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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我昨天不该那么对你。”慕君彦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在她耳边暗哑低语,“但是你知道吗?你不辞而别的这些天,我有多担心,又有多生气?真的快被你气死了。”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懊恼和疲惫,苏卿荷的心,却因为这句话,忽然涌起一股温暖的热流。因为他说担心,他说生气。
担心代表他在乎,不是吗?生气只是表示没有忘记。他原来并没有完全把她忘记。或许,这就够了,真的够了。她苏卿荷从来不敢奢求太多。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欺骗你,更不该再三惹你生气,真的对不起。
她想要开口对他说,可是,竟然发不出声音,于是,她让自己微笑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慕君彦一瞬间脊背僵直,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她亲吻,一直到她的舌尖带着特有的馨香甜蜜,执著而霸道地探入他的口中,他才终于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翻身覆盖住她娇小的身躯,给了她一个绵长热烈缠绵悱恻的吻。
萧逸轩和萧九月对视一眼,微笑着退出了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将两个忘我亲吻的人关在了里面。
一个吻缠绵了几个世纪,一直到苏卿荷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狭长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晴欲,修长的手指带着炙热轻抚她的脸颊,他竭力控制着自己,轻轻地,小心翼翼地问“宝贝,可以吗?”
天知道他已经渴望了多久,她的温软馨香的身体,她的无与伦比的美好,天知道他已经渴望了多久,换作以往,他肯定早已经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可是今天,他竟然不舍得有半点强迫,他担心现在弱不禁风的她,根本经不起自己的疯狂。
她脸颊绯红,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这个霸道的恶魔,的禽兽,几时变得如此温柔胆怯?望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燃烧的晴欲,听着他小心翼翼近乎卑微的口气,她的心,既感动又心疼。
于是,她微笑着点头,伸手主动去解他衬衣的纽扣。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瞬间的惊喜,他终于,微笑着,俯身吻上了她胸前的柔软,然后,是那只蓝色的天使鱼。想起那天海滨别墅对她的疯狂和残忍,他的心愈发愧疚不已。
不管曾经经历过多少不愉快,他希望自己从今天开始好好待她,一定好好好的,温柔的对待她。因为,她是他的小鱼,他唯一的小美人鱼。他不想等到失去之后再后悔,他已经经不起再一次失去。
轻轻地温柔地解开她的衣衫,褪去她的内衣,带着无尽的怜惜,无尽的思念,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细腻如瓷的肌肤,指尖微凉,是他特有的温暖,手心炽热,却是他火热的激情。
她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敏感异常,雪白的肌肤慢慢变成迷人的绯红,樱唇微张,目光迷离,如果能发出声音,一定是让他难言自持的蚀骨逍魂,他的心于是,愈发疼痛凄迷。
于是,给她最温柔的亲吻,最怜惜的对待,一直到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私密的花园润泽如水,他才终于带着隐忍的火热,无尽的思念,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依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美好,不可思议的甜蜜,几乎在身体契合的一刹那,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可遏制地颤栗不已,几乎一瞬间,就因为他的进入飞羽成仙。
他的动作如此温柔,温柔地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可是,她依然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也许分离太久,也许渴望太久,她真的在他到达的一瞬间就迅速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宝贝,我爱你。”他在耳边低语,带着无尽思念,无尽的怜惜,他在耳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无论如何,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没出息地爱着你,永远没出息地爱着你。
慕君彦永远爱着乔雁鱼,从七岁开始,从第一眼开始。一直不曾改变,永远,不会改变。
因为这句话,苏卿荷的心泫然欲泣。
她没听错吗?他在说什么?!卿卿整却扎。
真的,是真的吗?他没有喝酒吧?他现在神志清醒吗?可是,该如何相信?如何敢相信?!
然而,真的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亲爱的,我也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没出息地爱上了你。不管你怎么对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苏卿荷都永远没出息地爱着你。
她想要对他说,可是发不出声音,她忽然变成了一只沉默的鱼,沉默的小木鱼。
就这样沉默着,却幸福着,被他一次一次带上了幸福的云端、天堂的彼岸,一次又一次,任无边的幸福席卷心里的每一个角落,任极致的愉悦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像一只温柔的兽,真的成了一只被驯服的温柔优雅的兽,竭力控制着自己高涨叫嚣的欲望,努力压制着体内疯狂暴戾的猛兽,他让自己极尽温柔,温柔地拥着心爱的女孩,在她甜蜜馨香的身体上温柔地驰骋,温柔地灌溉。。
她那么单薄,那么瘦弱,他多怕稍一用力,她就会被碾碎,被碰坏。他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无尽怜惜和无边的宠爱,他决定带她回家,好好地将她喂养,好好地,用心地,把她养成胖胖的小猪。
当然,也一定会好好的,每天每夜用心地,给她以最甘甜的雨露,最温柔的灌溉。
想想以后甜蜜幸福的生活,慕总裁的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乐。
宝贝,我会把欠你的统统还给你,你也要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整整五年,你让老公我过得像个苦行僧,说说看,你到底欠我多少次,多少次身为男人最基本最原始的欢乐?
一百六十、盛夏光年
幸福就这样降临了吗?整整过了一天,小木鱼还是不敢相信。殢殩獍伤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忽然变得这么温柔?
