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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生,似水流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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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的相似之处太多了,同样的味道,同样的双面人,同样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星辰一样高不可攀。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是隔了一光年那么远,却又像是只隔着一道玻璃这么近。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走到电视旁,拿起放在上面的相框仔细看了起来,他问我:“苏沫,这两个小孩是谁?真漂亮,是龙凤胎吧?”

“是啊,那是我大哥的孩子,好人那漂亮吧?我可疼他们了。”

“你大哥?我记得你是独生女啊!”

“是啊,我是独生女啊。我是按照大排行叫的,他是我的堂哥。”

“是这样啊,不过这样叫倒是很亲切。”他将照片放下,走到桌边,拿起我刚煮好的咖啡喝了一口,问我:“苏沫,你有没有打算开一家咖啡厅?”

“为什么这么问?”

“你要是开的话,我就赞助你啊,你这咖啡一定能大卖。”

“你果真是一个商人啊,到那里都能挖出商机来。”

“那是一定的啊,要不然华辰也不能在我的手里壮大啊,是不?”

“是,是!我们顾安臣顾总裁也是一个商业奇才啊。”我一脸的谄媚样。

“苏沫,你这是什么傻样?傻啦吧唧的。”

“去你的!”我抓起抱枕朝他丢去。我看看时间还早,打算去洗衣服。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积攒了一大堆的衣服,我想我要再不洗的话,它们非得招了虫子不可,那我岂不是惨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洗衣服。你自己随便坐。”

当我衣服洗完衣服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顾安臣开车载我去家乐福,还好离得近,不然我们的午饭就更晚了。我家离舅舅家很近,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是因为离得近,有个照料,我妈才舍得让我一个人住。原本打算今天下午去他们家的,看现在的情形,我得很晚才能过去。

他刚把车停好,我们两个 就冲了进去,当然,是我冲进去,顺便拉着顾安臣。我就像是打仗一样的往前冲,顾安臣一边推车一边紧跟着我。

“苏沫,你要去打仗吗?慢点,不然一会儿你摔倒了我可不管。”

“谁要你管?我才不会摔倒!”说话间,我被人撞了一下,就这么朝旁边倒下去。

“小心!”

顾安臣放开购物车,迅速的接住我,这才使得我没有跟地板来一次亲密接触。我脸通红,心下想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刚说完不会摔跤,就摔这么一回,我的脸面全被丢光了。其实也不是面子的问题,就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说:“苏沫,你不要再吓我!我该牵着你的手的,而我却没有,我真是该死。要是你受伤了,我该怎么办?”

我整个人迅速的石化,甚至听见了自己脑海中的一根弦断掉的声音。这句话,多年前我也曾听到过,有一个我自认为会爱我一辈子、陪我一辈子的男人也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对不起,苏沫。我应该牵着你的,可我却没有,都是我的错!”

chapter 20

我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紧紧地盯着他,甚至可以说成是死死的盯着他。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回到了七年前,而此刻我眼前的男人是顾安臣,而是他梁景初。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想不透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疼惜的说:“景初啊,这又不是你的错,你自责什么?我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我看到他的脸色瞬间一变,我拍了他一下,说:“梁景初,你干嘛呀,别挎着一张脸,多不好看啊。”

他双手握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晃我说:“苏沫,你确定我是梁景初吗?你真的确定吗?你再看看,看看我到底是谁。”

眼前男人的影像越来越清晰,而梁景初的影像也渐渐的淡去,我清楚的看到这个人是顾安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已经有快六年没有再犯病了,可是这一次,我不敢肯定,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对他说:“对不起,顾安臣。”

我记得自己忧郁症的那一年,意识也经常是恍惚的,有时候总是以为身边的人是梁景初。有时甚至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对着旁边的空位说话,说着那些年轻时候的情话。手里也总是会拿着纸和笔,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写写画画,就像是曾经梁景初在我身边的时候一样。

那个时候的日子可真是难熬啊,真的是很痛苦。我白天正常的上下课,周末就去看医生,当然都是有夏天陪着的。可是一个星期总有这么一天,只要到了傍晚,我就会变得焦虑起来。我就这么坐在夏天为了方便照顾我而租的小公寓门口静静的等着,表情极其的着急,好像是在等着什么,然后到了晚上十点,准时的站起身开,瞬也不瞬的盯着楼梯口,一个人重复着和他分手那天的对话。

“景初,这几天你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见你,电话也没有人接,出了什么事了吗?”

“……”回应我的只有楼梯口的风声,好像是在嘲笑我一样的肆虐着。

“你在说什么啊,景初?”

“……”

“景初,如果这是你要的,那么,好的,我答应你。你好好照顾自己!那我走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其实要是真的再也不见,那么我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难过?我说完便会转身静静地走回屋里,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初生婴儿一般。夏天当时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我,怜惜的看着我,然后泪流满面。我默默的走到浴室,抱着马桶狂吐,仍然几乎都快要吐出胆汁来。我接好满满的一大盆凉水,打算坡道自己头上,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抢过盆,然后就这么当头泼到自己的头上。

她说:“苏沫,你看到了吗?只要你还在重复这些事情,我就会泼自己一次。如果你一辈子都没好,一辈子这么重复下去,我也会这么一辈子泼下去,直到你好了为止。不,是直到你完全好为止!你听见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么伤害自己?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

她紧紧的把我抱进怀里,几乎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她把头买进我的肩膀,颤抖着说:“苏沫,你怎么受得了?你怎么受得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这也是在折磨我啊。苏沫,你别再这么对自己了,你会垮的。你放过自己好不好?好不好……”

那个时候我会将别人当成梁景初,是因为我患了忧郁症。可是现在呢?在我忧郁症好了快六年后的今天,我竟然会将顾安臣当成是梁景初,是因为我病又犯了?还是因为他梁景初回来了,所以对我的惩罚还没有完,还要再继续?

