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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受不了了!
“是因为我冒犯了妳那颗医者之心,还是我又干了什么肮脏事,妳才不屑跟我说话?”他最讨厌她这个表情,好似他们身处不同的世界,她光明,他黑暗,完全没有交集。
“什么?”她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过来!”他确实很生气,事实上,他气坏了,今天他非要她把话说清楚不可。
“你在干什么―”
砰!
季玄棠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往居住的厢房。通常他们燕好时他都会前往她的房间,避免引人注目,但他现在太生气了,顾不了这么多。
花橙倩被他粗鲁地推进房内,眼睁睁看着他插上门闩,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不要这样。”她知道他很残忍,但她以为他已经改变,不再是初来乍到那个无情的公子哥儿。“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话甫出口,花橙倩就知道她又错了,她无意中吐露了一个大秘密,她费心隐藏的秘密。
“妳说说看,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他残忍地微笑,总算又听到她无心泄漏的话语,这里头似乎隐藏了一个大秘密。
“我……”她别过头不看他。“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哦?”他斜睨她。“妳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妳的表情告诉我,咱们很早就见过面,可是我却不记得曾经见过妳。”
就是这样,她才打死不肯说出来,她一直把他放在心上,他却把她彻底忘怀,连个影子都没留。
“就像你说的,咱们没见过面。”她还是不肯转头看他,气他无情。
“睁眼说瞎话。”他抓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头转过来面对他。“我要知道所有事,别再对我隐瞒。”
他认真的眼神,在在告诉她,他不是说假话,她最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他不要再次在她的眼中看见另一个人的身影,即使那个人是自己。
“我……”
“橙倩!”他低声警告她,感觉已濒临界线。花橙倩咬紧下唇不说就是不说,他索性低头吻她,知道只要用这一招,她一定会投降。
“好嘛,我说。”她偏过头躲避他的吻,不想输得太屈辱。
“我在等。”他很满意她懂得适时进退,只希望她能更干脆。
“你还记得你变傻后发生的事吗?”她小声问季玄棠,他无情地摇头。
“不记得。”这么困窘的事情他不想记得。“我只记得我摔伤脑子前后的事,至于我摔伤脑子期间发生的事,我一件都不记得。”
“难怪你不记得我。”虽然明知答案必定是如此,她还是很难过。
“妳的意思是……咱们曾经在我摔伤脑的期间见过面?”他从她的语意推敲出事实,她点头。
“我在九岁时,曾经跟随我爹去京城季府为你治病,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你的。”
原来,他对她和花老大夫的熟悉感不是无中生有,而是真的有这回事,他们确实曾经见过面。
季玄棠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的缘分竟然延续到十二年以后,令人很难相信。“你那个时候刚摔坏脑子不久,你爹四处寻访名医为你看病,我爹也带着我去京城帮你诊疗,但我爹说你无药可医,我不忍心大人当着你的面说你的病情,便自告奋勇带你去花园玩,咱们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好朋友的。”
原来他们不但见过面,还说好要当朋友。这么可笑的戏码就发生在他变成傻子的期间,又不是戏棚子看戏,他没兴趣耍猴戏给别人看!
“那时候你好天真、好善良,你还摘了朵花戴到我头上,说我是花仙子。”她不晓得他最恨别人提起他变傻的那段过去,那对他是屈辱,也是禁忌,她竟然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说出口!
“你并且把毛毛虫放回到叶子上,说它有一天会变成美丽的蝴蝶,你不忍心踩碎它。”
是啊!结果他们再相逢时,他当着她的面掐死毛毛虫,她一定很遗憾跟难过。
“最后咱们打勾勾,说好不会忘记彼此,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说完这些话,花橙倩的眼睛又暗淡下来,彷佛他伤透她的心。
“现在妳一定埋怨我不够意思,因为我不但忘记曾经见过妳,也忘记咱们说好要当好朋友。”他用话讽刺花橙倩,她听得出他很生气,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口是心非地答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再变回聪明,有点惊讶而已。”她所谓的惊讶,恐怕是包含他性格的转变,而她不喜欢他转变后的性格,她的眼神清楚地说出一切。
“是呀!”他忍不住发火。“妳比较喜欢那个天真、善良的小男孩,他会帮妳戴花,还会跟妳打勾勾。”
没错,她是很怀念当初那个善良的男孩,好希望能再跟他见一次面,重温儿时的欢乐。
“只可惜,真正的我,根本不是妳想象中的样子,真正的我傲慢自大,妳最好看清我的真面目!”他抓住她的手,打破她的幻想,她虽然早就明白他的性格,也不免被他话中的恶意刺伤,是他自个儿要她说的,凭什么发火?
“我很早就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她不客气地反击,季玄棠的脸上瞬间吹起狂风暴雨,表情阴沈得可怕。
“妳若真的这么渴望再见到那个小男孩,想法子把我变傻不就行了?”他冰冷的建议道。“就用妳最擅长的施针,在我的四神聪四穴各施一针,说不定我就能恢复原先的傻劲儿!”
他说的是头顶上的四个奇穴,一般大夫不会朝那儿施针,因为太危险。
“我并没有!”
“妳没有才怪!”他不客气地打断她。“妳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追寻那个小男孩的影子,但我告诉妳,那个小男孩该死地从来不曾存在,妳所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傻里傻气的幻影,妳最好赶快把他忘掉!”
