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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米尔的指环(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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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辈的面前总要收敛些,他不甘心地又轻啄了她一下,暂时先欠著。'

“婆婆,你怎麽不带著那男孩上楼休息,把楼下留给我们这对欲火焚身的爱情鸟。”不看不就得了,别来打扰情火正炽的他们。

什麽欲火焚身,胡说八道!心湖激荡不已的杨双亚以水媚的眸子瞑了他一眼,怪他口无遮拦。”然後看你毁掉我孙女的清白,忘了你是结过婚的男人?!”杜如月冷笑的一嗤,提醒他此刻的行为有多不合宜。

他们好歹是大户人家之後,岂能容他轻薄调戏!

云中岳一脸受伤的大叫,“我是结过婚没错,可是你不能以此来论断我的罪,我错过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你要给我机会呀!”

“这句话拿去对你的老婆说。”杨双亚冷冷的说,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顿时又是一阵冷意袭来,感到失落的她双臂环胸,以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神情不看他令人心痛的脸,强迫自己不能爱他。

虽然很难,胸口像是被利爪撕开一般,但是想到他家中的娇妻稚儿,她硬是将那份椎心的痛压下来,让泣血的心不再为他跳动。

“厚!你这个顽固又狠心的笨女人,我说过我没有老婆、没有老婆、没有老婆……你为什麽不相信我?”他“口气说了十多次没有老婆,加强可信度。

不说话的杨双亚盯著自己的脚,拒绝听他口中发出的一言一语。

“不过我也是有老婆的。”他忽然笑了,“脸邪气地朝她靠近。

听见云中岳承认已婚的身份,她心口又是一阵抽痛,眼前一黑儿乎要昏厥。”老婆,你不要不理我嘛!看你揪著眉发愁的模样我可是会舍不得的。”反正他就是无赖,管她会不会给他脸色看。

“谁……谁是你老婆!不要喊错人。”她一愣的结了巴,心情却莫名的飞扬起来。

“不就是我心爱的小亚亚嘛!我最最最……最爱你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心上的一块肉呀!”好香呀!还是他家的亚亚抱起来最舒服。

“放开我,你到底在干什麽,你的老婆孩子还在你家里等你。”她无法介入。

心中挣扎的杨双亚眼中有著泪,她努力克制不让它滑落。

“不放、不放,绝对不放,那个老婆叫前妻,你才是我的亲亲爱爱,至於孩子嘛!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我养得起啦!”

当然不要多,像他家那个五岁的小鬼多可恨,居然怕多了一个新妈妈而打越洋电话找来他的前妻,让他的新爱情生起坎坷。

若不是他自己说溜了嘴让他逮个正著,他还猜不到为什麽美娜会找上门,“副思子甚切的模样摆他一道,害他一下子成了过夜的馊水人人嫌。

“云中岳,你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赖皮,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到处认老婆。”力气没他大,杨双亚无奈地停止无谓的挣扎。

深邃的瞳孔闪了闪狡光,他咬著她的耳朵低喃,“那我们就去造成既定关系,你就跑不掉了。”

“你……你又在胡扯什麽!别对著我後颈吹气……”真无耻,他用这招骗过多少女人?

一想到他也用拥抱她的手抱过其他女人,不该有的妒意全浮上心头,羞恼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亚亚心肝,别用你总是防备的大脑思考,偶尔也该听听心底的声音,冒个险接受爱情的到来,城堡里的公主不需要栓桔的高塔。”

虽然她的头发够长,但他舍不得拉扯会扯痛她头皮的发辫,童话故事是骗人的,哪有人的长发长得足以垂下几丈高的地面。

“你认为安全的地方不一定安全,危险不见得都是可怕的怪兽,要看你肯不肯勇於面对它。”

面对危险才能战胜它,将手中的长矛刺穿它的咽喉。

勇气是战士的盾牌。

第8章

“我为什麽要跟你睡同一间房?”

