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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说过。在从法国返航的飞机上。她也没有忘记。可是,谁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就再原谅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苏卿荷语无伦次地解释,“不管怎样,请相信我是爱你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惹你生气,这一次真的不是有意的。”
“苏小姐原来是如此博爱之人,只可惜你的爱我消受不起。”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水。
她的心却早已经恐慌疼痛到了极点。因为,这样的他,如此反常,反常得让人胆战心惊。
“请放手,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还想再坚持,他却早已经冷冷地掰开了她的手,胳膊轻轻一挥,她立刻被推了个趔趄,他也不回头,径直转身进了办公室。
“那好吧,你不原谅我也可以。”苏卿荷不怕死地跟了进来,“我来上班总可以吧?你别忘了我还是彼岸的职员。”
“从现在开始不是了。你被开除了。”他在办公桌前坐下来,面无表情地打开文件。
“……”苏卿荷欲哭无泪。。
不可以啊,拜托,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开除我啊,拜托!
“那个,你凭什么开除我?就算你是总裁,也不能公私不分对不对?”小木鱼很想让自己有气势,但是,却还是收敛了又收敛,竭力控制着不敢发脾气。
“无故旷工一周,恶意欺骗上司,请问苏小姐,如果你是总裁,这样的员工该如何处置?”他从文件里抬起头,将身体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的脸。
“额,那个,这也得分情况是不是?有些时候,员工也是有苦衷的……”小木鱼结结巴巴地说。
“苦衷?”他将这两个字悠悠地重复了一遍,“那好,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说说你的苦衷。”
“那个,那个……”苏卿荷张口结舌。
他的脸色再一次沉了下来。
“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人家的大姨妈来了,你还偏偏……偏偏……”他都说给机会狡辩了,那就信口开河地狡辩好了。可是,在办公室说这种话,小木鱼无端地羞红了脸。
“滚出去。”再也听不下去,他冷冷地打断了她。
“我不滚!偏不!”小木鱼的脸皮比城墙拐角还要厚,径直转身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今天赖也要赖着你。
慕君彦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对早已经在门外站了半天的财务部长说,“进来。”
然后对一旁的向东说,“把她请出去。”
“……”向东浑身冷汗淋漓。
可是,抬头看看某人铁青的脸色,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好为难地走到苏卿荷面前,以商量的语气轻声说:“苏小姐,总裁在忙,我们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不好。”苏卿荷气呼呼地说,“不准再叫我苏小姐,我有名字。”
苏小姐?难听死了。可恶!
@#¥%&*%……
向助理眼冒金星。
一百五十六、牛仔很忙
“对不起,卿荷小姐。殢殩獍伤但是现在总裁真的很忙,我们先不要打扰好不好?”向东小声说,多希望她能听得懂。
可是,很显然,她一点也不想懂。
“我也很忙。”小木鱼别扭着,站起来四处去找笤帚,很显然,慕总裁的办公室不可能有那种东东。抹布?也木有。于是,径直冲进总裁大人的盥洗室,拿了一条洁白的毛巾,开始认真地擦玻璃。
向东看得胆战心惊。拜托,我的大小姐,那是的毛巾,他的洁癖谁不知道?你竟敢用来当抹布!
“……”向东对固执的小木鱼束手无策,只好垂首听候总裁发落。
慕君彦望着她小小的身影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办公室里上下乱窜,怔怔地看了半天,才终于回过头来,“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就直接回家吧。”
“……”向东浑身冷汗淋漓。
拜托,这丫头分明是您自己也管不了好不好!
万般无奈,只好继续去求小木鱼。
“苏小姐,您就歇歇吧,玻璃保洁阿姨早上刚擦过……”
“嘘……”小木鱼不满地打断他,“别打扰人家工作。”
@#¥%&*……
向助理满眼繁星。丫头,你还真会学以致用啊!
“好吧,那我来擦,您出去行不行?到会议室看电视,或者到我办公室上网,再或者,去找夏梦熙……”人高马大的向助理小心翼翼地跟在小丫头后面,一脸谄媚地哄着,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悲催的自己。
想他堂堂皇朝帝国总裁助理,竟悲催到连哄一个小黄毛丫头玩都被嫌弃!
可是,貌似这丫头连总裁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样想着,就忽然对那个正一脸严肃对财务部长训话的男人产生一种深深的悲悯来。
话说,能够轻松玩转整个庞大的皇朝帝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无往不胜的慕大总裁,竟然对一个小丫头束手无策。唉,神马叫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我不想听任何借口,我只看结果。不要告诉我这些漏洞你财务部长半点不知情。”总裁大人又在发火,冷冷地将财务报表掼在了已经头发花白的财务部长面前。
“对不起,慕总,我马上去查。”财务部长赶紧收起报表,小心翼翼地道歉。
“马上去查?”慕君彦愈发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要告诉我,我慕君彦很白痴,还是你孙部长很无辜?立刻把这些蛀虫名单报上来,下班之前,全部卷铺盖滚蛋!有一个漏网之鱼,你明天就不要来了。”
“是,慕总,我马上去办。”孙部长吓得双腿发抖。
“还不快滚?”慕君彦忍无可忍地望着反应迟钝的某部长大人。
“是,慕总,我马上就滚。”被吓傻了的部长大人立刻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总裁办公室。
被吓呆的小木鱼举着抹布张口结舌地望着脸色铁青的某人。
话说,原来这就是火山喷发!
