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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老师铁青着脸:这太不像话了,学生会的成员被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工作啊?4暮,你说说具体情况,是不是因为有人要报复你。
4暮含糊的说不清楚什么,我听见身后的万森和谢童小声的嘀咕:哎,还用说么?肯定又是把某个猛男的妞儿给上了,所以人家海扁他了呗,够本了,自己爽够了也得交点儿学费不是……
学生会老师瞪着万森: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说。
万森咳嗽了两下,一本正经的看着学生会老师:老师,我捉摸这个事儿也是报复行为,肯定是因为4暮同学平时积极认真的工作态度得罪了一些人,所以这个事儿一定要追查,不然4暮同学难以再保持以往的工作热情。
学生老师哼:你这不废话么?我没有让你说这个,我是问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万森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4暮有点儿垂头丧气:这个事儿就,就算了吧。
学生会老师气呼呼的看着我们:这事儿不能算,我一个学生会老师,连学生会成员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我还当老师干什么?这事儿我一定要查到底,我看看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哼!
谢童凑到我耳边小声笑:哎,十八,瞧瞧,真是条汉子,不知道要真是知道4暮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是不是会大义灭亲的把4暮给嘎了……
我忍着笑,压低声音:哎,4暮怎么有那个嗜好?
万森嘿嘿笑:男人么,不容易,体谅体谅。
谢童用手捂住嘴:我靠,体谅他?恩,今儿晚上一起喝酒,替4暮默哀。
学生会散会,大家都往外面走,出了学生会办公室,4暮追上我,恶狠狠的看着我:哎,看我这样你是不是特解气啊?
我哼了一声:哪有啊,我还在奇怪呢,是谁下的手呢?
4暮摸摸额头上的创可贴:怎么,你想替我出气?
我摇头:不是,我很想请他吃饭,还有就是问问他下手怎么下的轻啊,至少也要让你爬着回来,啧啧,你是走着回来的,真可惜。
4暮恼火的瞪着我: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冷笑的看着4暮:你想我怎么说话,真是奇怪了,你说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应该很遍地都是,怎么就会有女的瞧上你了?
4暮竟然笑了:哎十八,你就别解释了,我敢肯定你说刚才那些话是吃醋,怎么样?你已经喜欢上我了吧?
我眼珠子差点儿掉了出来:哎,没有人说你是七十八十俩五十么?
4暮半张着嘴:七十八十俩五十??什么意思。
我嗤笑:没什么意思,回去想想吧,我呸!!
4暮愣着的时候,我加快脚步走了。
(C)
第二件事儿,就是阿瑟真的开始追苏亚,我不知道阿瑟是那根筋出了问题,也不知道阿瑟是不是真的又发现自己喜欢苏亚了,不过按照他老人家的逻辑我的智商真的很难明白,总之阿瑟是撒欢儿的开始轰轰烈烈的追求苏亚。其实我觉得苏亚真不应该搭理阿瑟,因为阿瑟那个脾性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理解,说不定那天高兴了又没有了热情,我怀疑苏亚答应阿瑟的主要原因是根本就没有忘记阿瑟,所以阿瑟和苏亚真的就重归于好了,我能看见苏亚笑得很开心,尤其是对着阿瑟的时候,所以我管那个玩意儿叫做意乱情迷。
第三件事儿是上次在女生楼抓到的那个偷衣服的女生(罗林)不知道为什么在还有距离期末考试最后一天的时候精神失常了,大半夜的在女生楼开始哭天喊地的嚷着,让所有的女生都无法睡觉了,痛哭的声音在半夜三更的时候源远流长,几里地之外的地方也能听见她的痛哭流涕,男生楼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晚上大家都没有睡好,我更是被学生会秘书长楼上楼下的叫着去做思想工作,苦不堪言。
秘书长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势看着罗林:哎,你哭什么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什么想不开的?
罗林嚎啕大哭:我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就是心里难受而已。
我忍着磕睡:哎,你就算心里难受你总的想想别人吧,你这一解气的折腾,整个女生楼谁能睡的下啊?
罗林不乐意的看着我:哎,我自己心里难过还不准我哭么?我哭碍着谁了?我难受还要忍着么?我就哭,我就哭,啊,我好难受啊,啊,啊……
楼道阿姨、秘书长还有其他一些学生会的女成员,大家茆足了劲儿谁也没有把罗林劝说好,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三四点,罗林还在哪儿呜里哇啦的哭着:我好难受啊,我难受啊,我真的难受啊……
左小婷无奈的看着我:十八,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每天晚上都这么哭,谁受得了啊?
我打着哈欠:忍着吧,人家也没有拿着斧头砍了谁不是,难道还不准人家掉几滴眼泪儿?
我们都回宿舍了,罗林断断续续的哭声一直那么持续着,时而高亢时而低缓时而小声的缀泣,我用卫生纸塞住耳朵,小诺和许小坏抱着枕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许小坏腾的坐起来:那个混蛋?还哭个没完没了了,她家谁死了么?我操她大爷!!
小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看着许小坏:哎,坏啊,省省吧,她大爷够老的,肯定禁不起你折腾了,换个年轻点儿过过嘴瘾吧……
许小坏腾的坐起来瞪着小诺:哎,你别接我话茬儿好不好,我烦着呢,你要是也跟着起哄,你小心我这就先扁你一顿,哼。
小诺厚着脸皮看着我:十八,咱们的坏其实是为左手的事儿闹心,要是左手肯跟她说那么两句话,保证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我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大笑出声。
许小坏从枕头下面摸出烟:十八,怎么办啊?