“因为我要保护你嘛!”

“你的手在干什麽,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我在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那麽脱我的衣服又是什麽意思,你会不会太得寸进尺!”

“不会、不会,大小适中弹性佳,你的尺寸我很满出息……啊!你又打我眼睛。”

跟上次同一个位署。

“准教你不安份的眼睛乱瞄,我的尺寸大小关你屁事。”杨双亚忍不住大吼。

“厚!说脏话,会给小孩子带来不良示范,不过我不介意!我喜欢你的小屁屁。”浑圆挺翘像一粒好吃的水蜜桃。

“云中岳,你这混蛋——”

穿墙的咆哮声震动壁柜上的小画框,它抖了两下又恢复原来的死样子,不受影响的任渐起的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一室。

隔壁房间拿著罗盘的白发巫师正在寻找时间路,眼角微瞟声音来源一眼眸了一句,世风口下,接著转过身走向另一角落,以法力推算雷米尔活在现代的机率有多高。

而无聊的荷米丝坐在留声机的基架上发呆,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著脚,逐渐远去的彗星让她透明的身体一点一滴的回复,她的魔力又回来了。

新漆的味道尚未逍退,午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暖洋洋的气息使人昏昏欲睡,嗅著庭院里的新绿更添一丝困意。

所以有人大白天“上床“了,一起睡觉。

“哎!你怎麽又打我,总要让我眯一下嘛!我是付出体力的人耶:你多少要顾及我身体虚……哇!小手轻抬别放下,我已经有两个黑眼圈了。”

哇哇大叫的大男人趁势捉住落F的玉手,一个翻身压住满身浓香的白玉身躯,“脸小人得志的淫笑,趁机又洒下细吻无'数,让布满他味道的女体留下更多属於他的记号。

诡计得逞的云中岳笑得十分满意,花大钱买好床的确有它的价值,任他怎麽翻滚压弹都不会腰酸背痛,而且愈战愈勇不想停止,好处多得说不清。

要不是担心她的身子吃不消,他还可以把床的功效发挥更淋漓尽致,彻底享受它无微不致的服务。

“你还是一副不正经,一点也不像有个孩子的父亲。”推推他赤裸的胸膛,两颊红润的杨双亚幽幽叹息。

“我少不更事一时糊涂嘛!弄出人命也是不得已的事,我到现在还後悔当时精虫上脑制造了他,让自己没好日子过。”一提到儿子他就咬牙,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

哼!不孝子,年纪小小就学会告状,将来大了还得了,准是社会上一条害虫。

“真後悔吗?”她问。

顿了一下,他乾笑地吻了她鼻头。”人都有过去,无数的过去串连成一生,真要问我後不後悔,等我快断气时再告诉你。”因为杜家已成歹人的目标,云中岳遂软硬兼施的把那一家子人给请过来新居,顺便认识了形同隐形人的杨家小弟,两家人同居一室变成一家人。

不过他倒是很得意有先见之明,当初画房子草图时并木考虑邀请客人来过夜,因此楼上楼下的房间加加不超过五间,以宽敞舒适为先。

所以老人家一间房,讨人厌的巫斯和杨弟弟各一间,赖著不走的戴美娜则和儿子睡儿童房,剩下的一间当然是情人共用喽。

瞧!他没想得多周到,人人有床睡,个个没抱怨,除了在说服某人点头遇到一点小抗争,到最後结果还是证明他是对的。

原本那个超级好朋友周杏娟也吵著要来做客,但被他以没房间为由给请出去,不然真要天下大乱了。

“你不问我是怎麽回事吗?”她指的是差点被带走那件事。

笑笑地点了她一下,云中岳眼露促狭,“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像你这种死硬派的顽固份子很难沟通,我怕你又给我脸色看。”