可是,你也忒没礼貌了点,人家都老得能当你爸爸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切!跩什么跩?
某人凌厉的目光冷冷地扫射过来,小木鱼立刻迅速转身,继续发愤图强地擦玻璃。。
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终于转过身去,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小木鱼兀自勤奋地擦着玻璃。向东满脸黑线地望着她。
拜托,小姐,您也好歹换块玻璃擦擦,再擦下去,这里就被您擦出洞来了!
门外忽然走近一个伟岸的男人,向东吓了一跳,远远地还没进门,向东就一把抓过小木鱼,将她迅速塞进了盥洗室。
“喂!你……”小木鱼吓了一跳,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已经被向东死死捂住。
“嘘,别说话,拜托!被发现就死定了!”向东小声警告。
苏卿荷愕然地盯着那双湖蓝色的眸子里惊恐的眼神,拜托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但是如果不想让为难,拜托你一句话也不要说,拜托你!”向东急促地交代。
直到苏卿荷重重地点头,向东才敢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对不起,我必须出去了。你乖乖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动!知道吗?”再一次急促交代,再一次看到小女孩重重点头,向东才终于退出了盥洗室,并随手锁上了门。
“爷爷,您来了。”向东一脸微笑地朝沙发上一脸威严的男人打招呼。眼角的余光扫向兀自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的某人。
拜托,,您还可以再牛一点!老总裁亲自过来,就表示他向您妥协,您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是的,他是慕少煌,慕君彦的爷爷。向东家里跟慕氏算是世交,所以随慕君彦一起叫他爷爷。
“向东,你去忙,我有事跟君彦谈。”慕少煌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好的,我去帮您冲杯咖啡。”向东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沉默。
慕少煌望着孙子骄傲却倔强的背影,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让自己首先开了口。
“臭小子,你是想一辈子就这样跟爷爷耗下去了对不对?”
沉默。慕君彦兀自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你倒是说说看,雪儿有哪里不好?哪里配不上你?”慕少煌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还是说,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配不上你?”
“如果又来跟我谈这个话题,我想您没必要大老远跑来。”慕君彦迅速打断了慕少煌的话。
他现在不想,也不能讨论这个问题,因为,隔墙有耳。
“好吧,不谈就不谈。”慕少煌让自己继续好脾气,“其实爷爷不是非要逼你立刻做决定。我来是要告诉你,再给你两个月时间。如果两个月之内你能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那爷爷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老顽固。但是如果你无法证明,那你必须接受我和董事会帮你做的选择。”
“两个月?”慕君彦冷笑,“您在开什么玩笑?您是在逼我两个月之内就为您娶个孙媳妇回家吗?那好啊,如果您不介意,我明天就娶给您看。”
“臭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慕少煌竭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发脾气,“好吧,那就半年。但是爷爷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回家去住。以前的事情我不管,现在我回来了,家里冷冷清清的,你忍心让我一个老头子住那么孤单吗?”
“我想您不至于孤单到需要我陪伴,也不需要我去帮您添堵。”慕君彦却丝毫不买账,“我会带女人回去,您还是先好好考虑清楚,能不能接受再说吧。”
“你臭小子!”慕少煌无语。
他这是摆明了在跟他这个做爷爷的叫板,如果允许他带别的女人回家住,那就等于默认了他的选择,而他慕少煌又该如何像四大家族和雪儿交代呢?
很好小子,越来越勇敢,也越来越放肆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驯服你这匹烈马?让你不惜向爷爷叫板,跟四大家族和董事会翻脸。
调整呼吸,他让自己继续微笑。
“好吧,全都依你。但是不许再提辞职的事情,以后坚决不允许再提半个字。你如果敢撂摊子不干,你爷爷我立刻死给你看。”
“您现在是以死威胁我呢!”慕君彦满脸黑线地望着一向英明神武威严霸气的爷爷。
“是啊,爷爷老了,斗不过你,也拗不过你。”慕少煌叹口气,“你如果真撂摊子,皇朝就要改名换姓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这把交椅?你又知道爷爷费了多少心血才有了今天?你一句话,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跟我决裂,跟皇朝决裂,你臭小子,不是逼我去死又是干什么?”
“是您先逼我的,您知道我根本不稀罕这些,一开始就不应该拿这些来威胁我。”慕君彦的语气慢慢缓和下来。
他又何尝想跟爷爷闹这么僵?但是,让他放弃那个让他头痛的丫头,去娶别的女人,他却偏偏做不到。
“是,是我低估了你,所以,我现在用你稀罕的东西来重新跟你谈判。”慕少煌无可奈何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孙子。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能让他慕少煌头痛的人和事,那就只有这臭小子和他的婚姻了。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再看到他这副模样了,为了一个女人要跟他决裂的执拗模样。不起声是说。
但是他是慕少煌,又怎么可能输给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输的,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发自内心的疼爱和保护而已。
他坚决不会允许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