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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说:“你如果还想再看一次,我不介意再表演一次。”
第 44 章 。。。
败犬女王里,陆无双说过一句话,二十三岁哭是真性情,三十三岁的女人在大街上哭可能会被警察带回去调查精神状况啊。
季芸芸今年正好三十三岁。
这个世界对于女人的标准特别简单,就算你不漂亮,不聪明,没钱,有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你,你也不算失败者。相反,就算你漂亮,聪明,有钱,没有男人,你也是失败者。然而,假如你不只没有男人,你还离过婚,曾经跟你好朋友的男人有染,超过三十岁,你就不只是个失败者,你就是个笑话。
季芸芸就是这样一个笑话。她不想承认她输不起,但事实上,在她和Gino的这段关系里,她确实输不起。
她忽然意识到当初她找上Gino的决定太草率了,虽然正如之前Gino所说的,从身份上讲,他可能是澜港最适合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但是正因为如此,事情发展到他们的结婚喜帖都已经发出去的地步,假如她跟Gino闹翻,她家老爷子和张凤欣一定不会放过她,而陈青杨也会很难做。
二十三岁的女人有因为爱情任性的权利,三十三岁的离婚女人还奢求什么爱情?!因为一个小她四岁的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昏头了吗?她不是白痴是什么?
…
结婚登记很快,因为有个专门的涉外结婚登记处,他们甚至没有排队,再加上民政局离Gino家很近,导致从他们出门到拿着红本子回家也没有用到一个小时。
然后他们需要面对的是一场欢|爱。
当然,一场小别后的重逢,加上刚领了证,怎么也要打上一炮来庆祝一下。
可是季芸芸表现出的多少有些意兴阑珊,虽然她一直对自己说应该更投入一点,但是任何一个女人在知道自己的男人在二十四小时内还睡过别的女人,都不可能多投入。
实际上,就和季芸芸想的一样,Gino表现出的也是兴趣不大的样子。草草几分钟就完事了。
季芸芸有些想笑,她说:“你不是很喜欢在上面吗?难得有个机会翻身,这么快就完了。”
而Gino说:“对不起,有点累。”
这话听的季芸芸更想笑了,将趴在她身上的Gino推到一边,往浴室走的路上,说:“谁让你那么赶,按你说的晚上回来不就行了。”
她没有听见Gino回话,而等到她冲完凉从浴室里出来,他已经睡着了。她也累了,她的头还是疼的,所以她拉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但是,过了很长时间,她还是没有睡着,她侧身看着睡熟了的Gino。
Gino是那种长相很普通的男人,尤其在取下眼镜,那层斯文的皮被扒下以后。这也是为什么季芸芸也算是认识他多年,却对他几乎完全没印象的原因。
但是男人花心不花心,跟他长的好不好没什么直接关系,这一点季芸芸倒是早就认识到的,比如在澜港五混蛋里,长相最普通的无疑的林建新,但在曾晓白之前和林建新有过关系的女人绝对不比流氓季尧少,其实在以前,那五个混蛋里最有女人缘的是陈青杨,然而,除去不喜欢女人的纪千舟,碰过女人最少的其实是陈青杨。
以人品无下限见长的林建新有许多著名的无耻言论,其中让季芸芸最想扯他一巴掌的一句话就是在闻燕升高中去了十五中,断了跟他们的联系以后,林建新说:“爷的女人果然识趣,给爷五年,玩够了爷再去收了她。”
季芸芸不知道林建新有没有把这句无耻的话说给闻燕听,不过那时候季芸芸就觉得林建新这么玩肯定会玩出事,不出她所料的,五年后,林建新玩够了,但收的不是闻燕,而是曾晓白。
认识这五个混蛋那么多年,季芸芸完全可以理解男人喜欢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但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嘴里说着爱,还和不同的女人上床,这不是有病吗?如果没玩够,可以继续玩,谁也没拦着,如果他需要的是一场利益婚姻,她也可以配合,大家互不干涉,何必要编造谎言。
骗她季芸芸的感情就那么好玩?
…
这天晚上,季芸芸从余浩那里收到了关于那个和Gino开房的女人的资料,那个女人叫陆晴,是Gino的秘书,而他们在那家酒店的房间是被长期定下的,用的并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余浩说:“如果你要照片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季芸芸不喜欢余浩调笑的口气,而且她不需要照片。她挂掉电话,Gino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把她的手机丢到一边,给了她一个吻,极尽温柔,将她的睡裙高高撩起,手滑进她的小内里。
他说:“老婆,申请交粮。”
季芸芸哼哼了一声,她说:“早上不是交过了吗?”