因为声带冲血,她现在被要求完全禁声,所以,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哑巴。她对哑巴的生活其实很适应,她甚至会手语,因为当年在孤儿院,她曾经整整一年彻底失语。孤儿院里有专门的手语老师,她那时候,也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哑巴。
而我们的慕大总裁,不仅精通多门外语,而且非常意外地,也会使用手语。小木鱼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她遗忘了那段流光溢彩的过往。
那段时间,她因为每天去酒吧唱歌,唱得太累,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会调皮地用手语跟阿布说话。悲催的阿布就在那个时候,发奋图强地学会了手语。
他没有带她回海滨别墅,他想要抛去过去的一切,跟她重新开始。他告诉自己,必须接受她的改变。她现在是苏卿荷,不是乔雁鱼,她似乎,对乔雁鱼这个名字非常抗拒,对那些他视若珍宝的过往也非常抗拒,他不想再去追问什么原因,他想要的,只是现在能够握住的,可以看得见的幸福而已。
所以,能原谅的不能原谅的,一切的一切,他都决定全部原谅。只要她还是她,叫什么名字,甚至什么形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要的,只是她而已。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愿意闭着眼睛纵容她的小伎俩,小欺骗,只要她还愿意,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太子殿下有很多行宫,皇朝旗下也有很多楼盘,但是,他却选择了盛夏旗下的一处别墅作为他和小鱼的新居,因为不想让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也因为喜欢它的名字:盛夏光年。
“放弃规则,放纵去爱,放肆自己,放空未来,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
这是五月。天《盛夏光年》里的歌词,偶然有一次,在毒药听小木鱼唱过,他的心里在那一刻有深深的震撼。台上一身黑衣满脸叛逆的小女孩,是他脑海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挥之不去的伤感。
台上的苏菲和台下的小木鱼有很大的区别,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是,台上的那个他更熟悉,因为,那是他的小鱼,没有掩饰不戴面具,他的困惑的,迷惘的,在无边的黑暗里横冲直撞宁折不弯的小鱼。
他慕君彦落户盛夏光年,如果被媒体知道,那肯定不啻于一枚重磅炸弹,如果被精明的夏总裁利用,那盛夏光年的房价肯定一夜飙升,迅速转个钵满盆满。
可是他相信夏允熙,他知道夏三少就算再无可奈何,也坚决不会出卖他。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爷爷不会那么快找到,夏允熙因为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会极力帮他打掩护,所以,唐雪音也不会那么快过来骚扰。
果然,夏总裁比他预料得还要义气得多,不需要任何手续,甚至不需要惊动任何人,只需一个电话,就慷慨地把盛夏光年的至尊臻品——光年之外直接送给了他。
光年之外是夏允熙为自己打造的别墅之王,是盛夏光年里最安静最不受外界干。扰的一座独院别墅,几乎占了盛夏光年一半的面积,奢侈至极,也浪漫之至。
光年之外,顾名思义,远离一切纷扰尘嚣,与其他别墅群隔湖相望,另有道道关卡,层层阻隔,坚决不允许被打扰。前面是波光粼粼的镜湖,后面是层峦叠嶂的群山,独占了盛夏光年最优美的湖光山色,尽显尊贵,尽享奢华。
湖的名字叫做天鹅湖,有很多天鹅栖居,风景静谧优美。正值初夏,大群的天鹅悠闲地在湖中游泳,或者迈着细细的长腿优雅地在湖边散步。见到人也不惊讶,因为,这里的人只有两个,而且那么赏心悦目的一对。。
此刻,小木鱼正八爪鱼一样趴在地上,一双大眼睛专注地眯成两道细细的缝,小手像狗爪子一样在努力地刨着沙子,她的面前,是一座刚刚成型的城堡,她为天鹅建筑的城堡,号称天鹅的梦幻城堡。
慕君彦端着水杯站在她身后,哭笑不得地望着她。
“宝贝,你这城堡充其量只能住几只螃蟹,天鹅那么大个,又不会缩骨功,你让它们怎么住得下?”
小木鱼抬起头,愤怒地望着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告诉他:
这叫艺术,不要亵渎神圣的艺术!
“好吧,我的艺术家,过来先把药喝了。”他满脸黑线着将她从沙堆里拉起来,望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不禁摇头叹息,“你个小脏鬼,难怪天鹅都被你吓跑了。”
她于是,更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更脏的小手在他洁白的西装上狠狠地蹭来蹭去,他微笑着任她胡闹,任她罪恶的小黑手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脏脏的爪印。
一直到变本加厉地去摸他的脸,他才终于微笑着打了一下她的手心,将她抱过来放到腿上,径直在沙滩上坐下来,亲自端起水杯把药喂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俯身吻去她唇边残存的药汁,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地温柔与宠溺。
“脏丫头,赶紧去完成你的艺术,然后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这么脏下去,晚上不许上床。”
她的脸于是迅速羞成了红苹果。
因为,每个晚上,每个晚上,他的极致温柔,极致缠绵,都是她每每想起便脸红耳赤的画面。
“呵……”他望着她绯红的小脸,笑得愈发邪肆,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根,在她的耳边温柔低语,“宝贝,你又在想什么好事呢?”
额?
可恶的大坏蛋!
她的脸于是更加红艳艳的一片,像晕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