下抱着她狂奔的画面还在眼前,现在,早已经江山易主,新人笑旧人哭?
这只祸乱江山的小妖精啊!
“你没张嘴啊!”毒药王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折转身重新往他指的方向狂奔。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一把烧了这里,让四大家族全部为她陪葬!”
耳边传来陆少主恶狠狠的威胁,盛天骏默默地打了个哆嗦。
小子,你至于吗?!这也忒狠毒了一点?!
可是,却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万一这丫头想生事端,闭着眼睛装死,那今天这场宴会,可就热闹了去了!
然而,不经意间回头,却愕然地发现,那个早已经应该跟着梦熙到了宴会大厅的男人,此刻正一脸阴郁地站在那里,而可怜的小梦熙,也震惊莫名地定格在原地。
来不及过问,没时间顾及,现在必须第一时间安抚那只被愤怒点燃了的小恶魔,只好伸手推了夏梦熙一把,朝她使个眼色,然后迅速跟了过去。
在小鱼说不舒服的时候,夏梦熙就开始隐隐觉得不安,可是,见身边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异常反应,一颗心才终于安定了下来。然而,在小鱼倒下去的瞬间,她看见他忽然脸色倏变,瞬间停下了脚步,大手握得紧紧的,关节处骨骼暴露,完美无俦的俊脸上,瞬间写满了她从不曾见过的无措和惊慌,狭长的眸子里,竟是让人心悸得不忍卒读愤怒和疼痛。
他就这么脊背僵直地站了几秒钟,终于慢慢转过身来,夏梦熙以为他一定会像那晚在毒药一样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可是没有,因为,小女人早已经被陆迦南抱在了怀里!
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彦哥哥……”夏梦熙胆战心惊地望着他阴郁至极的脸色,生怕他一不小心就会爆炸。
他,一定是愤怒到了极点。
“不许再叫这三个字。”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
夏梦熙的脸,顷刻间囧到不行,一颗心,也一瞬间痛到窒息。
他,竟然这么说?竟然,再不许她叫彦哥哥?!
一直的,他就是她心中神一样光芒万丈的存在,从小到大,他冷漠疏离的背影一直固执地占据着她的梦境,只可惜,他的眼里没有她,而他,是表姐唐雪音的未婚夫。
所以,纵使再喜欢,她也不允许自己有半点贪心,她那么清楚地知道,即便没有表姐,他也永远不会属于她,永远不会。
她喜欢叫他彦哥哥,喜欢看她叫出这三个字时,他眼里那一瞬间的怜爱和宠溺,这,几乎是她夏梦熙一个人最隐秘也最甜蜜的快乐。她要的,只是这一秒钟稍纵即逝的幸福而已。
可是,现在,他说不允许。
再也不允许。
他从来不曾对她这么凶过。
从来不曾。
所以……
几乎一瞬间,冰雪聪明的她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也一瞬间,脊背发寒,浑身阴冷。
原来她夏梦熙,才是那个悲催至极的替身演员,原来,他对小鱼的爱,早已经蚀骨入髓,无人可以取代。
“怎么了?”肩膀上搭过一只大手,耳边传来他温和的声音,“刚才吓到你了?对不起。”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与她有了肢体接触,他一直那么骄傲疏离,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半步,尤其女人。毒药酒吧揽住雪儿的肩膀以后,雪儿激动得两天两夜都睡不着觉,每天拉着她絮叨。
现在,他的手,那里亲热地搭在她的肩膀,而且,在跟她道歉,这是她从来不曾预料的事情。
哥哥们一直都说,太子殿下名符其实,就是一专横跋扈的皇太子,听他一句对不起,比登天还难。
可是,现在他就在跟她说,对不起。
“没有,我没事。”夏梦熙吸吸鼻子,“走吧,彦……”
一句哥哥呼之欲出,又被她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于是,留下更暧昧,更让她脸红心跳的一个字。
夏梦熙立刻尴尬地红了脸,一颗心懊悔不已,愈发凄迷。
“呵……”他于是笑了,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头顶,“傻丫头,你就那么怕我啊?好了,你想怎么叫怎么叫,走吧。”
“……”夏梦熙头晕目眩地定格在原地,很久很久都不回过神来,拼命拼命,都忍不住眼泪。
*
苏卿荷这里天真的筋疲力尽,白天忙着在杂志社忙得脚不沾地,晚上还要去酒吧驻唱,夜里又噩梦连连,所以,不管身体和精神都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原本一直兀自强撑着,却在见到那个冷漠的男人以后,在被他冰冷地漠视以后,忽然全身力气抽离,几乎再无生趣。
就这样被陆迦南抱在怀里,一颗心满满的疼痛,满满的凄迷,满满的,报复的快意。多想,就这样一直躲在这个没有伤害没有风雨永远温暖如昔的怀抱里,可是不能,真的不能,想起某人提前阿南是愤怒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任性的权利。
“喂,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她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我没事了,真的!快点放我下来!”