我再次对顾安臣说:“对不起顾安臣,请你原谅我。”

他无所谓的笑笑,说:“走吧,苏沫。我们还有一大堆的菜没买呢,不是说要做大餐给我吗?”

我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我说:“顾安臣,我们走吧!”

我站那挑蔬菜,他站我后面推着车等我。偶尔我会回过头跟他说几句话,两个人笑得很开心。蔬菜区的服务员还说:“小姐,你真是幸福啊,有先生陪你一起逛超市啊。”

我原本想说“不是”的,可转念一想,要是说不是的话,她肯定又问些别的,我也就随口应和着:“是啊。”

“那样说您幸福就太简单了啊,您这是比幸福还幸福好几倍啊,”

我回头看看顾安臣,又转过头对着她笑笑,说“是吗。”

她一听我回应她,也就扯开了话匣子,她说:“可不是嘛,我成天跟这儿待着,看着来买菜的人可不少啊,您猜怎么着,可还真没几个像您先生这样的,你这不是倍儿幸福是什么。”

我笑着接过她称好的蔬菜,放进购物车里,跟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抓着顾安臣的袖子赶紧往旁边走去。真的像夫妻吗?我低下头嘿嘿的一笑,刚才的话,其实他都听见了吧?我怎么就没看清他当时是嘛表情呢。肯定很好玩,我觉得。

“苏沫,你一个人跟这儿笑什么哪?”顾安臣问我。

“嘿,我哪里笑了?”我死都不承认。

他看着我,贼笑一下,往我身边凑过来,说:“苏沫,我这不是失礼了嘛,我该叫你夫人的吧?刚才你不是还跟人家服务员说我们是夫妻嘛。”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白了他一眼,说:“别跟这儿瞎唠叨,说什么哪,谁说啦,谁说啦,我怎么没听见啊。”我依旧强烈贯彻死不承认的伟大方针。

“苏沫,你这个……行行,你没说,没说。你说没说就没说,行么?是我自个儿幻听呢。”

“对对,这叫幻听啊,你一定是上火了。走,咱买个西瓜给你拜拜火。”我赶紧逃避话题,拉着他朝水果区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也许是因为顾安臣在,我才能短暂的忘记梁景初,不,不是忘记,是把他埋在心底。可是顾安臣在,我也会不停的想着梁景初,因为他们又是这么的相像。所以在顾安臣面前我真的是很矛盾。

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高中生物老师站在讲台上,扯开嗓子讲的一句话。他说:“这个爱情啊,它就是一种激素产生的。也就只能维持十八到三十六个月,然后就转变成亲情或者是淡忘。”可是我现在才知道,科学也是有特例的,要不怎么都七年了,我还没把他梁景初给忘了?

忘记果真是人生中最难得一件事,因为记忆长在自己心里了,要是忘记,就要比割肉挖骨般的痛更严重,才能把它取出。

chapter 21

跟顾安臣吃饭的第二天恰巧是周一,我是真的不打算去公司,说我鸵鸟也好,乌龟、蜗牛也罢,总之我是真的不想去上班,我就是想逃,越远越好。我生怕自己去了就得遇见梁景初,可是我没个见不着他啊,他怎么说也是总裁,而我是业务经理,见面的机会大着呢。

其实都七年了,他梁景初兴许早就释怀了,也就我自个儿跟这儿执念个没完没了。说白点,我这就是在虐待自己、作践自己。可是我就是忘不了,不是不想忘,是实在怎么忘都忘不了啊。要是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自己什么都忘了,这样至少我自己会好过点。

我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的起身去洗漱,下床时不小心踩到了趴在床边睡觉的小QQ的尾巴,它疼得直叫唤,我赶紧蹲下,把它拉进怀里,拍拍它的大头,安慰的说:“小QQ啊,妈咪不是故意的啊,原谅妈咪吧。”说完再次摸摸它的大头,站起身来,继续往卫生间走,我其实也就是处于半睡眠状态。

我随便在脸上抹了几下,把头发盘了起来,换上套装,喂了小QQ就赶紧往楼下走。我在小区的早点铺子买了个烧饼,就这么吃了起来,心里还想着,快吃吧,快吃吧,吃完就去公司待宰吧,就是死也得当个饱死鬼啊。我三两口解决了那个烧饼,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就挤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的人总是这么多,况且现在又是夏天,人挤人的味道实在好闻不到哪里去。我把头搭在胳膊上,闻着身上的薄荷香,心底深深地痛着。我被挤得站不稳,不得不紧紧的抓住扶杆,生怕自己会摔倒。

那个每次坐车都会将我紧紧圈在怀里的男人呢?那个身上有着我最爱的薄荷香的人呢?那个会叫我呆呆的男人呢?那个说会永远爱我的男人呢?那个说要陪我看细水长流的男人呢?那个说要……可是,他在哪里?七年了,物是人非,可唯一不变的是我还深深的爱着他,而他早已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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