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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落雁的夫人我啦。”
我清楚的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大小的声音,她憋住笑声,佯装严肃的说:“夫人啊,为夫出国的这几天,你有没有乖呀?要是不小心犯了七出之条,那我就要休了你啊!”
“去你的。”我笑着骂她,“你还说呢,怎么出国出差也不告诉我一声呢?都这么多天了,你才想起我呀?不说别的,单说你出国的这件事,我还是从你老板那里知道的呢!”
“我这不是比较急就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嘛。啊!……”她说着说着忽然的大叫,吓了我一跳。
“你鬼叫个什么劲?吓死我了。”
“嘿,没事,没事,说起我老板来,你和他进展的怎么样啊?”
“那又怎么样,就那样呗,夏天你这个鬼丫头再乱说什么呢?”
“难道没有?真是太可惜了。”
“夏天,梁景初他真的回来了,就在你出国的那天,我们公司不是为了新总裁而办一个晚会么,然后我就看见了他。”我忽然转移了话题,有些无力的告诉他。
电话那头的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的。早我告诉你他要回国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说了。只是我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你,才能减少对你的打击。”
“没事的,夏天。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简单的在跟你陈述这件事么?他回来了又怎样?对我来说,这些都已经没什么了,你不要担心,好么?”我勉强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虽然明知道她看不见,却总觉得她是会感觉得到的,“嘿,夏天,你现在是在上班么?若是让你老板知道,他这么器重的得力员工竟然在上班的时候摸鱼,你说他得多难过呀?”
“哎呦喂,这就心疼啦?嗯,嗯,不错啊,有长进。”
“额……死女人,叫你不要乱点鸳鸯谱,你还说!”
“嘿嘿,不说,不说。”
与夏天讲了几乎半个小时的电话,心情好了起来。可是挂断后,我看了看桌上这一大堆等待处理的文件,胡乱的抓了抓头,感觉有些无力。上班摸鱼啊,到家看来还是蛮大的,我估计这次又要加班到很晚了。我无奈的告诉东浩,说我今天要加班,不能陪他去买戒指了,若是他急用的话,就自己先去买。结果他对我说明天去买也是可以的,也许明天我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忙了吧。
由于我一直在不停的工作,后颈都有些僵硬了,我伸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原本说忙完和华辰合作的事情之后,我就要回家一趟的,结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搞得我竟没有时间回去。不知道那对双胞胎调皮鬼怎么样了,其实我心里是极其惦记的。
我给母亲拨了个电话,询问她和父亲的身体情况,然后又问了下两个小鬼最近的事情。两个小鬼才回去了两个星期,估计那一大家子都要乱套了吧?我是极少给母亲打电话的,不是不想打,而是每次打电话,我都会止不住的哭出声来。在我忧郁症宣布痊愈的时候,母亲紧紧地抱着我哭了,就像是个孩子般的哭了,我才注意到,母亲老了,她真的是老了。在短短的一年的时间里,她简直是变了一副模样,头发白了许多,皱纹也更多了,我这才真正的明白,不论孩子是什么模样,亦或者是变成了什么模样,母亲永远是不会嫌弃的,她总是用她最多的爱,以及她最温暖的怀抱来给我安慰。
还有两个小家伙,当时若不是他们甜甜的笑容,我大概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醒悟。他们两个一个叫苏君臣,一个叫苏君默,是一对可爱的龙凤胎,哥哥是君臣,妹妹是君默,一直在津城上学,暑假过了就要上二年级了呢。时间过得真快,他们都已经六岁了呢。我得好好想想要带些什么给这他们,可不要看他们年纪小,可个个都是鬼灵精,满脑子全是鬼点子。刚才跟他们通话的时候,还嚷嚷着要叫我带礼物给他们来着。
我打开抽退,随手拿出一包速溶咖啡,没办法,下班了就只能和这种速溶咖啡了。由于天气热的原因,我一直不太常喝热水,只是热衷于冰水,于是我办公室里的饮水机就只开了制冷系统。现在我有些后悔了,因为我要喝咖啡还要去茶水间,我懒得去啊。幸好现在已经快八点了,梁景初应该早就走了吧。
喜欢喝咖啡,其实还是从梁景初那里“传染”过来的,他才是真正懂咖啡的人,而我所会的,几乎全部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当他离开我之后,我不停的想要尝试煮出他所煮的那种味道,可却总是不成功。虽然如顾安臣所说的那样,我真的可以去开一间咖啡店了,可是我的咖啡却还是不如梁景初煮的香。不过,我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喝到了吧。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喝咖啡的时候,从不同味道的咖啡中,细细的回味,静静的回忆出他的味道。
我打开门,朝着茶水间走去,公司很大,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所以显得很空旷。灯全部开着,可是我却感到一种荒凉,好想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一如窗外是那么的繁华,而我的心却依旧像是沙漠般。我一手拿着咖啡包,另一只手空出来又捏了捏脖子,最近还真不是一般的累,我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当我就这么走进茶水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背影,而这个背影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我想要转身逃走,可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根本就移动不了半步。
他弯着腰,一只手撑在小吧台上,另一只手捂住腹部。我想要逃走,却不小心踢到了门框,他好像听到了声音,艰难的转过头来,脸色苍白,额上布满汗珠。我盯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我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疼痛,一种十分熟悉的恐惧感充斥着我的周围,从我的皮肤一直传到心底的最深处。
他强忍着痛楚将腰直了起来,然后笑着对我说:“嗨,苏沫,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啊?”