“我无法把他忘掉,他也是另一个你!”她坚信那个小男孩一直在他的体内,不然他不会花大把银两让她举办义诊。
“既然如此,我只好强迫妳把他忘掉,我可不想当自己的替身!”随着季玄棠这句话落下,他的唇霸道地覆上花橙倩的樱唇,残暴地吸吮起来。
“那个男孩会像这样吻妳吗?”他吸吮她的玉颈喃喃说道,恨透了自己最愚蠢的时候被她看到,让他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
“玄棠……”
“那个男孩会像我一样,抚遍妳的全身吗?”所以认清楚,他和她记忆中的男孩完全不同,他已经长大,而且不再愚蠢,她可以该死地把那个男孩忘掉,永远别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曾经愚蠢的自己。
“你这么想就错了!”她一点都不希望忘掉那个男孩,她想唤醒他,唤醒他曾经拥有的善良天真。
“闭嘴。”他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见任何有关那个男孩的事,那么愚蠢的小孩不可能是自己,不可能是他,她最好认清楚。彷佛是要把自己过去的影子从她脑海彻底抹掉一样,他吻她吻得又狠又急,不但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就连嘴唇也被他咬出轻微血丝。
虽然他在房事方面一向就非常强势,但如此狂暴的季玄棠却是花橙倩从未见过的,不免有些胆颤心惊。
“你不要过来。”她讨厌这样的他,毫无理智,完全不讲道理。
“怕了?”他冷笑。“妳不是最爱我这么碰妳,现在却说不要,是想要耍我吗?”
他扯开她的中衣,将手伸进去搓揉她的酥胸,以往只要他这么做她就会开始呻吟,如今只有愤怒。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她讨厌他心情好的时候抱她亲她,心情差的时候理都不理人,她的情绪不像他这么多变,她无法适应。
“如果妳是玩具,也是非常昂贵的玩具,我在妳身上少说也砸了好几千两银子!”他残忍的说法,让花橙倩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他把她说得跟妓女一样可以用钱买卖,代价就是那几座仓库的药材。
“该死!”他根本不想伤她,可她固执的态度教人生气,为什么她就不能忘掉那个男孩,心中只有他一个人?花橙倩将头瞥向旁边,不让他看见她的眼泪,她没那么脆弱,他的话伤不了她。
“橙倩。”他支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哭泣,两次都是因为他。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介入妳我之间而已。”他不是故意要说话侮辱她,对不起。
“那个男孩也是你,另一个你。”她坚持他不应该和那个天真的小男孩切割,他们本来就是一体。
“别再说了,我说过要妳忘掉那个男孩!”他的口气又激动起来。“妳根本不晓得我面对的是什么?妳只是用妳自己的眼睛看世界,希望每一个人都和妳一样善良!”认清事实吧!这个世界没有她想象中美好,甚至更龌龊。
“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她不懂,要他承认自己其实很善良很难吗?为什么他不肯大方承认?
“没有不对,只是听了很不爽!”嘴巴沟通无效,看来他只好用别的方法让她闭嘴,省得气死自己。
“季玄棠―”她愤怒的怒吼声倏然没入他的唇齿之中,这是他解决问题的方法,虽说不甚高明,却很有效。花橙倩发誓,这次他要是敢再像刚才一样粗鲁,她一定把他的嘴唇咬出一个洞,别小看女人的决心!
然而,这次他却意外地温柔,几乎是把她当成上等珍瓷,小心翼翼地舔吻她的芳唇,她即使有再多的怒气,也全淹没在他高明轻柔的吮吻之中,再也不复见。
他们已经培养出默契,只要他开始舔她的唇瓣,她便会主动打开嘴巴邀他进入。
于是,一场猛烈的舌舞又开始演出,他们的舌彷佛两条激斗的蛇谁也不让谁,双方迫不及待地互相吮吻,好似要将彼此吞没,整个厢房充满啧啧的亲吻声及细碎的嘤咛声。
“橙倩。”他发狂似地吮吻她的玉颈,并且抽掉她的腰带,两手伸入半开敔的中衣内,搓揉她的丰乳。
花橙倩的身体因为他用拇指轻弹她胸前的蓓蕾而抽措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细碎的汗珠。她双眼迷蒙,小嘴微张的模样着实吸引人,季玄棠将唇又覆上去,一边深入吻她,一边挑弄她敏感的乳尖。花橙倩的双腿因直冲脑门的情欲而酥软,几乎无法承受自己的重量,季玄棠赶紧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扣住她的粉臀,更加放肆地吻她。
“唔……唔!”她被他吻到几乎喘不过气,季玄棠发现后稍稍松开她,两手改为拉下她的亵裤,揉捏她的粉臀。
花橙倩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娇喘连连,他竟还不满足地抬高她的臀,长指由后方深入她的山谷,拨弄茂盛的蕊叶,逼得她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寻求支撑,否则就要站不住了。
“噢!噢!”她不想大白天就如此放荡,但一直深入她小穴的长指,不断捏揉她的核心,让她不由得仰头尖叫。
“宝贝,妳真敏感。”他咬她的耳垂喃喃低语,低沈懒洋的语调恍若加了蒙汗药,听得花橙倩更加兴奋。
她仰头看着这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表情妩媚至极,季玄棠终于全面崩溃。
他抽出长指,将她拉到一半的亵裤完全褪下,面对面抱起她,将她放在床沿,霸道地将她的两腿撑开,跪下来狂舔她的小穴。花橙倩原本已经盈满芳液的山谷,顿时倾流而下,沾湿他的唇舌。
“噢!噢!”她不断地呻吟,不停地抽搐,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登上西方极乐世界,浑身上下充满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季玄棠这时候站起来褪掉裤子,用他的硬挺摩擦她敏感处,让她欲仙欲死。
她双手往后撑住身子,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