“好了,别闹,马上就到了,你一定得去给医生看看。”陆迦南语气温和,却一脸执拗。
他是不是已经纵容她太久,才任她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这个没心没肺的疯丫头,她白白长了那么多年龄,却越来越不会照顾自己。
苏卿荷的心里汪。洋一片,阿南,谢谢你。可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害你,真的不能再害你。
“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再不放我咬死你!”小咸鱼忽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大鲨鱼,气急败坏地说完,忽然恶狠狠地咬住了陆迦南的胳膊。
“啊!”陆迦南一阵吃痛,哭笑不得地望着一秒钟前还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你是狗啊你!痛死了!你个小疯狗!”
“痛死活该!不放我还咬你,咬死你!”小疯狗恶狠狠地瞪着他。
“好吧,随便你,随便咬!”陆迦南笑着说,“反正哥哥皮厚,咬几下没关系,当心咯掉了你的小狗牙,再也没办法啃骨头。香喷喷的肉骨头。”
“啊,骨头!我的酱骨架!”小疯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刚刚点了那么多好吃的,她刚刚点了最心爱的酱骨架。
其实,那应该是阿南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有哪个男孩不是肉食动物呢?
那时候在孤儿院,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次酱骨头,而且就只有可怜的一根。阿南经常是霸道而急切地排在最前头,在别的小朋友还眼巴巴地吞口水的时候,他早已经高高地举着小碗,一脸骄傲地朝她走来,“小鱼,给你。慢慢吃,我再去领。”
小心翼翼地将碗里递到她手上,然后恶狠狠地扫视四周,“敢抢你们就死定了!”
她在一群小朋友艳羡的目光里开心而骄傲地啃着她的酱骨头,然后,等她狼吞虎咽地啃完,眼前早已经又多了一根。
“好吃吧?这里还有。”小小的男孩一脸宠溺地望着她油乎乎的小嘴,狭长的眼睛里满满的疼爱和怜惜。
“这个是你的。”小木鱼困难地吞口水,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根香喷喷的骨头。
“我不喜欢吃这个,油乎乎的,讨厌死了。”男孩一脸嫌弃地说。
可是,等她再一次狼吞虎咽地吃完,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就看到了他蠕动的喉结,和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满满的,满满的渴盼……
往事历历在目,那些她以为早已经被成功遗忘的往事,瞬间清晰无比,回忆呼啸着,挟裹着疼痛将她淹没,苏卿荷忽然再也忍不住眼泪。
“丫头,怎么了?哭了?”陆迦南紧张地望着怀里忽然安静的女孩,她的眼泪热热地印在他的胸膛,热热地,灼痛了他的心脏。
一百二十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
“我,我想吃酱骨头,我的酱骨头。殢殩獍伤”小木鱼在他的怀里眼泪巴巴仰起小脸,“阿南,放我下来,我真的没事,不用看医生,我要吃酱骨头。”
@#¥%&*%¥#……
陆少主头重脚轻。丫头,真是败给你了。
“好吧,先把你这只小疯狗喂饱了再说。”陆迦南终于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她,“也许你是饿晕了。一看就没好好吃东西。”
“嗯嗯嗯。”苏卿荷立刻重重点头,小鸡啄米一样,“我就是饿了,你知道吗,杰西卡不在,没人烧饭给我吃。”
“哦,那么可怜啊,明天哥哥去帮你烧啊,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保证不出一个月,就把你喂成小胖猪。”陆迦南微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
“你才猪!倒背钉耙的花痴猪!我是孙悟空,齐天大圣就是我。”挣脱他罪恶的黑手,吸吸被捏得不通畅的鼻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木鱼快乐地哼着歌,得瑟地走开了,“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
陆迦南满脸黑线地望着她单薄的身影。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盛天骏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哭笑不得地望着他们的互动,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看着刚才还一脸坚持的毒药王子再一次在小妖精的威逼利诱下乖乖地败下阵来。
晕倒!
丫头,你还真是齐天大圣啊,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
“天骏,你怎么还在这里?”耳边传来一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