当我正想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看见他在我面前直直的倒了下去。我把咖啡扔到地上,朝着他跑了过去,大吼着叫他:“景初!”
chapter 25
“景初,景初啊,景初你怎么了?怎么了啊?”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害怕,真的,我是真的很害怕。他可以不要我,他可以不爱我,可是他不能出事,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只希望它可以好好的,这就够了。
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对我绽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说:“苏沫,我实在做梦,是不是,为什么我听见你叫我景初呢?真好,真的,还能听见你叫我景初,真好,哪怕是在做梦呢。”说完,他的眼睛就再一次无力的闭上了。
“景初?景初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大哭着叫他,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景初?景初!”
我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抱着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这么坐着,动也不动的坐着。我感觉自己像是浑身被冻僵了一般,呆愣的看着怀中的他,眼泪不停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甚至希望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他,这样的话,我便不用这么心痛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将他放倒在地上,冲到办公室,抓起电话就拨了急救中心的电话,我庆幸自己没被他的昏倒给刺激成傻子。放下电话,我又快速的跑回去,坐到地上,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如果可以的话,我几乎要将他紧紧地嵌在我的怀抱里。
“景初啊,你是故意吓我的吧?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坐起来好不好?你起来看看我啊!”扑簌簌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我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真的,真的是受不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傻,即便是被他伤成了这副模样,却依然觉得,他是我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人。虽然分开了,可心里还是既希望他是健康的、快乐的、幸福的……我从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在我的面前倒下,那种感觉就像是菟丝草依附的忽然倒下,让它感到绝望。心里疼,真疼,就像是心脏撕裂了一样的疼。
慌乱的帮忙将梁景初放到救护车上,我的心依然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看着他苍白的容颜,我的心里嗖的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着,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竟有些呼吸困难。我将他的手贴在脸颊上,感觉他手心传来的热度,温暖了我的心,我的人,让我的泪水再次决堤,和着额上的汗,滑过他的手掌,然后像是珍珠一般滴落。
总是骗自己,说心里早已对他没有了感觉,可是内心传来的痛楚却清晰地告诉我,这个谎言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不堪一击。我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揉搓着,那种力道就像是在揉一块破布一样。恐惧就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幔,将我一层一层的裹住,任凭我怎么挣、怎么扯也逃不出去,这是我自己的错,是我作茧自缚。命运啊,你对我还真是残忍啊,可是为什么是偏偏这样的对我呢?难道……不,这一不仅仅只是残忍了。
再次遇见这个早已经不在我的男人,我本该本能的去选择不爱,可是不爱他,就意味着要将他的身影从我的心里面连根拔除,可是这种感觉太疼。而且,如若要彻彻底底的忘记,就需要将我的一整颗心全部取下,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他天的满满的了。我是太懦弱,懦弱到再也受不了意思的疼痛,可却又不得不选择承受选择继续爱着他的痛,因为这至少不用挖心去肉。
我记得当初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生病的总是我,大抵是因为免疫力不高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总之我每次感冒都严重到要去打点滴。有一回打击都去上选修课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刚刚逛校园回来,大概是受了凉,就这么和着衣服趴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素白之中,想要坐起来,却惊觉手上一阵刺痛,这才明白过来是在打点滴。因为刚刚扯了一下,针头有些歪了,所以才会这样的疼。我索性就将它拔了下来,反正拔不拔待会都是要重新扎一次的,还不如拔下来轻松一下。
顺手将针头扔到了病床旁边的纸篓里面,听到门被打开了,我抬头朝门口看去,就看见梁景初拎了一大袋东西走了进来,那袋子里面什么都有,我瞬间无语,有水果也就罢了,这也说得过去,可竟然还有零食,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最爱。
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用脚勾过椅子,坐在病床旁,伸手贴在我的额头上,说:“还好烧已经退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头疼吗?”
我摇了摇头,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问他:“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快要期中考了吗?”
“你还说呢,你昨晚高烧到40度,一直昏迷,萧萧回去的时候怎么叫都叫不醒你,这才给我打电话。那个时候我快要被吓死了,那还顾得上别的,”他说着话,眼睛瞄到我手上,脸瞬间拉了下来,说:“你怎么把针头拔了?我去叫护士,叫她帮你重新插上。等着!”
“景初,”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叫住他,“你守了我一夜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的说:“你等一下,我去叫护士来,乖!”
“景初!”我再次叫住他。
“什么?”他回过头来看我。
“我爱你,景初!”我说。
“傻呆呆!”他转过身要去叫护士,我却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