我哈欠连天:哎,你问我?平时可是都是你指导我,要我说吧,你就不应该跟索多多那么凑合,你直接就狂追左手说不定还有希望,这会儿啊,就算左手也对你有那么点儿意思,人家索多多和左手都好兄弟那么长时间了,左手真的跟你有点儿什么,索多多还不得拿刀劈了左手,那叫男人的自尊心。
许小坏反复的开合着打火机没有说话。一直到早晨五点,罗林的哭声没有了,我也睡不着了,从今天开始也进入期末考试的日子了,我准备去操场跑步,保持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参加考试。小诺和许小坏趁着这个时候睡了,说是让我跑步回来后再叫醒他们,说是至少不能在考试的时候睡在考场上。
在宿舍楼门口看见楼道阿姨,阿姨也是一脸的疲惫:这么早?
我活动活动身体:不早了,罗林不哭了?
阿姨摇头:哭累了,所以睡觉了,她倒是塌实了,别人可是跟着受罪了。
我开始跑向操场,早晨的空气在太阳照射下,我想起奶白色的感觉,有点儿象小淫笑着时候的那种温暖的表情,想到这儿我停下脚步深深的呼吸了两下空气,从身体里往外的舒服。
空旷的操场,太阳折射下来的光线,我气喘吁吁的跑了一圈儿,看见左手胳膊下面夹着一个篮球站到操场边儿,我放慢了脚步,左手慢慢朝我走过来,停下:十八,这么早?
我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看见左手看向我的表情竟然是一种稍微带着微笑的表情,我从来没有看左手这么柔和的表情线条,我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站着:早,你也,早?
左手把手里的篮球扔向我:干什么这么看我?
我抱着篮球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儿:没,你平时不是这个表情,所以,不大习惯。
左手避开我的眼神,指指篮球场:神经,走了,去玩儿会儿篮球吧,你去不去?
左手把手里的篮球扔给我,我接住,篮球带来的冲击力把我往后撞了几步,左手摇头:我当你多么强壮的一个人呢?原来这么面,女生就是女生。
我扁扁嘴瞪了左手一眼,抱着篮球往篮球架子边儿跑去,投了好几次,一个球都没有进去,左手接过篮球很是漂亮的投了几个篮板球,我羡慕的看着左手:哎,你很厉害啊?
左手嗤笑:你有考试的能力,我也总要有点儿别的能力吧?
在一通流汗的运动之后,我喘息着:不行了,还要留着体力考试,你也努力点儿,补考很光荣么?
左手无奈的挠挠头发:算了,别说我了,我没有考试的那个本事,再怎么努力也不行,等第二轮补考的时候交点儿补考费用,监考老师抬抬手放我一马就好,只要不留级就是我追求的目标,跟你比不了,跟你们好学生没有办法比。
左手这话多少带着点儿酸不拉唧的味道,我拿手里的篮球砸向左手:哎,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好好考试?
左手被篮球砸了一下,一愣:能为什么啊?
我嗤笑:因为我没有你那么有钱,还交补考费?大头啊你?
左手转着手里的篮球,突然把篮球砸向我,这男生的力气就是大,我被篮球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恼火的看着左手:哎,你打击报复是不是?
左手泯着嘴笑了一下:没,礼尚往来啊,你刚才不是打了我一下么?
我朝左手晃晃手里的篮球,开始威胁左手:哎,我的饭卡什么时候还给我?
左手开始躲闪:不是说了么?卡里我充了不少钱,你着什么急啊,咱么都是一起毕业,我又跑不了,饭卡又不好吃,你放心,我不吃那玩意儿……
我把篮球狠狠砸向左手,然后撒腿就往操场外面跑,跑了好一会儿我估摸左手追不上我了,我才停住回头看,我看见左手在篮球场地一边拍着篮球一边看着我这边摇了摇头,我放心的接着往操场入口的地方跑去,意外的看见易名站在操场栏杆后面慢慢腾腾的做着扩胸运动。
易名放下活动的手臂,笑:十八,你复习的怎么样了?
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话,只是看着易名:还行吧,反正每次考试都差不多这样?左手在那边玩球,你不过去。
易名摇摇头:不玩了,太累了我怕容易睡在考场上,考完再玩儿吧。
我点点头:也是,我先回去了。
回到宿舍,看到睡眠不足的许小坏竟然有了不少神经衰弱的迹象,小诺没心没肺的跟小丘对着可能要考的几个题,许小坏瞪着我:十八,我要受不了了,从来没有过这么不顺利的学期,我竟然喜欢上一个甩都不甩我的男生。
我奇怪的看着许小坏: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儿女私情,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复习的很好么?还敢胡思乱想。
许小坏恼怒的扯了几下头发:我不管,我压根儿就不是为考试和学习活着的,期末考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发火了,我一定要搞定左手,不然我真的会整宿整宿睡不着的。
小诺扔了许小坏一本书:哎,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左手了吧?我没见你为那个男生这么疯狂过?你呀,直接就堵在左手的宿舍楼门口,要不就揪着左手的衣领跟他说: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着吧,这肯定管用。
第191章 阴差阳错
(A)
期末考试完,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考过,感觉自己解放了。小诺跟许小坏耷拉着脑袋一个劲儿的摸着扑克牌,说是只要疲倦老师别那么较真儿应该都能过,夭夭对许小坏和小诺的做法,非常的不屑。
考完试第一件事儿我就是很想好好睡觉,连着好几天的考试让我疲惫不堪,最大的问题就是罗林会突然在半夜以后嚎啕大哭的嚷上那么几嗓子,这玩意儿谁受的了,我睡眠本来就少,别人一吵我就更睡得更少了,我拖着沉沉的脑袋回到宿舍,江若雨在宿舍里