他自有查探消息的管道,纽约那些人闲著也是闲著,弄点事让他们忙忙也好,活动活动筋骨才不会得老年痴呆症,生锈的关节是该上点油。”我很糟糕是吧!”她自恶的道。

“错,是非常糟糕。”摇著食指,他满脸失望地语重心长。

“嘎?!”怔了怔,她表情是一片愕然。

“咱们先来算算帐,第一条,你不够信任我。好,我原谅你,谁教我长了一副不值得相信的脸。第二条,你误会我,又不肯听我解释……”

他连哼了三声,在光膀子上作势挽起袖子,像是要跟她好好清算一番。

“……第五条,你居然不让我抱你、亲你、吻你、摸你,简直是不可饶恕,你不知道我已经中了你的毒素吗?一天不靠近你就会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肚里的肠胃全绞成一堆……”

“停“听得头晕脑胀的杨双亚赶紧叫停,耳中嗡嗡作响。

“怎麽可以喊停,你作弊,我的十大罪状还没说完呢!”他一脸忿忿不平的发出抗议声。

“十大罪状?!”天呀!饶了她吧!他才说到一半她已经受不了。

头好痛,她为什麽会爱上这麽个男人?,赖皮、小气、爱计较、无法无天、自大又狂妄。”看在你有心悔改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补偿我,只有你才有的殊荣,别人求都求不到。”云中岳很神气的挑挑眉,一副施恩的嘴脸。

“你可以再张狂一点没关系,二郎神有三只眼睛,多个黑眼圈应该不算什麽。”

补偿?亏他说得出口。

真正吃亏的人到底是谁。

他大笑地玩起她按散床上的长发,“亚亚宝贝,你愈来愈风趣了,我真是爱死你了,目前我老婆的位置空着,你来应徵吧!”

他是很张狂,狂得不受约束,连家中的长辈都头痛不已,直嚷著要放逐他,让他吃点苦头,不然他们迟早会被他气得爆血管。

“这是求婚?”怎麽听起来像是随口一说的戏言口,一点也不浪漫。

“放心,你绝对是优先采用,没人敢跟你抢,我最爱的老婆大人……”来,亲一个。庆祝他们晋升老字辈的公和婆。

一等等,你当初也是用这种态度跟你妻子求婚的吗?”她怀疑谁会允诺儿戏般的求婚法。

她到现在才发觉自个心眼小,喜欢计较。”前妻。”他纠正。

“不用一再的提醒我,妻子也好,前妻也罢,你对待婚姻的方式一向这麽轻率吗?”不问个明白她很难释怀。

看著她有些受伤的神情,云中岳心疼的吻吻她。”错了,我没有向美娜求婚。”

“没有?”她微讶的睁大眼,心底冒出一丝丝名为喜悦的泡泡。

“我们结婚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当时是有一些和家里赌气的意味,我问她要不要嫁给我,她说好,我们就结婚了。”很乾脆,不拖泥带水。

“这麽随便?”的确是小孩子的做法,只是她觉得他现在的心态也没长大多少。

一样任性,我行我素。

“所以我们离婚了呀!你看我手上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就等你来套牢我。”

他伸出空无一物的手,认真地表现出决心。

“指环昵?”

“给小需了,他很喜欢那玩意。”反正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借他玩玩无所谓。”噢!”杨双亚轻噢一声便不再言语。

眼微眯,他略显不满地咬了她一下,“噢是什麽意思,嫁或不嫁?”

她可别想打迷糊战含糊虚应,她都把自己给了他,他不许她再三心二意地躲著他。

“问题没那麽简单,我们的交往还不到那个地步。”苦笑著,她心中仍有打不开的结。

她知道的那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姊弟,一旦知晓她的下落,他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她,即使伤害无辜也在所不惜。

“什麽叫不到那个地步?你要等孩子生出来才论及婚嫁吗?”为所欲为是他的特权,她休想剽窃。

她没有任性的本钱。

“中岳,你不懂……”她有口难言。

他生气地一吼,“见鬼的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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