“不够,得多交点。”
…
第二天,Gino去上班,季芸芸醒来后给陆晴打了极赋她个人风格的电话,简单而不给人余地,她说:“我是季芸芸,晚上八点我在中山路的雅月美容会所的603休息室等你,不要让Gino知道,别迟到。”
陆晴很听话,晚上八点一刻,当季芸芸到的时候,她已经在椅子上坐了超过二十分钟了。米色的裙子外套了一件小外套,黑色过肩的直发,齐齐的刘海,长得并不非常漂亮,但很秀气,一看就让人很舒服很放心的样子。
看到季芸芸进来的时候,她站了起来,声音并不大的喊了一声:“季小姐。”
季芸芸没有应,直接在陆晴对面那张椅子上坐下了,只是坐下后,季芸芸并没有很快说话,而她不说话,陆晴也不敢说了,更不敢坐下。
五分钟后,草草翻完一本图比字多多的杂志,季芸芸看了一眼头快塞到脖子里的陆晴,说:“说吧,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也就是季芸芸问这句话的时候,陆晴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澜港谁都知道季芸芸和Gino要结婚了,陆晴的这么一下,季芸芸肯定了这中间绝对有问题。
特别是陆晴还用颤音说了一句:“我和Gino哥没什么。”
而她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季芸芸一杯水淋了一头。
季芸芸说:“在我面前你还敢叫他哥!”
而陆晴被季芸芸一杯水淋得哇的一声哭了,呜咽着说:“明明是我先跟他在一起的,凭什么我现在连喊他都不可以了。”
凭什么?
就凭季芸芸是季芸芸,所以就不可以了。
季芸芸并不是个心肠很软的人,至少她不会因为一个小女人在她面前哭的稀里哗啦她就心软了,毕竟如果她出丑,全澜港都会看她的笑话,没有人会对她心软。
但她也没准备留下来给这么个女人一顿抽,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最后一句她要说的话是:“给你三天时间,从澜港消失,如果以后你再和他联系,最好事先给你自己买好棺材!”
然而在季芸芸的手扶上门把手的时候,还没把门打开,她听见陆晴说:“给我五百万,我就离开他。”
季芸芸回头再看陆晴的时候,陆晴正用她外套的袖子蹭着眼泪,脸上的妆已经被她蹭花了,袖子上脏的一塌糊涂。季芸芸说:“我为什么要给你钱,你要么滚,要么死。”
可陆晴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了,声音大到季芸芸赶紧把开了一条缝的门给关严了,陆晴说:“你不给我钱,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全澜港的人都知道,你们是怎么仗势欺人!现在什么年代,你们还想只手遮天?!”她又说:“我跟他那么久,五百万不算多,我要现金!给我我马上走!”
…
五百万在季芸芸的概念里确实不多,如果五百万能解决一个麻烦,她也不介意,但她有些惊奇的是她的卡里竟然没有五百万,只有三百万。而且前思后想,她觉得她账上的钱不能动,她干别的事情Gino可能不知道,动只有大笔钱,他一定知道。
所以季芸芸给纪伊人打了个电话,她说:“借我五百万,不走我的帐,要现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
纪伊人没有问她忽然要钱做什么,第二天早上,她直接把一个行李袋丢进了季芸芸车子的后备箱。和季芸芸一起从停车场上到她顶楼的办公室的电梯里,纪伊人说:“前两天我在国贸看见一件小背心不错,你一定喜欢,回头我们去看看。”
第 45 章 。。。
除了有关夏凡,季芸芸和纪伊人之间几乎无话不说,所以即使纪伊人没有问,最终季芸芸还是把事情告诉了她。说话的时候季芸芸穿着新买的仿狐毛马甲背心,喝着柠檬冰咖,用指尖挑开金色的烟盒,拿出一根朱古力般的摩尔,套上水晶烟嘴,点燃,吸上一口,让伴着薄荷味的尼古丁在肺里打个转,仰起下巴吐出一个角度明媚忧伤的烟圈,余光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不自觉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这个小动作自然没有被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忽略,那个女人顺着男人的目光快速的捕捉到了季芸芸这个祸根,狠狠的瞪了季芸芸一眼。
于是季芸芸笑了,有超过五十个男人曾经当着她的面赞美过她抽烟时的性感,Gino却不让她抽烟,果然那就是个没品位的男人。
笑着的季芸芸回头便看到了纪伊人那总是柔和的脸上不可掩饰的愠怒。纪伊人是一个很少生气的人,纪家的人一贯注重养生,而怒气伤肝。
纪伊人对季芸芸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现在纪伊人生气了,季芸芸不想破坏她多年的养生成果,所以季芸芸说:“生气不能解决问题,何况就这点破事,不值得气。以后我把人看紧点就行了。”
纪伊人的一双秋剪水眸瞪着季芸芸一眨不眨,半天才蹦出一句:“你确定他们有关系?”
“不确定,房间里又没有摄像头。没准他们找人隐蔽的包下一间套房,只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有个地方谈人生,聊理想。”季芸芸弹弹烟灰,说:“至于他们公司里漫天的流言也许只是空穴来风,是不是?”
这话说的纪伊人手里茶杯啪的一声磕到了桌子上。
而就是这个时候,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上,女人将巴掌狠狠的甩到了男人的脸上,然后旋风般冲出了餐厅,而在路过季芸芸和纪伊人边上的时候,她凭空的丢了一句话:“勾引别人男人的狐狸精都不会有好下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季芸芸。
这话说得季芸芸笑的弧度更大了,她跟纪伊人说:“那个女人应该跟他时间不短了,反正比我长。你说这笔账仔细算起来,我和她谁是狐狸精。”
而纪伊人没答话,应该说是没来得及答话,那个刚被扇了一巴掌的男人已经站在了她们的桌边。一副谦谦有礼的样子,貌似随意的拿着他的宝马车钥匙,说:“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们了?这茶水算我请,晚上一起吃个饭当是给两位美女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